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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珠之梓琪归来 第180章 偏执

作者:丰哥爱写小说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14 06:57:42

新月攥着那团纸条,在屋内踱来踱去,眼底的疯狂几乎要溢出来。她想起梓琪决绝的背影,想起王艳“风光”的模样,再想起纸条上的字字诛心,一股狠劲骤然从心底升起——她不能就这么算了,她要让王艳身败名裂,要让梓琪后悔当初的选择!

次日一早,新月换了身素色衣裳,避开所有人的耳目,悄悄来到了刘权府外。门口的魔族守门的家丁见她眼生,刚要阻拦,她便从袖中掏出一枚刘权之前私下赠予的玉佩——那是刘权收养他时顺手塞给她的“信物”。家丁见了玉佩,立刻变了脸色,连忙引她进府。

书房内,刘权正坐在案前假意看书,见新月进来,故作惊讶地放下书卷:“新月?你怎么来了?你不知道这里很危险,魔族势力已经控制了这里,快回去。这两天听闻你与梓琪姑娘闹了些不愉快,姑娘家忍忍算了,怎么不在家好好歇息?”

新月走到案前,咬着唇,眼神里满是不甘与恨意:“义父,我知道您有本事。我来是想求您帮我——我要让王艳付出代价,要让梓琪知道,她当初选错了人!”

刘权心中暗喜,脸上却摆出为难的神色:“我与喻兄无冤无仇,而且亲如兄弟,怎好插手你们的私事?况且王艳如今是喻家的救命恩人,我若动她,岂不是落人口实,何况她还是梓琪的师傅,而且我现在被魔族软禁,门都出不了,我想帮也帮不了你?”

“恩人?”新月冷笑一声,将那张揉皱的纸条展开,递到刘权面前,“她根本就是个谋夺喻家产业的骗子!您看,这是昨夜有人塞给我的,上面写得清清楚楚,她与孙家勾结,还想借着治病的由头掌控喻家!梓琪被她蒙在鼓里,还帮着她对付我,我不能就这么看着他们得逞!”

刘权接过纸条,假意看了看,眉头皱起,语气凝重:“竟有此事?若真是这样,那喻家可就危险了。只是……我若帮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新月立刻道:“水灵珠在我这里,有了它就能继续收集别的龙珠,只要您能帮我毁掉王艳,我愿意到时候把龙珠都给您!”

刘权眼底闪过一丝精光,心中的算计落定,却仍装作犹豫了片刻,才缓缓点头:“罢了,看在你一片苦心的份上,我便帮你这一次。只是你要记住,此事凶险,一旦开始,便没有回头路了。”

新月见他应允,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重重点头:“我不怕!只要能让他们后悔,我什么都愿意做!”

刘权看着她眼中的恨意,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他要的,就是这把被恨意冲昏头脑的刀。只要新月肯听话,搅乱喻家、拿到龙珠,不过是迟早的事。

新月踉跄着走出刘府,深秋的风卷着枯叶打在她脸上,像无数根细针在扎。白帝世界的街道依旧热闹,可每一道掠过她的目光,都让她觉得带着鄙夷——她攥紧袖口,那里藏着温热的水灵珠,是她如今唯一的依仗。

“立身之地……哪里还有我的立身之地?”她喃喃自语,脚步虚浮地走在石板路上,过往的画面在脑海里翻涌。刚来这世界时,她像条丧家之犬,是刘权伸手“捡”了她,可那所谓的“安身之处”,不过是另一座牢笼——他非打即骂,把她当牲口般使唤,夜里的屈辱更是让她不敢回想。可即便那样,至少有片屋顶能遮风挡雨,如今连那片屋顶,都成了遥不可及的奢望。

她抬头望向喻府的方向,眼底瞬间燃起恨意:四大世家都围着喻伟民转,梓琪是他的宝贝女儿,王艳成了他的“恩人”,整个白帝世界,好像都成了他们的天下。谁会帮她这个“弃子”?谁会在意她的委屈?

就在这时,她猛地想起前些日子刘家聚会上的混乱——刘权被一群穿着玄铁铠甲的暗权守卫强行带走,临走时还冲她使了个隐晦的眼色。“暗权守卫……刘权……”她眼中突然闪过一丝光亮,一个疯狂的念头渐渐成型,“四大世家容不下我,那不如去投靠魔族的暗权守卫!说不定能从魔族手里救回刘权,就算救不回,我有水灵珠在身,魔族中人也不敢轻易动我!”

而此刻,暗权守卫的密室里,烛火跳动着诡异的光。为首的守卫捏着密报,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新月与梓琪决裂,还被喻府拒之门外,刘权也推了一把,正是拉拢她的好时机。”

一旁的下属躬身道:“大人,这新月心中积怨极深,又有水灵珠在手,若能利用她的恨意对付喻伟民和梓琪等人,定能事半功倍。只是……她会不会投靠我族?”

“她一定会来的。”为首的守卫眼中闪过阴狠,“让她去魔族搅混水,我们坐收渔利。派人盯着她的动向,等她走投无路时,再派人‘适时’出现,许她好处,她定会乖乖为我们所用。”

密报被揉成一团丢进火盆,火光映着守卫们算计的脸。他们不知道,新月早已将魔族视为最后的赌注;而新月也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了别人棋盘上,一颗被恨意驱使的棋子。白帝世界的风,似乎比往日更冷了,一场裹挟着阴谋与仇恨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新月一路往城外走,鞋底被碎石磨破,渗出血迹也浑然不觉。越靠近魔族边界,空气里的阴寒气就越重,风卷着沙砾打在脸上,像刀子割似的疼。她攥紧胸口的水灵珠,那微弱的暖意是她唯一的支撑,脑海里反复回响着梓琪决绝的话语,还有刘权曾经的呵斥——那些过往的委屈与恨意,成了她踏向魔途的唯一动力。

行至边界的黑风口时,突然有几道黑影从暗处窜出,刀尖直指她的咽喉。新月心头一紧,却猛地想起水灵珠的力量,她抬手将水灵珠攥在掌心,指尖泛起淡淡的蓝光。那蓝光刚一出现,黑影们的动作就顿住了,眼中闪过忌惮:“你竟有水灵珠?”

“滚!”新月的声音带着沙哑的狠劲,她不知道水灵珠具体有什么用,却知道这是魔族忌惮的东西,“再拦我,我便催动水灵珠,让你们都化为灰烬!”

黑影们对视一眼,竟真的缓缓退开,只是目光仍紧紧盯着她掌心的水灵珠,像在盘算着什么。新月不敢多停留,踉跄着穿过黑风口,踏入了魔族的领地。这里的天空是暗沉的灰紫色,地面上长着泛着毒光的藤蔓,远处传来不知名的兽吼,每一步都像是踩在生死边缘。

而她身后,暗权守卫的密探正隐在暗处,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密探迅速掏出传讯符,指尖凝聚灵力写下一行字:“新月已入魔族,水灵珠之力可震慑低阶魔族,需按原计划行事。”传讯符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夜色里,密探则继续跟了上去,像一头蛰伏的野兽,等待着收网的时机。

与此同时,暗权守卫的密室里,为首的守卫接到传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果然没看错她,有水灵珠在,她在魔族至少能撑些时日。”他转头看向下属,语气带着命令的冷硬,“再派一批人去喻府附近散布流言,就说新月投靠魔族,还想借魔族之力报复喻家,把水搅得再浑些。”

“大人英明。”下属躬身应下,转身离去。

密室里只剩下为首的守卫,他走到窗边,望着魔族方向的暗沉天空,眼中满是算计:“新月,你尽管去魔族折腾,等你和喻家、魔族都两败俱伤时,我们再出手,白帝世界的权柄,便唾手可得。”

而此刻的喻府,王艳正帮喻伟民施针调理,梓琪在一旁帮忙递药,屋内的气氛温馨而平静。他们还不知道,新月已踏入险象环生的魔途,更不知道暗权守卫的阴谋已悄然笼罩过来。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白帝世界的平静之下,一场足以颠覆一切的风暴,正在慢慢逼近。

魔族领地的瘴气越来越浓,新月走得头晕目眩,好几次差点踩进藏着毒沼的洼地。就在她撑不住要倒下时,前方突然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一群身披黑甲、面戴骷髅面具的魔族士兵围了上来,手中的长矛泛着幽绿的寒光。

“人类,竟敢擅闯魔族地界!”为首的士兵声音嘶哑,长矛直指新月的胸口,“看在你身怀水灵珠的份上,乖乖交出珠子,本君可饶你不死!”

新月攥紧水灵珠,指尖的蓝光又亮了几分,她强撑着站直身子,故意装出镇定的模样:“我是来见你们魔族暗权首领的!水灵珠能助魔族化解地界的戾气,你们若杀了我,就永远得不到它的力量!”

她其实是赌的——之前听刘权提过,魔族一直被地界戾气所困,急需能净化戾气的宝物。果然,这话一出,魔族士兵的动作顿住了,为首的士兵眼神闪烁,显然在权衡利弊。片刻后,他挥了挥手:“带她去见首领!若敢耍花样,定让你尸骨无存!”

新月松了口气,却不敢放松警惕,跟着士兵往魔族深处走去。她不知道,这一去等待她的,是更大的算计——魔族首领早已通过探子得知她与喻家决裂的消息,正想利用她手中的水灵珠,以及她对喻家的恨意,达成魔族入侵白帝世界的目的。

而白帝世界的城镇里,暗权守卫散布的流言已如潮水般蔓延开来。茶馆里、市集上,到处都有人窃窃私语:“听说了吗?喻家那个叫新月的姑娘,被梓琪赶出门后,竟投靠魔族了!”“可不是嘛,还说要借魔族的力量报复喻家,连水灵珠都带去了,这是想毁了整个白帝世界啊!”

这些话很快传到了喻府。丫鬟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把听到的流言告诉梓琪时,梓琪正在给王艳熬药,手里的药勺“哐当”一声掉进药罐里。

“不可能!新月就算恨我,也绝不会投靠魔族!”梓琪不敢置信地摇头,心里却莫名发慌——她虽与新月决裂,却也知道新月本性不坏,只是被恨意冲昏了头,可若流言是真的……

王艳也停下了手中的活,脸色凝重:“这流言来得太蹊跷,怕是有人故意散布,想挑拨离间,甚至借魔族的名头对付喻家。”

正说着,刘杰匆匆从外面回来,脸色阴沉:“不好了,四大世家的人都听到了流言,有人已经提议要出兵捉拿新月。”

喻伟民刚好转了些精神,闻言重重咳嗽起来,眼神却带着一丝锐利:“这是有人想借新月的事,逼我站到风口浪尖。梓琪,你先别急,我们先派人去魔族边界打探消息,弄清新月的真实情况,再做打算。”

梓琪点了点头,心里却五味杂陈——她没想到,一场决裂竟会引发这么多事端,更没想到新月会走到投靠魔族这一步。窗外的风又起了,卷起庭院里的落叶,像是在预示着,这场由恨意与阴谋交织的危局,才刚刚开始。

魔族大殿内,烛火是诡异的幽绿色,映得殿中首领的鳞片泛着冷光。新月站在殿中,手心的水灵珠因紧张而微微发烫,她强压着惧意,复述着早已在心里演练过的话:“我愿将水灵珠的力量借予魔族,助你们化解地界戾气,但你们要帮我两件事——救回被暗权守卫抓走的刘权,还要帮我向喻家、向梓琪复仇!”

首领转动着指尖的骨戒,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新月:“你倒直白。但水灵珠的力量如何借用,我们还需验证。况且,你与喻家的仇怨,与我魔族何干?”

“当然有关。”新月急声道,“喻家是白帝世界四大世家的核心,只要扳倒他们,魔族想在白帝世界立足,便少了最大的阻碍!我知道喻家的布防弱点,还知道四大世家的联络密语,这些都能帮你们!”她刻意夸大自己的价值,心里却清楚,一旦失去利用价值,自己只会成为魔族的弃子。

首领眼中闪过一丝算计,缓缓点头:“好,我信你一次。但在验证水灵珠之前,你需留在魔殿,不得擅自离开。”他挥了挥手,两名魔族侍女上前,看似恭敬地“请”着新月,实则是将她软禁在偏殿——他既要利用新月的恨意,又要防备她耍花招,更想慢慢研究水灵珠的秘密。

新月住进偏殿,看着窗外暗沉的天空,心里既焦虑又不甘。她知道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却别无选择,只能寄希望于魔族真的会帮她复仇,也盼着能早日找到救刘权的机会。

而白帝世界的暗流,正以更快的速度汹涌。四大世家的家主齐聚喻府,为首的孙家长老脸色凝重:“喻兄,如今流言四起,百姓都在说新月投靠魔族是喻家纵容的结果,若不尽快拿出对策,恐会动摇世家的声望。”

喻伟民坐在主位,虽面色苍白,眼神却依旧沉稳:“我已派人去魔族边界打探,一旦确认新月的行踪,便会亲自去与魔族交涉。至于流言,定是有人故意散布,我们需先查清背后之人,再向百姓澄清。”

梓琪站在一旁,心里满是愧疚。她看着四大家主担忧的神色,又想起新月在魔殿的处境,轻声道:“此事因我而起,若能找到新月,我想亲自跟她谈谈。或许……或许能劝她回头。”

刘杰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抚:“我陪你去。但你要记住,如今局势复杂,不可轻易相信任何人,包括新月。”

就在这时,暗卫匆匆进来,递上一封密信:“家主,暗权守卫那边传来消息,说刘权在他们手中很安全,如果愿意交出陈珊,愿意放了刘权,还帮您解决新月的事。”

喻伟民展开密信,看完后冷笑一声:“果然是他们在背后搞鬼。想用刘权和新月当诱饵,逼我交出陈珊,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殿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凝重。所有人都明白,暗权守卫的目的绝不止于陈珊,他们想要的,是整个白帝世界的掌控权。而新月在魔殿的挣扎、暗权守卫的算计、四大世家的应对,正将这场危局推向更深的漩涡——稍有不慎,整个白帝世界都可能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看到了吗?他们还没动手,针对陈父的月圆计划还没开始,先打死了陈珊的主意,调动梓琪和新月的关系,瓦解我们内部团结。如果我们真的交出了陈珊,我们同魔族夹击暗权守卫的计划就要破产,可是如果我们不交出,新月就会有危险,新月也是我的女儿,只是被仇恨蒙蔽,必须救她。喻伟民说。

喻伟民话音刚落,殿内便陷入一阵沉默。刘杰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暗权守卫这是把算盘珠子都崩到咱们脸上了!一边拿新月拿捏您的软肋,一边用刘权钓着我们,其实从头到尾都在盯着陈珊——他们就是怕咱们和魔族的夹击真能破了‘月圆计划’!”

梓琪眼眶泛红,却强忍着没掉泪:“爹,我知道救新月难,可咱们绝不能交陈珊!一旦交了,不只是夹击计划破产,暗权守卫没了顾忌,只会更肆无忌惮地拿捏咱们。或许……或许我能试着从魔族那边入手,我和新月之前还有些情分,说不定能劝她别再被恨意裹着走。”

喻伟民看着女儿坚定的眼神,又扫过殿内众人凝重的神色,缓缓开口:“梓琪说得对,陈珊绝不能交。但你去魔族太冒险,暗权守卫的人说不定就在半路等着抓你的把柄。这样,先让暗卫继续盯着魔殿那边的动静,摸清新月现在的处境;同时派人与魔族首领虚与委蛇,就说我们愿意谈水灵珠的合作,先把他们的注意力从新月身上引开一些。”

他顿了顿,指尖在桌案上轻轻敲击,语气多了几分沉毅:“至于暗权守卫那边,回信就说‘刘权的安危我们记挂,但陈珊是喻家的客人,绝无交出之理’——咱们得让他们知道,想用软肋逼我们低头,没那么容易。”

喻兄,这件事要不要告诉魔族,听听他的意见,在联盟还维持的情况下,如果能得到魔主的帮助,我们还帮他扫清暗权守卫的阻碍,就是欠了我们大大的人情?周天权说。

喻伟民手指摩挲着案边的密信,眉头却没完全舒展:“周兄的主意可行,但得拿捏好分寸。魔主心思深沉,若让他知道我们为了新月宁愿硬扛暗权,说不定会反过来拿新月当筹码提条件。你觉得派谁去跟魔主谈最合适?既得能说清利害,又不能露了咱们的软肋。”

周天权往前凑了半步,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论身份,你是喻家主,代表四大世家说话最有分量;论心思,你能摸透暗权的算计,也能跟魔主绕开虚话谈实利——换旁人去,要么镇不住场面,要么容易被魔主套话漏了底,只有你去最合适。”

喻伟民指尖一顿,目光扫过殿内众人,最终落在梓琪身上,声音沉了几分:“我去倒无妨,只是我走之后,喻府和陈珊的安危得托给周兄和刘杰。还有梓琪,你切不可私下去找新月,暗权的人说不定正盯着咱们的破绽,别让他们抓了把柄。”

你们不用躲避了,上次魔主已经给足了我面子,也知道你们在,我直接联系他,也显得我们的诚意。不多时,喻伟民掏出了魔主留给他的玉瓶,摔碎,这是他和魔主单线联系的凭证。

玉瓶落地的脆响在殿内炸开,淡青色的烟雾立刻缠上梁柱,凝出一道模糊的虚影——正是魔主的传音印记。虚影里的声音带着魔族特有的低沉,却透着几分清醒:“喻兄突然动了联络符,莫不是暗权那边又出了新花样,还是出了大事?”

喻伟民上前一步,语气不绕弯子:“莫兄明鉴,眼下出了个棘手的事,我的女儿新月和梓琪因为一点矛盾,她新月她投靠了魔主,落入了暗权守卫手里,暗权守卫拿新月要挟,逼我交出陈珊,想断了咱们夹击‘月圆计划’的根基。我今日联系您,一是亮明诚意——咱们的联盟绝不动摇;二是想请您看在合作的份上,多留意魔殿里新月的安危,别让暗权借她的事搅乱局面。”

虚影沉默片刻,忽的传出一声冷笑:“暗权倒是会挑软肋。新月如今在我魔殿偏殿,我本就防着她被人利用,既然喻家主开口,我便多派两层守卫,不让她成了暗权的棋子。只是……”魔主的声音顿了顿,多了几分试探,“陈珊对你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值得我们为她硬扛暗权的要挟?”

喻伟民指尖抵在案沿,语气不卑不亢,既没回避关键,也没露太多底牌:“若我交了她,不只是咱们的联盟计划要落空,暗权没了掣肘,下一步恐怕就要同时对四大世家和魔族动手,莫兄您这边,也未必能独善其身。”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虚影上,添了句软中带硬的话:“至于新月,她是我女儿,我绝不会看着她出事。今日请您多照拂,等咱们联手破了‘月圆计划’,魔殿若有需要,喻家定当鼎力相助——这份人情,我记在心里。”

话音刚落,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铃铛声——那是暗卫传递紧急消息的信号。刘杰快步迎出去,片刻后拿着一张染了墨点的纸条回来,脸色难看:“家主,魔殿那边传来消息,新月在偏殿里不见了!守殿的魔族士兵说,昨夜看到一道黑影带着她往暗权守卫的方向去了!”

虚影里的魔主瞬间沉了声:“竟有人敢在我魔殿抢人?看来暗权是真急了,连我的地盘都敢闯!喻兄,这事我会派人追查,但你得做好准备——暗权抓回新月,恐怕很快就要再提交出陈珊的事,甚至可能提前动手。”

对了,忘记莫兄介绍,这是刘家家主刘远山,周家周天权,陈家陈破天,罗家罗震,上次你我见面他们其实都躲在暗格,还望莫兄莫怪。喻伟民说。

虚影里的魔主闻言,幽绿的光纹在轮廓上晃了晃,竟没半分意外,反而传出一声低笑:“早察觉殿内藏了人,只是喻兄没说,我便没点破——四大世家的家主齐聚,想来也是为了‘月圆计划’的事。既然今日亮了身份,倒省得后续绕弯子。”

他话锋一转,语气多了几分实诚:“刘兄、周兄、陈兄、罗兄,眼下暗权既敢动我魔殿的人,又拿新月逼喻兄交陈珊,分明是想把咱们都拖进乱局。你们若信得过我魔族,三日之后,我派精锐在黑风口接应,咱们可趁机摸查暗权的布防,顺便找找新月的下落——总不能让他们把算盘打得太顺。”

陈破天率先开口,声音沉厚:“莫兄肯出手相助,陈某感激。只是暗权狡诈,怕不是故意放新月失踪的消息引咱们上钩,咱们得提前分好工,一边查人,一边盯着‘月圆计划’的动向,别顾此失彼。”

周天权往前站了半步,声音掷地有声,带着世家主的果决:“往日里咱们与魔族各守一方,井水不犯,可如今暗权想把咱们都当棋子宰,哪还顾得上旧规矩?我周家已备好三百精锐,随时能调去黑风口——莫兄那边需要人手探路,或是要牵制暗权的巡逻队,尽管开口!”

喻伟民见周天权表了态,眼底闪过一丝暖意,随即补充道:“周兄这话在理。不过咱们也得留后手,陈珊的安危是重中之重,罗兄,能否劳烦你带一队心腹守在喻府后院?暗权说不定会趁咱们外出,偷偷对陈珊下手。”

罗震立刻点头应下:“喻兄放心,我罗家的人最擅长布防,定让暗权的人进不了后院半步!只是……咱们去黑风口找新月,若遇到暗权的主力,要不要提前跟莫兄定个暗号?免得魔族与咱们的人误打起来。”

虚影里的魔主闻言,立刻接话:“这个简单,我让魔族精锐在铠甲上刻一道青纹,你们的人带块刻着‘喻’字的木牌,见面时亮出来便可。三日之后辰时,黑风口外的老槐树下,咱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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