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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战国医学卷王 > 第133章 树皮做的“导尿管”:解不开的尿潴留危机

第一节 尿憋危局

秋老虎的余温还没散,医疗帐里却闷得像口密不透风的蒸笼。张老根蜷缩在最角落的草堆上,双腿紧紧夹着,双手死死按住小腹,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连粗布褂子都被冷汗浸得透湿,贴在背上像层冰凉的膏药。

“张叔,你再忍忍,林郎中马上就来了!”卫生兵李小丫蹲在旁边,手里拿着块拧干的麻布,想帮他擦汗,却被张老根猛地推开:“别碰我!男女授受不亲,你个小姑娘家,凑这么近干啥!”

他的声音又粗又哑,还带着点颤——不是生气,是疼的。从昨天傍晚到现在,他一滴尿都没撒出来,小腹鼓得像个装满水的陶罐,每呼吸一次,都像有把钝刀子在肚子里搅,疼得他直冒冷汗,连腰都直不起来。

胡郎中蹲在对面,手里拿着个陶碗,碗里盛着温热的草药水:“老根,喝点利尿的草药水吧?虽然不一定管用,但总比憋着强。”

“喝啥喝!”张老根瞪了他一眼,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昨天喝了三碗,尿没出来,肚子倒更胀了!我看你们就是没辙,别瞎折腾了!”

他心里清楚,自己这毛病不是第一次犯了。去年在老家时,就因为撒不出尿去过镇上的医馆,老郎中说他是“肾亏尿闭”,开了点草药,热敷了半天,才算勉强尿出来。可现在在军营里,没那条件,更让他难为情的是——要解决这尿潴留,就得碰“**地方”,他一个快六十的老兵,怎么好意思让小辈,尤其是让李小丫这样的小姑娘看着?

“张叔,你别硬扛啊!”李小丫急得眼圈都红了,“再憋下去,膀胱会炸的!到时候就真没救了!”

“炸就炸!总比丢人脸强!”张老根梗着脖子,可话刚说完,就疼得“哎哟”一声,身体蜷缩得更紧了,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滴在草堆上,洇出一小片湿痕。

帐帘“哗啦”一声被掀开,林越快步走进来,手里还拿着刚采的草药。他刚靠近张老根,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腥气——是尿液渗在裤子上的味道,再看张老根鼓得老高的小腹,心里瞬间有了数:“张叔,是尿潴留吧?憋多久了?”

张老根没说话,只是把头扭向一边,肩膀却不自觉地垮了下来——他知道林越有本事,之前铅中毒、天花,都是林越救的人,可这事……他实在拉不下脸。

“别不好意思。”林越蹲下来,声音放得很软,“身体不舒服,治病最要紧,啥脸面都没命重要。先生说过,‘医者面前无**,只有需要救治的病患’,我是郎中,你是病人,咱们只论病情,不论别的。”

“可……可那地方……”张老根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要让你个小辈,还有小丫这姑娘家看着……我……我实在受不了。”

李小丫赶紧站起来:“张叔,我可以出去!我在帐外等着,需要帮忙再喊我!”

林越却摇了摇头:“小丫不能走,等会儿需要有人帮忙固定你的身体,不然操作的时候你疼得乱动,容易出危险。”他转头看向张老根,眼神里满是坚定,“张叔,现在不是纠结脸面的时候,再憋一个时辰,你的膀胱就真的要撑不住了,到时候不仅要遭罪,还可能留后遗症,以后都没法正常撒尿。”

张老根沉默了,他能感觉到小腹的胀痛越来越厉害,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他抬头看了看林越,又看了看满脸焦急的李小丫,最终重重地叹了口气:“罢了罢了!听你的!只要能让我撒出尿,丢点脸就丢点脸吧!”

第二节 枝寻良材

“小丫,你去军需处拿点烈酒和细砂纸来,要最细的那种!”林越站起身,一边收拾药箱一边吩咐,“再找个干净的陶碗,越大越好!”

李小丫点点头,转身就往外跑,脚步快得像阵风。胡郎中凑过来,小声问:“林郎中,你有办法?这尿潴留可是老大难,我之前在老家见过,有的老人憋得活活疼死,你打算咋治?”

“用导尿管。”林越的声音很平静,“不过现在没现成的,得自己做一个——用杨树枝。”

“杨树枝?”胡郎中瞪大了眼睛,像看疯子,“那玩意儿粗粗拉拉的,插进那地方,不得把尿道戳破?还不得感染?”

“选对树枝,处理好,就不会。”林越解释道,“要选拇指粗的中空杨树枝,管壁薄但有韧性,不容易断;还要把两端打磨光滑,用烈酒消毒,这样既能引流,又不会伤尿道。先生的《外科秘要》里提过,‘草木中空者,可代管引流,解尿闭之危’,我之前在药圃里试过,用树枝给受伤的兔子导尿,很管用。”

胡郎中还是半信半疑,却没再反驳——他知道林越不会拿病人的命开玩笑。

没过多久,李小丫拿着东西回来:“林郎中,烈酒、细砂纸、陶碗都拿来了!你看够不够?”

“够了。”林越接过东西,又对胡郎中说,“胡叔,你帮我看着张叔,别让他乱动,我去后山找杨树枝,很快就回来。”

后山的杨树林离营地不远,林越很快就到了。他在树林里转了一圈,挑了十几根杨树枝,每根都有拇指粗,看起来中空。他坐在石头上,一根一根地检查:先掰断树枝,看里面的空心是否通畅,有没有堵塞;再捏捏管壁,感受厚度——太厚的韧性不够,太薄的容易破,必须选薄而韧的。

挑来挑去,最后只剩下三根符合要求的。林越拿出细砂纸,开始打磨树枝的两端——先磨断口,把尖锐的地方磨平,再磨管壁外侧,直到用手摸上去没有丝毫毛刺,光滑得像打磨过的玉石。

为了确保安全,他还把自己的食指伸进去试了试——树枝的内径刚好能容纳食指,管壁贴合手指,却不觉得紧,没有不适感。“这样应该差不多了。”林越满意地点点头,又把树枝放进带来的烈酒里浸泡——至少要泡半个时辰,才能彻底消毒。

回到医疗帐时,张老根的情况更糟了,他已经开始说胡话,小腹鼓得更厉害,连皮肤都泛出了淡淡的青色。“林郎中,你可回来了!老根他……他快撑不住了!”胡郎中急得直跺脚。

林越赶紧拿出浸泡好的杨树枝,用干净的麻布擦干,又用烈酒淋了一遍,确保消毒彻底。他蹲在张老根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脸:“张叔,醒醒!马上就好了,再忍忍!”

张老根慢慢睁开眼睛,眼神还有点模糊,却还是点了点头,双手紧紧抓住草堆,做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备。李小丫站在旁边,手里拿着干净的麻布,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她虽然是卫生兵,却从没见过这样的治疗,既担心张老根,又担心林越操作时出意外。

林越深吸一口气,开始准备——先让李小丫按住张老根的双腿,确保他不会乱动;再用烈酒给张老根的尿道周围消毒;最后,他拿起打磨好的杨树枝,小心翼翼地对准尿道,准备插入。

“张叔,可能会有点疼,你忍着点,别乱动。”林越的声音很稳,手指却格外轻柔——他知道,这一步最关键,稍微用力不当,就可能伤了张老根的尿道,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第三节 管通胀痛

杨树枝刚接触到尿道口,张老根就疼得浑身一哆嗦,双手死死攥着草堆,指节都快捏碎了:“疼……疼死我了……林郎中,你轻点……”

“我轻点,你别乱动,越动越疼。”林越的额头也渗出了汗,他放慢了插入的速度,一点一点地推进,眼睛紧紧盯着树枝的插入深度,同时感受着树枝的阻力——一旦有明显阻力,就说明可能碰到了尿道壁,必须调整角度。

李小丫蹲在旁边,紧紧按住张老根的腿,小声安慰:“张叔,再忍忍,马上就好了!撒出尿就不疼了!”

胡郎中站在对面,大气都不敢喘,眼睛死死盯着林越的手,心里既期待又紧张——他这辈子都没见过用树枝导尿的,要是成了,那就是奇迹;要是不成,张老根就真的危险了。

突然,林越感觉到手里的树枝一轻,阻力消失了——树枝已经插进了膀胱。他刚想说话,就听到“滴答”一声,清澈的尿液顺着树枝流了出来,滴在下面的陶碗里,声音在安静的帐篷里格外清晰。

“出来了!尿出来了!”李小丫兴奋地喊出声。

张老根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长舒一口气,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担,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不是疼的,是 relief 的,憋了十几个小时的胀痛,终于消失了,小腹慢慢瘪了下去,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尿液还在不停地流,陶碗很快就满了,胡郎中赶紧换了个碗。林越慢慢调整树枝的角度,确保尿液能顺利流出,同时观察张老根的反应:“张叔,感觉怎么样?还疼吗?有没有不舒服?”

“不疼了……舒服……太舒服了……”张老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满是感激,“林郎中,谢谢你……要不是你,我这条老命就没了……之前是我固执,还跟你闹脾气,你别往心里去……”

“没事,我理解。”林越笑了笑,“等尿排得差不多了,我就把树枝拔出来,再给你开点草药,调理一下,以后就不容易犯了。”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张老根的尿终于排完了,小腹彻底瘪了下去,脸色也红润了不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惨白。林越小心翼翼地把树枝拔出来,用烈酒消毒后放在一边,又给张老根的尿道周围擦了点消炎药膏:“好了,没事了。以后要是再觉得撒尿费劲,别硬憋,早点来找我,越早治越容易。”

张老根点点头,挣扎着坐起来,对着林越深深鞠了一躬:“林郎中,大恩不言谢!以后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上刀山下火海,我张老根绝不含糊!”

胡郎中凑过来,拿起那根用过的杨树枝,翻来覆去地看,眼里满是惊叹:“真没想到……这杨树枝还真能当导尿管!林郎中,你这本事,真是绝了!我服了!彻底服了!”

林越笑了笑,把树枝放进烈酒里浸泡,准备以后再用:“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找对方法,处理好工具。先生说过,‘医者要善用万物,只要能救命,草木竹石皆可为药’,这杨树枝,就是救张叔命的‘药’。”

帐外传来士兵们的议论声——刚才李小丫兴奋的喊声引来了不少士兵,大家都在好奇里面发生了什么。林越走到帐帘边,掀开一条缝:“大家别围观了,张叔没事了,已经排完尿了,过两天就能恢复。”

士兵们听到这话,都松了口气,纷纷散去。李小丫收拾好东西,对林越说:“林郎中,以后要是再遇到这样的情况,我也能帮忙了!我记住你是怎么选树枝、怎么打磨、怎么插入的了!”

林越点点头:“好,以后你多学着点,多个人帮忙,就能多救个人。”

第四节 羞破心防

第二天一早,张老根就能正常走动了,虽然还有点虚弱,却已经能自己去伙房打饭。他刚走到伙房门口,就被几个老兵围了过来——都是跟他一起参军的老伙计,昨天听说他尿潴留差点出事,都很担心。

“老根,你咋样了?昨天听小丫说,林郎中用树枝给你导尿?真的假的?”老兵王大爷拍着他的肩膀,一脸好奇。

张老根的脸瞬间红了,刚想回避,却想起林越昨天说的话:“治病最要紧,啥脸面都没命重要。”他深吸一口气,抬起头,坦然地说:“是真的。昨天我憋得快死了,要不是林郎中用杨树枝给我导尿,我早就撑不住了。之前我还觉得丢人,不好意思,现在才知道,跟命比起来,那点脸面算啥?”

其他老兵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点不好意思——他们都是老人,或多或少都有撒尿费劲的毛病,只是都不好意思说,怕丢人。

“其实……我有时候也撒尿费劲,得站半天才能尿出来。”老兵李大叔小声说,“我还以为是老了的正常现象,没敢说,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是不是也得找林郎中看看?”

“当然得看!”张老根拍了拍他的肩膀,“林郎中说了,这病越早治越容易,别像我一样,硬憋到快出事才肯治。走,我带你去找林郎中,我跟你一起,你就不觉得丢人了!”

李大叔点点头,跟着张老根往医疗帐篷走。其他老兵也纷纷表示,要去看看自己的情况,伙房门口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不少,之前的尴尬和羞耻,都被抛到了脑后。

医疗帐篷里,林越正在给士兵们换药,看到张老根带着几个老兵进来,笑着问:“张叔,你恢复得咋样了?这几位是?”

“林郎中,我恢复得挺好,谢谢你。”张老根指着身后的老兵,“这几位都是我的老伙计,也有点撒尿费劲的毛病,不好意思来,我带他们来看看,你给他们瞧瞧。”

林越点点头,挨个给老兵们检查,有的是轻微的尿不尽,有的是尿频,只有李大叔的情况跟张老根类似,有点轻微的尿潴留。林越给他们开了不同的草药,又教他们一些日常的调理方法:“平时多喝点水,别憋尿,没事的时候多揉揉小腹,促进膀胱蠕动,就能减少发病的几率。”

“林郎中,要是以后再犯尿潴留,我们自己能做杨树枝导尿管吗?”李大叔问,“总不能每次都麻烦你。”

“可以。”林越拿出之前用过的杨树枝,给他们讲解怎么选树枝、怎么打磨、怎么消毒,“选拇指粗的中空杨树枝,管壁薄而韧,两端打磨光滑,用烈酒浸泡半个时辰消毒,插入的时候要轻柔,遇到阻力就调整角度,别硬插。我把方法写在竹片上,你们拿着,以后照着做就行。”

张老根接过竹片,像接过宝贝一样,小心翼翼地叠好:“林郎中,太谢谢你了!你不仅救了我的命,还教会我们这么多,以后我们再也不怕这尿潴留了!”

正说着,帐外传来亲兵的喊声:“林郎中!秦军那边派使者来了,说他们有个老兵也得了尿潴留,憋得快不行了,想请你去帮忙看看!”

林越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走,我们去看看。医者无分敌友,只要需要,我们就去救。”

张老根站起来:“林郎中,我跟你一起去!我给你当帮手,也让秦军看看,我们赵军的郎中,不仅本事大,还心怀仁善!”

林越点点头,带着张老根和李小丫,拿着杨树枝、烈酒和陶碗,往秦军营地走。路上,张老根感慨道:“林郎中,以前我总觉得,打仗就是你死我活,现在才知道,不管是赵军还是秦军,都是人,都有生病的时候,都需要被救。”

“是啊。”林越看着远处的秦军营地,“先生说过,‘医道无疆,不分敌友,不分贵贱,只分需要救治的人和不需要救治的人’。我们当郎中的,就是要守住这份仁心,不管面对谁,都要尽力去救。”

秦军营地的医疗帐里,老兵的情况和张老根之前差不多,已经憋得快昏迷了。林越按照之前的方法,用杨树枝给老兵导尿,很快,尿液就流了出来,老兵也慢慢醒了过来,对着林越连连道谢。

秦军将领看着这一幕,眼里满是敬佩:“林郎中,谢谢你!之前我们还跟你们打仗,没想到你还愿意来救我们的人,这份恩情,我们记着!以后要是你们有需要,我们也愿意帮忙!”

林越笑了笑:“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只要大家都放下成见,互相帮助,就没有解决不了的困难。”

夕阳西下,林越带着张老根和李小丫往赵军营地走,晚霞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张老根手里拿着竹片,嘴里念叨着导尿的方法,脸上满是笑容——他不仅自己解了危,还帮着救了秦军的老兵,打破了两军之间的隔阂,这是他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林越看着身边的张老根,心里也很欣慰——他不仅解决了尿潴留的危机,还帮助大家打破了羞耻心的束缚,让更多人明白,在生命面前,一切世俗的顾虑都不重要。这大概就是先生说的“医道不仅能治病,还能治心”吧。

回到营地时,医疗帐篷前已经围了不少士兵,都是来咨询尿潴留问题的,气氛轻松而融洽,之前的尴尬和羞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林越知道,这场“尿潴留危机”,不仅救了张老根的命,还带来了更多的改变——让大家学会了放下顾虑,学会了互助,学会了用科学的方法解决问题。而这,比治好一个病人,更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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