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了却了泼皮胥吏的隐患,便将心思放在了武大郎的终身大事上。
他知道,唯有让这个老实巴交的兄长身边有个知冷知热、踏实过日子的伴儿,他才能真正安心在外闯荡。
朱瞻基寻了清河县口碑尚可的王媒婆,开门见山。
“王妈妈,烦请为我兄长武大郎寻一门亲事。要求不高:家境清贫些无妨,但女子需得持家节俭、勤劳善良,性子温顺本分。样貌上,端正即可,不求多美,但也别太丑,免得兄长心里别扭。”
说着,他将一个沉甸甸的银锭子(五两)放在媒婆手中。
“这是辛苦钱。事成之后,聘礼我会再出二十两。但有一点,务必跟女方家说清楚我兄长的情形——身量矮小,以卖炊饼为生,家境普通。要她们心甘情愿,免得日后生怨,闹得家宅不宁。”
王媒婆掂量着手中足有分量的银子,又听到二十两的丰厚聘礼,眼睛都亮了。
这种好亲事,她要是帮忙拉了线,女方那里肯定也得给一笔喜钱的。
王媒婆笑着连声道。
“二郎放心!老婆子我在这清河县保媒拉纤几十年,最重信誉!定给令兄寻个本分贤惠、能安心过日子的好娘子!武大郎老实勤快,又有二郎你这样有本事的兄弟帮衬,日子差不了!”
不出几日,王媒婆便兴冲冲地带来了三个待选女子的信息。
朱瞻基不动声色,金丹神念悄然铺开,将这三家的情况摸了个底掉。
家中有无嗜赌滥赌、游手好闲、贪得无厌的父兄?邻里口碑如何?是否真是本分人家?
仔细甄别后,确认这三家都还算清白,没有那种会像蚂蟥一样吸血的奇葩亲戚。
随后,他神念仔细看了一遍,这三位样貌确实都属平常,其中一位面容稍显周正,眼神也透着一股子农家女的朴实和韧劲儿。
朱瞻基心中便有了定数。
回到家中,朱瞻基对正在揉面的武大郎道。
“大哥,我为你寻了一门亲事。王媒婆寻了几家,我看中一个姓柳的姑娘,家住城南柳树巷,家里是种菜卖菜的,人很本分勤快,样貌也还端正。你意下如何?”
武大郎一听,黝黑的脸膛瞬间涨得通红,搓着沾满面粉的手,结结巴巴道。
“这…这…二郎,这怎么使得!你…你年纪也不小了,该…该先给你说门亲事才是正理!哥…哥不急的,一个人也…也习惯了……”
朱瞻基笑着打断他,语气温和却不容置疑。
“大哥,自古长幼有序,哪有弟弟先于兄长成家的道理?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况且我志在四方,眼下还不想被家室所累。这柳家姑娘我看着是个能安心跟你过日子的,就这么定了。聘礼我已备好,明日便让媒婆去提亲。”
武大郎看着弟弟笃定的眼神,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羞赧,嘴唇嗫嚅了几下,终究还是低下了头,小声道:“那…那都听二郎的……”
武大郎的婚事办得简单却热闹。
朱瞻基出钱,在自家小院里摆了几桌酒席,请了左邻右舍和柳家的一些亲戚。
新娘子柳氏穿着一身半新的红袄,盖着红盖头,由人搀扶着进了门。她身量不高,但骨架匀称,一看就是做惯活的。拜过天地高堂(朱瞻基代受了高堂礼),送入简陋却收拾得格外整洁的新房。
武大郎全程笑得合不拢嘴,虽然局促,但那份发自心底的欢喜却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酒席上,炊饼管够,还添了几样荤腥,街坊们吃得高兴,纷纷道贺,都说武大郎苦尽甘来,娶了个好媳妇,又有个好兄弟。
喧嚣散去,土坯房里亮着温暖的烛火,武大郎看着坐在床边的新妇,只觉这半生颠簸,终于有了个安稳的着落。
朱瞻基看着大哥成家,脸上洋溢着从未有过的满足笑容,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他知道,是时候处理那个红颜祸水了。
这种坏女人,可不能便宜了别人。
潘金莲并不难找。
朱瞻基的神念在清河县扫过,很快便锁定了一个在张大户家做丫鬟、容貌确属拔尖的女子。
他换上一身体面的绸衫,径直登了张大户府邸的门,求见当家主母张夫人。
厅堂内,张夫人打量着眼前这个气度沉稳、眼神锐利的年轻人,疑惑道:“这位公子,不知登门所为何事?又为何要买我家丫鬟?”
朱瞻基神态自若,拱手道:“夫人明鉴。在下武松,久闻贵府有一位名叫潘金莲的丫鬟,生得伶俐可人。在下见之难忘,心中着实喜爱,故厚颜前来,愿出重金,恳请夫人割爱,允我将她买回。”
张夫人眉头微蹙。
潘金莲那丫头确实颜色好,身段也风流,是府里丫头里拔尖的。
她原本是打算留着自己使唤,或是将来……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内院方向,心中掠过一丝警惕。
卖个丫鬟本不是大事,但此人指名道姓,又如此直白地说“见之难忘”、“心中喜爱”,让她觉得有些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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