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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霸业记 第8章 谋划

作者:日月于倾 分类:武侠 更新时间:2025-11-12 12:58:41

张无忌正思索间,一名府邸侍卫匆匆上前,单膝跪地,朗声道:“启禀主公,王将军求见。”张无忌微微挑眉,放下手中茶盏,沉声道:“让他进来。”

不多时,脚步声由远及近,王将军一身戎装踏入厅内。他抱拳行礼,身姿挺拔,声音洪亮:“末将参见主公!”张无忌微微颔首,目光审视着王将军,开口问道:“王将军,所为何事?”王将军上前一步,神情严肃:“主公,潼关察罕帖木儿余部近日有异动,似在筹备粮草军械,末将特来禀报。”

张无忌微微眯起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语气沉稳地问道:“嗯,还有呢?”

王将军身子一凛,连忙继续禀报道:“主公,陈友谅虽死,但他旧部仍有不少散落在长江沿岸,近来似有聚拢之势,恐生变故。另外,长江一带的水寇近日也愈发猖獗,骚扰商船,抢夺物资,沿岸百姓和商户皆深受其扰。还有,洛阳周边几个郡县,因前几日暴雨,部分农田被淹,粮食收成恐受影响,百姓生活艰难,已有流民开始往洛阳城聚集。”王将军一口气说完,静静等待着张无忌的指示。

张无忌神色凝重,指尖叩击着扶手,片刻后目光坚定:“传令下去,四门大开,接纳流民。即刻调拨三千石官粮,在城东、城南设粥棚,务必让百姓吃上热饭。”他顿了顿,又道:“让工部连夜搭建临时住所,莫要让妇孺老弱露宿街头。”

王将军抱拳领命,刚要转身,却听张无忌补充:“通知户部,登记难民青壮,愿从军者编入预备营,其余人等分发农具,待雨停后开垦城外荒地——既能安置流民,也可为豫州添些粮草储备。”说罢,他起身走到地图前,指腹重重按在受灾郡县:“此事务必办得周全,莫要寒了百姓的心。”

王胜身姿笔挺,再次抱拳,声音铿锵有力:“是!末将定当将此事办妥,不负主公所托!”言罢,他转身疾步走出厅外,迅速去安排接纳难民、开仓放粮等事宜。

张无忌望着王胜离去的背影,微微皱眉,心中思索着接下来还需做哪些安排,以应对这一系列的状况,目光重新落在墙上的地图上,陷入了沉思 。

片刻后,宋青书脚步匆匆踏入厅中,身后周芷若莲步轻移,紧随而来。二人进得厅内,便齐齐抱拳行礼:“见过主公!”

张无忌抬眸,目光在他们二人身上扫过,微微颔首:“宋兄弟、周姑娘,我离城这一日,城中可曾有什么状况?”

宋青书挺身向前,神情恭敬:“启禀主公,自您离去后,城中暂无大事。我与周姑娘和王将军依您先前吩咐,将各项事务打理得井井有条。只是听闻潼关那边的动静,我等心中担忧,便想着来向主公禀报,看是否需做些额外准备。”

周芷若微微欠身,轻声道:“还望主公勿要忧心过度,保重身体,若有差遣,我与青书定当竭力而为。”

张无忌目光严肃,看向宋青书与周芷若,郑重地说道:“还有,我已命王胜开仓发粮,救助难民。你与芷若各自带领本派弟子前去南边城门监督。在那里设立招待所,务必要仔细清点好粮食数目,将粥饭烹煮好后,一一发放给难民百姓,绝不能有丝毫懈怠。若有谁敢在其中贪墨舞弊、欺压百姓,定严惩不贷!”

宋青书神情一凛,连忙抱拳:“主公放心,末将定不负所托!”

周芷若也微微福身,柔声道:“请主公宽心,我等定会将此事办好。”

张无忌微微点头:“去吧,一切小心。” 宋青书与周芷若再次行礼后,转身快步离去,去安排相关事宜。

张无忌回到府邸,屋内静谧无声,只有案上的烛火轻轻摇曳。他缓步走到书桌前,目光落在那幅天下版图上,神色凝重。

凝视许久后,张无忌的目光渐渐聚焦在燕云十六州的位置。那片广袤的土地,在地图上仿佛散发着沉重的气息。他伸手轻轻抚过燕云十六州的区域,眼中闪过一丝坚毅与决然。

“燕云十六州,自失陷于敌,我汉人百姓饱受苦难。如今元廷势微,正是收复此片故土的良机。”张无忌喃喃自语,声音低沉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决心。

他微微皱眉,脑海中开始盘算着兵力部署、粮草筹备等诸多事宜。若要进军燕云,需得有周全的计划,方能一击必胜,让这片沦陷已久的土地重回汉人手中。

张无忌负手而立,目光紧紧锁住地图上的燕云十六州,脸色凝重。他深知,那些割据一方的霸主心思各异,虽表面上对元廷不满,可一旦自己有收复燕云十六州的举动,定会触动他们敏感的神经。

“那些人,平日里勾心斗角,可涉及自身利益时,怕是会瞬间联合起来。”张无忌低声沉吟,眸中闪过一丝忧虑。幽州作为燕云十六州的重要部分,战略地位极其重要,那些霸主怎会坐视不理。

他微微眯起眼睛,脑海中飞速思索着应对之策。或许,该先派出得力之人去与各方周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尽量避免与他们直接冲突,分化他们的联盟。又或者,展现出足够的实力与诚意,让他们明白自己并非要取代元廷成为新的压迫者,而是要还天下一个太平。

“看来,这收复之路,远比想象中艰难。”张无忌轻叹一声,缓缓转身,望向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心中已然有了初步的打算。

张无忌眸光骤然一亮,指尖重重划过地图西北角:“先取云州、朔州!”烛火映得他眼底迸发寒芒,袖中乾坤大挪移心法不自觉流转,竟将案头羊皮卷微微卷起。

他快步走到沙盘前,抓起一把红砂撒在雁门关外:“此处群山环绕,元军布防薄弱,又远离幽州势力范围。”说罢,指尖点向沙盘边缘,“一旦拿下这片区域,既可截断元廷西逃通道,又能以‘驱逐鞑虏’之名凝聚民心,让那些霸主抓不住把柄。”

忽听得窗外风声骤起,张无忌抬手按住微微晃动的烛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待西边根基稳固,再挥师东进时……”话音未落,掌心已捏碎半块陶土,“那些心怀鬼胎之辈,届时也只能望洋兴叹!”

张无忌眉头微蹙,在厅中缓缓踱步。他深知,即便自身武艺已达化境,但若要收复失地,面对诸多未知变数,武学上的精进仍是重中之重。那些天下绝学,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发挥奇效。

“九阳神功、九阴真经、降龙伏虎功、降龙十八掌虽已融会贯通,可天下之大,奇功秘术无数,总还有提升的余地。”张无忌喃喃自语,目光中透着思索。

只是,天下绝学散落四方,有的被各大门派视为珍宝,有的则隐匿于江湖深处,要收集谈何容易。他微微摇头,一时竟也没了头绪。

“或许可让明教弟子在江湖中留意消息,也可与丐帮等门派商议,看能否互通有无。”张无忌心中想着,却又觉得此计未必可行。毕竟,那些珍贵的武学秘籍,各门派怎会轻易示人。

他轻叹一声,重新坐回椅上,目光再次落在地图上,心中暗自下了决心,无论多难,也要想办法精进武学,为收复大业增添助力。

晨光初露,张无忌刚用过早膳,将案头政务整理妥当,便有侍卫匆匆来报:“禀主公,丐帮众人已至洛阳,正往豫南分舵而去!”他放下手中的文书,目光微凛,轻拂衣袖起身:“备马,去会会史帮主。”

片刻后,张无忌策马赶到漕运衙门旧址。只见青瓦斑驳的门楼上,崭新的“丐帮豫南分舵”匾额在阳光下熠熠生辉。门前车马喧嚣,丐帮弟子正有序搬运物资,史红石站在台阶中央指挥,见到张无忌身影,立刻快步迎上:“张教主!”

张无忌翻身下马,目光扫过忙碌的人群,见众人虽行色匆匆却井然有序,不由点头:“史帮主辛苦了。漕运衙门虽荒废,但地势临水,易守难攻,稍加修缮便是绝佳据点。”他抬手示意身旁随从,递上一卷图纸,“这是衙门改造图,粮仓、演武场皆已规划好,若有需要,明教可派工匠协助。”

史红石接过图纸展开,眼中闪过惊喜:“张教主思虑周全,丐帮定不负所托!”她压低声音,凑近道:“此番入驻,长老们已暗中布置眼线,潼关一带若有异动,消息半日可达。”

张无忌拍了拍她肩膀,沉声道:“有劳史帮主。豫州与丐帮,今后便是唇齿相依。”话音未落,忽闻远处传来急促马蹄声,一名丐帮弟子疾驰而来,翻身下马禀报道:“启禀帮主,长江水寇近日频繁出没,似有劫掠商船之意!”

张无忌神色一凛,目光如炬,沉声问道:“哦?可打探到具体位置?”

那丐帮弟子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急忙答道:“回张教主,据眼线来报,水寇大多在长江下游的虎跳峡一带活动,那里河道狭窄,暗礁密布,商船行至此处极易遭袭!”

史红石眉头紧皱,握紧腰间打狗棒:“这些贼寇越发猖獗了!先前劫了三艘运粮船,如今又要对商船下手,实在可恶!”

张无忌微微眯起双眼,沉吟片刻后道:“虎跳峡地势险要,强攻恐折损不少人手。史帮主,丐帮在长江一带眼线众多,可先派人摸清他们的巢穴,再商议对策。另外,传令下去,让商船暂时避开那片水域,不可贸然涉险。”

张无忌微微眯眼,嘴角似有若无地勾起一抹笑意,缓步走近史红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带着几分轻松却又不容置疑:“史帮主,丐帮向来人才济济、消息灵通,这点小事对你来说应该不算什么大事吧?我这边豫州事务繁杂,还有诸多军政要事需处理,这长江水寇的事儿,便多仰仗丐帮了。”

史红石听了这话,心中微微一紧,但面上仍保持着镇定,挺了挺胸膛,朗声道:“张教主放心,丐帮定不会让您失望。我定会尽快查清那些水寇的底细,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保长江一带商船平安!”

张无忌满意地点点头:“好,有史帮主这句话我便安心了。若有需要,明教自会全力相助,只是还望丐帮先自行应对,也好让江湖人见识见识丐帮的威风。”说罢,他转身便要离去,走了几步又回头补充道:“期待史帮主的好消息。”

张无忌微微颔首,翻身上马,身姿矫健。随身护卫迅速整顿队列,紧跟其后,一行人向着刺史府疾驰而去。马蹄扬起尘土,在身后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一路上,张无忌神情冷峻,目光扫视着街道两旁。洛阳城虽表面平静,可他深知暗处波谲云诡,各方势力暗流涌动。抵达刺史府前,他翻身下马,将缰绳抛给一旁的护卫,大步迈入府内。

府中官员早已等候多时,见张无忌到来,纷纷上前行礼。张无忌径直走向主位坐下,目光威严地扫过众人,沉声道:“都起来吧,今日召你们来,是要商议豫州接下来的军政事务”

随后,一位文官上前一步,恭敬地抱拳道:“启禀主公,豫州周边郡县的赋税已统计完毕,只是受暴雨影响,部分地区收成不佳,赋税数额较往年有所减少。”张无忌微微皱眉,思忖片刻后道:“如今百姓受灾,赋税之事不可强求,可适当减免,以安民心。”

这时,一位武将也站了出来,神情凝重:“主公,我军粮草储备尚可,但若要筹备收复失地的战事,恐还需再征集一些。另外,兵器的打造和修缮也需加快进度。”张无忌微微点头,目光坚定:“粮草之事,可在受灾情况较轻的郡县征集,务必保证公平公正,不得扰民。兵器打造之事,着令工部加紧督办,切不可延误。”

紧接着,又有官员禀报道:“主公,城中近日有流民闹事,虽已被及时镇压,但他们多是因受灾流离失所,情绪不稳,还需妥善安置。”张无忌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宋青书和周芷若已在处理此事,开设粥棚、搭建住所,后续再看看能否组织他们参与劳作,自食其力。”

在众人的汇报与讨论中,刺史府内气氛严肃而紧张,张无忌认真倾听着每一个问题,迅速做出决策和部署,为豫州的稳定和未来的战事做着准备。

待众人将事务讨论完毕,张无忌目光威严地扫视着堂下的官员们,沉声道:“今日所议之事,关乎豫州兴衰、百姓安危,诸位务必各司其职,不可有丝毫懈怠。赋税减免要落到实处,让百姓真正受益;粮草征集需合理规划,保障军需;兵器打造更要注重质量,不得偷工减料。至于流民安置,也要时刻关注,莫让他们心生怨愤。”

众官员纷纷抱拳,齐声应道:“我等定不负主公所托!”言罢,便各自退下,匆匆去执行任务。

张无忌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微微叹了口气,心中清楚,前路依旧艰难重重。他揉了揉眉心,起身走到窗边,望向洛阳城的方向,暗自思索着下一步的计划,眼神中透着坚定与执着。

张无忌正对着堆积如山的军政文书凝神批注,忽有侍卫疾步而入,高声禀道:“主公!周掌门求见!”

笔尖一顿,墨迹在宣纸上洇开,张无忌抬手将狼毫搁在笔架上,沉声道:“请。”话音未落,周芷若已踏着晨光款步而入,素白裙裾扫过门槛,绣着银线的峨眉派襟边随着动作轻晃。

“见过主公。”她敛衽行礼,鬓边珍珠步摇微颤。张无忌离座上前,伸手虚扶:“周姑娘不必多礼。此番前来,可是南边城门的流民安置出了岔子?”

周芷若直起身子,指尖无意识地绞着丝帕,秀眉紧蹙:“安置诸事尚算平稳,粥棚与住所都已妥当。只是今日巡视时,城中百姓多有私语——有人传言,说主公暗中囤积粮草,怕是要……”她忽地住口,眼睫轻颤。

张无忌神色沉静,微微抬手示意,目光中透着信任与从容:“但说无妨。周姑娘直言便是,不论何事,有则改之,无则自当澄清。”他指了指一旁的座椅,示意周芷若坐下详谈,自己也重新落座,静待下文,周身气度沉稳如山,仿佛任何风波都难撼其分毫 。

周芷若轻抿嘴唇,神色略显凝重:“主公,百姓们私下议论,说您囤积粮草,并非只为安置流民、抵御元军,而是……而是有称王称霸之心。这些流言愈演愈烈,恐怕会动摇民心,更会引得其他势力猜忌。”她垂眸,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我知晓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可空穴来风,若不及时制止,只怕后患无穷。”

张无忌神色自若,眸光微凝,沉声道:“传令下去!即刻召集城中百姓于校场,本公要亲自说明。另命文吏将豫州粮草明细、流民安置账目誊抄张贴,务必做到账目清晰,百姓一目了然。再让宋青书带明教弟子维持秩序,莫要生出乱子。” 他起身踱步,指尖划过案上兵书,又补充道:“着丐帮弟子暗中探查流言源头,若有人蓄意造谣生事……”话音戛然而止,周身气息骤然凛冽,“定不轻饶。”

周芷若双手交叠,俯身深深一礼,声线清朗坚定:“领命!”她身姿挺拔如雪中修竹,旋即转身,裙摆扬起利落弧度,快步迈出刺史府。门外晨光洒在她肩头,映得腰间峨眉佩剑泛着冷冽光泽,身影很快消失在回廊转角,只余匆匆脚步声渐远,似已奔赴流言平息的战场。

张无忌重新坐回刺史府主位,案头摊开的竹简与文书堆积如山。他伸手取过一卷泛黄的赋税账册,目光如炬地扫过密密麻麻的数字,眉头却越皱越紧——豫东三县因蝗灾颗粒无收,赋税锐减;而豫南商路虽通,却被各路豪强暗中抽成。

“啪!”他重重将账册拍在案上,震得砚台里的墨汁都溅出几滴。一旁侍立的书吏吓得浑身一颤,张无忌却已抽出另一卷军报:“汝州驻军粮草不足三月,陈州军械库半数兵器锈蚀……”喃喃自语间,他提笔在羊皮地图上圈出几处要害,笔尖划破纸张的“沙沙”声混着窗外蝉鸣,更显焦灼。

突然,他猛地扯过案角的空白宣纸,运笔如飞写下几行指令:“即刻调明教锐金旗工匠赶赴陈州修缮军械;传令豫北各寨,以盐铁换购民间存粮;另着豫州府衙明日公示新税法……”墨迹未干,他便将文书掷向候在阶下的亲卫:“八百里加急,速送各县!”

暮色漫过刺史府的飞檐,烛火渐次亮起。张无忌揉了揉发酸的脖颈,望着案头高高堆叠的文书,每一份都用朱砂批注得密密麻麻。他将最后一卷文书合上,唤来亲卫道:“把这些文书按州县分类,连夜送往洛阳各衙门。严令官吏们三日内必须依批注处置,若有敷衍……”他顿了顿,眼中闪过寒光,“军法处置。”

亲卫们迅速将文书打包,驮在马背上。马蹄声渐渐消失在夜色中,张无忌站在台阶上望着洛阳方向,夜风卷起他的衣角。远处传来更夫打更声,一声梆子响,惊起檐下栖息的寒鸦。他深知,这些文书里的每一条政令,都关乎豫州的存亡,更关乎收复燕云十六州的大计。转身回房时,他又想起白日里的流言,心中暗下决定,明日校场之事,定要妥善解决。

到了第二天早上,晨光刺破薄雾,张无忌早早披衣起身。铜镜中,他神色略显疲惫,却难掩眼中的锐利锋芒。简单用过早膳后,他换上玄色锦袍,大步走出刺史府。

校场方向传来喧闹人声,他快步赶去,只见明教弟子与丐帮众人正在维持秩序,洛阳百姓已密密麻麻围聚在场中。张无忌跃上高台,目光如炬扫视全场,喧闹声渐渐平息。他清了清嗓子,声如洪钟:“父老乡亲们!近日流言四起,说本公囤积粮草意图不轨。今日,我便将所有账目明细公之于众!”说罢,示意身旁官吏展开丈许长卷,上面列着粮草收支、流民安置的每一笔开销。

“诸位请看!粮草大多用于赈济灾民、安顿流民,剩余部分为抵御元军、收复失地之用!”张无忌朗声道,“我张无忌在此立誓,此生只为驱除鞑虏、还天下太平,绝无半点私心!若有违背,天地不容!”台下先是一片寂静,随后响起零星掌声,渐渐化作雷鸣般的欢呼。

张无忌话音刚落,人群外忽有一道身影疾掠而来。待看清是丐帮弟子打扮,他抬手示意骚动的百姓安静,那弟子已单膝跪地:“启禀张教主!洛阳流言根源已查清,正是前日长江水寇同伙所为!他们收买城中泼皮,四处散播谣言!”

场中百姓顿时哗然,张无忌神色自若,指尖轻轻叩击高台扶手,目光掠过骚动的人群。他微微眯起双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笑,语气却平静得可怕:“果然是他们。”顿了顿,他环视四周,朗声道:“诸位父老,谣言既已查清,稍后自会给大家一个交代。豫州军政皆为守护百姓,容不得宵小肆意污蔑!”

待百姓情绪稍缓,他俯身将丐帮弟子扶起,低声道:“史帮主那边可有新消息?”弟子压低声音:“帮主已派人盯紧水寇老巢,只待教主一声令下……”张无忌点头,眼中闪过寒光:“告诉史帮主,按原计划行事。这些跳梁小丑,也该清一清了。”

张无忌刚在刺史府书案前落座,展开一卷豫州军备图,忽闻门外侍卫高声通传:“宋掌门求见!”

他搁下狼毫,抬眸道:“请进。”

宋青书阔步而入,玄色长袍上金线绣着明教圣火纹章,腰间长剑随步伐轻晃。他抱拳行礼,神色郑重:“见过主公!属下今日听闻丐帮传来的消息,顺藤摸瓜查到一桩秘事——华山派藏有镇派之宝,乃一本剑谱与一部心法,据说修炼大成者可独步武林!”

张无忌手指轻敲案几,眸光微沉:“华山派向来低调,此宝当真如此神异?”

宋青书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急切:“千真万确!属下派人暗中查探,华山派掌门闭关十年,正是为参透剑谱奥秘。若能将这两件宝物收归明教,我军高手实力必将大增!”

张无忌闻言,手中摩挲着案头的玉镇纸,目光骤然发亮,唇角勾起一抹兴味的弧度:“是吗?”尾音带着几分沉吟,却掩不住内里腾起的热切。他倏然起身,负手踱步,烛火将身影在墙上拉得忽长忽短,“天下武学殊途同归,若能将这剑谱与心法融入明教功法……”话未说完,已转身看向宋青书,眼中跃动着炽热的光芒,“你可知华山派对此宝看守如何?”

宋青书微微向前一步,神情严肃且自信:“主公,据属下所知,华山派将此宝藏于山巅密室之中,四周机关重重,且有数位长老日夜轮守。不过,华山派如今与嵩山派矛盾颇深,双方明争暗斗不断,这或许是个可乘之机。我们可设法离间两派,分散华山派的精力,再寻机盗取宝物。或者,也可尝试以利益相诱,让华山派心甘情愿交出宝物。” 说罢,他静静等待着张无忌的指示,目光中满是对张无忌决策的期待。

张无忌微微皱眉,双手抱臂,微微摇头:“虽说此计可行,但眼下天下正乱,元廷未灭,正是江湖各门派团结一致,共抗外敌的时候。若因这剑谱与心法,离间华山与嵩山,挑起门派纷争,即便得了宝物,也难免遭人诟病,寒了天下英雄的心。再者,以利益相诱,华山派视这两件物什为镇派之宝,岂会轻易割舍?此事还需从长计议。”说罢,他微微眯起双眼,似在思索着更为周全的办法。

片刻的沉默后,张无忌眸光一闪,脸上浮现出笃定的神情,缓缓开口:“如若我亲自出面化解这两派纷争,凭借明教如今的威望,或许能让两派握手言和。届时,顺势晓以大义,邀他们共抗元廷,说不定可以将这两派收入麾下。华山派有那剑谱与心法,嵩山派高手如云,若能为我所用,定能为豫州更添一把火,壮大我军实力!”他眼中闪过一丝志在必得的光芒,负手而立,气势非凡。

宋青书眼睛一亮,面露欣喜之色,连忙抱拳道:“对啊,主公!您执掌豫州,不仅将豫州治理得井井有条,对明教更是功高望重,威望日甚。这两派之争,本就多是些意气之争与利益纠葛,只要您出面斡旋,以您的威望和手段,定能让他们心服口服。再向他们陈明利害,天下苍生正受元廷欺压,此时携手共进才是正道,他们定会明白事理,投入我军麾下,壮大咱们的力量!”

张无忌微微颔首,眼神中透着信任与期许,沉声道:“嗯,不错。待到明日,我便出城前往华山、嵩山两派。这期间,洛阳的部分事务就又要交给你和周芷若、王胜了。城中流民安置不可懈怠,军政要事也需谨慎处理,切不可出了岔子。”他目光如炬地看向宋青书,语重心长地说道:“你身为明教代教主,更要以身作则,协调好各方事务。有何难处,及时与周姑娘和王胜商议。”

宋青书抱拳领命,恭敬退下。一出刺史府,他便直奔周芷若所在的峨眉派临时驻地。

见到周芷若,宋青书也不耽搁,直接开口:“周姑娘,主公明日便要出城去调解华山、嵩山两派纷争,将洛阳的部分事务交予你我还有王胜处置。城中流民安置、军政诸事都需我们上心。”

周芷若微微颔首,秀眉微蹙,思索片刻后道:“流民安置目前虽平稳,但仍需关注后续物资供应。我会安排峨眉弟子协助发放救济粮。军政方面,王胜将军经验丰富,可多听他的建议。”

正说着,王胜大步踏入,洪声道:“刚听说主公将事务交予咱们,宋掌门、周掌门,有什么安排尽管吩咐。不过,如今城中治安还需加强,尤其是那伙造谣的余孽,得尽快肃清。”

宋青书点头,神色凝重:“王将军所言极是。这样,周姑娘负责流民事务,王将军加强城防治安,我来统筹调配物资和处理文书政务,有情况随时互通消息。”

周芷若和王胜皆应了声“好”,三人便开始详细商讨起各项事务的具体安排。

画面一转,刺史府书房内,张无忌独自坐在主位上,屋内静谧无声。他手指有节奏地轻叩着桌子,发出“笃笃”的声响。目光越过窗棂,投向窗外。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余晖洒在院中,将花草树木的影子拉得老长。

他的眼神深邃而悠远,似在思索着明日前往华山、嵩山两派之行的种种细节,又似在担忧着洛阳城中的局势。想到即将面对的两派纷争,以及劝说他们共抗元廷的重任,张无忌微微皱眉,心中暗自盘算着最佳的应对之策。

窗外,一阵微风拂过,吹动了窗边悬挂的竹帘,发出沙沙的轻响,却依旧没能打破这一室的沉静。

张无忌心中喃喃自语,眼神深邃而坚定:“若是从,倒也不必强压,毕竟江湖门派向来重义,只要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说明元廷残暴,百姓受苦,相信他们会以大局为重。况且如今武林本就该团结一心,共御外敌,若能借此机会让华山、嵩山两派携手,不仅能壮大抗元力量,还能为江湖树立榜样。可若不从……元廷未灭,内耗实非良策,还是得尽量避免冲突,寻得两全之法啊。” 他微微叹了口气,目光再次望向窗外渐暗的天色,陷入了沉思。

张无忌眼神一凛,眸中闪过锐利的光芒,心中暗道:“若是不从,我也有的是手段。”如今他神功大成,九阳神功浑厚无比,九阴真经博大精深,降龙伏虎功刚猛无匹,更将降龙十八掌融会贯通,达到化境。各大门派之中,又有谁能是他的对手?

他微微握紧拳头,周身隐隐有一股磅礴的气势散发开来。但很快,他又缓缓松开,神色恢复平静。他深知,武力并非解决问题的最佳办法,能不动武便不动武,只有让各门派真心归服,才能真正凝聚起抗元的力量。

“还是先以理服人,若实在不行,再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手段。”张无忌低声自语,眼中透着决断。

张无忌不再多想,迈步出了刺史府。此时,黄昏的暖光倾洒在街边,给整个洛阳城都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色。街边的百姓见他走来,纷纷停下手中的事,恭敬地行礼,口中唤道:“大人!” 不再以教主相称,这一声“大人”里,满是对他治理豫州的敬重。

路边几个孩童正嬉笑玩耍,见到张无忌,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纷纷围了上去。一个胆大的孩童扯了扯张无忌的衣角,仰着红扑扑的小脸,脆生生地说:“大人,您是不是又要去打坏人啦?” 其他孩童也跟着附和:“是啊是啊,大人可厉害了!” 张无忌低头看着这些天真无邪的孩子,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柔声道:“对呀,孩子们,我要去让坏人不敢再来欺负大家,让你们都能平平安安、快快乐乐地长大。”

张无忌蹲下身,轻轻摸了摸几个孩童的头,笑着叮嘱他们要听大人的话。在孩子们欢快的应和声中,他直起身来,向百姓们微微颔首示意,便继续前行。

一路上,他步伐稳健,周围百姓们投来的敬重目光让他心中多了几分沉甸甸的责任感。很快,他便到了自己的府邸门口。府门前的守卫见到他,立刻挺直身躯,恭敬行礼。

张无忌走进府邸,穿过庭院,夕阳的余晖透过树枝洒在他身上,映出长长的影子。他想着明日的行程,心中暗自谋划着与华山、嵩山两派的周旋之策,脚步未停,径直走向了书房,准备为明天的出行做些最后的准备。

张无忌写完要点后,放下毛笔,轻轻舒了口气。他扬声唤道:“管家!” 不一会儿,管家匆匆走进书房,恭敬地行了一礼,唤道:“大人。”

张无忌抬眸看向管家,神色平静地吩咐道:“去把我之前穿的那身玄色劲装拿来,明日我出城要用。仔细检查下,莫要出什么差错。”

管家连忙应道:“是,大人。小的这就去办,必定仔细检查。” 说罢,管家便转身快步离开书房,去取那身玄色劲装。张无忌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脑海中又开始梳理明日的行程与可能出现的状况,做好万全的准备。

张无忌一夜好眠,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房间,他悠悠转醒。想起今日要出城调解两派纷争,便迅速起身。

他熟练地穿好管家备好的玄色劲装,劲装贴身舒适,行动自如。随后走到书柜旁,打开暗格,从中拿出一副轻便的护手和套在手臂的甲胄。护手和甲胄虽不厚重,但材质特殊,能抵御一定的攻击。

他先戴上护手,感受着贴合手掌的舒适感,又将甲胄小心地套在手臂上,轻轻活动了几下手臂,确保灵活无碍。穿戴完毕,他对着铜镜整理了一下衣装,眼神坚定,透着一股沉稳的气势。

走出房间,张无忌吩咐备马,准备踏上这一趟调解纷争的行程。

张无忌正准备出门,管家匆匆从一旁跑来,气喘吁吁地站在他身旁,脸上带着关切的神情,说道:“大人,您还未用早饭呢,这几个包子您带上路上吃。”说着,便将手中热气腾腾的包子递了过去。

张无忌微微一愣,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伸手接过包子,笑道:“多谢,有劳你费心了。”管家忙不迭地摆手:“大人客气了,这是小的该做的。您此次出门,可要万事小心啊。”张无忌点头应下,咬了一口包子,迈步向府门外走去,那股带着关怀的热意,从手中的包子传递到心里,让他更坚定了此行的决心。

张无忌翻身上马,稳稳地坐在马鞍之上。他将斗笠往头上一戴,黑色的斗笠边缘垂下,遮住了他大半个脸庞,只露出一双深邃而坚定的眼睛。

他轻扯缰绳,马儿嘶鸣一声,缓缓向前走去。一路上,街道两旁的百姓们见他出行,纷纷投来关切的目光,虽看不清他的面容,但也知晓这位大人是为了江湖大义和百姓安宁奔波。

不多时,张无忌便来到了洛阳南城门。守城的士兵们见是他,纷纷行礼致敬。张无忌微微点头示意,随后策马出城,向着华山、嵩山两派所在的方向疾驰而去,身影渐渐消失在远方的道路上,只留下一路飞扬的尘土。

张无忌骑着骏马在官道上疾驰,风在耳边呼呼作响。他心里清楚,先去嵩山派是个更合适的选择,华山派地处雍州,路途遥远,而嵩山派相对较近,也好先做一番周旋。

一路上,他看着沿途的田野村庄,想着天下百姓因战乱而饱受苦难,心中调解两派纷争、团结抗元的决心更甚。经过几个时辰的奔波,终于远远望见了嵩山派所在的山峦。那巍峨的山峰在云雾中若隐若现,仿佛在昭示着嵩山派在江湖中的地位。

张无忌勒住缰绳,让马稍作休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便继续向着嵩山派山门而去,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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