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炼、杨涟、孙承宗三人脸色骤变!
朱由枢!汉王朱高煦的后代!
果然继承了其先祖的桀骜不驯和强悍武力!他竟然敢公然举兵,对抗中枢!
“清君侧?靖国难?”
朱瞻基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眼中那沉寂的寒芒再次大盛,仿佛有星云在其中旋转、坍缩,一股无形的威压弥漫开来,连炉中炭火都似乎黯淡了一瞬。
“好一个朱由枢!好一个汉王血脉!看来朕给他们的时间,还是太宽裕了。”
他缓缓站起身,玄色常服无风自动。
“林烨!”
“卑职在!”
“传朕旨意:”
“一,命欧洲总督朱载堃,依托君士坦丁堡坚城,固守待援!朕许他临机专断之权,总督府一切资源,任其调用!”
“二,命地中海舰队提督俞咨皋,立刻集结所有能动之战舰,封锁直布罗陀海峡,截击朱由枢后续船队!若遇抵抗,击沉!”
“三,着兵部、五军都督府,立刻拟定增援方略!以孙承宗为钦差,统新练京营精锐三千,并抽调九边能战之骑卒一万,携带新式火器(格物院早期成果,如改良火炮、火铳),乘朝廷所有可用之蒸汽铁甲舰,克日启程,驰援欧洲!”
朱瞻基目光锐利如刀。
“另,传旨供奉殿,派一老手随孙卿同往非洲平叛!告诉那老奴,此行若有遇上身手不错的硬点子,不拘是朱由枢麾下高手还是那劳什子土王供奉,都给朕生擒活捉,押解回京!”
孙承宗闻言,精神更是一振,有这等深不可测的老太监压阵,此行底气大增。
“四,再传谕澳洲、美洲总督:朕给他们的期限,缩短为两月!两月之内,贡表使团不至,其藩主…亲自提头来见!”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每一个字都带着金铁交鸣的杀伐之音。
非洲总督朱由枢的悍然反叛,非但没有让他有丝毫慌乱,反而像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这位沉寂百年的朱瞻基心中,那沉寂已久的、属于开疆拓土、镇压四方的铁血战意!
“朕倒要看看,朱高煦留下的这点血脉,能翻起多大的浪!”
朱瞻基的目光仿佛穿透了重重宫阙与万里重洋,落在了那片即将燃起战火的非洲大地。
“这一次,大明应该是能打破王朝三百年的魔咒了。”
“卑职(臣)遵旨!”
林烨与孙承宗同时领命,声音充满了肃杀与昂扬的战意。
中兴之路,从来不会只有朝堂上的血雨腥风,更有边疆海外的金戈铁马。武圣皇帝的归来,注定要以雷霆手段,扫清寰宇内外一切腐朽与叛逆!
一场跨越洲际的平叛战争,随着非洲总督朱由枢的愚蠢挑衅,已然拉开了序幕。
帝国的巨轮,在武圣的掌舵下,碾碎一切阻碍,向着那曾被遗忘的、属于“大明日不落”的荣光,轰然前行!
朱瞻基坐回圈椅,指尖轻叩,眸底深处似有血光流转。
无论是诏狱底层的“资粮”,还是万里之外即将被俘的“高手”,于他而言,都不过是壮大己身的柴薪罢了。
至于那两位被派出去的葵花老太监,在旁人眼中已是行走的灭国级武力,堪比当世核武,足以令任何敌手胆寒,但在他眼中,也不过是略强些、可用以收割“庄稼”的工具罢了。
朱瞻基的意志如同无形的天网,覆盖寰宇。非洲总督朱由枢的“清君侧”闹剧,在绝对的力量面前,迅速土崩瓦解。
孙承宗率领的援军尚未抵达君士坦丁堡,朱由枢那看似声势浩大的“二十万大军”便已溃不成军。
那位随军供奉的老太监,其身影在战场上如同鬼魅,单枪匹马便凿穿了朱由枢引以为傲的“黑水军”中军大营,生擒了包括朱由枢心腹猛将、数名强悍土王供奉在内的数十名“硬点子”,自身毫发无伤。
俞咨皋的地中海舰队更是在直布罗陀海峡以摧枯拉朽之势,将朱由枢后续的补给船队和增援力量彻底葬入海底。
朱由枢本人,则被欧洲总督朱载堃的守军在一次夜袭中擒获。
消息传回京师,朱瞻基眼皮都未抬一下,只淡淡一句:
“押回来,废为庶人,圈禁凤阳高墙。其麾下将领及土王首脑,皆斩。所俘‘高手’,速速押解入京。”
这场跨洲平叛,如同雷霆扫穴,其迅捷与残酷,比朱由枢的起兵更加震撼人心。
它无声地向所有蠢蠢欲动的势力宣告:武圣太上皇的意志,不容违逆。中枢的权威,不容挑战。
朱由枢的覆灭,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澳洲、美洲乃至其他尚存观望心思的海外藩主,再无丝毫犹豫。使者带着最隆重的贡表、最详细的舆图、最珍贵的贡品,日夜兼程,如潮水般涌向京师。
紫禁城,这座沉寂了百年的权力中心,再次成为了万邦来朝的焦点。
各洲藩主或亲自前来,或派遣最信任的嫡子亲王,跪倒在奉天殿前,以最谦卑的姿态,重新确认了对大明中央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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