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马热情似火地张罗着,犹如一位殷勤的东道主,为回乡探亲的二哥接风洗尘。丰盛的美酒佳肴如同一座座小山般摆满了餐桌,而年轻少女们青春靓丽的**恰似盛开的花朵,让人眼前一亮。
这一夜,二哥尽情享受着这一切,然而,他毕竟已经年近五旬,身体的疲惫如潮水般在晌午时分逐渐显现出来。当二哥终于从沉睡中苏醒过来时,他感到浑身酸疼,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地揉捏过一般。
尽管老马精心准备了丰盛的午餐,但二哥却只是勉强吃了几口,便如同嚼蜡般再也提不起食欲。“二哥,昨晚的安排您还满意吗?”在古色古香的厢房里,老马端坐在茶几前,脸上的笑容如同一朵盛开的菊花,轻声询问道。
二哥微微一笑,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接待笑容,然而,眼角处却随之皱起了几条如沟壑般深邃的皱纹。他一边揉着腰部,一边苦笑着回答:“哎呦,老喽不中用咯!老马以后这种活动啊,还是少安排一点吧,我这把老骨头可真是有点吃不消哦,到现在腰还疼着呢。”
二哥的脑袋油光铮亮,宛如一面镜子,只有几缕倔强的头发还坚守在岗位上,宛如几个忠诚的“士兵”。他揉着惺忪迷离的睡眼,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斯文气象。尽管身体有些不适,但他端坐着的样子依然如同青松般挺拔,仿佛还是那个年轻有为的男子汉。
“男人怎么能说不行!?”田胖子圆睁双眼,满脸写着难以置信,扯着嗓子吼道,“你瞧瞧人家老齐,那才是真男人!人家还要去暹罗潇洒呢!”他一边嚷嚷,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糕点,嘴巴张得犹如血盆大口,仿佛要将整个糕点生吞活剥下去。随着他的咀嚼,糕点的渣滓和口水如喷泉般四处迸溅,溅得满地都是。
老马乜斜着眼睛瞅了田胖子一眼,脸上露出一抹无奈的苦笑。他默默地给田胖子斟了一杯茶水,然后慢条斯理地说道:“不是我讲啊,能有几人比得上老齐?他那逍遥快活的生活方式,可不是一般人消受得起的。你若与他一般,莫说七十岁还能风流倜傥,能否活到七十岁都得打个问号!还有啊,你吃东西能不能文雅点啊?稍微注意下形象嘛。”
田胖子对老马的话置若罔闻,他犹如饿虎扑食般,三口两口就将杯中的温茶鲸吞而尽,然后心急火燎地嚷道:“哎呀,不是我急,是老板急啊!你们也麻利点吧,我之所以提及老齐,是因为待会儿我得去接老板啊!老齐可是和老板一同从 HK 归来的啊。”
张三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心里不禁犯起了嘀咕,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要不要如此火急火燎啊?”还没等田胖子开口,二哥就一边揉着自己的老腰,一边唉声叹气道:“哎呀,我们公司里那些人啊,简直就是一群阿谀奉承的狗腿子!他要是去得不积极,肯定会有人在背后嚼舌根大小报告的。”
听到二哥这么说,一旁的老马也忙不迭地点头表示认同,然后对着满脸狐疑的张三点了点头,说道:“二哥所言极是,胖子啊,你可别说是去得晚了,就算只是去得稍微迟了那么一丢丢,都会有人在背后叽叽喳喳呢!所以啊,这些东西咱们还是赶紧打包带走吧,我们三个回厂区,你就直接去高速路口候着吧。”
既然二哥和老马都这么说了,张三也不好再反驳什么,只得无可奈何地和他们一起动手,将这些令人垂涎欲滴的美食打包起来。
毕竟,无论是什么样的珍馐美馔,如果不是当场大快朵颐,而是打包带回家再吃,那味道肯定会大打折扣,变得索然无味了。
就在这时,田胖子突然指着那碗三鞭汤说道:“等等,这汤大家先喝了吧,打包回去可就不好喝啦!”说罢,他眼疾手快地给每个人都分好了一碗,然后端起自己那碗,“咕嘟咕嘟”地一饮而尽。等大家都喝完汤后,便慌慌张张地收拾好东西,作鸟兽散了。
就在田胖子站在春日午后荒野高速路口,忍受着寒风的侵袭等待时,远在暹罗的警方经过一天一夜的紧张调查,终于有了一些重要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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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暹罗帝都的警察局内,警察局长弓着腰,满脸笑容地迎接着前来调查的官员。他小心翼翼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雪茄,毕恭毕敬地递给官员,然后迅速将烟灰缸摆放在官员面前,动作一气呵成,显得十分熟练。
接着,警察局长朝着屋内的女子挥了挥手,示意她先离开。身穿警服的女子心领神会,面带微笑,扭动着腰肢,妖娆地屈身向调查员阿平抛了个媚眼,然后顺从地走出了内室。
阿平右手夹着雪茄,悠然自得地吸了一口,眯起双眼,目光落在那逐渐消散的靓丽身影上。他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昨夜与女子共度**的淫猥色情画面,不禁轻叹一声:“哎,真是岁月不饶人啊,不服老不行啊!昨天晚上,才弄了 3次就累得不行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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