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丐帮神丐 第5章 旧账藏奸踪 苏州起暗云

作者:爱吃馋嘴蛙的郑辉煌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10 23:53:33

我把从苏州分舵旧账里发现的猫腻告诉方鹤鸣长老时,他手里正捻着一串佛珠,听到关键处,手指猛地一顿,佛珠珠子“嗒”地砸在桌案上,发出清脆的响。他抬头看我,眼神里没了往日的温和,多了几分凝重:“你再仔细说说,那几页假账的字迹,跟柳长风那伙人的笔迹,能对上多少?”

我赶紧把账本摊开,指着那几页有问题的记录:“长老您看,这‘粮’字的写法,左边‘米’字旁最后一笔带钩,右边‘良’字的竖提格外用力,跟上次柳长风让手下做的粮仓假账笔迹一模一样。而且这几页的墨色偏淡,纸张也比其他页薄,明显是后来补进去的,应该是十年前苏州分舵的人跟柳长风勾结,私吞了那一百石粮食。”

方长老凑过来,手指在字迹上轻轻摩挲,又翻了翻账本前后的记录,眉头越皱越紧:“十年前苏州分舵的舵主是柳长风的师兄王诚,那时候柳长风还只是个五袋弟子,就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贪墨丐帮物资,可见这伙人早就开始结党营私了。林越,你这次发现的不只是一笔旧账,是揪出了净衣派贪腐的根儿啊。”

我心里一沉,原来净衣派的问题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十年前就开始在各分舵安插人手,挪用物资,难怪柳长风敢在总部跟方长老叫板,原来背后有这么大的势力。我想起之前在粮仓揪出的内奸,还有沈文轩在考核时的刁难,突然觉得丐帮内部的水,比我想象的还要深。

“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这账本交给耶律齐帮主,彻查苏州分舵?”我问道,手里攥着账本的边角,指节都有些发白。

方长老却摇了摇头,把账本合上,重新捻起佛珠:“现在还不是时候。柳长风在净衣派根基深厚,苏州分舵又是他的地盘,没有确凿的证据,贸然动他的人,只会打草惊蛇。而且舵主大会刚过,净衣派本来就对咱们不满,要是再查旧账,说不定会激起更大的矛盾,影响丐帮团结。”

我有点着急:“可就这么放着不管,苏州分舵的问题只会越来越严重,到时候说不定会出更大的乱子。”

“我没说不管,只是要等个合适的时机。”方长老看着我,眼神里带着几分深意,“你不是要去苏州找传功钵的线索吗?正好,你可以借着这个机会,暗中调查苏州分舵的情况,收集柳长风他们贪腐的证据。一来能找到线索,二来能摸清苏州分舵的底细,一举两得。”

我眼睛一亮,这确实是个好主意。我以找线索为名去苏州,不会引起柳长风和钱坤的怀疑,还能近距离观察他们的动向,收集证据。而且我现在是三袋弟子,有资格查阅各分舵的古籍,正好能名正言顺地接触苏州分舵的账目和记录。

“长老放心,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我挺直腰板,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去苏州后的计划。

方长老点了点头,从抽屉里拿出一封书信,递给我:“这是我给苏州分舵掌事长老吴老的信,吴老是咱们污衣派的人,为人正直,跟柳长风他们不对付,你到了苏州,可以去找他帮忙。他会暗中给你提供支持,帮你避开钱坤的监视。”

我接过书信,小心地收进怀里,心里暖暖的。方长老想得真周到,有吴老帮忙,我在苏州就能少走很多弯路,也能更安全。

接下来的几天,我除了继续练心法,就是泡在传功堂整理苏州分舵的资料。我把能找到的关于苏州分舵的账本、弟子名册、活动记录都翻了出来,一一整理归类,希望能从中找到更多有用的信息。

整理资料的时候,我发现苏州分舵的弟子数量比其他分舵少很多,而且污衣派弟子只占三成,剩下的都是净衣派弟子。更奇怪的是,苏州分舵的乞讨所得和粮草储备,比同等规模的分舵少了近一半,明显有问题。我把这些异常记录下来,记在随身携带的小册子上,打算到了苏州后一一核实。

这天下午,我正在整理一本苏州分舵的“弟子惩戒记录”,突然看到一条奇怪的记录:“嘉定八年三月,污衣派弟子张强,因‘顶撞舵主’,杖责三十,逐出分舵。”我觉得不对劲,“顶撞舵主”虽然有错,但罪不至被逐出分舵,而且张强这个名字,我在之前的账本里见过,他负责苏州河沿岸的乞讨,每个月的乞讨所得都比其他人多,是个很能干的弟子,怎么会突然顶撞舵主?

我赶紧翻找嘉定八年三月的账本,发现那个月苏州河沿岸的乞讨所得少了近二十两银子,而张强被逐出分舵后,负责苏州河沿岸乞讨的人换成了钱坤的弟子李三。我心里顿时有了猜测:张强可能是发现了钱坤或李三私吞乞讨所得的秘密,被他们以“顶撞舵主”为由报复,逐出了分舵。

我把这条记录和对应的账本页数记下来,心里更加确定,苏州分舵的问题远比我想象的严重,钱坤和柳长风他们不仅贪墨粮仓的粮食,还私吞弟子的乞讨所得,手段卑劣。

晚上练心法的时候,我把青铜丐钵放在身边,钵身还是像往常一样发热,帮我更快地进入状态。我闭上眼睛,感受着内力在经脉里慢慢流淌,心里却在想着苏州的事。钱坤是柳长风的弟子,肯定会处处刁难我,幽冥教又在苏州活动,还占据了寒山寺钟楼,我既要找线索,又要查贪腐,还要应对幽冥教的威胁,这趟苏州之行,肯定不会轻松。

练完心法,我把青铜丐钵揣回怀里,走到窗边,看着外面的月亮。月光洒在院子里,给古老的传功堂镀上了一层银辉。我想起现代的考古现场,想起实验室里的古籍,想起导师和同学,心里突然有点想家。但我很快又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想家的时候,我既然来到了南宋,拿到了青铜丐钵,就有责任完成传功钵的使命,帮助丐帮对抗蒙古,保护这片土地上的百姓。

第二天一早,我收拾好行李,跟方长老告别。方长老把我送到传功堂门口,又叮嘱了我几句:“到了苏州,凡事要小心,钱坤为人狡诈,你不要跟他硬拼,有什么事及时跟吴老商量,也可以传信回襄阳。记住,找线索固然重要,但安全更重要。”

“长老放心,我会注意的。”我给方长老行了个丐帮礼,转身离开了传功堂。

离开襄阳总部,我没有直接去苏州,而是先去了襄阳南舵,找赵老栓舵主辞行。赵老栓见我来了,特别高兴,拉着我去伙房喝酒,还炒了几个小菜。

“林越啊,你可真给咱们南舵长脸,刚入帮没多久就升了三袋弟子,还得到了方长老的赏识。”赵老栓给我倒了杯酒,脸上满是骄傲,“我就知道,你这小子不是一般人,以后肯定有大出息。”

我端起酒杯,跟赵老栓碰了一下:“舵主,我能有今天,全靠您当初的提拔和照顾。这次我去苏州,是为了找传功钵的线索,可能要走一段时间,南舵的事,就辛苦您了。”

赵老栓摆了摆手:“南舵的事你不用操心,我会打理好。你去苏州要多注意安全,听说苏州分舵的钱坤不是个好东西,跟柳长风走得近,你可得防着他点。要是他敢欺负你,你就传信回来,我带着南舵的弟子去帮你。”

我心里一暖,赵老栓虽然是个粗人,但为人正直,对我也很照顾。我跟他聊了聊南舵的情况,又把我整理的“街头巡防优化方案”交给了他,希望能帮他更好地管理南舵弟子。

跟赵老栓告别后,我正式踏上了前往苏州的路。从襄阳到苏州,路途遥远,要走一个多月。我没有骑马,而是跟其他丐帮弟子一样,靠步行和搭便车赶路,一来能节省盘缠,二来能更好地了解沿途的情况,收集情报。

赶路的日子很辛苦,每天天不亮就要起床,走几十里路,晚上只能在破庙或客栈的柴房里过夜。但我一点也不觉得累,反而很兴奋,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独自离开襄阳,去探索一个陌生的地方,寻找传功钵的线索。

途中,我遇到了很多丐帮弟子,有的是去其他分舵办事的,有的是在街头乞讨的。我跟他们聊天,了解各地分舵的情况,也听他们讲江湖上的事。从他们口中,我得知幽冥教最近在江南活动频繁,不仅骚扰丐帮分舵,还袭击了其他门派的弟子,抢夺秘籍和物资,江湖上人心惶惶。

我还听说,蒙古最近在北方动作频频,不仅吞并了金国的大片土地,还开始攻打西夏,西夏节节败退,已经有大臣提议向蒙古求和。我心里咯噔一下,西夏是南宋的屏障,如果西夏投降蒙古,蒙古就能直接南下攻打南宋,到时候襄阳就会面临更大的威胁。我把这个消息记下来,打算到了苏州后,尽快传信回襄阳,让耶律齐帮主和方长老有所准备。

走了大概半个月,我来到了扬州。扬州是江南的富庶之地,街道宽敞,商铺林立,人来人往,非常热闹。我找了个茶馆坐下,打算休息一下,顺便打听苏州的情况。

茶馆里人很多,三教九流的人都有,大家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谈论着最近的江湖事和朝廷动向。我刚坐下没多久,就听到邻桌的两个人在谈论苏州的幽冥教。

“你们听说了吗?苏州的幽冥教最近越来越嚣张了,竟然占据了寒山寺的钟楼,还不许百姓靠近,说是要‘修炼神功’。”一个穿着长衫的读书人说道,语气里满是不满。

“何止啊,我听说前几天,幽冥教的人还抢了苏州分舵的粮草,钱坤舵主不仅不敢反抗,还派人给幽冥教送了不少好酒好肉,真是丢尽了丐帮的脸。”另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说道,声音很大,引来周围人的侧目。

我心里一沉,钱坤竟然跟幽冥教勾结,还送粮草给他们,这简直是通敌叛国!我赶紧竖起耳朵,继续听他们说话。

“谁说不是呢,苏州分舵现在被钱坤搞得乌烟瘴气,净衣派弟子仗着钱坤的势力,欺压污衣派弟子,还私吞乞讨所得,好多污衣派弟子都受不了,离开了分舵。”读书人叹了口气,“要是再这么下去,苏州分舵迟早要完。”

“唉,也不知道丐帮总部怎么不管管,难道就眼睁睁看着钱坤胡作非为?”汉子皱着眉头,一脸不解。

我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更加确定,钱坤不仅贪腐,还跟幽冥教勾结,苏州分舵的情况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我必须尽快赶到苏州,找到传功钵的线索,同时收集钱坤和幽冥教勾结的证据,把他们的罪行公之于众。

休息了一会儿,我付了茶钱,继续赶路。接下来的路程,我加快了脚步,每天走的路更多了,晚上也只睡几个时辰。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赶到苏州,早日完成任务。

又走了十几天,我终于看到了苏州的城门。苏州的城门高大雄伟,上面刻着“苏州”两个大字,城门口人来人往,有商人、百姓、江湖人士,还有丐帮弟子。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服,把青铜丐钵藏好,迈步走进了苏州城。

刚进城门,我就看到几个穿着干净衣服的丐帮弟子,他们站在路边,对过往的百姓颐指气使,还时不时地抢夺小商贩的东西,百姓们敢怒不敢言。我心里冷笑,这肯定是净衣派的弟子,钱坤就是这么教他们的,难怪苏州百姓对丐帮有意见。

我没有理会他们,径直朝着苏州分舵的方向走去。苏州分舵设在城西南的一个大院子里,院子门口挂着“丐帮苏州分舵”的牌子,门口站着两个净衣派弟子,手里拿着棍子,态度傲慢。

我走到门口,对他们抱了抱拳:“在下林越,来自襄阳总部,奉方鹤鸣长老之命,前来苏州分舵查阅古籍,寻找传功钵的线索,还请通报钱坤舵主。”

那两个弟子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看到我身上的三袋令牌,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屑:“原来是襄阳来的污衣弟子,等着,我去通报舵主。”说完,其中一个弟子转身走进了院子。

另一个弟子则站在门口,用轻蔑的眼神看着我,嘴里还嘟囔着:“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苏州分舵,真是晦气。”

我强压着怒火,没有跟他计较。现在还不是跟他们翻脸的时候,等我找到吴老,收集到证据,再跟他们算账。

过了一会儿,那个弟子回来了,身后跟着一个穿着锦缎衣服的中年男人,长得油头粉面,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走起路来摇摇晃晃,一看就是养尊处优的样子。不用问,这肯定就是钱坤了。

钱坤走到我面前,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就是林越?方长老派你来的?”

“正是在下。”我抱了抱拳,不卑不亢地说道。

钱坤冷笑一声,扇子一合:“方长老倒是会选人,派个刚升三袋的弟子来苏州找线索,看来传功钵的线索也不怎么重要嘛。不过既然是方长老的命令,我也不能不给面子。来人,带林越去‘杂物房’住下,再给他安排点活,让他别闲着。”

我心里一沉,钱坤竟然把我安排到杂物房住,还想让我干杂活,明显是在刁难我。但我没有反驳,只是点了点头:“多谢舵主安排。”

钱坤见我不反抗,脸上的笑容更得意了,转身走进了院子。那个弟子则带着我,绕到院子后面的杂物房,打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杂物房里堆满了垃圾和破旧的家具,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连个桌子都没有。

“你就住这儿吧,明天一早,去清理苏州河的淤泥,要是清理不完,就别想吃饭。”弟子说完,砰地一声关上了门,还上了锁。

我站在杂物房里,看着眼前的景象,心里怒火中烧。钱坤也太过分了,竟然这么对待我,不仅不给我安排正经的住处,还让我去清理淤泥,这明显是想让我知难而退。

但我没有生气太久,反而冷静了下来。钱坤越是刁难我,越说明他心里有鬼,怕我找到线索,查到他的罪行。我正好可以借着清理淤泥的机会,观察苏州河的情况,说不定还能找到幽冥教投毒的证据。

我走到木板床前,坐下休息。怀里的青铜丐钵突然发热,好像在安慰我一样。我摸了摸青铜丐钵,心里暗暗发誓:钱坤,柳长风,还有幽冥教,你们等着,我一定会找到线索,收集证据,把你们的罪行都揭露出来,还苏州分舵一个清白!

第二天一早,那个弟子就来叫我,把我带到苏州河边。苏州河边已经聚集了十几个污衣派弟子,他们手里拿着锄头和铲子,脸上满是疲惫和不满。看来钱坤经常让污衣派弟子干这种苦差事。

“林越,你今天的任务就是把这段河的淤泥清理干净,要是天黑前没清理完,就别想回分舵。”那个弟子指着一段大概一百米长的河道,语气嚣张地说道。

我没有说话,接过锄头,开始清理淤泥。其他弟子见我也来干这种活,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跟我聊天。

“兄弟,你是从襄阳来的吧?怎么也被钱坤派来清理淤泥了?”一个皮肤黝黑的弟子问道,他叫王二,是苏州分舵的老弟子。

“我是奉方长老之命来寻找传功钵的线索,钱坤舵主说让我先干点活,熟悉一下苏州的情况。”我一边清理淤泥,一边跟他们聊天。

“什么熟悉情况啊,他就是故意刁难你!”王二气愤地说道,“钱坤这小子,自从当了舵主,就天天压榨我们污衣派弟子,让我们干最苦最累的活,还私吞我们的乞讨所得,跟幽冥教勾结,送粮草给他们,真是个败类!”

其他弟子也纷纷附和,抱怨钱坤的种种恶行。我听着他们的话,心里更加确定,钱坤确实有问题。我趁机问道:“你们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不舒服?比如腹泻、呕吐什么的?”

王二愣了一下,点了点头:“有啊,最近好多弟子都拉肚子,一开始以为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后来发现喝了苏州河的水就会拉肚子,大家就不敢喝了。”

我心里一喜,果然跟我想的一样,苏州河被投毒了。我继续问道:“你们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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