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救我?” 冯仁超崩溃地大哭起来,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感觉自己已经被整个世界抛弃,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恐怖绝境。
就在这时,冯仁超在挣扎中不小心碰倒了桌子上的墨瓶。“哐当” 一声,墨瓶摔落在地,黑色的墨汁溅得到处都是,在地板上形成了一个个诡异的形状。
冯仁超惊恐地看着地板上的墨汁,突然,他的眼睛瞪得滚圆,脸上露出极度恐惧的神情。因为,那些墨汁在地板上缓缓流动,竟然逐渐形成了 “陈氏之墓” 四个大字,字迹歪歪扭扭,就像是用鲜血写成的,散发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不…… 这不可能!” 冯仁超惊恐地大喊,他拼命摇头,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那四个血字仿佛有生命一般,在地板上不断扭曲、蠕动,仿佛在向他诉说着一段被遗忘的悲惨往事。
冯仁超的精神彻底崩溃了,他瘫倒在床上,双眼无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泪水肆意流淌。他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恐怖诅咒,而等待他的,或许是更加可怕的命运。
不知过了多久,天边泛起了一丝鱼肚白,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艰难地穿透窗户,洒在冯仁超那憔悴不堪的脸上。冯仁超缓缓抬起头,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满是疲惫与恐惧。
他看着自己被红绳勒得青紫的手腕,心中涌起一股深深的绝望。他试图再次挣脱红绳,却发现红绳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手腕上那一道道深紫色的勒痕,仿佛在诉说着昨晚的恐怖经历。
“这一切,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冯仁超低声自语,声音里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他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但他清楚,自己的生活已经被彻底改变,陷入了一个永无止境的恐怖轮回。
冯仁超挣扎着起身,脚步虚浮地走向卫生间。他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冲洗着自己的脸,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看着镜子中那张苍白憔悴、满是恐惧的脸,他几乎认不出自己。
“我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一定要找到办法摆脱这一切。” 冯仁超握紧拳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他决定,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要揭开这一系列恐怖事件背后的真相,找到破解诅咒的方法,让自己和身边的人摆脱这可怕的噩梦。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仅仅只是个开始,更加恐怖的事情还在后头。当他转身离开卫生间的那一刻,一个黑影在他身后的镜子中一闪而过,仿佛在嘲笑他的挣扎和反抗 。
10 月 21 日,午夜的钟声在寂静的城市中回荡,好似来自地府的催命咒,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在冯仁超的心头。他拖着如灌了铅般沉重的双腿,走进一家 24 小时便利店。店里灯光惨白,货架上的商品在这诡异的光线下,投出扭曲的影子,四周的空气好似都被抽干,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欢迎光临。” 收银员有气无力地招呼着,声音仿佛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在空荡荡的店里显得格外空洞。冯仁超没有回应,只是机械地走向便利店深处的卫生间。
卫生间的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腐臭气息扑面而来,冯仁超忍不住皱了皱眉头。他走进隔间,刚要关门,眼角的余光瞥见隔壁隔间门下露出一双穿着红色绣花鞋的脚,鞋面上绣着的牡丹在这昏暗的光线下,竟像是从鲜血中绽放出来的。
“有人吗?” 冯仁超颤抖着声音问道,可回答他的只有死寂,那死寂像是一层厚重的幕布,将他紧紧包裹。他咽了口唾沫,快速解决完生理需求,起身准备离开。
当他打开隔间门的瞬间,整个人僵在了原地。洗手台前,一个身着阴丹士林旗袍的女人正背对着他,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垂下,几乎拖到地面。她手中拿着一把桃木梳,正一下一下缓慢而有节奏地梳理着头发,“唰 —— 唰 ——” 的梳头声,在这狭小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如同重锤一般撞击着冯仁超的神经。
“你…… 你是谁?” 冯仁超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发软,他想转身逃跑,可身体却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女人没有回答,依旧自顾自地梳着头。冯仁超鼓起勇气,缓缓走向女人,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刃上,疼痛而艰难。当他距离女人只有几步之遥时,女人突然停住了梳头的动作。
“你终于来了……” 女人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是从千年冰窖中传来,“1945 年,你就该死了……”
冯仁超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仿佛要冲破胸膛。“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试图用声音给自己壮胆。
女人缓缓转过头,冯仁超只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女人的半张脸完好无损,肌肤白皙如雪,可另一半脸却像是被腐蚀了一般,肌肉外翻,露出森森白骨,黑洞洞的眼窝里,流淌着黑色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旗袍上,洇出一朵朵诡异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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