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学院春播田的晨露还没干,刚浇过的灵脉水在土缝里积成小水洼,映着两指高的芽苗 —— 嫩茎泛着淡绿,子叶像撑开的小绿伞,沾着的露珠滚到叶尖,“嗒” 地滴进土里,溅起细小花纹。田埂边的竹编防虫笼摆得齐整,笼里灵脉艾草晒得发脆,风一吹就掉黄粉,那粉粒细得像金尘,沾在笼沿上,阳光照得泛着暖光,凑近能闻见股清苦的草香。
“九斤哥!王大爷说这虫粉沾蚜虫就僵!” 小雅扎着绿头绳,绳尾沾着片芽苗叶,手里竹篮装着灵脉嫩叶,叶尖还滴着水。她刚把篮子放田埂,黄小跑就从于九斤兜里窜出来,爪子扒着笼条缝,鼻子凑得快贴到艾草上:“这‘黄糖霜裹干草’咋这么香?比晶糖还勾舌头!” 说着伸爪子掏,满爪黄粉往嘴里塞 —— 嚼了两下,脸瞬间皱成包子,黄粉从嘴角漏出来,睫毛上还挂着两小团粉,像粘了两颗小黄米:“呸呸呸!这‘糖霜’咋苦得扎舌头?比白老太太的草药还难咽!”
灰仙从田埂后钻出来,爪子拍掉他脸上的粉,笑得尾巴直抽地面:“你是饿昏头了?这是灵脉虫粉!再乱啃,蚜虫把你当芽苗啃!” 这话刚落,旁边村民手里的灵脉喷壶晃了晃,水洒在芽苗上,溅了黄小跑一爪子,粉粒遇水凝成小黄泥,他甩爪子时,又抹了自己一脸,活像只刚滚过泥坑的小黄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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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芽攥着检测仪冲过来,屏幕上的红点密得像撒在芽苗间的黑芝麻,围着最壮的几株芽苗打转:“混沌蚜虫!比指甲盖大,啃叶留黑印!” 众人凑过去一看 —— 最外侧芽苗的子叶上,爬着三只黑蚜虫,壳亮得像涂了墨,正啃着叶边,留下道弯弯曲曲的黑痕,像被毛笔描过。
“撒虫粉!” 于九斤铜铃一摇,“叮” 的脆响震得露珠乱颤。白老太太卡化作白光飘在田上空,药篮一倾,金粉像被风吹落的碎星,簌簌落在蚜虫上:“百草净蚜?金光融!” 金粉触到蚜虫壳,瞬间冒起淡蓝烟,虫子蜷成小黑球,滚到田埂上还在微微颤。
蟒天龙卡青光暴涨,两丈长的蟒身绕田缠了圈,鳞片泛的绿光裹着田埂,像织了层绿纱,蹭过土缝时,藏在里面的蚜虫全被逼出来,黑亮亮的在地上爬:“柳仙护苗?鳞光隔!” 胡三太爷虚影捏着旱烟袋,青烟绕成细网,兜住爬动的蚜虫:“胡仙困蚜?烟罗罩!” 虫子在网里乱撞,壳撞得 “沙沙” 响,像群慌了神的黑豆子。
“看咱的!” 黄小跑抱着陶碗冲过来,碗里灵脉糕点碎泛着金光,往网旁一倒:“快来吃糕!比芽苗香十倍!” 几只小蚜虫从网眼钻出来,刚爬两步就沾了黄粉,僵在原地。黄小跑正叉腰得意,阵风卷走块糕点,落在网面上 —— 三只蚜虫竟拖着网往糕点挪,黑壳磨得网丝 “吱呀” 响!
“敢抢咱的糕?” 黄小跑急得蹦起来,伸手就抓,灰仙一把拽住他爪子:“你疯了?蚜虫沾糕再爬苗咋办?” 他挣着喊:“那是咱的糕!凭啥给虫子吃!” 这话逗得村民直笑,张院长扶着竹笼直摇头:“你这吃货,护食比护苗积极!”
林晓晓激活雪狼卡,雪狼刚在田埂滚过,爪子沾着黄粉,喷出的寒气凝成细小白冰棱,扎在网周围:“雪狼凝蚜?冰棱围!” 冰棱泛着绿光,冻住网边土粒。小宇家雀扑棱着翅膀,尖喙啄向网里蚜虫:“家雀破蚜?尖喙戳!” 虫子 “噗” 地散成灰,被风吹进松树林,没了影。
王芳举着盾牌挡在田外,符文金光裹着绿光,像层软乎乎的罩子:“玄铁护苗?金光御!” 最后只漏网蚜虫撞上去,瞬间化灰。陈阳用竹镊子夹网,黄粉沾得满手:“埋了别留着!” 王芳递过布巾,憋笑:“先擦手,你现在像刚摸过蛋黄的‘黄手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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蚜虫清完,黄小跑盯着防虫笼眼馋 —— 艾草沾的黄粉像撒了层糖霜,他趁人不注意,抓了把艾草往怀里塞,转身要溜,被灰仙揪着尾巴拽回来:“又偷?这是驱虫的!不是零食!”
“咱就尝口‘糖霜干草’!” 黄小跑嘴硬,爪子往后藏,艾草撒了满地,黄粉沾得衣襟、耳朵、爪子全是,像穿了件黄绒毛外套。小雅跑过来,指着他耳朵笑:“黄小跑,你现在像刚孵出来的小黄鸡!” 他低头一看,脸瞬间红透,爪子拍衣襟,越拍沾得越多,粉粒掉在芽苗上,风一吹全灌进他鼻子 ——“阿嚏!” 黄粉像雾似的喷出来,正对着灰仙脸!
灰仙抹着脸跳脚,爪子往黄小跑身上拍:“你要谋杀啊!” 两人滚在田埂上,沾得满身黄粉,活像两只刚从面粉袋里爬出来的 “黄粉怪”。村民笑得直不起腰,雪狼凑过来,尾巴扫了扫黄小跑,沾了满尾巴黄粉,摇着跑开,活脱脱条 “黄尾巴狼”。
更糗的还在后面 —— 黄小跑偷捡块没沾粉的糕点,裹了点笼边黄粉就往嘴里塞。刚嚼两下,脸皱成苦瓜,捂着肚子蹲地上:“哎哟!这‘糖霜糕’苦得烧心!” 说着开始打嗝,每打一个,就冒缕淡黄烟,像个会喷黄烟的小怪物,烟飘到芽苗上,叶子都晃了晃,像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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