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那些黑衣人是不是冲你来的?你根本不是我爹的亲儿子,可他却为你送了命!”
“小琪,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呵!好一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爹爹尸骨未寒,你就急着娶妻纳妾。他含辛茹苦将你抚养成人,你却连三年守孝之礼都不愿尽,当真是狼心狗肺!从今日起,你我恩断义绝——休要再以薛家人自居,你不配!”
“小琪,你听我解释...我实在是身不由己...”
薛琪冷笑一声,转身便带着葛大、葛青扬长而去,连个眼神都吝于施舍。
望着妹妹决绝的背影,薛平贵如遭雷击。他这才惊觉:自己确实未曾为养父守孝一日,甚至这些天都未曾认真寻找过流落在外的妹妹。原来...自己当真成了那最不堪的白眼狼。
王银钏目睹此景不禁冷笑出声:呵,这负心汉倒是把薄情寡义演绎得淋漓尽致,竟还厚颜无耻地为自己开脱。
宿主,狠狠地教训这个畜生!这种禽兽不如的东西,简直令人作呕!
王银钏斜睨了小柒一眼:怎么?你今天吃火药了?急什么,恶人自有天收。不过话说回来,他现在也没好日子过——天天在深山老林里打猎,怕是要被逼疯了吧?这种不行的废物,也就只能在荒山野岭里发发疯。
可不是嘛!宿主这招真是高明!小柒附和道。
对了,西凉那边情况如何?大军出发了吗?
小柒迅速查询后回禀:宿主正在调兵遣将,预计还需一个月才能启程。
我大姐她们可到了?
已经到了,都安顿妥当了。已派人暗中保护她们的安全。
很好,去准备一桌子好吃了给我们俩加餐。
宿主稍候,这就去准备,待会儿请您用膳。
王银钏信步来到田间,看着佃农们辛勤耕作的身影,孩童们或放牛或喂鸡,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这淳朴的景象让她心生感慨:看来他们过去确实饱经苦难,如今哪怕只是尝到一丝甜头,便已如此知足。
望着这片生机勃勃的土地,王银钏暗下决心:定要加倍努力,让这些淳朴的百姓过上真正幸福美满的生活。
丞相府内,王丞相次日早朝时突然当众晕厥——别误会不是装的,是真真切切地昏了过去。
皇帝见状立即命人将丞相抬至后殿偏房,急召太医诊治。
太医诊脉后恭敬禀报:启禀皇上,丞相大人这是心悸之症,需静养数日方可。
待王丞相被护送回府,皇帝又特批了几日休沐。
谁料三日后重返朝堂,王丞相刚迈入大殿便再次昏倒,引得殿内一片慌乱。
太医二次诊脉后面色凝重:丞相此病来势汹汹,恐伤及根本。皇帝虽表面关切地命人送丞相回府,实则暗自欣喜。
此后王丞相索性称病不出,接连传出昏迷数次的消息,终日卧床调养。
他草拟奏折请求告老还乡,皇帝假意推辞三次后欣然应允。
王丞相当即命人更换府邸匾额,丞相府三字就此改为。
与此同时,王银钏在山庄小住半月,每日督导薛琪习武读书,偶尔亲自授课。
不知何人走漏风声,她授课的消息竟引得众人争相前来。
看着挤满院落的求学者,王银钏深思:我教的是什么高大上的课吗?不过是些粗浅功夫,何至于此?
小柒适时提醒道:宿主所授之法简明易学,成效显着,他们自是想学会继续教徒弟。
王银钏无奈,只得运起内力将声音传遍院落。
如此授课数日后,见众人已掌握要领,她便安排弟子们代为教授,自己则动身回京城。
回到王府后,王银钏特意留下那些不够忠心的丫鬟小厮在府中值守,只让心腹们收拾行装。
他们有条不紊地整理着王府约三分之一的财宝,这些都将作为明面上的行李运走。至于其他贵重物品,王银钏早已暗中收入空间中。
王银钏低声对王允说道,我们只带这些走就好。若携带过多财物,难免会引起那位的猜忌。
银钏你看着处理吧!眼下我们该前往何处?
王银钏早已谋划妥当:我准备带大家去郊外的山庄暂避,那里地处隐秘,即便是皇帝也难觅踪迹。为掩人耳目,我会安排人假扮我们返乡。
王允点点头:好,你先去安排吧,我跟你娘说一声,你娘这几天都要吓坏了,我还要继续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忧虑,却仍保持着表面的镇定。
爹,您先与娘好好说,我去安排相关事宜。
王银钏策划了一场调包计。她命青黛和白芷乔装改扮,装扮成王允夫妇的模样。
待一行人抵达山庄附近时,她让假扮的王允夫妇带着随行丫鬟小侍返乡。
与此同时,真正的王允夫妇则被她秘密带回山庄安顿。
待二老逐渐适应新环境后,王银钏立即着手准备边境行动。
她调集了一批身手敏捷的武者,这些人个个轻功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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