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平的目光犹如两道闪电一般,直直地落在那张支票上。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想要透过这薄薄的纸张,看穿上面的数字背后所隐藏的深意。
当他的视线最终落在“500万”这个数字上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目啊!然而,他的表面却依然保持着平静,就像一潭死水,没有丝毫波澜。
他轻轻地用右手随意地掠过桌子,这个动作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藏玄机。就在他的手与桌子接触的一刹那,那张支票仿佛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一切发生得如此自然流畅,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仿佛阿平早已对这样的事情习以为常。他的动作优雅而娴熟,就像一位技艺高超的魔术师,在观众的惊叹声中完成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见气氛已经被成功地酝酿到了一个合适的程度,阿丁的胆子也渐渐地大了起来。他深吸一口气,然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提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专员,我觉得我们可以把这件事情推到那些教派身上……”
阿平听到这句话后,并没有立刻回应,而是陷入了沉思。他的眉头紧紧地皱起,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迫着。他的面色也逐渐变得凝重起来,额头上的抬头纹在深深的思虑中显得更加明显,宛如沟壑一般。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他才缓缓地开口说道:“阿丁啊,我还是有些担心。那些人可都是不折不扣的疯子啊!我们这样做,真的不会有什么风险吗?”
阿丁见状,连忙凑上前去,压低声音解释道:“专员,您仔细想想看,能把那些美人们杀得如此惨不忍睹、血流成河的,除了那些邪教疯子,还能有谁呢?”他的脸上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容,似乎对自己的推断非常有信心。
阿平听了阿丁的话,心中不禁一动。他猛地吸了一口雪茄,然后抬起头,目光有些困惑地看向阿丁,仿佛在思考着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阿丁见状,微微一笑,接着说道:“而且,这样一来,我们就可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那些疯子身上了。毕竟,谁会去追究那些已经死去的人到底做过些什么呢?”
阿平眯起双眼,目光如炬地盯着阿丁,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内心。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阿平紧绷着的严肃的脸终于渐渐舒缓开来。
他慢慢地将身体向后靠在椅子上,仿佛全身的重量都卸去了一般,然后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嘴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几乎难以察觉的笑容。那笑容若有似无,像是在嘲讽,又像是在自嘲,让人难以捉摸。
过了一会儿,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睛,轻声说道:“嗯,你说得有道理……”声音很轻,仿佛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
“你可要想清楚了,”阿平的声音突然响起,低沉而富有深意,“这些理由可骗不过那些苦主。而且,你找到背锅的教派了吗?”
阿丁心头一紧,他当然明白阿平的意思。对于那些富豪们,他自然不能随意敷衍,必须把真相和盘托出,以免给自己和他们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至于背锅的教派,阿丁心中早有盘算,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专员,我明白的。对那些富豪们,我肯定会如实相告,绝对不会给自己和他们惹上麻烦。至于背锅的教派嘛,我已经让人去随便找一个诈骗钱财的小教派了。您尽管放心,绝对不会出任何差错的。”
阿丁的话语犹如一把锋利无比的宝剑,直刺苍穹,没有半分的犹豫和迟疑,仿佛他对自己的计划早已深思熟虑,胜券在握。
然而,阿平却并未被他的言辞所打动,他的心如同一面明亮的镜子,清晰地知晓阿丁不过是在安慰自己罢了。
而阿丁也深知,一旦事情出现任何差池,阿平这个老狐狸必定会毫不犹豫地将所有罪责推卸得干干净净,自己定然会沦为那个可怜的替罪羔羊。二人都是各怀鬼胎,心照不宣了。
即便如此,阿平还是万般无奈地点了点头,默许了阿丁的请求。毕竟,富兰克林先生的面子是很大的,他实在是不能为了什么狗屁正义和真理而不赚钱啊。
待到送走了专员阿平之后,警察局长阿丁独自一人静静地伫立在办公室里,沉默了许久。他的内心充斥着矛盾与纠结,犹如一团乱麻,不知该如何抉择。
最终,经过一番激烈的思想挣扎,他才缓缓地拿起了电话,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就依你所言吧,邪教疯子杀人案可以报道了。”阿丁的声音低沉得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生命力,犹如泄气的皮球般,无力地倚靠在椅子上,双眼无神地凝视着窗外远处的灯红酒绿,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邪火。
“这该死的东西!为何偏要在我担任局长之际行凶啊!?我费尽千辛万苦弄来的钱财不仅尽数花出,还不知能否安然度过此次劫难啊!”阿丁在心中暗暗咒骂着,对那个杀人凶手充满了切齿的愤恨与深深的无奈。越想越气愤的他,按下了一个位于抽屉里的按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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