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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婚?废你江山做女帝! 第146章 玉玺惊现暗河底2

作者:用户1066577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15 11:14:17

「站住!再跑放箭了!」

「下水!追!死活不论!」

凶狠的吼叫声和弓弦震动的嗡鸣声在狭窄的河道内沉闷地回荡,如同死神的催命符。几支弩箭嗖嗖地破水而入,带着刺骨的死亡寒意,紧贴着冷焰的身体掠过,带起一串串翻滚的气泡,狠狠钉入后方的石壁或沉入河底。

冷焰头皮发麻,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但越是危急,她骨子里的那股狠戾与冷静反而被彻底激发出来。她将一切杂念摒弃,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活下去!

她不再直线奔逃,而是将身体尽可能地贴近河底,利用水中嶙峋的怪石和河道天然的弯曲作为掩护, zigzag 前进,每一次变向都险之又险地避开身后不断射来的弩箭。冰冷的河水疯狂地挤压着她的胸腔,受伤的肩膀每一次划水都带来撕裂般的剧痛,体力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飞速流逝。

身后的划水声和叫骂声越来越近,那些追兵显然极其熟悉这片水域,速度比她快上不少!这样下去,被追上只是时间问题!

必须兵行险着!

秦猛的话再次在她脑海中炸响——「如果感觉到强烈吸力或者水温骤变,立刻后退,那可能是暗涡或者地下泉眼,极其危险!」

危险……现在就是需要危险!

她不再刻意规避那些水流异常湍急的区域,反而集中全部精神,用几乎麻木的身体去感知、去捕捉那股能吞噬一切的恐怖吸力!

有了!

就在前方不远处的右侧岔道,一股明显不同于主流、更加阴寒刺骨的水流正从中涌出,并且伴随着一种低沉的、仿佛巨兽喘息般的呜咽声!那里的水流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螺旋状,隐隐形成一股向内拉扯的力量!

就是那里!

冷焰眼中闪过一抹决绝的厉色,非但没有减速,反而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猛地向那股异常水流的方向扎去!

「她想逃进支流!拦住她!」身后的追兵显然也察觉到了她的意图,怒吼着加速追来,同时又是几支弩箭攒射而出!

冷焰猛地向下一沉,弩箭几乎是擦着她的头皮飞过。她趁机像一尾灵活的游鱼,瞬间冲入了那条更加狭窄、水流更加汹涌冰冷的右侧岔道!

一进入其中,那股强大的、向内旋转的吸力骤然增强了数倍!仿佛有无数只冰冷的手在水下拽着她的脚踝,拼命地将她拖向深渊!水温也骤降了不止一度,冻得她四肢几乎瞬间僵硬!

她强忍着刺骨的严寒和窒息感,非但没有抵抗这股吸力,反而借助这股力量,猛地向吸力的核心区域冲去!同时,她的右手死死扣住了腰间——那里藏着最后一片磨得极其锋锐、淬了剧毒的碎瓷!

就在她即将被彻底卷入那股黑暗漩涡的刹那,她看准了侧前方一块从河床上突兀伸出的、巨大而尖锐的石灰岩!

她猛地扭转身形,将全身的重量和水流冲击的力量都凝聚在右腿之上,用尽生平最大的气力,狠狠地一脚踹在那块尖锐的岩石根部!

「咔嚓——!」

一声在水下显得异常沉闷却清晰的断裂声响起!那块本就被水流侵蚀得有些松动的岩石,竟被她这拼死一踹,生生踹得断裂开来!

巨大的岩石失去支撑,顺着狂暴的水流和吸力,轰隆隆地向下滚落,瞬间堵塞了本就狭窄的河道近一半的空间,更是激起了大量的泥沙和气泡,瞬间将原本就昏暗的水域搅得一片浑浊不堪,能见度几乎为零!

「呃啊!」

「小心!有落石!」

身后立刻传来了追兵惊怒交加的惨叫和混乱的呼喊声!他们显然没料到冷焰竟如此狠绝,在这种环境下还敢用这种同归于尽般的方式反击!冲在最前面的两人猝不及防,直接被翻滚的岩石撞个正着,或是被浑浊的水流和泥沙迷了眼,瞬间失去了方向,惨叫着被那股强大的暗涡吸力拖向深处!

混乱,瞬间制造!

冷焰甚至来不及看一眼战果,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趁着这短暂制造的混乱和视野遮蔽,用尽最后一点残存的意志力,拼命向上方挣扎!

因为她感觉到,那股强大的吸力源头,似乎就在上方不远处!那里或许有空气!

肺部火烧火燎,意识因为极度缺氧已经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无数金星乱窜。她完全是靠着一种本能,四肢机械地划动着,向上,向上,再向上!

「哗啦——!」

一声破水而出的脆响!

冰冷而略带浑浊的空气猛地涌入她几乎要炸裂的胸腔,带来一阵剧烈的、无法抑制的咳嗽!她贪婪地、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尽管这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和水腥气,但此刻无疑是世间最甘美的滋味!

她没死!她竟然真的从那绝境中挣脱了出来!

她急促地喘息着,剧烈咳嗽着,冰冷的河水顺着她的头发、脸颊不断流淌下来。她迅速抹了一把脸,警惕地环顾四周。

这里似乎是一个更大的地下溶洞空间,地势比之前的河道要高上许多。水流在这里变得相对平缓,形成了一片不大的地下湖。而湖水的中央,正是那个不断旋转、发出低沉呜咽声的巨大漩涡,也就是刚才那股恐怖吸力的源头——一个连接着更深层地下河系的巨大漏斗形暗涡口。刚才那块落石和追兵的惨叫声早已被漩涡吞噬,消失无踪。

溶洞顶端,垂挂着无数大大小小的钟乳石,一些散发着幽幽荧光的苔藓或真菌附着在上面,提供了极其微弱的光亮,让这里不至于像下方河道那样彻底漆黑一片。

暂时安全了。

这个认知让冷焰一直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稍微松弛了一丝,随之而来的便是排山倒海般的疲惫和剧痛。她艰难地挪到湖边一块稍微干燥些的岩石旁,几乎是用爬的才上去,然后便瘫倒在冰冷坚硬的石面上,胸膛剧烈起伏,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再动弹。

肩膀的伤口在冰冷河水的长时间浸泡和剧烈运动下,已经彻底麻木,但此刻脱离水面,又开始泛起一阵阵灼热的刺痛。失血带来的寒冷从骨头缝里往外冒,让她控制不住地牙关打颤。

她必须尽快处理伤口,否则就算不被追兵找到,也会因为失血过多或感染而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下。

咬紧牙关,她用还能动的左手,艰难地撕扯下已经被划得破破烂烂的外袍下摆,又从贴身的内衫上撕下几条相对干净的布条。没有火,没有药,她只能进行最原始简单的包扎。

她侧过身,借着幽暗的荧光看向右肩。伤口被河水泡得发白外翻,边缘已经有些肿胀,看起来触目惊心。她深吸一口冰冷的、带着铁锈味的空气,左手颤抖着拿起布条,开始一圈一圈用力勒紧伤口上方进行压迫止血。剧烈的疼痛让她额头瞬间沁出细密的冷汗,眼前又是一阵发黑,但她死死咬住下唇,甚至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硬是一声没吭。

粗糙的布条深深勒进皮肉,疼痛几乎让人晕厥,但血流的速度似乎真的减缓了一些。她又用剩下的布条尽可能地将伤口包裹起来,打了个死结。

做完这一切,她几乎虚脱,重新瘫倒在岩石上,大口喘着气,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

休息……必须尽快恢复一点体力……追兵可能还不止那一波,那个恐怖的兵工厂就在不远处,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她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运转着过目不忘的大脑,开始分析当前的处境和刚刚获得的惊天信息。

私铸制式军械!规模如此庞大!就在胤京地底!背后的主使者被称为「主公」,还有那个戴着兽头铁指环、声音沙哑的「先生」!

这绝对是一个足以将整个胤朝掀个底朝天的秘密!无论幕后主使是萧绝本人,还是其他觊觎权力的野心家,这个秘密一旦公之于众,都将是毁灭性的打击!

萧绝……如果他知道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藏着这么一条可怕的毒蛇,会作何感想?是会暴跳如雷,还是会……暗中合作?

冷焰的眼中闪过冰冷的光芒。无论哪种可能,这个秘密都成了她手中一件意想不到的、极具分量的筹码!甚至可能比那份血诏更加致命!

还有那枚兽头铁指环……那独特的造型,绝非中原之物,倒更像是……北狄某些古老部落祭祀时才会使用的图腾样式?一个北狄部落的图腾,怎么会出现在胤朝地下兵工厂负责人的手上?

难道这件事背后,还有北狄势力的插手?是王叔兀术?还是其他她不知道的势力?

疑团重重,但线索却指向了一个更加复杂和危险的深渊。

她必须活下去,必须把这个消息带出去!

就在这时,她的指尖无意中触碰到了身下岩石的某处缝隙,那里似乎卡着什么东西,触感冰凉而坚硬,不像普通的石头。

嗯?是什么?

出于警惕和好奇,她用左手艰难地抠挖着那块缝隙。那东西卡得很深,她费了不少力气,指甲几乎翻裂,才终于将其撬了出来。

那是一块巴掌大小,沉甸甸、冰凉刺骨的东西。她将其拿到眼前,借着钟乳石上幽暗的荧光仔细看去。

下一刻,她的呼吸猛地一窒,瞳孔骤然收缩成了最危险的针尖状!

那根本不是什么普通的石头或金属块!

那竟然是一角——断裂的玉玺!

通体由上好的和田白玉雕琢而成,质地温润,即使在如此微弱的光线下,也散发着内敛而尊贵的莹莹光泽。断裂面参差不齐,显然是遭受过巨大的外力撞击。但真正让冷焰浑身血液几乎冻结的是——那残留的玺面上,用阴文深刻着的、清晰无比的四个篆体大字:

「受命于天」!!!

虽然只剩下一角,但这四个字,这玉质,这雕工……天下间,除了那枚象征着至高皇权、由历代帝王传承的传国玉玺,还能是什么?!

传国玉玺……竟然碎了?!而且其中一角,就遗落在这暗无天日、肮脏恶臭的地下暗河深处?!

这怎么可能?!

巨大的震惊如同海啸般冲击着冷焰的大脑,让她一时间甚至忘记了呼吸,忘记了伤痛,忘记了所处的环境!

传国玉玺,乃是皇权正统的象征!它怎么会碎?又怎么会有一角流落到这里?胤朝皇室对外宣称玉玺一直完好无损地供奉在宫中,萧绝篡位后,也必然是得到了完整的玉玺才能安稳坐上那个位置……

那么,眼前这枚碎片,又是从何而来?

难道……现在宫中那枚是假的?真正的传国玉玺早已碎裂?还是说……这枚碎片来自于更早的年代?前朝?甚至是前前朝?

无数的疑问和猜测如同沸腾的开水,在她脑海中翻滚不休。但她立刻意识到,无论真相如何,这枚碎片的价值,都无法估量!

「受命于天」……如果她将来要以血诏为名,讨伐萧绝,重正乾坤,那么再加上这枚「受命于天」的传国玉玺碎片,其说服力和震撼力,将是无与伦比的!这简直是天赐的砝码!

她紧紧攥着这枚冰冷而沉重的玉玺碎片,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握住了一把足以斩断命运枷锁的利刃。伤口传来的剧痛似乎都减轻了不少。

然而,就在她心潮澎湃之际,一阵极其轻微、却绝非水声或风声的异响,突然从溶洞另一端的一条隐蔽缝隙中传了出来!

那声音极其细微,像是……极其小心的脚步声?还有压抑的、粗重的喘息声?

冷焰全身的肌肉瞬间再次绷紧,几乎是想也不想,猛地一个翻身,悄无声息地滚入了旁边一处岩石的阴影凹陷处,同时右手紧紧扣住了那枚淬毒的碎瓷片,屏住了呼吸,目光锐利如刀地射向声音来源的方向。

还有追兵?!他们竟然这么快就找到另外的路绕过来了?!还是……这个溶洞里,本来就还有其他人?!

幽暗的荧光下,那条狭窄的岩石缝隙中,先是探出了一只脏兮兮、沾满泥污和些许血迹的手,死死扒住了岩石边缘。紧接着,一个同样狼狈不堪、浑身湿透、头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的身影,艰难地从缝隙中挤了出来。

那人似乎也耗尽了力气,一出来就瘫倒在地,剧烈地咳嗽着,呕出几口浑浊的河水,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如同破风箱。

看身形,是个男子。穿着……似乎是胤朝底层百姓常见的粗布短打,但早已破烂不堪。

不是兵工厂那些穿着统一、精悍的监工或守卫。

冷焰的心稍微放下了一丝,但警惕性丝毫未减。她依旧如同石雕般隐匿在阴影里,冷冷地观察着这个不速之客。

那人喘了好一会儿,才艰难地翻过身,仰面朝天地躺着,望着洞顶那些发光的苔藓,喃喃自语,声音沙哑而充满了绝望和后怕:「妈的……差点……差点就交代在那水道里了……这鬼地方……真不是人待的……」

他的口音,是地道的胤京本地腔。

又休息了片刻,他似乎恢复了一点力气,挣扎着坐起身,开始拧干自己衣服上的水,一边拧一边低声咒骂着这该死的命运。

就在这时,他无意中抬起头,目光扫过了冷焰刚才躺过的那块岩石,以及岩石上残留的明显水渍和一点点……几乎微不可查的血迹?

那人的动作猛地顿住了,咒骂声也戛然而止。他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惊疑不定起来,眼神闪烁,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站起身,目光如同探照灯般仔细扫视着整个溶洞,压低了声音试探性地问道:「谁?谁在那里?!」

冷焰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刚才离开得太急,竟然留下了痕迹!

她依旧屏息不动,希望对方只是疑神疑鬼,并未真正发现她。

然而,那人显然也是个老江湖,极其警惕。他见没有回应,非但没有放松,反而更加谨慎起来。他猫着腰,放轻脚步,开始一点点地、仔细地搜索起溶洞来,目光扫过每一处可能藏人的阴影。

眼看他的搜索路线,马上就要经过冷焰藏身的这块岩石!

冷焰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握着碎瓷片的手指收紧了几分。既然躲不过,那就……

就在那人即将走到岩石前方,探头望来的刹那——

「嗖!」

一道微不可查的破空声响起!

冷焰如同蛰伏已久的猎豹,猛地从阴影中暴起发难!左手快如闪电般探出,一把死死捂住了那人的嘴巴,将他所有的惊呼都堵在了喉咙里!同时,右手中的那枚淬毒碎瓷片,已经精准而冰冷地抵在了他脖颈的大动脉之上!

「别动!也别出声!否则,立刻割断你的喉咙!」冷焰贴在他的耳边,用一种刻意压低的、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沙哑声音警告道,同时膝盖狠狠地顶在他的后腰要穴,瞬间卸掉了他大半的反抗力量。

「呜……呜呜呜!」那人吓得魂飞魄散,眼睛瞬间瞪得溜圆,充满了极致的恐惧,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微弱而绝望的呜咽声。他能够清晰地感觉到脖颈皮肤上传来的那抹尖锐刺痛和冰冷的死亡威胁,丝毫不敢怀疑身后之人的决心。

「我问,你答。明白就眨两下眼睛。」冷焰的声音依旧冰冷,不带一丝波澜。

那人立刻拼命地眨动眼睛,频率快得几乎要抽筋。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冷焰稍稍松开了捂着他嘴巴的手,但瓷片的刀刃依旧紧贴着他的血管。

「好……好汉饶命!饶命啊!」那人一能开口,立刻带着哭腔低声哀求起来,「小的……小的叫王老五,就是个……就是个负责从外面往里面偷偷运送铁料和炭块的苦力……求好汉高抬贵手,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看见啊!」

运送物料的苦力?冷焰心中一动,看来自己猜得没错,这个兵工厂的物料是通过其他秘密路径运进来的。

「你是怎么到这儿来的?外面发生了什么?」冷焰继续逼问,瓷片微微用力。

王老五感受到那冰冷的杀意,吓得浑身一抖,竹筒倒豆子般赶紧交代:「是……是上面突然乱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说有水鬼混进来了,杀了我们好几个人,还引动了暗涡落石……监工头子暴跳如雷,派了好多人四下搜捕,到处都乱糟糟的……我……我本来是在最外围帮忙搬炭块的,看到乱起来了,心里害怕,就想……就想找个地方躲躲,结果慌不择路,掉进了一条废弃的水道里,被水冲……冲到这里来了……好汉,我说的都是实话!千真万确啊!」

他话语里的惊恐不似作伪,而且逻辑也大致能对上。冷焰稍微放松了一点警惕,但依旧没有移开瓷片。

「你说你是运送物料的,那你们通常怎么把东西运进来?走哪条路?」

「路……路有好几条,经常换,怕被官府发现。」王老五颤声回答,「有时候是混在运夜香的车里从南城那边的废宅进去,有时候是走西市下水道的暗门……最近……最近主要是走崇文坊下面那条老泄洪道,那边……那边有个废弃的砖窑能直通下来……」

崇文坊!那可是紧挨着皇城根的勋贵聚集区!竟然有一条直通地下兵工厂的密道?!这背后的能量简直骇人听闻!

冷焰强压下心中的震动,继续冷声问:「那个戴兽头铁指环的‘先生’,是什么来历?还有你们那个‘主公’,到底是谁?」

这个问题似乎触及了核心机密,王老五脸上瞬间露出了极度恐惧的神色,身体抖得更厉害了:「不……不知道……小的真的不知道啊!那位‘先生’神秘得很,每次来都遮着脸,我们这些底层干苦力的,哪有资格知道他是谁……至于‘主公’……那就更……更是提都不能提的存在,只知道能量大得通天,连……连摄政王萧绝好像都……」

他的话突然顿住,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萧绝怎么了?」冷焰的声音陡然变得锐利无比,瓷片几乎要划破他的皮肤。

「没……没什么!小的胡说八道的!好汉饶命!饶命啊!」王老五吓得几乎要瘫软在地,拼命求饶。

冷焰目光闪烁,心中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王老五虽然没说完,但那句「连摄政王萧绝好像都……」后面,隐含的意思简直令人不寒而栗!难道这个「主公」,竟然是连萧绝都要忌惮,甚至……合作的存在?!

她深吸一口气,知道再问下去,这个吓破胆的苦力也未必能知道更多核心机密,反而可能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想活命吗?」她冷声问道。

「想!想想想!求好汉给条活路!」王老五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连点头。

「告诉我,怎么从这里出去?秦猛说的那条通往城外落雁泽的水路,到底该怎么走?」这是她目前最关心的问题。

「出……出去?」王老五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好汉……您……您说的那条路,早……早就塌了快半年了!」

「什么?!」冷焰的心猛地一沉,「塌了?!」

「是啊!」王老五哭丧着脸,「去年秋天一场大地震,就把那边河道彻底震塌了,全是乱石,根本过不去人!不然……不然我们运送物料也不会那么费劲,老是换路走了……」

秦猛用命换来的生路……竟然是一条早已断绝的死路?!

这个消息,如同又一盆冰水,将冷焰从头浇到脚,让她刚刚因为发现玉玺碎片而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变得摇摇欲坠。

难道她费尽千辛万苦,甚至撞破了惊天秘密,最终还是要困死在这地下迷宫之中?

「那还有其他路出去吗?」她不死心地追问,声音带上了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

王老五瑟缩了一下,小心翼翼地道:「有……倒是还有一条……但是……但是那条路……更危险……」

「说!」

「就……就是顺着这个溶洞往东边走,那边水势比较缓,有一条很少人知道的、被水淹没大半的古老栈道,好像是前朝修陵寝的工匠留下的……沿着栈道往上爬,能通到……通到城外乱葬岗的一口枯井里……」王老五的声音充满了恐惧,「但是……但是那条栈道年头太久,很多地方都烂了,而且……而且据说闹……闹鬼……以前也有兄弟想从那儿偷跑,结果都没了踪影,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乱葬岗?枯井?闹鬼?

冷焰的眉头紧紧皱起。这听起来绝非善地,但似乎是眼下唯一的出路了。

「你确定那条路能通到外面?」

「小的……小的也是听几个老工匠喝酒吹牛时说的,自己也没走过……但……但应该是真的,他们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王老五不确定地说道。

就在冷焰权衡利弊之际,溶洞的另一端,隐约再次传来了模糊的人声和脚步声!似乎是兵工厂的搜捕队伍,正在向这个方向靠近!

「他们……他们追来了!」王老五吓得魂飞魄散,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

冷焰眼神一厉,不再犹豫。她猛地一记手刀精准地劈在王老五的后颈上。王老五眼睛一翻,哼都没哼一声就软软地晕倒在地。

打晕他,比杀了他更省事,也能避免他立刻向追兵暴露自己的行踪。

冷焰迅速站起身,仔细辨认了一下方向,将那块传国玉玺的碎片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然后毫不犹豫地向着王老五所说的东边那片更加幽深黑暗的水域走去。

脚下是冰冷刺骨的河水,前方是未知的、据说闹鬼的古老栈道,身后是步步紧逼的追兵。

绝境仍未解除,但她的目光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和坚定。

无论前路是鬼窟还是地狱,她都必须闯出去!

手中的碎瓷片在幽暗的光线下,反射出一抹淬厉的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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