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历史 > 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战国医学卷王 > 第91章 下 阴阳家踢馆!五运六气斗不过临床数据

第一节 玄术逞凶

秦宫大殿的铜鹤香炉里,燃着西域进贡的安息香,烟柱笔直如剑,穿透殿内的浊气,在梁间缠绕成淡淡的雾。可这清冽的异香,却压不住一股更盛的腥气——那是阴阳家带来的龟甲灼烧后的味道,像焦糊的皮革混着陈年的血腥,钻进鼻腔时带着股蛮横的霸道,让人喉头发紧,莫名烦躁。

邹衍站在殿中,黑袍上绣着北斗七星,银线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像撒了一把碎冰。他身形高大,脊背挺得笔直,仿佛一座终年不化的雪山,手里捏着块龟甲,裂纹纵横交错,像条被车轮碾过的蛇,鳞片碎得七零八落。“陛下的痹痛,非关药石,是天象所致。”他的声音像洪钟撞在青铜鼎上,震得梁上的积尘簌簌落下,在金砖地上铺了薄薄一层,像撒了把细盐,“今年岁在鹑火,火星当值,火气克金。肺属金,筋属木,金弱则木枯,故筋脉失养,发为痹痛。此乃天道示警,非人力可违,汤药如何能逆天?”

武王坐在龙椅上,左臂还贴着扁鹊调制的膏药,青黑色的药汁透过细麻纱布隐隐可见,像块凝固的淤青。他皱起眉,指节在扶手上轻轻敲击,发出“笃笃”的轻响,节奏杂乱,显露出内心的烦躁:“邹先生的意思是,焚香祭天就能好?不必再喝扁鹊的汤药了?朕这胳膊,喝了他的药确实松快了些。”

“非止焚香。”邹衍身后的弟子呈上一只青铜鼎,鼎身刻着二十八星宿,每颗星都嵌着细小的绿松石,在光下闪着幽蓝的光。鼎里堆着蓍草(叶片带着干枯的黄)、朱砂(红得像凝固的血)、还有三枚刻着星象的骨片,骨片边缘磨得光滑,显然是常年摩挲的结果,指腹的温度已浸透了骨质。“需在子时焚龟甲,以陛下的血涂裂纹——需是指尖血,最含阳气;再由贫道诵《太玄经》七七四十九日,每日三炷香,三叩首,必能逆天改命,驱散鹑火戾气。”

扁鹊站在阶下,青布袍的下摆扫过地砖,带起细小的尘埃,在阳光里翻滚成金色的雾。他药箱里的竹简硌着腰,那是三个月的诊疗记录,竹片边缘被他翻得发毛,露出内里浅黄的竹质。他上前一步,声音不高,却像石子投入深潭,清晰地传到殿内每个角落:“邹先生可知,陛下的痹痛总在辰时加剧?”

邹衍抬眼,丹凤眼斜挑,眼尾的皱纹里积着经年的不屑,像在看一个摆弄草根的乡野村医。“辰时属木,木助火势,火更旺则金更弱,故痛剧——此乃五运六气之理,扁鹊先生怕是不懂。”他顿了顿,指尖摩挲着龟甲的裂纹,语气里带着施舍般的傲慢,“先生只知切脉抓药,怎知天象运转的玄机?天上一星动,地上万人惊,岂是几根药草能比的?”

“我不懂玄理,只懂临床。”扁鹊展开竹简,墨迹密密麻麻,像一群排队的蚂蚁,爬满了竹片的正反面。他指着其中一段,声音陡然清晰:“这是三月来的记录:陛下每日辰时(7-9点)痹痛加剧,脉象浮数如沸水煮茶,脉形躁急,像乱跳的珠子;巳时(9-11点)渐缓,脉沉细如抽丝,力道绵弱;申时(15-17点)最轻,脉平和如溪流,从容不迫。辰时是胃经当令,恰是早餐后一个时辰,与饮食中残留的商陆毒相关——商陆毒在辰时代谢最烈,故痛剧;与天象何干?”

邹衍的弟子突然冷笑,那笑声像生锈的铁片摩擦,刺耳得让殿角的铜铃都颤了颤。其中一个面白无须的弟子举着块龟甲,甲上的裂纹歪歪扭扭,像条冻僵的蛇:“扁鹊!你懂什么?龟甲裂纹显示,陛下的痛与商陆无关,是火星犯紫微宫!去年赵国大旱,赤地千里,就是岁在大梁,土克水所致,贫道一祭天就下了三天雨,你行吗?”

“赵国大旱是因为黄河改道,河床裸露三十里,沿岸井泉皆枯,与土克水何干?”扁鹊的声音陡然拔高,像金针刺破窗纸,尖锐而有力,“你祭天那日本就该下雨,当地老农早说了‘云像鱼鳞,不出三日雨’,不过是巧合!就像陛下的痹痛,你焚龟甲四十九日,毒清了自然会好,却偏要说成是玄术之功,欺瞒君王!”

香炉里的安息香突然“噼啪”作响,灯花爆了个火星,烟柱猛地歪斜,像要倾倒。邹衍捏碎了手里的龟甲,裂纹扎进掌心,渗出血珠,滴在黑袍上,像朵绽开的黑花,迅速晕开。“放肆!”他的声音带着被戳破的暴怒,“敢质疑阴阳大道!你可知质疑天道者,必遭天谴?去年齐地有医者笑贫道‘装神弄鬼’,不出三月就被天雷劈死,尸骨无存!”

武王看着两人争执,眉头皱得更紧,左手不自觉地按在左臂上——那里现在还隐隐作痛,像有条小蛇在肉里钻。他实在分不清,是天象的错,还是商陆毒的错。殿内的空气像凝固的铅,连烛火都忘了跳动,只有漏刻的“滴答”声,在寂静里敲得人心慌。

第二节 辰时析痛

子时的梆子敲过三遍,东宫偏殿还亮着灯,灯芯爆出的火星像撒了一地的碎金,落在竹简上,明明灭灭。

扁鹊铺开的竹简上,画着幅奇怪的图——横轴是十二个时辰,用墨线标得笔直(是用墨家墨线仪画的,比人手准十倍);纵轴是痹痛程度(用“ ”的多少表示),辰时那栏堆着七个“ ”,像座小山;申时只有两个,像粒石子。图旁用朱笔写着:“辰时痛剧,与早餐中商陆残留峰值吻合;申时痛缓,因毒随气血代谢减弱。”墨迹干了,却还带着淡淡的朱砂味。

子阳捧着墨家墨线仪,那是个铜制的架子,缠着浸了墨的丝线,线端坠着块铅锤(是用渭河里的铅炼的),能画出笔直的线,比人手画的准十倍。“先生,这图真能说服陛下?”他看着图上的曲线,像条起伏的河,“邹衍的话听着就吓人,什么‘火气克金’‘火星犯紫微’,老百姓就信这个,听着就玄乎,不像咱们的数据,干巴巴的,连个‘天谴’都没有。”

“吓人的话易说,治病的理难讲。”扁鹊用墨线仪沿着“ ”的顶端画线,墨痕在竹简上凝成条锯齿状的曲线,像被狗啃过的木头,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规律,“你看这曲线,和商陆毒的代谢曲线完全重合——辰时毒最强,痛最烈;巳时毒减,痛缓;申时毒最弱,痛最轻。这就是证据,比龟甲裂纹实在。龟甲裂纹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曲线不会骗人,它就在那里,该高的地方高,该低的地方低,像日出日落,从不骗人。”

突然,殿门被推开,冷风灌进来,吹得烛火晃了晃,差点熄灭。邹衍的弟子闯进来,手里举着块新龟甲,甲上的裂纹刚烧出来,还带着焦味,像块烤糊的饼。“扁鹊!你敢不敢赌?明日辰时若陛下不痛,算你赢;若痛,就烧了你的竹简,拜我师为师,从此不得再行医,只能给贫道们烧火!”

扁鹊盯着他手里的龟甲,裂纹歪歪扭扭,像条死蛇,忍不住冷笑:“赌就赌。但我要加一条:明日辰时给陛下喝甘草汤(解商陆毒),若痛减,就是毒的事;若还痛,我认输,任你处置,烧竹简、拜师,绝无二话。”

弟子愣了愣,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三圈,大概没料到他会加条件,怕有诈。可转念一想,甘草不过是寻常药草,怎敌得过天意?随即拍掌:“好!就依你!贫道这就去告诉陛下,让陛下做见证!明日辰时,就是你这医匠认输之时!”

子阳看着他的背影,急得跺脚,鞋底子在地上磨出“沙沙”声,像只焦躁的小兽:“先生!万一甘草汤没用怎么办?这可是赌上您的名声啊!您忘了夏无且的下场了?”

扁鹊收起墨线仪,指尖划过曲线的波峰,那里的墨痕最深,是反复描摹过的。“商陆毒遇甘草则解,就像火遇水会灭,就像太阳出来雾会散,这是医理,不是玄术。他输定了。”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斩钉截铁的力量,“子阳,记着,医道或许赢不了口舌,但一定赢得过病痛。”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落在竹简上,那道锯齿状的曲线,像把锋利的刀,正等着剖开玄术的伪装,露出里面空空如也的真相。烛火摇曳,将师徒俩的影子投在墙上,一大一小,像两座坚守的山,在漫漫长夜里,守着那点不灭的光。

第三节 墨线证脉

辰时的阳光刚爬上殿角的鸱吻,金色的光顺着瓦当流淌,像给秦宫镀了层金,连砖缝里的青苔都闪着光。大殿里的气氛却像拉满的弓,绷得紧紧的,连呼吸声都轻了许多,像怕惊了什么。

武王坐在榻上,左臂搭在青玉几上,玉的凉意透过衣料渗进来,稍微缓解了些酸胀。他的指尖在玉面上轻轻划着,那里的纹路像河流,蜿蜒却坚定。扁鹊捧着甘草汤,陶碗里的汤泛着棕黄色,飘着甘草的碎末,散发着淡淡的甜香,像刚熬好的蜜水。邹衍捏着龟甲,指腹摩挲着上面的裂纹,像在抚摸稀世珍宝,指节却因用力而发白。两边的人都盯着漏刻——还差一刻到辰时,铜壶里的水“滴答”落下,像在倒数,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陛下且记,”邹衍的声音带着蛊惑,像毒蛇吐信,尾音拖得长长的,“若痛加剧,便是天意示警,需立刻焚龟甲,不可迟疑,否则火气攻心,轻则残废,重则……性命难保啊。”他特意加重了“性命难保”四个字,眼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扁鹊没说话,只将甘草汤递过去,碗沿碰在武王的手指上,温热的触感让人安心,像春日里的阳光。“陛下,喝了这个,再试试抬臂。”

武王仰头饮尽,汤药甘醇,顺着喉咙滑下,像股暖流,熨帖了五脏六腑,连呼吸都顺畅了些。漏刻的水“滴答”落下,最后一滴刚好指向辰时的刻度,像敲响了一声无声的钟。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大殿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像擂鼓。

一息,两息,三息……武王的左臂没动,脸上也没痛苦的神色,反而疑惑地眨了眨眼,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咦?不疼了?”他试着抬臂,竟能举过头顶,动作流畅,不像往常那样卡顿,连衣袖带起的风都轻快了许多。

邹衍的脸瞬间涨红,像被泼了朱砂,连耳根都红透了,像块烧红的铁。“时辰未到!”他猛地喊道,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慌,“再等片刻!定是陛下的阳气暂时压制了火气!过一会儿,痛会更烈!”

漏刻又滴了三刻,太阳已经升高,照得殿内一片明亮,连梁柱的影子都短了许多。武王的左臂始终灵活,他甚至拿起案上的玉圭,把玩了一会儿,玉圭的凉意让他更清醒了。他还试着弯了弯手肘,做了个拉弓的动作,虽然没用力,却已足够证明——不痛了。

扁鹊展开那幅墨线图,用竹尺指着辰时的位置,竹尺敲在竹简上,发出“笃笃”的响,像在敲醒装睡的人:“邹先生请看,这是昨日的痛级曲线(七个“ ”),像座山;今日辰时只有两个“ ”,像粒石子,与申时相当。甘草解了商陆毒,痛就减了,与天象何干?与鹑火何干?与火星犯紫微宫何干?”

邹衍的弟子还在嘴硬,声音却有些发虚,像被戳破的气球,漏了气:“是陛下的血感动了上天!昨夜陛下睡前用了指尖血涂龟甲,上天垂怜,才暂时止痛,与汤药无关!这是天意,不是药能比的!”

“那再试试这个。”扁鹊从药箱里取出商陆根粉末,用温水调开,碗里的液体泛着浑浊的土黄色,像黄河的泥水,“若真是天意,陛下喝了这个,辰时也该不痛。”

邹衍猛地拦住,袍袖带起一阵风,吹得墨线图动了动,差点卷起来。“不可!”他嘶吼道,“此乃毒药!伤了陛下,你担待得起吗?你这是谋逆!”

“先生刚才还说与药石无关?”扁鹊冷笑,目光如炬,像两把刀,直刺邹衍的眼睛,“现在怕了?怕这‘天意’抵不过一勺商陆毒?怕你那龟甲裂纹,挡不住实实在在的病痛?”

武王突然道:“拿过来。”他盯着那碗药汁,眼神坚定,像要亲自揭开什么谜底,“朕倒要看看,是天意厉害,还是先生的药厉害。”

邹衍的脸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像秋风中的落叶,却拦不住武王。药汁入喉的瞬间,辰时的漏刻刚过一半——武王的左臂突然剧痛,像有无数针在扎,又像被烈火灼烧,冷汗瞬间浸透了龙袍,他“嘶”地吸了口冷气,差点从榻上跌下来,左手死死按住右臂,指节都捏白了。

“快!焚龟甲!”邹衍嘶吼着,将龟甲扔进火盆,裂纹在烈焰中扩张,像条张牙舞爪的蛇,发出“噼啪”的响声,火星溅得老高,却照不亮他眼底的慌乱。

扁鹊却按住武王的腕脉,三指下的脉搏浮数如前,与记录中辰时的脉象分毫不差,像早就写好的答案。“陛下别急,喝这个。”他又递过甘草汤,陶碗的温度依旧温热。

一碗下肚,不过半刻,武王的痛就缓解了,他长长地舒了口气,像卸下了千斤重担。他再次抬臂,虽然还有点酸,却已无大碍。他看着火盆里的龟甲灰烬,又看看扁鹊手里的墨线图,突然大笑,笑声震得殿梁上的灰尘簌簌落,像下了场小冰雹:“什么天象!什么五运六气!都是骗人的!扁鹊先生的药,才是真本事!”

邹衍瘫在地上,看着那幅墨线图,上面的曲线在辰时形成的低谷,像个嘲讽的笑,清晰而刺眼。他终于明白,那些歪歪扭扭的裂纹,永远抵不过实实在在的数据,抵不过病人腕脉的真实跳动,抵不过一碗能止痛的甘草汤。

第四节 医道立威

三日后的朝会上,武王将扁鹊的墨线图钉在殿柱上,用的是青铜钉子,钉帽上刻着“秦”字。图上的曲线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面胜利的旗,宣告着实证的胜利。

“邹衍的玄术,比不过先生的竹简。”武王指着图上的曲线,声音洪亮,震得殿外的铜铃都在响,“这才是治病的理!看得见,摸得着,脉证相合,数据为凭!从今往后,秦宫医事,以脉证为准,阴阳说为辅!谁再敢用焚龟甲替代汤药,按欺君论处,斩立决!”

邹衍跪在地上,黑袍沾满尘土,像块脏抹布,头埋得很低,额角抵着金砖,声音细若蚊蝇,却带着不甘:“臣……臣知罪。”

“你不是知罪,是无知。”扁鹊上前一步,展开新绘的《四时脉证图》,图上用不同颜色的墨线标注着四季常见病的脉象变化:春天的脉像抽芽的草,浮而有力;夏天的脉像奔腾的河,洪而湍急;秋天的脉像飘落的叶,浮而轻涩;冬天的脉像冻住的冰,沉而紧实。“医道讲实证,玄术讲感应,本可互补。阴阳家说‘春养肝,夏养心’,与医道‘春宜疏泄,夏宜清凉’相合,这是好的;但舍脉证而求天象,就像舍舟楫而求风浪,只会溺死病人。邹先生的五运六气,若用来预测疫病流行,提醒人们防备(如‘木运太过,恐多风病’),倒有几分道理;但若拿来替代汤药,就是本末倒置,害人害己。”

芈八子坐在旁听席上,把玩着玉簪,簪头的凤凰在烛火下泛着光,尾羽的纹路像极了扁鹊的曲线。她突然开口,声音带着笑意,像春风拂过湖面,漾起层层涟漪:“武王说得对。哀家的商陆毒,靠的是先生的绿豆衣,不是邹先生的龟甲。赏扁鹊黄金百两,锦缎千匹,将《脉证图》刻成石碑,立在太医署前,让所有医者都学学这实证医道,少些故弄玄虚。”

邹衍被逐出秦宫时,弟子们想砸了石碑,却被侍卫拦住。那些年轻的弟子眼里还带着不服,嘴里嘟囔着“医者不懂天道”,却在看到石碑上清晰的曲线时,闭上了嘴——那曲线像有魔力,让人说不出反驳的话。扁鹊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道:“邹先生的五运六气,若去芜存菁,倒也不是全无用处。只是不该拿来和医道争长短,更不该拿来害人。”

邹衍猛地回头,眼里闪过一丝复杂,有不甘,有羞愧,最终化作长叹,转身消失在尘土里。他的黑袍在风中飘动,像一面褪色的旗,终于降下了。

子阳摸着石碑上的墨线图,那曲线像条河,蜿蜒向前,刻痕深达寸许,风吹雨打都不会磨灭。阳光照在上面,反射出细碎的光,像无数双眼睛,见证着这一刻。“先生,这下没人敢说您的数据没用了。”

扁鹊的指尖划过“辰时痛剧”四字,阳光透过窗棂,在字迹上投下金斑,像撒了把碎金。“数据不是用来斗的,是用来救人的。”他想起武王喝甘草汤时舒展的眉头,想起太子荡放风筝时的笑声,想起那些被商陆毒折磨的百姓,“只要能让病人少痛一刻,卷再多数据也值。医道之路,本就该一步一个脚印,用脉证铺路,用数据搭桥,才能走得远,走得稳。”

殿外的铜鹤香炉里,安息香依旧燃烧,烟柱笔直,却再也盖不过药圃传来的草药香。那香味里,有秦艽的清苦,有甘草的甘醇,有当归的温润,更有实证医道的底气,在秦宫的风里,越飘越远,飘向更广阔的天地,飘进每个医者的心里。

而那幅墨线图,被工匠刻得愈发清晰,曲线的起伏里,藏着比龟甲裂纹更深刻的真理——医道从来不在天上,不在龟甲的裂纹里,而在病人的脉息里,在医者的竹简上,在那一点一滴积累的临床数据中,坚如磐石,稳如泰山,永远指引着方向。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