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大姑神操作!抓内鬼立大功
江城初秋的清晨,薄雾还没散尽,星辰科技总部附近的菜市场已经热闹起来。鲜榨豆浆的甜香混着油条的油酥味飘在巷口,卖菜的摊贩高声吆喝着“刚摘的青菜,水灵得很”,自行车铃铛“叮铃”响过,带起一阵微凉的风。大姑拎着印着“晚晴基金”字样的布包,慢悠悠地在摊位间穿梭,布包里已经装了半袋林晚爱吃的小番茄和星辰念叨了三天的嫩玉米——自从林晚接手公司,她总爱早起绕到菜市场,买些新鲜菜送去公司食堂,顺便“视察”下孩子们的工作。
“张工,你说这事儿能成不?我总觉得心里发慌。”一个压低的声音从旁边的豆腐摊后传来,大姑正弯腰挑豆腐,耳尖地顿住了动作。说话的是技术部的李默,平时看着老实巴交,总跟在老工程师身后问东问西,大姑还给他塞过两次自家做的酱菜。
被称作“张工”的男人啧了一声,伸手推了推李默的胳膊,眼神往四周扫了扫:“慌什么?极光那边说了,只要把‘星能-Ⅳ’的低温储能核心参数发过去,不仅给咱们双倍奖金,还能帮咱们在欧洲找新工作。你忘了上次林总裁掉的那几个泄密的?不也照样活得滋润?”
“可……可林总待咱们不薄啊,上次我妈住院,还是她批了带薪假,还让工会送了慰问金……”李默的声音带着犹豫,却没停下手里划手机的动作,屏幕反光里,隐约能看到“极光能源”的聊天框。
大姑挑豆腐的手猛地一顿,指尖攥紧了布包的带子。她想起前几天林晚愁眉不展的模样——“星能-Ⅳ”的研发数据接连两次在内部传输时泄露,导致非洲光伏项目的设备调试出了偏差,陆哲还特意加派了安保查内鬼,却一直没找到线索。原来问题出在这儿!
她悄悄往后退了半步,从布包侧袋里摸出个巴掌大的录音笔——这还是上次林晚怕她出门不安全,给她装的“老年机”附加功能,没想到今天派上了用场。大姑按下录音键,故意提高声音问豆腐摊老板:“老板,这嫩豆腐多少钱一斤?我家小孙子爱吃豆腐脑,得要最嫩的!”
李默和张工闻声回头,看到是大姑,赶紧收了声。张工挤出个笑脸:“大姑早啊,您也来买菜?”
大姑笑眯眯地应着,眼睛却没离开两人的手机:“是啊,你们年轻人也爱吃豆腐?对了,刚才听你们说‘极光’,是之前跟咱们公司打官司的那家吧?怎么,你们还跟他们有联系?”
李默的脸瞬间白了,手忙脚乱地按灭手机屏幕:“没……没有,大姑您听错了,我们说的是‘激光打印机’,技术部的打印机坏了……”
“哦?激光打印机?”大姑挑了挑眉,慢悠悠地从布包里掏出录音笔,按下播放键。刚才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了出来——“极光那边要的核心参数”“双倍奖金”“欧洲找新工作”,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李默和张工心上。
“你……你什么时候录的?”张工的声音发颤,下意识地想往后退,却被旁边的买菜阿姨挡住了路。
大姑把录音笔揣回布包,拎起装豆腐的袋子,语气里没了刚才的温和,多了几分凌厉:“从你说‘极光’俩字的时候就录了。李默,张工,你们俩也算在公司待了两年,林晚怎么对你们的,你们心里没数?她把你们当自己人,你们倒好,拿着公司的钱,给外人递刀子?”
周围的摊贩和买菜的人都围了过来,指指点点地看着李默和张工。李默的脸白得像纸,手抖得连手机都拿不住,“啪”地掉在地上,屏幕摔得裂开了缝。张工还想狡辩:“大姑,这是误会,我们就是随口说说,没真要泄密……”
“随口说说?”大姑冷笑一声,掏出手机拨通了林晚的电话,开了免提,“晚晚,你现在来公司附近的菜市场,我抓着俩内鬼,就是泄露‘星能-Ⅳ’数据的,人证物证都在。”
电话那头的林晚又惊又急:“大姑您小心点,我马上到!”
挂了电话,大姑往旁边挪了挪,挡住了李默和张工的去路,眼神像盯贼似的:“别想着跑,现在跑了,罪加一等。你们要是还有点良心,就等着跟林晚说清楚,说不定还能从轻处理。”
李默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脸哭了起来:“大姑,我错了,我是鬼迷心窍!我妈治病要花钱,极光的人说给我五十万,我就……我就糊涂了……”
张工也没了刚才的硬气,耷拉着脑袋,像泄了气的皮球:“我……我也是被他拉进来的,我以为就给点不重要的数据,没想到是核心参数……”
周围的人纷纷叹气,有认识大姑的摊贩说:“林总人那么好,你们怎么能干这种缺德事!”“就是,拿救命钱做坏事,良心都被狗吃了!”
没等多久,林晚带着公司的安保和法务就到了。看到跪在地上的李默和张工,又听大姑说了事情的经过,林晚的脸色沉了下来。她没多说什么,让安保把两人带回公司调查,转头握住大姑的手,眼眶有点红:“大姑,谢谢您,要不是您,咱们还不知道要被蒙在鼓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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