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年 10 月 15 日,夜,浓稠如墨,将整个香港城包裹其中。时针悄然指向 23:00,位于九龙城寨旧址的荒废坟场,被死寂笼罩,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阴森。
冯仁超站在坟场入口,身旁是三个年轻的大学生:阿强、阿玲和阿豪。阿强双手不停地搓着,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兴奋又紧张的光芒:“超哥,真要玩儿抄墓碑这游戏啊?我可听说这地方邪乎得很!”
冯仁超嘴角上扬,露出一丝不羁的笑:“怕啥?你们大学生还信这些?不过是个游戏,谁先集齐九张不同姓氏的拓片,就能实现愿望,多有意思。”
阿玲紧紧抓住阿强的胳膊,声音带着颤抖:“可是…… 这大半夜的,在坟场里……”
阿豪拍了拍阿玲的肩膀,故作镇定:“别怕,有超哥在,还有我们呢。说不定集齐拓片,我的奖学金就稳了!”
四人缓缓走进坟场,脚下的落叶被踩得 “嘎吱” 作响,在寂静夜里格外刺耳。月光透过斑驳的树枝,洒下诡异的光影。冯仁超从包里拿出朱砂和拓纸,分给众人:“记住,午夜时分,用这朱砂拓印碑文,可别弄错了。”
阿强咽了口唾沫,走到一块墓碑前,手忙脚乱地开始拓印:“我先开始啦,希望第一个集齐的是我。”
阿玲站在一旁,眼睛时不时看向四周,突然,她指着不远处:“你们看,那墓碑上的字好像在闪?”
阿豪顺着她指的方向望去,却只看到一片黑暗:“阿玲,你是不是看错了?别自己吓自己。”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坟场里只有拓印时轻微的摩挲声。冯仁超已经拓印了六张拓片,他来到第七块墓碑前,这块墓碑上刻着 “陈氏之墓”。当他将拓纸覆上,用朱砂轻轻涂抹时,奇怪的事发生了。拓纸下突然渗出暗红色的液体,像是鲜血,迅速蔓延开来。冯仁超脸色一变,用力揭开拓纸,原本清晰的 “陈氏” 二字,竟变成了歪歪扭扭的 “1941 - 1945”。
“这…… 这怎么回事?” 冯仁超忍不住惊呼出声。
阿强等人连忙围过来,看到拓片上的字,阿玲惊恐地捂住嘴:“这…… 这不会是诅咒吧?”
阿豪皱着眉:“超哥,要不咱们别玩儿了,这太邪门儿了。”
冯仁超还没来得及回答,阿玲的尖叫划破夜空:“啊 —— 你们看!”
众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月光下,他们的倒影竟都多出一只手,搭在肩上,那手干枯如柴,指甲又长又尖。
阿强双腿发软,差点瘫倒在地:“鬼…… 鬼啊!”
冯仁超强装镇定:“别慌,说不定是光线的问题。” 可他的声音也微微颤抖。
阿玲颤抖着说:“我们…… 我们快离开这儿吧,我不想再待下去了。”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吹得周围的树枝沙沙作响,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们。冯仁超握紧手中的拓片,心里也涌起一股寒意,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说:“走,先离开这儿再说。”
四人慌慌张张地朝着坟场出口跑去,黑暗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们,每跑一步,那若有若无的脚步声就更近一分。好不容易跑出坟场,他们都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刚从鬼门关走了一遭。阿玲的脸色苍白如纸,阿强的手还在不停地颤抖。冯仁超回头看了看那片黑暗的坟场,心中涌起一丝不安,他隐隐觉得,今晚的事,远没有结束。
凌晨 1:30,阿玲的出租屋。屋内灯光昏黄,四个人影匆匆闪入,房门被阿强用力关上,发出 “砰” 的巨响。
阿玲一下瘫倒在沙发上,双手抱头,声音带着哭腔:“我再也不想经历这种事了,太可怕了,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冯仁超皱着眉头,在屋里来回踱步:“别慌,说不定只是我们看花眼了,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鬼啊怪的。” 嘴上虽这么说,可他的眼神里也透着不安。
阿豪坐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超哥,你别安慰我们了,那倒影的手是怎么回事?还有那拓片上渗血的字,这绝对不正常!”
阿强也附和道:“就是就是,我感觉那坟场里有东西盯上我们了。”
阿玲突然坐直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你们知道吗?我在游戏的时候,还看到一个穿阴丹士林旗袍的女人,她就跪在墓碑前,慢慢悠悠地梳头。”
冯仁超停下脚步,看着阿玲:“阿玲,你是不是吓糊涂了?当时那么黑,你怎么可能看得清楚?”
阿玲着急地比划着:“我真的看到了,她的头发又黑又长,动作特别慢,就好像…… 就好像在等什么。”
阿豪咽了口唾沫:“会不会就是她在搞鬼?说不定我们打扰到她了。”
冯仁超沉思片刻,拿出手机:“不管怎么样,先看看手机里有没有拍到什么。” 他打开录像,画面里是坟场的墓碑群,随着镜头的移动,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但当镜头扫过某一片墓碑时,突然出现了重影。众人凑上前,眼睛死死地盯着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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