丐帮神丐 第18章 内外夹击

蒙古人后撤十里的第二天，襄阳城终于迎来了难得的喘息。我站在西城墙的箭楼上，看着底下士兵们忙着修补城墙，心里却一点都轻松不下来。阔端是蒙古有名的猛将，这次带了五万精锐，不可能因为一次失利就善罢甘休，肯定在憋着更大的招。

“林长老，曹将军派人来了，说要跟你商量夹击蒙古的事。”陈默从楼下跑上来，额头上还沾着灰，显然是刚从城外回来。

我点点头，跟着他往宋军的军营走。路上遇到不少丐帮弟子，有的在帮着搬运石头，有的在给受伤的士兵包扎伤口，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疲惫，却没一个人抱怨。看到这场景，我心里又暖又酸——这些弟子大多是底层百姓出身，没读过书，也不懂什么大道理，却知道要守住襄阳，守住自己的家。

曹友闻的军营设在襄阳城南，离丐帮总部不远。我刚走进营门，就看到曹友闻正在跟几个将领开会，桌子上摆着一张蒙古军营的地形图，上面用红笔圈出了几个关键点。看到我进来，曹友闻赶紧站起来：“林长老，你可算来了！我们正说怎么跟蒙古人打一场硬仗呢。”

我走到地图前，指着蒙古军营的后营说：“曹将军，蒙古人虽然后撤了，但他们的粮草都在后营，而且防守薄弱。如果我们能从城里派一支队伍突袭他们的后营，再由您率领援军从正面进攻，内外夹击，说不定能一举击溃蒙古军。”

旁边一个将领皱了皱眉：“不行啊，蒙古人的哨探太多了，只要我们一有动静，他们肯定会察觉。上次我们派去运粮的队伍，就是因为被哨探发现，才遭了埋伏。”

我想了想，说：“那就让丐帮弟子先去清理哨探。我们的弟子熟悉襄阳的地形，还会一些伪装的技巧，可以假装成流民，混到蒙古人的哨卡里，把他们的哨探解决掉。等清理完哨探，曹将军再率援军进攻，我带着丐帮弟子从城里突袭，这样就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曹友闻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可行！我这就下令，让士兵们做好进攻准备。林长老，清理哨探的事，就拜托你们了。”

“放心吧。”我立刻回到丐帮总部，召集弟子们开会。我选了五十个身手好、懂蒙古话的弟子，组成“清哨队”，由陈默带队，负责清理蒙古人设在城外的哨卡。我还特意叮嘱他们，一定要小心，能悄无声息解决的，就别惊动蒙古人，实在不行，再动手。

当天晚上，陈默带着“清哨队”出发了。我站在城墙上，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夜色里，心里七上八下的。蒙古人的哨卡离城有五里地，一共有十个，每个哨卡有十个士兵，要在天亮前清理完，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远处传来几声轻微的惨叫，紧接着就没了动静。我知道，陈默他们已经开始行动了。又过了半个时辰，陈默派人回来报信，说已经清理了五个哨卡，剩下的五个也在按计划推进，让我放心。

我松了口气，赶紧派人去通知曹友闻，让他准备进攻。曹友闻收到消息后，立刻率领三万援军，朝着蒙古军营的正面摸去。我则带着两百个丐帮弟子，从襄阳城的东门溜了出去，绕到蒙古军营的后营，准备突袭他们的粮草库。

蒙古军营的后营果然防守薄弱，只有几百个士兵在巡逻。我让弟子们分成小队，悄悄摸过去，用短刀解决了巡逻的士兵，然后朝着粮草库冲去。粮草库里堆满了粮食和草料，还有几个士兵在看守，看到我们冲进来，吓得赶紧拔刀反抗，却根本不是我们的对手，没一会儿就被解决了。

“快，放火烧粮！”我大喊一声，弟子们立刻把随身携带的火油倒在粮草上，点燃了火把。火借风势，没一会儿就把整个粮草库烧了起来，火光冲天，照亮了半边天。

蒙古人很快就发现了后营的火情，纷纷朝着后营跑来。我知道，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再待下去就会有危险，于是赶紧带着弟子们往外跑。刚跑出粮草库，就看到曹友闻率领的援军已经攻到了蒙古军营的正面，双方正在激烈交战。

“冲啊！”我大喊一声，带着弟子们朝着蒙古军的侧翼冲去。蒙古军本来就因为粮草被烧而军心大乱，现在又遭到我们的夹击，顿时阵脚大乱，纷纷往后退。阔端骑着马，在阵前大喊，试图稳住军心，可根本没用，蒙古军还是像潮水似的往后退。

我看到阔端，心里涌起一股怒火，拔出腰间的短刀，朝着他冲去。阔端也看到了我，挥舞着弯刀迎了上来。我们俩打在一起，他的刀法凶猛，每一刀都带着风声，我只能勉强招架。打了十几个回合，我渐渐体力不支，就在阔端的弯刀快要砍到我身上的时候，陈默突然冲了过来，用刀挡住了阔端的攻击。

“林长老，你快走！我来对付他！”陈默大喊着，跟阔端打了起来。我知道，陈默不是阔端的对手，可现在蒙古军已经开始撤退，我们再跟阔端纠缠下去，只会错过追击的机会。于是我咬了咬牙，带着弟子们朝着蒙古军撤退的方向追去。

蒙古军一路撤退，我们一路追击，一直追到十里坡才停下来。这一战，我们不仅烧毁了蒙古军的粮草，还歼灭了他们一万多兵力，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和战马，算是打了一场大胜仗。

回到襄阳城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城里的百姓听到我们打了胜仗，都跑到街上欢呼，有的还拿出家里的粮食和水，递给我们。看到百姓们的笑脸，我心里一阵感动，觉得之前所有的辛苦都值了。

耶律帮主和曹友闻也来到了城门口，看到我们回来，都高兴得合不拢嘴。耶律帮主拍了拍我的肩膀：“林越，你这次立了大功！不仅烧毁了蒙古军的粮草，还协助曹将军击溃了蒙古军，真是好样的！”

曹友闻也笑着说：“林长老，这次多亏了你和丐帮弟子的帮忙，不然我们也不可能打赢这场仗。我已经上书朝廷，为你和丐帮请功了。”

我笑了笑，说：“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只要能守住襄阳，就算再辛苦，我们也愿意。”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在清理战场，救治受伤的士兵和弟子。同时，我们也在加强襄阳城的防御，生怕蒙古人卷土重来。可奇怪的是，蒙古人撤退后，一直没有动静，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林长老，你说蒙古人会不会在耍什么阴谋？”陈默一边帮我整理情报，一边疑惑地问。

我皱了皱眉，说：“不好说。阔端是个很狡猾的人，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得加强警戒，尤其是要注意蒙古人的哨探，防止他们刺探我们的情报。”

果然，没过几天，我们就抓到了几个蒙古哨探。从他们口中得知，阔端正在调兵遣将，准备再次进攻襄阳，而且这次还带了更厉害的武器——回回炮。

我心里咯噔一下，之前的回回炮已经够厉害了，要是蒙古人这次带了更厉害的回回炮，襄阳的城墙根本扛不住。于是我赶紧去找曹友闻，跟他商量应对之策。

曹友闻听了我的话，也很担心：“回回炮的威力太大了，我们的城墙根本挡不住。要是蒙古人用回回炮攻城，我们就只能被动挨打了。”

我想了想，说：“曹将军，不如我们在城墙外面挖一道深沟，再在沟里填上易燃物。等蒙古人用回回炮攻城的时候，我们就点燃易燃物，形成一道火墙，阻止他们靠近城墙。同时，我们也可以在城墙上搭建箭楼，派弓箭手射杀蒙古人，尽量减少他们的进攻力度。”

曹友闻点了点头：“这个办法可行！我这就下令，让士兵们开始挖沟和搭建箭楼。林长老，就麻烦你们丐帮弟子帮忙组织百姓，一起参与防御准备吧。”

“没问题。”我立刻回到丐帮总部，召集弟子们开会，让他们分头去组织百姓，有的帮忙挖沟，有的帮忙搭建箭楼，有的则负责搬运武器和粮草。百姓们都很积极，纷纷拿出家里的工具，加入到防御准备中来。

接下来的几天，襄阳城里一片忙碌的景象。士兵们在城墙外面挖了一道两丈深、三丈宽的深沟，沟里填上了干草和火油；城墙上搭建了十几个箭楼，每个箭楼里都配备了弓箭手和投石机；百姓们则在家里制作火把和火球，准备在蒙古人攻城的时候用。

就在我们准备得差不多的时候，哨探来报，说蒙古大军已经朝着襄阳城开来，离城只有二十里了。我赶紧登上城墙，朝着远处望去，只见远处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片黑压压的人影，还有不少马车，显然是回回炮。

“大家做好准备！蒙古人来了！”我朝着城墙上的士兵和弟子们大喊。所有人都立刻进入战斗状态，弓箭手搭好弓箭，投石机准备好石头，百姓们则拿着火把和火球，站在城墙后面，随时准备支援。

没一会儿，蒙古大军就来到了襄阳城下。阔端骑着马，在阵前大喊：“襄阳城里的人听着，赶紧开门投降，否则等我攻破城池，鸡犬不留！”

曹友闻站在城墙上，大声回应：“你别做梦了！我们是不会投降的，有本事你就来攻城，我们等着你！”

阔端冷笑一声，下令：“攻城！”

随着他的一声令下，蒙古军推着回回炮，朝着城墙冲来。回回炮的炮口对准了城墙，“轰隆”一声巨响，一块磨盘大的石头朝着城墙砸来。我赶紧大喊：“躲起来！”

城墙上的士兵和弟子们纷纷躲到箭楼后面，石头砸在城墙上，发出一声巨响，城墙摇晃了一下，掉下来不少碎石。幸好我们之前对城墙进行了加固，不然这一下就会把城墙砸出个窟窿。

蒙古人见第一次攻击没有奏效，又连续发射了好几块石头，城墙虽然受损，但并没有倒塌。我知道，不能再被动挨打了，于是下令：“放箭！”

城墙上的弓箭手立刻松开弓弦，箭雨朝着蒙古人射去。蒙古人纷纷举起盾牌，挡住了大部分箭矢，但还是有不少人被射中，倒在地上。

阔端见状，下令蒙古军发起冲锋。蒙古士兵们举着盾牌，推着云梯，朝着城墙冲来。当他们冲到深沟旁边的时候，我大喊一声：“点火！”

士兵们立刻将火把扔到深沟里，沟里的干草和火油瞬间被点燃，形成了一道两丈高的火墙，挡住了蒙古人的去路。蒙古人被火墙挡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乱成了一团。

“扔火球！”我再次下令，城墙上的士兵和百姓们纷纷将火球扔向蒙古人。火球落在蒙古人中间，点燃了他们的衣服和盾牌，不少人被烧死，剩下的人吓得赶紧往后退。

阔端看到自己的士兵损失惨重，气得哇哇大叫，却又无可奈何。他知道，有火墙挡住，他们根本无法靠近城墙，再攻下去也只是白白损失兵力。于是他下令：“撤兵！”

蒙古军纷纷往后退，朝着远处的营地撤去。我们虽然击退了蒙古人的第一次进攻，但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有十几个士兵和弟子受伤，城墙也受损严重。

“大家赶紧抢修城墙，救治伤员！”我朝着城墙上的人大喊。所有人都立刻行动起来，有的帮忙抢修城墙，有的则抬着伤员去救治。

曹友闻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林长老，这次多亏了你，我们才能击退蒙古人的进攻。不过，蒙古人肯定不会就这么算了，接下来的仗，会更难打。”

我点了点头：“是啊，阔端这次带了这么多回回炮，肯定会想办法突破我们的防御。我们得尽快修复城墙，同时也要想办法摧毁他们的回回炮，不然下次他们再攻城，我们就难挡了。”

接下来的几天，蒙古人又发动了几次进攻，都被我们击退了。但我们的损失也越来越大，城墙多次受损，士兵和弟子们也越来越疲惫。更糟糕的是，城里的粮食和水也越来越紧张，再这么下去，不用蒙古人攻城，我们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林长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陈默一边帮我包扎伤口，一边担忧地说，“我们的粮食最多只能撑十天了，要是蒙古人再围上几天，我们就真的没活路了。”

我叹了口气，说：“我知道。可现在蒙古人把襄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根本没办法出去运粮。只能希望朝廷能尽快派援军来，不然我们真的撑不了多久了。”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哨探来报，说朝廷派了五万援军，已经到了襄阳城外五十里的地方，正在朝着襄阳赶来。我和曹友闻听了，都激动得跳了起来——援军来了，我们有救了！

“太好了！”曹友闻高兴地说，“林长老，我们现在就派人去接应援军，然后和援军一起，内外夹击，击溃蒙古军！”

我点了点头：“好！我带着丐帮弟子去接应援军，曹将军你留在城里，继续坚守，等我们和援军汇合后，就立刻发起进攻。”

当天晚上，我带着五百个丐帮弟子，从襄阳城的西门溜了出去，朝着援军赶来的方向摸去。路上很顺利，没有遇到蒙古人的哨探。大概走了一个时辰，我们终于看到了援军的身影。

援军的统帅是朝廷的大将军韩世忠，他看到我们，很高兴地说：“你们就是丐帮的弟子吧？曹将军已经派人跟我说了你们的情况，辛苦你们了。”

我赶紧说：“韩将军，蒙古人把襄阳围得水泄不通，我们得尽快想办法突破他们的包围，和城里的守军汇合，然后内外夹击，击溃蒙古军。”

韩世忠点了点头：“我已经制定好了计划。我们兵分两路，一路从正面进攻蒙古军的营地，吸引他们的注意力；另一路则绕到蒙古军的侧翼，突袭他们的回回炮工坊，摧毁他们的回回炮。你们丐帮弟子熟悉地形，就负责带路吧。”

“没问题。”我带着韩世忠的援军，朝着蒙古军的侧翼摸去。蒙古军的回回炮工坊设在营地的西侧，防守薄弱，只有一千多士兵看守。我们悄悄摸过去，趁着夜色，突然发起进攻，蒙古士兵们毫无防备，很快就被我们击溃了。

“快，放火烧工坊！”韩世忠大喊一声，士兵们立刻将火油倒在回回炮上，点燃了火把。火很快就烧了起来，将整个回回炮工坊都吞没了。

蒙古人发现回回炮工坊被烧，纷纷朝着西侧跑来。韩世忠见状，下令：“撤！”我们带着士兵们，朝着襄阳城的方向跑去。此时，曹友闻也率领城里的守军，从城里冲了出来，朝着蒙古军的正面发起进攻。

蒙古军腹背受敌，军心大乱，纷纷往后退。阔端试图稳住军心，却根本没用，蒙古军还是像潮水似的往后退。我们一路追击，一直追到三十里外的蒙古军营，才停下来。

这一战，我们彻底击溃了蒙古军，歼灭了他们两万多兵力，缴获了大量的武器和粮草，阔端带着残部，狼狈地逃回了蒙古。襄阳保卫战，我们终于取得了胜利！

回到襄阳城的时候，城里的百姓都跑到街上，欢呼雀跃，有的还放起了鞭炮。我和曹友闻、韩世忠走在队伍前面，接受百姓们的欢呼。看着百姓们的笑脸，我心里一阵感慨——这一战，我们付出了太多的牺牲，但最终还是守住了襄阳，守住了百姓们的家园。

耶律帮主也来到了城门口，看到我们回来，高兴地说：“林越，你们辛苦了！这次襄阳保卫战，你们立了大功，丐帮因为你们，也在江湖中名声大噪。”

我笑了笑，说：“这都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要是没有曹将军、韩将军和百姓们的支持，我们也不可能打赢这场仗。”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一直在清理战场，救治受伤的士兵和弟子，同时也在安抚百姓，帮助他们重建家园。朝廷也派人来襄阳，表彰了我们的功绩，封我为“护国大将军”，丐帮也被封为“护国丐帮”，可以在全国范围内招募弟子，协助朝廷抵御蒙古。

虽然襄阳保卫战取得了胜利，但我知道，这只是开始。蒙古人不会就这么放弃，他们肯定会卷土重来。我们必须尽快恢复实力，做好准备，迎接接下来的挑战。

我站在襄阳城的城墙上，看着远处的天空，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我还在，就一定会守住襄阳，守住南宋的这片土地，绝不让蒙古人踏入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