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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战国医学卷王 > 第136章 蚕丝止血带:松紧度精准到“能伸入一指”

第一节 断肢惊魂

战场的硝烟还没散尽,血腥味混着焦土味,呛得人喉咙发紧。断墙下的临时救护点,干草被鲜血浸成深褐色,郑大山躺在木板上,右臂从肘部以下空荡荡的,断口处的皮肉翻卷着,暗红的血像断线的珠子往下滴,在木板缝里积成小洼,泛着令人心悸的光。

“按住!快按住!”王小虎手里攥着根粗麻绳,额头上的汗混着尘土往下淌,他想把麻绳缠在郑大山的上臂,却被血滑得抓不住,绳子松松垮垮地掉在地上,“怎么止不住啊!再流下去,大山哥就没血了!”

郑大山的脸白得像纸,嘴唇干裂得能看见血丝,眼睛半睁着,呼吸微弱得像风中残烛。他之前跟林越配合过清创术,知道断肢要止血,可此刻剧痛和失血让他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鲜血从断口涌出,意识一点点往下沉。

“别用麻绳!用麻绳会勒坏血管!”林越背着药箱,从硝烟里冲出来,帆布靴踩在血污的地上,发出“咯吱”的声响。他刚在另一侧处理完伤员,听到王小虎的哭喊,就往这边跑,手里还攥着个布包——里面是他提前预制的桑蚕丝止血带。

王小虎抬头,眼里满是绝望:“林郎中!麻绳勒不住,咋办啊?大山哥快不行了!”他想再去捡麻绳,却被林越一把拉住。

“勒得越紧,死得越快!”林越蹲在郑大山身边,手指飞快地解开他上臂的粗布袖子——上臂已经开始肿胀,皮肤泛着青紫色,再用麻绳勒,不出十分钟,整个上臂的组织都会坏死,“断肢止血要的是精准,不是蛮力!你看他的指甲,都紫了,再勒紧,连心脏都供不上血!”

负责物资调配的陈鞣匠扛着捆熟制皮革跑过来,脸上沾着灰,手里还拿着块煮过的麻布:“林郎中!皮革和消毒麻布来了!我按你说的,都煮过三遍了,没细菌!”

林越没回头,从布包里掏出一卷浅米色的桑蚕丝带——带子编织得细密均匀,边缘用细砂纸磨得光滑,摸上去像绸缎,比麻绳软了不止十倍。“小虎,帮我扶着大山哥的上臂,别让他动;陈叔,用艾草水把断口周围的血擦干净,别留杂质。”

“桑蚕丝带?这玩意儿能止血?”王小虎盯着带子,满脸怀疑,“这么软,一拉就松,还不如麻绳结实!”他之前听老兵说过,止血就得用粗绳勒紧,勒到疼得受不了才管用,林越这软乎乎的带子,怎么看都不像能救命的东西。

林越没跟他争,手指捏着桑蚕丝带的一端,从郑大山上臂的三分之一处开始缠绕——每一圈都缠得均匀,力度不大不小,缠到第三圈时,他停下来,把食指伸进带子和皮肤之间,刚好能伸入一指,不松不紧。

“这就是止血的关键。”林越的声音很稳,手里的动作没停,继续缠了两圈,然后打了个活结,绳头特意留了三寸长,“能伸入一指,说明松紧度刚好——既能压住静脉和动脉,止住血,又不会勒死组织,让血液还能少量流通,避免坏死。”

话音刚落,郑大山断口处的血就慢了下来,从之前的喷涌变成了渗滴。王小虎瞪大了眼睛,凑过去看:“真不流了!这带子……这么神奇?”

“不是带子神奇,是松紧度精准。”林越用艾草水浸湿的麻布,轻轻擦拭郑大山的断口,动作轻柔得像怕碰碎瓷器,“之前你用麻绳,要么勒太松止不住血,要么勒太紧坏组织,都是瞎折腾。止血带要是用错了,比断肢本身还致命。”

郑大山突然哼了一声,意识清醒了些,他看着林越手里的桑蚕丝带,声音沙哑:“林郎中……我……我还能保住这条胳膊吗?”

“能。”林越抬头,冲他笑了笑,“只要止血带不松不紧,断口不感染,这条胳膊就能保住,以后还能拿兵器。”

可没等郑大山松口气,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秦军的骑兵杀回来了!救护点的士兵们瞬间慌了,有的开始收拾东西,有的想把郑大山抬走。王小虎也急了:“林郎中!快走!秦军来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第二节 丝带定度

“慌什么!先把止血带固定好!”林越的声音压过了慌乱的议论,他从药箱里掏出根细布条,把桑蚕丝带的活结牢牢固定住,又摸了摸郑大山的脉搏——虽然弱,但还稳,“陈叔,你和小虎抬着大山哥,往后面的山洞撤,我断后!”

陈鞣匠赶紧和王小虎抬起木板,郑大山躺在上面,断口处的血已经基本止住,只是脸色还是白。王小虎一边走,一边回头看林越,心里又急又佩服——刚才他还觉得桑蚕丝带不管用,现在才知道,这软乎乎的带子,比粗麻绳管用十倍。

林越用断墙作掩护,看着秦军骑兵冲过去,才转身往山洞跑。山洞里,其他伤员已经安置好了,王小虎正蹲在郑大山身边,盯着桑蚕丝带发呆,手指想碰又不敢碰。

“想试试?”林越走过去,递给他另一卷桑蚕丝带——这是小腿款的,比上臂款短一点,宽度也窄些,“来,在我胳膊上练,感受一下‘能伸入一指’的松紧度。”

王小虎愣了愣,赶紧接过带子,小心翼翼地缠在林越的上臂。他一开始缠得太松,食指能轻松伸进去两指;调整后又太紧,食指根本伸不进去,林越的胳膊很快就红了。

“别急,慢慢来。”林越忍着疼,指导他,“缠的时候,每一圈的力度要均匀,像给伤口盖被子,不能盖太松漏风,也不能盖太紧闷得慌。你看,先从远心端开始,一圈压一圈的三分之一,这样受力均匀。”

王小虎跟着学,缠了第五次,终于能做到食指刚好伸入一指。他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点笑容:“林郎中,我好像会了!这松紧度,真的很重要啊,刚才我缠太紧,你胳膊都红了。”

“不仅要会缠,还要会判断。”林越拿出块竹片,上面刻着“止血带三查”:一查指甲颜色(不紫不白为正常),二摸脉搏(能摸到弱脉为正常),三问感觉(不麻不胀为正常),“你看大山哥的指甲,现在已经不紫了,说明供血没问题;脉搏也比刚才强了点,这就是精准的效果。”

陈鞣匠坐在旁边,看着桑蚕丝带,突然说:“林郎中,你这带子是提前做的吧?我看有长有短,是不是按不同部位做的?”

“对。”林越点点头,从布包里掏出三卷不同的桑蚕丝带,“这是上臂款,周长比普通士兵的上臂长五指;这是小腿款,比小腿周长多三指;这是前臂款,最窄。前一周我测了二十个士兵的肢体周长,按最大尺寸加余量做的,这样不管是谁用,都能调整到合适的松紧度。”

他拿起上臂款的带子,指着边缘:“你看,边缘都磨过,不会磨破皮肤;带子是三股桑蚕丝编的,韧性够,不会断,还透气,比麻绳舒服多了。之前我在自己胳膊上练了几十次,闭着眼都能摸出松紧度对不对。”

王小虎听得连连点头,赶紧掏出自己的小竹片,把“三卷尺寸”“边缘打磨”“三查标准”都刻在上面,生怕忘了。郑大山躺在旁边,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的石头彻底落了地——有这么细致的准备,他的胳膊肯定能保住。

可没过多久,郑大山突然喊了声:“胳膊……胳膊胀得疼!”

林越赶紧走过去,摸了摸他的上臂——比刚才更肿了,桑蚕丝带已经有点紧,食指伸进去有点费劲。“不好,肢体肿胀导致松紧度变了,得松一点!”

他解开固定的细布条,轻轻拉了拉桑蚕丝带的活结,松了半圈,再伸食指——刚好能伸入,不紧不松。郑大山的胀痛很快就缓解了,他舒了口气:“不疼了……林郎中,你咋知道要松半圈?”

“肿胀会让肢体变粗,之前的松紧度就不够用了。”林越重新固定好带子,“以后每半个时辰,就要查一次松紧度,要是紧了就松一点,松了就紧一点,不能偷懒。小虎,这个任务交给你,能做到吗?”

王小虎赶紧点头:“能!我每半个时辰就查,一定不让大山哥难受!”

陈鞣匠看着王小虎认真的样子,笑着说:“小虎这孩子,之前毛手毛脚的,现在跟着你,越来越细致了。这止血带的法子,要是能教给更多人,以后战场上就能少死很多人。”

林越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坚定——他不仅要救郑大山,还要把这精准止血的法子传下去,让每个士兵都知道,止血不是靠蛮力,是靠精准,是靠对生命的敬畏。

第三节 松紧危机

夜幕降临,山洞里点起了油灯,昏黄的光映在岩壁上,晃动着人影。王小虎守在郑大山身边,每隔半个时辰就查一次止血带的松紧度,一开始还很认真,后来困得眼皮打架,查的时候就走了神。

“小虎,查紧度了。”郑大山轻轻推了推他,胳膊又开始有点胀。王小虎迷迷糊糊地伸手,随便摸了摸,就说:“没事,挺松的,不用调。”

可没过多久,郑大山的胳膊就胀得越来越疼,手指开始发麻,指甲又变成了紫色。他想喊王小虎,却没力气,意识又开始模糊。

“小虎!你怎么回事!”林越查完其他伤员回来,一眼就看到郑大山发紫的指甲,赶紧冲过去,解开桑蚕丝带——带子已经勒得很紧,上臂的皮肤都压出了深痕,“你是不是没认真查?都勒成这样了,再晚一步,这胳膊就保不住了!”

王小虎被骂醒了,看着郑大山发紫的胳膊,眼泪一下子就掉了下来:“我……我太困了,没仔细摸……林郎中,对不起,是我害了大山哥……”

“现在不是说对不起的时候!”林越赶紧调整止血带,松了一圈,再伸食指——刚好能伸入,然后用艾草水擦拭郑大山的上臂,促进血液循环,“你知道吗?止血带松了会流血,紧了会坏死,都是要命的!你要是不想大山哥没了胳膊,就打起精神来!”

陈鞣匠也走过来,拍了拍王小虎的肩膀:“小虎,别自责了,以后认真点就行。林郎中教你这么多,不是让你马虎的。你看林郎中,一天没合眼,还在查伤员,你这点困算啥?”

王小虎抹了把眼泪,点点头:“我知道了,以后我再也不困了,就算睁着眼到天亮,也要查好松紧度!”

林越没再批评他,只是蹲在郑大山身边,摸了摸他的脉搏——慢慢恢复正常了,指甲也开始变粉。“大山哥,感觉怎么样?还胀吗?”

“不胀了,也不麻了。”郑大山笑了笑,“小虎也是不小心,别骂他了,他已经很努力了。”

林越抬头看了看王小虎,语气软了些:“刚才我也有点急,不该骂你。但止血这事,真的不能马虎,你再困,也可以叫我或者陈叔帮忙,别一个人扛着。”

王小虎点点头,赶紧拿起竹片,把“每半个时辰查一次,困了叫人帮忙”刻在上面,还在旁边画了个醒目的叉,提醒自己别再犯错。

后半夜,山洞外突然下起了雨,雨水顺着岩缝渗进来,洞里有点冷。郑大山开始发烧,断口处有点发红,像是要感染。陈鞣匠赶紧把熟制皮革拿过来,用艾草水浸温,敷在断口周围:“林郎中,皮革敷上能保暖,还能防感染,你看行不行?”

“行。”林越点点头,又给郑大山喂了点退烧的草药,“熟制皮革比生皮软,还消过毒,敷在断口上正好。陈叔,多亏了你提前准备的皮革,不然断口感染了,更麻烦。”

王小虎守在旁边,帮着换皮革,还时不时给郑大山擦汗,一点困意都没有。他看着林越和陈鞣匠忙碌的样子,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学好急救的法子,再也不犯马虎的错,要像林越一样,能救更多人的命。

天亮的时候,郑大山的烧退了,断口处的红肿也消了些。林越查了查止血带的松紧度,还是刚好能伸入一指,满意地点点头:“小虎,这次查得不错,继续保持。”

王小虎露出了笑容,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他知道,自己虽然犯过错,但只要认真学,认真做,就能成为像林越一样的好医者。

第四节 丝传急救

雨停了,阳光透过岩缝照进山洞,洒在郑大山的脸上,暖洋洋的。林越给郑大山换了新的熟制皮革绷带,又调整了桑蚕丝带的松紧度——经过这两天的护理,郑大山的断口已经开始结痂,上臂的肿胀也消了,能稍微活动一下肩膀了。

“大山哥,你试着抬抬胳膊。”林越扶着他的上臂,郑大山慢慢抬起,虽然有点疼,但比之前好多了。他笑了笑:“林郎中,谢谢你,我这胳膊,真的保住了!”

“不光是我的功劳,还有小虎和陈叔的帮忙。”林越看向王小虎,“小虎现在已经能独立操作止血带了,还能教其他士兵。”

王小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都是林郎中教得好,我只是学了点皮毛。”

正说着,山洞外传来一阵脚步声,一个秦军士兵举着白旗跑进来,脸色慌张:“林郎中!求你帮帮忙!我们营里有个士兵断了腿,血流不止,我们的医官不会处理,再这样下去,他就没救了!”

山洞里的士兵们一下子就炸了:“秦军?别帮他们!之前他们还跟我们打仗,现在活该流血!”“就是!让他们自己处理,我们不帮!”

王小虎也皱起眉:“林郎中,别帮他们,他们之前杀了我们好多弟兄!”

林越却摇了摇头:“不行,不管是赵军还是秦军,都是人,断肢流血都会死。先生说过,‘医者无分敌友,见死不救,枉为医者’。我们可以帮他们,但要让他们保证,不再主动进攻,要是违反,我们就不管了。”

秦军士兵赶紧点头:“同意!我们将军说了,只要能救我们的士兵,我们愿意停战三天!”

林越看向王小虎:“小虎,你跟我一起去,给秦军士兵处理断肢,也让他们看看,我们赵军的急救法子,是怎么精准止血的。”

王小虎愣了愣,随即点头:“好!我跟你去!我一定好好操作,不让你失望!”

陈鞣匠也说:“我也去,带点熟制皮革和艾草水,帮你们打下手。”

秦军营地的医疗帐里,士兵躺在草席上,左腿断了,血流得满地都是,医官们急得直跺脚,却没人敢动手。林越和王小虎走进来,王小虎熟练地拿出小腿款的桑蚕丝带,开始缠绕——每一圈都均匀,缠到第三圈时,伸食指检查松紧度,刚好能伸入。

“这就是精准止血,不是靠蛮力勒紧。”王小虎一边操作,一边给秦军医官讲解,“每半个时辰查一次松紧度,看指甲颜色,摸脉搏,问感觉,三个都正常,才算合格。”

秦军医官们看得连连点头,赶紧拿出竹片记录,有的还拿出桑蚕丝,跟着学编织止血带。秦军将领看着王小虎熟练的操作,又看了看止住血的士兵,眼里满是敬佩:“林郎中,王小虎兄弟,谢谢你们!你们的急救法子,比我们的管用多了,我们愿意跟你们学习,以后再也不打了,一起保家卫国!”

林越笑了笑:“不用谢,我们都是为了让更多人活着。这止血带的法子,你们可以学,也可以传给更多人,只要大家都用精准的方法止血,就能少死很多人。”

回到赵军营地,郑大山已经能拄着木棍走路了,他看着王小虎,笑着说:“小虎,你现在真厉害,都能教秦军了!”

王小虎不好意思地笑了:“都是林郎中教得好,我还要学更多急救的法子,以后救更多人。”

夕阳下,林越看着士兵们练习编织桑蚕丝止血带,有的练上臂款,有的练小腿款,每个人都认真地调整松紧度,伸着食指检查。陈鞣匠在旁边帮忙打磨带子边缘,嘴里还哼着小曲。

林越知道,这小小的桑蚕丝止血带,不仅救了郑大山的命,还化解了赵军和秦军的矛盾,更重要的是,它把“精准”的理念传了下去——医学不是靠蛮力,是靠细致,是靠对每个生命的尊重。而这,只是开始,以后还有更多的急救法子要传,还有更多的生命要救,他会一直走下去,带着这份初心,带着对先生的承诺,把医道传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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