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埠头那边,白灯笼依然在水面上漂浮着,那微弱的烛火在夜风中摇曳不定,仿佛是在诉说着一个悲惨而又凄凉的故事,那故事里,满是仇恨与不甘。而那戴方巾的人形,也消失在了黑暗之中,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只留下一片死寂,那死寂就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整个河埠头笼罩。整个苏州城,仿佛都被一层恐怖的阴影所笼罩,那阴影厚重而压抑,不知道这场可怕的复仇,最终会以怎样的方式结束,是血腥的杀戮,还是另有隐情,一切都充满了悬念,让人不寒而栗。
寅时,万籁俱寂,整个世界仿佛被一层厚厚的黑色幕布所笼罩,陷入了沉睡。月光如水,洒在李记绸缎行的织坊上,给这座古老的建筑披上了一层银纱,更添了几分神秘的气息。
织坊里却突然响起机杼声,有节奏的声响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透着诡异。
那声音仿佛是从另一个世界传来,打破了夜的宁静,让人毛骨悚然。机杼声有节奏地响起,仿佛是一双无形的手在操纵着织机,编织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秘密。
苏婉容心中不安,她从睡梦中惊醒,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她起身,披上一件外衣,匆匆走向织坊。
一路上,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是在逃避着什么可怕的东西。
当她掀开湘妃竹帘,眼前的景象让她惊恐万分 —— 二十八张空织机正在自行穿梭,蚕丝在月光下惨白如蛛网,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操控着这一切。
那些织机仿佛被赋予了生命,自行运作着,梭子在经线和纬线之间快速穿梭,发出嗡嗡的声音。蚕丝在月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惨白的光芒,如同一张巨大的蛛网,将整个织坊笼罩其中。
“这…… 这是怎么回事?” 苏婉容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眼前所看到的一切。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双手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生怕自己会尖叫出声。
“小姐快走!” 老仆周妈举着油灯冲进来,然而那跳动的火苗却映出她脖子上紫黑的勒痕。周妈是苏婉容的奶娘,从小就照顾她,对她忠心耿耿。
此刻,她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焦急,声音颤抖:“老爷要我带话... 他说... 合欢被要改成裹尸布...”
苏婉容踉跄后退,她的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绝望,仿佛是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野兽。她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周妈那恐怖的话语在回荡。
“不... 这不可能...” 苏婉容喃喃自语,她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她和赵明德的罪孽所招致的恶果。
她的眼前浮现出李承远临死前那充满恨意的眼神,仿佛是一把利刃,刺痛了她的心。
慌乱中,苏婉容撞翻的纺锤滚到暗处。一双锦靴踩住纺锤,赵明德提着灯笼出现,脸上带着古怪笑意:“明日启程去松江的货船...” 赵明德是李记绸缎行的大掌柜,他精明能干,深得李承远的信任。
然而,他却暗中与苏婉容勾结,妄图霸占李记的产业。此刻,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和贪婪,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话未说完,所有织机同时绷断经线。雪蚕丝如活蛇般缠住赵明德,将他狠狠吊上房梁。赵明德惊恐地挣扎着,他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的双手拼命地挥舞着,试图挣脱蚕丝的束缚,但却无济于事。
“救... 救命啊!” 赵明德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死亡的恐惧。他的身体在空中摇晃着,仿佛是一只被命运之绳牵引的木偶。
苏婉容尖叫着逃出织坊,她的声音在夜空中回荡,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脚步慌乱而急促,仿佛是在逃避着死神的追赶。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悔恨,她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身后传来丝线勒进血肉的咯吱声,那声音仿佛是李承远的冤魂在索命。苏婉容不敢回头,她拼命地奔跑着,泪水模糊了她的双眼。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啊!” 苏婉容突然被一块石头绊倒,摔倒在地。她的膝盖和手掌擦破了皮,鲜血直流。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发软,无法站立。
就在这时,一只苍白的手从黑暗中伸了出来,抓住了苏婉容的脚踝。苏婉容惊恐地尖叫起来,她拼命地挣扎着,试图挣脱那只手的束缚。
“放开我!放开我!” 苏婉容的声音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恐惧。她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逃脱命运的惩罚。
“婉娘,你终于来了...” 一个阴森的声音在苏婉容的耳边响起,那声音仿佛是从地狱深处传来,充满了怨恨和愤怒。苏婉容惊恐地转过头,看到了一张熟悉而又恐怖的脸 —— 李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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