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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火里的褶皱 第103章 画室颜料惊秘影

作者:奚凳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2 22:38:15

镜海市老城区的“拾光画室”外,梧桐树叶被初秋的风染成深浅不一的黄,像打翻了梵高的调色盘。砖红色的墙面爬着青绿色的藤蔓,藤蔓间缀着零星的紫花,风一吹,花瓣落在门口的旧木椅上,带着淡淡的草木香。画室的玻璃门贴着泛黄的“营业中”纸条,门楣上挂着盏生锈的铜铃,有人推门时,“叮铃”声清脆得能驱散街角的阴霾。

室内的光线偏暗,天花板垂下的旧吊灯蒙着层薄灰,暖黄色的光透过灰尘,在地板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左侧墙摆满画架,有的架着未完成的油画,有的空着,木质的画架边缘被磨得发亮。右侧的长桌上,挤得满满当当的颜料管像五颜六色的炮弹,管身上的标签有的被颜料染得模糊,有的还清晰印着“镉红”“群青”“钛白”的字样。空气中飘着松节油的刺鼻气味,混着亚麻籽油的淡淡油脂香,还有角落里那盆绿萝散发的湿润气息,构成画室独有的味道。

赫连黻蹲在地上,正用抹布擦着洒在地板上的钛白颜料。她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牛仔围裙,围裙上沾着各色颜料渍,像幅抽象画。黑色的长发随意挽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额前,随着她低头的动作轻轻晃动。她的手指纤细,指关节因为常年握画笔有些突出,指甲缝里还嵌着洗不掉的颜料,像藏着星星点点的色彩。

“啧,这钛白也太不经用了,才挤了两次就见底了。”赫连黻嘀咕着,直起身时,腰腹传来一阵酸痛。她揉了揉腰,抬头看向窗外,梧桐叶正一片片往下落,落在对面的老屋顶上,给灰色的瓦片镶了层金边。

就在这时,玻璃门“叮铃”一声被推开,冷风裹着几片落叶闯了进来。赫连黻下意识回头,看到一个穿着黑色连帽衫的男人站在门口。男人的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硬朗的下颌和紧抿的嘴唇。他的手里拎着个黑色的帆布包,包身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装了什么。

“请问,这里是赫连黻老师的画室吗?”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点沙哑,像被砂纸磨过。

赫连黻愣了一下,点头道:“我就是,请问你有什么事?”

男人抬起头,帽檐下的眼睛是深棕色的,像浸在墨水里的琥珀。他的左眉骨处有一道浅疤,从眉峰延伸到眼角,让他的眼神多了几分锐利。“我叫‘不知乘月’,”男人报上名字,声音依旧平淡,“我有幅画,想请你修复。”

“不知乘月?”赫连黻念了一遍这个名字,觉得很有诗意,像是从唐诗里走出来的。她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先坐吧,把画拿出来我看看。”

不知乘月走到椅子旁坐下,小心翼翼地打开帆布包,从里面拿出一卷用牛皮纸包裹的画。他动作轻柔,像是在捧着易碎的珍宝。赫连黻凑过去,看到牛皮纸上印着淡淡的霉斑,边缘还有些磨损,显然这幅画有些年头了。

不知乘月慢慢展开画,画面上是一片盛开的向日葵,金灿灿的花瓣朝着太阳,笔触奔放,色彩浓烈,一看就是梵高风格的仿作。但仔细看会发现,画的右下角有一块明显的破损,破损处的颜料已经脱落,露出了下面的画布纹理,像是一块丑陋的伤疤。

“这画是我爷爷留下的,”不知乘月的手指轻轻拂过破损处,眼神里带着一丝伤感,“他生前最喜欢梵高,这幅画陪了他几十年。前段时间搬家,不小心把画弄坏了,找了好几个修复师,都说修不好。”

赫连黻凑近画面,仔细观察着破损处的画布纤维和颜料层。她从口袋里掏出个放大镜,对着破损处看了半天,又用指尖轻轻摸了摸周围的颜料,感受着颜料的厚度和质感。“这画的颜料用的是油性颜料,画布是亚麻布,年代大概在五十年前。”她放下放大镜,抬头看向不知乘月,“破损处的纤维有些老化,而且之前有人试图修复过,用的颜料和原颜料不兼容,反而加重了破损。”

不知乘月的眉头皱了起来:“那……你能修好吗?”

“能是能,但需要点时间。”赫连黻走到长桌旁,从抽屉里拿出一本笔记本,翻开其中一页,上面记满了各种颜料的配方和修复技巧。“我需要先调配和原颜料成分一致的颜料,还要处理老化的画布纤维,过程会比较繁琐。”

不知乘月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只要能修好,多久都没关系。费用方面,你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赫连黻合上笔记本,看向不知乘月:“费用的事以后再说,你先把画放在这里,我明天开始着手修复。对了,你爷爷有没有留下关于这幅画的其他东西?比如日记、信件之类的,或许能帮我更好地了解这幅画的背景。”

不知乘月想了想,从帆布包里拿出一个旧牛皮本:“这是我爷爷的日记,里面偶尔会提到这幅画。你要是需要,可以拿去看。”

赫连黻接过牛皮本,指尖触到粗糙的封面,能感受到岁月的痕迹。她翻开第一页,里面的字迹工整,墨水有些褪色,开头写着“1973年5月6日,晴,今日购得向日葵画作一幅,如获至宝”。“谢谢你,”她合上皮账本,“我会好好保管的。”

不知乘月站起身,又看了一眼那幅向日葵:“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有进展的话,麻烦你随时联系我。”他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转身推开玻璃门,铜铃再次“叮铃”作响,身影很快消失在街角的梧桐树下。

赫连黻看着不知乘月离开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牛皮本和那幅向日葵画,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对劲。不知乘月的眼神、他说话的语气,还有那本旧日记,似乎都藏着什么秘密。但她没再多想,只当是自己想多了,转身把画小心地挂在画室最里面的墙上,又把牛皮本放进抽屉里锁好。

第二天一早,赫连黻就来到画室,准备开始修复工作。她穿上白色的工作服,戴上手套和口罩,从柜子里拿出各种修复工具:镊子、手术刀、放大镜、颜料调配碗,还有各种颜色的颜料粉。她先将向日葵画从墙上取下来,平铺在工作台上,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破损处的每一根画布纤维。

“画布纤维老化严重,需要用特殊的粘合剂加固。”赫连黻一边嘀咕,一边从抽屉里拿出一瓶透明的液体,标签上写着“亚麻布粘合剂”。这种粘合剂是她根据古籍里的配方改良的,用亚麻籽油、蜂蜡和树脂调配而成,粘性强,还能和旧画布很好地兼容。

她用棉签蘸了点粘合剂,小心翼翼地涂抹在破损处的画布纤维上,动作轻柔得像在给婴儿喂奶。粘合剂遇到空气后慢慢凝固,原本松散的纤维逐渐变得紧实。赫连黻又用镊子将脱落的颜料碎片小心地拼在破损处,像在玩拼图游戏。

就在她专注于拼接颜料碎片时,画室的玻璃门突然“哐当”一声被撞开,几个穿着黑色运动服的男人冲了进来。为首的男人留着寸头,脸上带着道刀疤,眼神凶狠,像头恶狼。他身后的几个男人也都凶神恶煞,手里还拿着棒球棍,进门后就四处张望,把画室里的画架踢得东倒西歪。

“谁是赫连黻?”刀疤男吼道,声音震得墙上的画都在晃。

赫连黻被吓了一跳,手里的镊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她站起身,强作镇定地看着刀疤男:“我就是,你们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刀疤男冷笑一声,走到工作台前,一脚踩在向日葵画的边缘,画布发出“咯吱”的撕裂声。“把不知乘月放在你这儿的画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

赫连黻的心一紧,没想到这些人是冲着那幅向日葵画来的。她下意识地挡在画前:“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这里没有什么不知乘月的画!”

“还嘴硬?”刀疤男身后的一个男人上前一步,举起棒球棍就要砸向旁边的画架。“再不说,我们就把你这破画室砸个稀巴烂!”

赫连黻看着眼前的情景,心里又急又怕。她知道这些人不好惹,但那幅画是不知乘月托付给她的,她不能就这样交出去。就在这时,她想起自己小时候跟着爷爷学过的几招防身术,虽然多年没练,但应付这几个人应该还能撑一会儿。

“你们别太过分了!”赫连黻握紧拳头,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她深吸一口气,身体微微下蹲,摆出防御的姿势。爷爷说过,对付坏人,要先攻其不备,打他们的要害。

刀疤男没想到赫连黻还敢反抗,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哟,没想到还是个练家子?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能耐!”他说着,挥起拳头就朝着赫连黻的脸打过来。

赫连黻早有准备,侧身躲开刀疤男的拳头,同时伸出右腿,绊了刀疤男一下。刀疤男重心不稳,“扑通”一声摔倒在地,脸正好撞在工作台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老大!”身后的几个男人见状,纷纷举起棒球棍冲了上来。赫连黻不敢大意,左右躲闪着他们的攻击,同时寻找反击的机会。她看到旁边有个装满颜料的铁桶,趁一个男人不注意,一把将铁桶推了过去。颜料洒了男人一身,红色、蓝色、黄色的颜料混在一起,把他变成了个“彩虹人”。

男人被颜料呛得咳嗽不止,赫连黻趁机绕到他身后,对着他的膝盖踢了一脚。男人“哎哟”一声跪倒在地,棒球棍也掉在了地上。其他几个男人见状,攻势更猛了,赫连黻渐渐有些体力不支,胳膊上还被棒球棍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渗了出来,染红了白色的工作服。

就在赫连黻快要撑不住的时候,玻璃门“叮铃”一声被推开,不知乘月冲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根钢管,看到画室里的情景,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住手!”他大喝一声,挥舞着钢管朝着刀疤男他们冲过去。

刀疤男刚从地上爬起来,就被不知乘月一钢管打在背上,疼得他嗷嗷直叫。不知乘月的动作又快又狠,显然也是练过的。他几下就把剩下的几个男人打倒在地,棒球棍散落一地,画室里一片狼藉。

刀疤男趴在地上,捂着背,恶狠狠地看着不知乘月:“不知乘月,你有种!这笔账我们记下了,以后别让我们再遇到你!”他说着,带着手下的人狼狈地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跑出了画室,玻璃门被他们撞得摇摇欲坠。

赫连黻松了口气,双腿一软,差点瘫倒在地。不知乘月赶紧上前扶住她,看到她胳膊上的伤口,眉头皱了起来:“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一点小伤。”赫连黻摆了摆手,指了指工作台上的画,“先看看画怎么样了。”

不知乘月走到工作台前,小心翼翼地拿起向日葵画。画的边缘被刀疤男踩出了个脚印,还有些颜料被蹭掉了,但幸好破损处没有受到太大的破坏。“还好,画没事。”他松了口气,转头看向赫连黻,眼神里满是愧疚,“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赫连黻笑了笑,用没受伤的手擦了擦脸上的颜料:“没事,谁还没遇到过几个坏人呢。对了,那些人为什么要抢这幅画?这幅画到底有什么秘密?”

不知乘月沉默了一会儿,走到画室的窗边,看着外面的梧桐叶。“其实,这幅画不是普通的仿作,”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沉重,“画的背面藏着我爷爷留下的一份配方,是治疗一种罕见血液病的中药配方。我爷爷是个老中医,当年研究出这个配方后,怕被坏人盯上,就把配方藏在了画的背面。”

赫连黻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中药配方?藏在画的背面?”

不知乘月点了点头,从帆布包里拿出一把小刀,小心地沿着画的边缘划开。画布的背面贴着一层薄薄的纸,纸上用毛笔写满了密密麻麻的字迹,都是中药的名称和剂量:“当归三钱,熟地五钱,白芍四钱,川芎二钱……”

“这是‘四物汤’的改良配方,”赫连黻凑近看了看,惊讶地说,“我爷爷以前也给我讲过‘四物汤’,是补血养血的经典方剂,但这个配方里加了好几味不常见的中药,比如‘紫河车’‘鹿茸’,还有‘冬虫夏草’,应该是针对那种罕见血液病特别调配的。”

“没错,”不知乘月的眼神变得凝重起来,“那种血液病叫‘再生障碍性贫血’,我爷爷当年就是因为这个病去世的。他研究出这个配方后,还没来得及临床试验,就被一群黑衣人盯上了。那些人想把配方抢走,用来牟取暴利。我爷爷没办法,只好把配方藏在画的背面,然后带着画四处躲藏,直到晚年才定居在镜海市。”

赫连黻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会抢这幅画,也明白不知乘月为什么会这么谨慎。“那你这次来找我修复画,是想把配方取出来,用来治疗病人吗?”

不知乘月点了点头:“我最近在医院遇到一个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的小女孩,她的病情很严重,医生说已经没多少时间了。我想把这个配方取出来,找老中医验证一下,如果可行的话,或许能救那个小女孩的命。”

赫连黻看着不知乘月真诚的眼神,心里很是感动。“那你为什么不直接把画拆开,非要找我修复呢?”

“因为我怕自己不小心把画弄坏,”不知乘月苦笑了一下,“而且,我知道修复画需要专业的技术,只有你能在不破坏配方的前提下,把画修复好。另外,我也想找个可靠的人帮我一起保护这个配方,那些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以后还会来找麻烦。”

赫连黻想了想,觉得这件事很有意义。她虽然是个画修复师,但也希望能帮到那个小女孩。“好,我帮你。”她坚定地说,“我会尽快把画修复好,然后我们一起找老中医验证配方。至于那些坏人,我们可以报警,让警察来保护我们。”

不知乘月摇了摇头:“不行,那些人背后的势力很大,警察也不一定能对付得了他们。我们只能靠自己。”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本旧书,递给赫连黻,“这是我爷爷留下的《武经总要》,里面记载了很多古代的武功和战术。我们可以学几招防身,以防万一。”

赫连黻接过《武经总要》,封面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但还能看清“武经总要”四个字。她翻开书,里面画着各种武术招式的图谱,还有详细的文字说明。“没想到你爷爷还懂武功?”

“我爷爷年轻时是个镖师,走南闯北,学了不少武功。”不知乘月笑着说,“他常说,‘文武双全,才能在乱世中立足’。可惜我小时候太调皮,没好好跟着他学,现在只能靠这本书恶补了。”

接下来的几天,赫连黻一边修复向日葵画,一边和不知乘月一起学习《武经总要》里的武功。不知乘月的悟性很高,很快就学会了几招基本的拳脚功夫,还能用钢管耍出一套简单的招式。赫连黻虽然是个女生,但身体柔韧性很好,学起轻功来比不知乘月还快,能轻松地爬上画室的屋顶。

这天晚上,赫连黻正在画室里调配颜料,不知乘月突然闯了进来,神色慌张。“不好了,那些人又来闹事了!他们在医院门口堵着那个小女孩的家人,逼着他们交出配方!”

赫连黻心里一紧,放下手中的颜料碗:“那我们赶紧去医院!”

两人赶到医院时,门口围了很多人。刀疤男带着十几个手下,正围着一对夫妇,手里拿着棒球棍,嘴里还不停地叫嚣着。那对夫妇怀里抱着个小女孩,小女孩脸色苍白,显然就是那个患有“再生障碍性贫血”的孩子。

“把配方交出来,否则我们就对这个小女孩不客气!”刀疤男说着,伸手就要去抢小女孩。

“住手!”不知乘月大喝一声,冲了上去。他挥舞着钢管,几下就打倒了几个手下。赫连黻也不甘示弱,运用学来的轻功,绕到刀疤男身后,对着他的膝盖踢了一脚。刀疤男重心不稳,摔倒在地,手里的棒球棍也掉在了地上。

其他手下见状,纷纷冲了上来。不知乘月和赫连黻背靠背站在一起,与他们展开了激烈的搏斗。不知乘月的钢管舞得虎虎生风,每一下都能打倒一个人;赫连黻则凭借着轻功,在人群中灵活地穿梭,时不时给对手致命一击。

就在这时,警笛声由远及近,刺破了医院门口的混乱。刀疤男脸色骤变,狠狠瞪了不知乘月一眼,吼道“撤!”,一群人瞬间作鸟兽散,转眼消失在街角。

赫连黻松了口气,扶着墙喘着粗气,胳膊上未愈合的伤口又渗出了血。不知乘月赶紧走到那对夫妇面前,轻声安抚:“别怕,警察来了,你们安全了。”怀里的小女孩虚弱地睁开眼,小声说:“叔叔,谢谢……”

警察很快围了过来,询问事情的经过。不知乘月将配方的秘密、刀疤男团伙的纠缠一五一十地说明,还拿出了爷爷的日记和画背面的配方作为证据。民警记录完后,严肃地说:“这个团伙我们已经注意很久了,一直在倒卖非法药品,你们放心,我们会加强巡逻保护,尽快将他们抓捕归案。”

送走警察和小女孩一家,夜色已经深了。不知乘月看着赫连黻胳膊上的伤,愧疚地说:“又让你受牵连了。”赫连黻却笑着摇头,指了指画室的方向:“画快修好了,等配方验证没问题,就能救那个孩子了,这点伤算什么。”

两人并肩走在梧桐树下,月光透过叶隙洒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银。不知乘月突然停下脚步,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旧铜哨,递给赫连黻:“这是我爷爷的镖师哨,遇到危险吹它,我会第一时间赶到。”赫连黻接过铜哨,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心里却暖烘烘的。

三天后,向日葵画终于修复完成。金灿灿的花瓣重新绽放,看不出丝毫破损。赫连黻小心地拆开画背,将配方完整地取了下来。两人带着配方找到一位退休的老中医,老中医仔细研究后,激动地说:“这个配方太精妙了!针对再生障碍性贫血的症结,补而不燥,是个好方子!”

他们立刻将配方交给小女孩的主治医生,经过几天的调配和临床试验,小女孩的病情竟真的有了好转,脸色渐渐有了血色。看着病床上露出笑容的孩子,赫连黻和不知乘月相视而笑,所有的奔波和危险,在这一刻都有了意义。

那天傍晚,拾光画室的铜铃又响了。不知乘月提着一袋新鲜的向日葵走进来,放在长桌上:“以后,我们的画室里,也该有真的向日葵了。”赫连黻笑着点头,阳光透过玻璃门洒进来,落在颜料管和向日葵上,暖得让人心里发甜——那些藏在颜料里的秘密,终究开出了希望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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