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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历史 > 丐帮神丐 > 第14章 粮仓异动与暗夜里的警示

巡防队的日子过得比乞讨时踏实,可我心里总悬着根弦——离总部考核只剩两天,那个匿名纸条的事还没头绪。城西老槐树到底藏着什么?净衣派又会用什么手段针对我?这些问题像蚊子似的在耳边嗡嗡转,连巡逻时都忍不住走神。

这天晌午,我们刚把一群偷乞丐钱袋的小混混赶跑,张哥突然拽了拽我的胳膊,往街角的茶摊努了努嘴:“看见那穿青布长衫的没?净衣派的人,这几天总在东门晃悠,眼神不对劲。”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正坐在茶摊边,手里捏着个折扇,时不时往我们这边瞟。他衣服浆得发白,袖口绣着半片莲花——那是净衣派弟子的标记,比普通污衣弟子的黑布腰带显眼多了。

“他们来东门干嘛?这地界不是咱们南舵的地盘吗?”我压低声音问。

张哥啐了口唾沫,把棍子往地上顿了顿:“还能干嘛?不就是盯着你呗。前几天你揍了刘二,又帮着查出粮草路线的错,净衣派早就看你不顺眼了。听说这次总部考核,他们要让沈文轩拿第一,你要是碍了他们的事,指不定会出什么阴招。”

我心里一沉,沈文轩这名字我早有耳闻——净衣派长老柳长风的得意门生,据说打狗棒法练得炉火纯青,还跟朝廷里的官员有来往。要是他真把我当成眼中钉,考核时肯定少不了麻烦。

“张哥,你说我要不要提前跟赵舵主说一声?”我有点犹豫,毕竟没抓到对方的把柄,空口说白话怕没人信。

张哥摇了摇头:“没用。舵主早就知道净衣派不地道,可两派没撕破脸,他也没法明着护你。你啊,还是自己多留个心眼,考核的时候别落单,真遇到事了,咱们南舵的弟子不会看着你被欺负。”

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吵嚷声,好像是从丐帮的粮仓方向传来的。我和张哥对视一眼,赶紧往那边跑——粮仓是南舵的命根子,每天乞讨来的粮食、帮里存的过冬口粮都在那儿,要是出了岔子,全舵弟子都得饿肚子。

等我们赶到的时候,粮仓门口已经围了不少人。刘二正揪着一个老乞丐的衣领,嘴里骂骂咧咧:“你个老东西,是不是你偷了仓里的米?今天少了两石粮,不是你是谁?”

老乞丐头发都白了,被刘二拽得直咳嗽,眼泪都快出来了:“冤枉啊!我只是来领今天的口粮,怎么会偷粮食?你放开我!”

周围的弟子都在议论,有人说老乞丐平时老实巴交,不可能偷粮;也有人说粮仓的锁没坏,不是内部人偷的还能是谁。我挤进去一看,粮仓的木门确实好好的,挂在上面的铜锁还锁着,只是锁鼻上有一道新的划痕,像是被什么东西撬过。

“刘二,先把人放了。”我走过去,把刘二的手掰开,“锁没坏,粮食怎么丢的还不知道,别冤枉好人。”

刘二见是我,脸色立马沉了下来:“林越,这事儿跟你没关系,少多管闲事!今天要是查不出谁偷的粮,就得让这老东西赔!”

“赔?他一个月乞讨来的钱还不够买半斗米,怎么赔?”我指着锁鼻上的划痕,“你看这锁,虽然没打开,但有撬动的痕迹,说不定是外人干的。咱们还是先看看粮仓里的情况,别在这儿瞎嚷嚷。”

刘二还想反驳,赵老栓突然从人群后面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个账本:“都别吵了!打开粮仓,点清楚里面的粮食。”

几个弟子赶紧找钥匙开锁,打开门一看,粮仓里的粮囤果然少了一块,地上还散落着一些米粒,像是被人匆忙搬过。赵老栓蹲下来,摸了摸地上的米粒,又看了看粮囤的痕迹,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不是外人偷的。”赵老栓站起身,语气严肃,“粮囤的缺口很整齐,像是用专门的工具挖的,而且地上的米粒没沾土,说明偷粮的人很熟悉粮仓的布局,知道怎么避开门口的守卫。”

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内部人作案,这可比外人偷粮更让人揪心。刘二立马又把矛头指向老乞丐:“我就说吧!肯定是他!除了他,还有谁天天来粮仓领口粮,能这么熟悉里面的情况?”

老乞丐吓得腿都软了,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舵主,我真的没偷!我要是偷了粮食,天打雷劈!”

我看着老乞丐发抖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忍。他都快七十岁了,走路都颤巍巍的,怎么可能搬得动两石粮?而且他无儿无女,平时就靠乞讨和帮里的口粮过日子,真要是偷了粮,早就跑了,不会还留在这儿等着被抓。

“赵舵主,我觉得不是他。”我往前走了一步,指着粮囤旁边的柱子,“您看那柱子上,有个新的脚印,尺码比老乞丐的脚大一圈,而且脚印很清晰,像是刚踩上去的。偷粮的人应该是个年轻力壮的汉子,不是老乞丐这样的老人。”

赵老栓顺着我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在柱子上发现了一个脚印。他蹲下来量了量,又看了看老乞丐的鞋,确实小了不少。

“刘二,你去把粮仓的账册拿过来,再叫几个负责看守粮仓的弟子过来。”赵老栓的脸色更沉了,“今天的事必须查清楚,要是真有内鬼,绝不能轻饶!”

刘二虽然不情愿,但还是不敢违抗赵舵主的命令,扭头去找账册了。没过多久,他就拿着一本破旧的账册回来,后面还跟着三个看守粮仓的弟子——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平时跟刘二走得挺近。

赵老栓翻开账册,一页一页地核对:“昨天晚上是谁值的班?粮仓的钥匙在谁手里?”

一个高个子弟子站出来,低着头说:“是我值的班,钥匙一直在我身上,没给过别人。”

“那你昨晚有没有离开过粮仓?”我追问了一句。

高个子弟子愣了一下,眼神有点闪躲:“没……没有,我一直守在门口,没离开过。”

我心里起了疑,刚才在柱子上看到的脚印,尺码跟这个高个子弟子的鞋差不多,而且他说话的时候吞吞吐吐,明显是在撒谎。

“你确定没离开过?”我往前走了一步,盯着他的眼睛,“我刚才在粮仓里看到,粮囤旁边的窗户是开着的,窗台上还有脚印。你要是一直守在门口,怎么会没人发现有人从窗户翻进去?”

高个子弟子的脸一下子白了,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来。旁边的两个弟子也慌了,互相看了看,不敢说话。

赵老栓把账册往地上一摔,怒声说:“你还敢撒谎!快说,粮食到底是谁偷的?是不是你跟外人勾结,把粮食运出去卖了?”

高个子弟子“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哭着说:“舵主,我错了!是我不对,我不该跟净衣派的人合作,把粮食偷出去给他们!”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惊呆了——净衣派居然敢明目张胆地偷南舵的粮食?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派系矛盾了,简直是要断南舵的活路。

“净衣派的人为什么要偷咱们的粮?他们给了你什么好处?”赵老栓的声音都在发抖,显然是气得不轻。

高个子弟子一边哭一边说:“他们说只要我帮他们偷粮,等这次总部考核结束,就把我调到净衣派去,还能给我晋升三袋弟子。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昨天晚上,我趁没人注意,把窗户打开,让他们的人进来搬粮,还帮他们把账册改了,想蒙混过关……”

赵老栓气得脸色铁青,一脚把高个子弟子踹倒在地:“你个吃里扒外的东西!丐帮养你这么久,你居然帮着外人害自己人!来人啊,把他绑起来,等我上报总部,再好好处置!”

两个弟子赶紧上前,把高个子弟子捆了起来。刘二站在旁边,脸一阵红一阵白——他之前还帮着刘二欺负人,现在知道刘二跟净衣派有勾结,估计也吓着了。

“赵舵主,这事儿恐怕没这么简单。”我走到赵老栓身边,压低声音说,“净衣派偷咱们的粮,说不定不只是为了给我找麻烦,可能还想破坏南舵的根基。马上就要到总部考核了,他们要是让咱们缺粮,弟子们没力气参加考核,他们就能顺理成章地拿第一。”

赵老栓点了点头,脸色凝重:“你说得对。看来净衣派这次是铁了心要打压咱们污衣派,咱们要是不反击,以后在丐帮就更没立足之地了。林越,这次多亏了你,要是没发现那个脚印,说不定真让这小子蒙混过关了。”

我笑了笑:“都是应该的,我也是南舵的弟子,不能看着帮里出事。对了赵舵主,粮仓里少的粮食还能找回来吗?”

赵老栓叹了口气:“难啊。净衣派的人肯定早就把粮食运走了,现在去追也来不及了。好在咱们还有些存粮,省着点用,应该能撑到考核结束。以后粮仓的守卫得加强,不能再让这种事发生了。”

处理完粮仓的事,已经是傍晚了。我跟张哥他们告别,打算回破庙跟李老三说说今天的事,顺便问问城西老槐树的情况——毕竟纸条上提到了那里,说不定真有什么线索。

刚走到破庙门口,就看到李老三蹲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个烤红薯,见我回来,赶紧站起来:“林越,你可回来了!我等你半天了,给你留了个红薯,还热着呢。”

我接过红薯,咬了一口,甜得发暖,心里的烦心事好像少了点:“李叔,今天粮仓出事了,净衣派的人偷了咱们的粮,还收买了咱们的弟子。”

李老三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什么?净衣派居然敢这么干!这些人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眼里还有没有丐帮的规矩?”

我把今天的事跟李老三说了一遍,包括那个高个子弟子被抓的事。李老三越听越生气,把手里的红薯皮往地上一扔:“早知道他们不是好东西!上次我去总部送粮,就看到净衣派的弟子跟朝廷的人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密谋什么。林越,这次考核你可得小心,他们肯定会找你的麻烦。”

“我知道。”我点了点头,想起纸条的事,“对了李叔,你知道城西的老槐树在哪儿吗?就是那种特别粗,有几百年树龄的那种。”

李老三愣了一下:“城西老槐树?我当然知道,那棵树可有年头了,听说还是北宋的时候种的,就在城西的城隍庙旁边。你问这个干嘛?”

我心里一动,城隍庙旁边人多眼杂,难道纸条上的“意外之喜”藏在那儿?可那里是公共地界,谁都能去,净衣派的人会不会也在那儿设了埋伏?

“没什么,就是听说那棵树挺有名的,想考核结束后去看看。”我没敢说实话,怕李老三担心。

李老三倒是没多想,拍了拍我的肩膀:“那树确实值得一看,树干里还空了个洞,以前有乞丐在里面住过。不过你现在可别去,城西那边净衣派的人多,万一遇到沈文轩他们,又得惹麻烦。”

我心里记下了老槐树的位置,打算明天巡逻的时候绕过去看看,要是能找到线索最好,找不到也能提前熟悉一下地形,免得考核时手忙脚乱。

晚上,我躺在破庙里的草堆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怀里的青铜丐钵硌得我有点疼,我掏出来一看,月光透过破庙的窗户照在钵身上,那些模糊的符文好像比白天更清晰了一点,用手摸上去,还有点微微的暖意。

我想起上次在传功堂,青铜丐钵接触到长老手札时发热的事,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要是把它放在跟丐帮有关的东西上,会不会又有反应?

我从怀里掏出赵老栓给我的考核令牌,放在青铜丐钵旁边。令牌是用木头做的,上面刻着“襄阳南舵”四个字,还有个小小的丐帮标志。过了一会儿,青铜丐钵还是没反应,跟普通的铜钵没两样。

我又把李老三的《丐帮规矩录》拿过来,放在钵身上。这本书的纸都发黄了,边角也磨损了,里面还夹着几片干枯的树叶。这次没过多久,青铜丐钵突然开始发热,比上次在传功堂的时候还热,吓得我赶紧把书拿开。

再看钵身上的符文,居然有几个亮了起来,像是星星似的,在月光下闪着微弱的光。我赶紧把青铜丐钵凑到眼前,仔细看那些亮起来的符文,好像是几个汉字的雏形,可我怎么看都认不出来。

就在这时,破庙的门突然“吱呀”一声开了,一阵冷风灌了进来。我赶紧把青铜丐钵揣进怀里,抓起旁边的棍子,警惕地看着门口。

月光下,一个黑影站在门口,看不清脸,只能看到他穿着一身黑衣,手里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我心里一紧,难道是净衣派的人来找麻烦了?

“谁?”我大喝一声,握紧了手里的棍子。

黑影没说话,慢慢走进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在地上,然后转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夜色里。我等了一会儿,确定对方没再回来,才小心翼翼地走过去,捡起地上的东西——是个布包,里面好像裹着什么硬邦邦的东西。

我打开布包一看,里面居然是一把匕首,刀柄上刻着个丐帮的标志,跟我之前在粮仓看到的高个子弟子身上的标志一样。匕首下面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行字:“沈文轩要在考核的情报传递环节对你下手,用此匕首自保。”

又是匿名纸条!这次还送了一把匕首,看来对方是真的知道净衣派的计划,而且是真心想帮我。可这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不肯露面?

我拿着匕首,心里又惊又疑。沈文轩要在情报传递环节动手,那可是考核的关键一项,要是出了差错,别说晋升三袋弟子了,能不能顺利参加考核都难说。

我把匕首藏在怀里,又摸了摸青铜丐钵,它已经不热了,符文也恢复了原样。难道刚才的发热跟这张纸条有关?还是跟匕首有关?

不管怎么说,现在有了匕首,又知道了沈文轩的计划,我心里多少有了点底。明天就是考核前的最后一天,我得好好准备一下,尤其是情报传递环节,一定要小心再小心。

躺在床上,我看着破庙的屋顶,心里突然有了个想法——那个送纸条的人,会不会是南舵的某个弟子?或者是总部里跟净衣派有矛盾的人?不管是谁,只要他不害我,我暂时就不用怕。

想着想着,我慢慢睡着了,梦里又回到了现代的考古现场,手里拿着青铜丐钵,周围的同事都在跟我说话,可我怎么听都听不清,只能看到青铜丐钵在发光,符文越来越亮,最后变成了一行字:“小心沈文轩,他手里有假的传功钵信物。”

我猛地惊醒,冷汗都湿透了衣服。假的传功钵信物?沈文轩怎么会有这种东西?难道他想在考核的时候用假信物陷害我?

我摸了摸怀里的青铜丐钵,心里越来越不安。看来这次总部考核,比我想象的还要凶险。不仅要应对沈文轩的明枪暗箭,还要小心他手里的假信物,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第二天一早,我把匕首藏在腰带里,跟李老三告别,准备跟其他南舵弟子一起去总部报道。李老三把我送到破庙门口,反复叮嘱我要小心,还塞给我两个馒头,让我路上吃。

“林越,到了总部别跟净衣派的人硬碰硬,要是真遇到事了,就找掌钵龙头方鹤鸣,他是个公正的人,不会偏帮净衣派。”李老三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里满是担心。

我点了点头:“放心吧李叔,我会小心的。等我考核通过,回来给你带总部的好酒。”

跟李老三告别后,我跟着其他十个南舵弟子一起,往襄阳总部的方向走。路上,刘二一直跟在我后面,时不时用眼神瞪我,好像还在记恨上次被我揍的事。我没理他,反正到了总部,大家各凭本事,他要是敢找我的麻烦,我也不怕。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终于看到了襄阳总部的大门。那是一座巨大的牌坊,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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