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神丐 第22章 铁匠铺里的改良活计

天刚蒙蒙亮，我就被院子里的打铁声吵醒了。推开房门一看，只见丐帮总部的小铁匠铺门口，两个年轻弟子正抡着大锤砸铁块，火星子溅在地上，在晨露里烫出一个个小坑。

“早啊，林长老！”其中一个叫王小二的弟子见我出来，赶紧停下手里的活，抹了把脸上的汗，“您吩咐打的筛子，我们连夜赶了十个，您要不要看看？”

我走过去拿起一个筛子，这是我前几天画了图纸让他们打的细铁筛，网眼比寻常筛子密一倍，边缘还卷了边，免得划手。我用手指摸了摸网眼，均匀又牢固，比我预期的还好：“不错，这手艺没的说。今天还有个新活计，你们跟我来。”

我领着他们进了铁匠铺，从怀里掏出一张纸，上面画着改良锄头的图纸。这是我昨天晚上琢磨出来的——普通锄头的刃又宽又薄，挖硬土的时候容易卷刃，我在图纸上把刃口改窄了些，还加了一道加固的铁棱，柄也从直的改成了稍微弯曲的，这样握起来更省力。

“林长老，您这图纸画的是啥？”王小二凑过来看，挠了挠头，“这锄头咋跟咱们平时用的不一样？”

“这叫改良锄头，”我指着图纸给他们解释，“你看，刃口加了铁棱，挖硬土不容易坏；柄弯一点，挥起来的时候能借上劲，流民们种地能省不少力。你们先打一把试试，要是好用，咱们就多打些，发给城外开垦荒地的流民。”

两个弟子听得眼睛发亮，王小二拍着胸脯说：“没问题！您放心，我们保证打得跟图纸一模一样。”

我刚交代完，就见陈默急急忙忙跑进来，手里拿着个布包，脸色有点凝重：“林长老，您让我查的蒙古军战利品里的密信，有新发现。”

我心里一紧，赶紧跟着陈默往书房走。路上陈默跟我说，他昨天把密信里提到的“漠北蒙古王庭”“魂晶”这些词，跟传功堂里的古籍对照了一下，发现有本《丐帮信物考》里提到过“三魂石”，说这是激活传功钵的关键，而最后一块魂晶，确实跟漠北有关。

到了书房，陈默把布包打开，里面是一本泛黄的古籍，书页都快散架了。他指着其中一页说：“您看这里，写着‘传功钵需聚三魂，曰山、曰水、曰魂晶，魂晶藏于漠北圣坛，非有缘者不能得’。这跟密信里说的一模一样，看来魂晶真的在蒙古王庭。”

我接过古籍，仔细看了看那行字，旁边还有小字注释，说漠北圣坛就是蒙古王庭的祭天殿。我心里琢磨着，蒙古人已经知道魂晶的事了，肯定会派重兵把守祭天殿，咱们要想拿到魂晶，就得好好计划一下，不能硬闯。

“陈默，你再去查一下，从襄阳到漠北要走多少天，路上要经过哪些地方，有没有蒙古的驻军。”我把古籍递给陈默，“另外，你去通知苏晴，让她来总部一趟，咱们商量一下去漠北的事。”

陈默点点头，刚要走，就见耶律帮主的侍卫跑过来，说耶律帮主请我去前厅，有重要客人来了。我心里纳闷，这时候会有什么重要客人？

我快步走到前厅，一进门就看到一个穿着宋军铠甲的人，身材魁梧，脸上带着一道刀疤，正跟耶律帮主说话。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是南宋主战派将领曹友闻，襄阳保卫战的时候，咱们还一起并肩作战过。

“林长老来了！”耶律帮主看到我，笑着站起来，“曹将军特意来咱们丐帮，是为了感谢咱们在保卫战里的帮忙，还带了不少粮草。”

曹友闻转过身，对着我抱了抱拳，爽朗地说：“林长老，上次襄阳保卫战，多亏了你出的那些好主意，不然咱们守城要多损失不少兄弟。这次我来，一是道谢，二是想跟你请教点事。”

“曹将军客气了，”我也抱了抱拳，“咱们都是为了抗蒙，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您有什么事，尽管说。”

曹友闻叹了口气，说最近朝廷让各地守军加强防御，可好多城池的防御工事都太老旧了，像庐州、郢州这些地方，城墙薄得能被回回炮轻易砸开，他想问问我有没有什么改良防御工事的法子。

我一听，这正好是我擅长的。我从怀里掏出之前整理的襄阳防御经验手册，翻到防御工事那一页，递给曹友闻：“曹将军，您看这个。咱们襄阳的城墙，我让人在薄弱的地方加了马面，就是突出去的小堡垒，能从侧面攻击攻城的敌人；还挖了深壕沟，里面放了尖木，蒙古军的云梯很难搭过来。另外，我还改良了投石机的角度，能扔得更远更准。”

曹友闻接过手册，看得眼睛都直了，一边看一边点头：“好！太好了！这些法子要是推广到其他城池，咱们抗蒙就多了几分把握。林长老，能不能把这本手册借我抄一份，我带回朝廷，让其他将领也学学？”

“当然可以，”我笑着说，“我本来就打算给您一份，您要是觉得好用，就赶紧让各地守军推广。对了，我还有个想法，咱们可以在边境线上修烽火台，一旦发现蒙古军来袭，就点燃烽火，附近的守军和丐帮分舵能及时支援。”

曹友闻一拍大腿：“这个主意好！烽火台成本低，见效快，我回去就跟朝廷提。林长老，你真是咱们南宋的福气啊！”

我们正说着，苏晴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青色劲装，背上背着长剑，看到曹友闻，礼貌地抱了抱拳。耶律帮主跟曹友闻介绍了苏晴，说她是峨眉派的高手，这次要跟我们一起去漠北。

曹友闻一听我们要去漠北，脸色有点担心：“漠北可是蒙古人的地盘，危险得很。你们需要什么帮忙，尽管跟我说，我可以给你们准备通关文牒，再派几个熟悉路线的士兵给你们当向导。”

我心里一暖，曹友闻真是个爽快人。我赶紧说：“那就多谢曹将军了。我们正需要通关文牒，要是能有熟悉路线的向导，那就更好了。”

曹友闻当场就让随从去准备通关文牒，还说向导明天一早就会来丐帮报到。我们又聊了一会儿抗蒙的事，曹友闻说朝廷里主和派还是很有势力，他这次回去，还要跟主和派好好争辩一番，争取让朝廷多拨些粮草和武器给边境守军。

送走曹友闻，耶律帮主看着我说：“林越，漠北之行凶险莫测，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我已经让情报堂的弟子收拾好了行李，还准备了些伤药和干粮，你跟苏晴、陈默好好商量一下路线，务必安全回来。”

“帮主放心，”我郑重地点点头，“我一定会拿到魂晶，绝不让蒙古人得逞。丐帮的事，就拜托您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一边跟苏晴、陈默商量去漠北的路线，一边盯着城外流民开垦荒地的事。每天下午，我都会去城外的荒地看看，流民们用着我们改良的锄头，挖地比以前快多了，不少地里已经种上了粟米和蔬菜。

有一天，我正在地里跟流民们讲解怎么选种，就见一个老头扛着改良锄头跑过来，兴奋地说：“林长老！您这锄头太好用了！俺昨天用它挖了半亩地，胳膊都不酸，比以前快了一倍还多！”

周围的流民也都围过来，七嘴八舌地夸改良锄头好，还有人问能不能再给他们打些改良的镰刀和犁。我笑着说：“大家放心，铁匠铺已经在赶制了，过几天就给大家送过来。咱们好好种地，等秋天有了收成，大家就能吃饱饭，再也不用挨饿了。”

流民们听得个个干劲十足，纷纷拿起锄头继续干活，地里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我看着他们忙碌的身影，心里也踏实了不少——只要老百姓能安居乐业，咱们抗蒙就有了根基。

这天晚上，我正在书房整理去漠北的地图，苏晴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把剑，递给我说：“这是我师傅给我的‘青冥剑’，削铁如泥，你带着去漠北，遇到危险也能多份保障。”

我接过剑，剑身泛着淡淡的青光，握在手里沉甸甸的，一看就是把好剑：“多谢你，苏晴。这次去漠北，说不定会遇到蒙古高手，有这把剑，我心里也有底了。”

苏晴坐在我对面，看着地图，轻声说：“漠北天气冷，我给你缝了件棉袄，明天让陈默带给你。你一定要小心，我还等着跟你一起回襄阳，看流民们丰收呢。”

我看着她认真的眼神，心里一阵温暖。穿越到南宋这么久，遇到了这么多真心待我的人，耶律帮主的信任，陈默的忠诚，苏晴的关心，还有丐帮弟子和流民们的期待，这些都是我不能退缩的理由。

“放心吧，”我看着地图上漠北的方向，眼神坚定，“我一定会平安回来的。等拿到魂晶，激活了传功钵，咱们就能更有力地对抗蒙古人，让南宋的百姓都能过上好日子。”

第二天一早，我、苏晴、陈默，还有十个“破蒙军”的弟子，在城门口集合。曹友闻派来的向导已经在等着了，他手里拿着通关文牒，还有一张详细的路线图。

耶律帮主亲自来送我们，他拍了拍我的肩膀，说：“林越，丐帮的希望就寄托在你身上了。遇到解决不了的事，就用传功钵的技能，它会帮你的。”

我点点头，翻身上马。阳光洒在襄阳城的城墙上，金光闪闪。我回头望了一眼，城门口挤满了送行的丐帮弟子和流民，他们挥舞着手臂，大声喊着“林长老保重”。

我心里一热，举起手跟他们告别，然后双腿一夹马肚子：“出发！”

十几匹马朝着北方疾驰而去，蹄声踏在石板路上，清脆而坚定。我知道，漠北之行必定充满凶险，但我更知道，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有身边的兄弟，有传功钵的力量，还有身后千千万万期待和平的百姓，我一定能拿到魂晶，完成使命。

风从耳边吹过，带着草原的气息。我握紧了手里的青冥剑，背上的青铜丐钵微微发热，像是在回应我的决心。漠北，蒙古王庭，魂晶，我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