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眼,鲁莺手术已经快两个月了。
韩老二毕竟正当壮年,他那颗躁动的心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夜晚,孩子们都西屋睡着了,韩老二用手轻轻的拉了一下鲁莺的被角。
这种暗示,对于鲁莺再熟悉不过了,她愣了一下后,她钻进了丈夫的被窝里。
韩老二一见鲁莺钻进自己的被窝,他立马急不可待,他习惯性的用手摸到鲁莺的胸口。
就是这样一个习以为常的动作,却让韩老二顿时心惊胆战。
因为,鲁莺胸前**的一片,这和过去是两个样子。
“你咋了?”鲁莺在黑暗中有些疑惑的问韩老二。
“那个……你那儿是咋回事?”韩老二依旧没能从震惊中缓过来。
鲁莺自然知道韩老二的意思,她不以为然地说:“你不知道我手术了吗,这路病手术完,不就是这么回事嘛!”
“你是说,手术得全切了?”韩老二有些不可置信的问道。
“那不就是嘛,如果再严重,就得把腋窝也切了。”
韩老二听了鲁莺的话后,他二话没说,他直接拉开了灯绳,他看向了鲁莺胸口。
出现在韩老二眼前的一切,让韩老二顿时打了个哆嗦。
只见鲁莺的左侧胸口的瘢痕,仿佛是一条毛毛虫般蜿蜒、并且狰狞。
“啊——”韩老二忍不住的叫出了声,他眼里写满恐惧。
他从没想过鲁莺的胸部,有一天会变成这样恐怖。
现在他觉得鲁莺的右侧胸,部居然也十分恐怖,因为左右两侧的对比属实悬殊。
韩老二最终是逃出了家门。
因为,他只要一闭上眼睛,他脑海里就出现鲁莺的胸部。
她的胸部是那样的可怕,一只如同泄了气的皮球,另外一只如同恐怖而又狰狞的魔鬼一般。
鲁莺面对韩老二的逃跑,她心里自然十分难过。
但她心中一直抱着一个幻想,那就是时间久了,韩老二就会习以为常。
从那天起,韩老二便搬到了孩子们住的西屋。
他实在是不敢面对鲁莺,他要是一看到鲁莺,他就会想到鲁莺胸口的样子。
长此以往,韩老二只要看到女人,他便开始浮想联翩、甚至开始臆想。
甚至他觉得只要是女人,都比鲁莺好上千倍、万倍。
这是一个闷热的夜晚。
韩老二躺在炕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他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燥热,这股燥热让他的舌头都透着干巴。
他走到鲁莺的东屋门口,他打开门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鲁莺,他屏着呼吸,悄悄的靠近鲁莺。
就在这时,鲁莺翻了身,她的胸部刚好对着韩老二。
就是鲁莺不经意的翻了个身,浇灭了韩老二心中的火,最终连个火星都没剩下。
韩老二像一只狼狈的落汤鸡似的走到了院子里。
他看着天上银盘似的月亮,他心中那股躁动又开始死灰复燃。
就在这时,韩老二听到一阵“哗啦啦”的水声。
这水声像一根羽毛一般,骚动着他本就蠢蠢欲动的心。
韩老二知道,这个水声是他家隔壁传来的。
他的表弟金锁刚好住在隔壁,他也不知道他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他悄悄的走了过去,趴在两家用碎石垒的半人高的墙上。
借着月光,韩老二看到金锁的媳妇二莲子正在房前洗澡,这一幕顿时让他血脉喷张。
二莲子模样长得很普通,她的身材却是很膀实。
甚至说有点不像一个女人,她的身高有1.72米以上。
也就是说个子矮点的男人,在她面前都显得有些玲珑。
过去,韩老二一直不太喜欢二莲子。
因为他觉得二莲子,太缺少女人味儿了。
可今夜他看到二莲子圆润的臀部、纤细腰肢。
尤其是她饱满的胸部时,他又开始口干舌燥,口腔里干燥的甚至连舌头都僵硬起来。
最初,二莲子并没有察觉隔墙有眼。
她依旧自顾自的洗着身子,但当她不经意的抬起头时,她用眼角的余光发现了,躲在墙那一侧的韩老二。
二莲子原本擦干身子,过去骂韩老二一顿。
毕竟韩老二的做法太不道德了,更何况两家还沾亲带故的。
但她也不知道,今晚自己怎么了。
她居然挺直了腰板,把自己的身子一览无遗的展现在韩老二面前。
她这样做兴许是丈夫一直以来对她的嫌弃,又或者说是她想找到存在感。
二莲子一直对丈夫的嫌弃心存芥蒂。
因为丈夫一直阴阳怪气的讽刺她,说她像个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
所以丈夫一直对她不冷不热,如今,韩老二偷看自己,这让她心里有些莫名的激动。
从那天之后,二莲子开始每晚在院子里洗澡。
她每一次洗澡的时候,她都会观察着院墙那一侧,她果然次次都见到韩老二的身影。
久而久之,二莲子的心思有了细微的变化。
她开始幻想着她和韩老二会发生点故事,但这一切,二莲子只是偷偷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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