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械章鱼的合金触手离玻璃只剩一厘米,冰冷的金属反光都映在了麻薯圆溜溜的眼睛里。丹房里的梵唱突然变调,原本慢悠悠的调子跟被按了快进键似的,急得像催债的敲门声;金属曼荼罗转得跟风车似的,灰金色光芒都快凝成实质,连空气都被搅得带着股“别过来,要出家了”的抗拒劲儿。麻薯闭着眼缩成球,内心疯狂刷屏吐槽:“早知道创业这么刺激,当初还不如去卖瓜子!佛系产品?佛系个鬼!这是把阎王爷都招来的节奏啊!”
就在玻璃即将“咔嚓”裂开的瞬间,两道强光跟比赛似的,一前一后砸了过来——三方混战,直接开场!
先动手的是龟爷玄爷!他脑门上那张贴了快半个月的“梦魇契约符”突然爆光,亮得能当探照灯,不再是之前只会蹦数字的“债务显示器”,而是直接扯来了天台那头的磅礴灵力,跟拉面条似的拽到丹房外。一道泛着古老龟甲纹路的灵力屏障“唰”地罩住整面墙,纹路里还飘着小龟壳图案,活像给房子贴了层“修真界防拆膜”。
“轰!”机械章鱼的触手狠狠砸在屏障上,声音闷得能震掉天花板的灰。结果屏障连个印子都没留,反而跟弹弹床似的,把力道原封不动弹了回去——那台章鱼当场“吱呀”乱响,零件跟散架的闹钟似的掉了一地,还冒起了黑烟,电子眼闪了两下就暗了,活像被揍晕的小混混。
玄爷的意念带着怒气炸响,还掺了点修真大佬的傲娇:“何方科技蛮子!敢抢老夫公司的核心资产(指麻薯)和技术成果(指佛系产品)?真当修真界没人了是吧!信不信老夫把你那堆铁疙瘩炼了做铜钱!”
紧随其后的是张三斤。他之前摸禁制开关摸得手忙脚乱,这会儿见玄爷出手,也顾不上心疼电费了,猛地一拍腰间那个脏得发灰的葫芦——葫芦口“噗”地喷出一堆闪着绿光的骷髅头,跟撒芝麻似的,还发出“啾啾”的叫声,听着不像恶鬼,倒像刚破壳的小鸡仔。可这些骷髅头半点不弱,一扑到机械章鱼身上就开始“搞破坏”:有的钻到电路里晃悠,有的趴在摄像头前挡视线,还有的抱着触手啃。
没一会儿,剩下的机械章鱼全乱了套:有台原地打转,触手甩得跟跳街舞似的;有台两只触手缠在一起,跟在跳双人芭蕾;最离谱的是有台直接调转方向,对着楼下的井盖“砰砰”磕头,活像认错的机器人。张三斤得意地捋了捋胡子,还对着空气甩了个自以为很酷的手势:“哼!真当老夫‘鬼火少年’的外号是白来的?当年我用这鬼火,连隔壁山头的狐狸精都给晃晕过!”
楼下林薇的实验室里,场面跟遭了贼似的。所有监控屏幕“啪”地全黑,连备用屏都在闪雪花,与机械章鱼的连接断得干干净净。最后传回的画面停在龟甲屏障、绿光骷髅和丹房里飘着的“佛光”上,看得林薇脸色铁青,手指捏得控制台都快变形了。可她眼里非但没有沮丧,反而亮得跟烧起来似的,科学狂人的劲儿全冒出来了:“好!太好了!两个异常个体同时出手!目标能量场还会协同!启动B计划!放‘纳米级信息采集虫群’!先把曼荼罗的数据扒下来!”
话音刚落,那些冒黑烟的机械章鱼残骸里,飘出无数银色小点,细得跟灰尘似的,悄咪咪往丹房飘——这就是林薇的“虫群”。可它们刚碰到丹房外的“秩序沉寂”力场,瞬间就跟掉进蜜糖里似的,动得比蜗牛还慢,有的甚至原地打晃;虫群里的采集程序更惨,跟中了病毒似的,屏幕上全是“错误404:禅意过载”,最后一个个“熄灭”,跟死了的萤火虫似的,轻飘飘落在地上,堆了一层银闪闪的“灰”。
就这么着,玄爷的灵力屏障守外墙,张三斤的鬼火骷髅缠章鱼,林薇的纳米虫群躺平——三方在丹房内外形成了诡异的僵持,谁也没占到便宜,就跟三个小孩围着糖果罐,谁都不敢先伸手似的。
可被围在中间的麻薯,这会儿正面临比被机械章鱼抓更可怕的危机——它快被“佛系”成仓鼠菩萨了!
梵唱在耳边绕来绕去,曼荼罗的力场裹得它浑身发软,辛辛苦苦炼出来的吞天鼠血脉跟生了锈似的,连对能量的渴望都没了;之前天天惦记的债务,这会儿竟觉得“欠着就欠着,反正还不完”;甚至它藏在墙角的能量电池,此刻看起来都跟路边的石头没区别,连碰一下的**都没有。
“吱!(不行!我不能悟!我还要还玄爷的债!还要吃五香瓜子!当菩萨哪有啃瓜子香啊!)”麻薯使劲晃脑袋,耳朵都甩飞了,拼命对抗这股“强行度化”的劲儿。它太清楚了,再这么下去,别说创业还债,它就得在丹房里“剃度出家”,到时候玄爷怕是要提着龟壳来“度化”它!
必须破局!必须把这批“佛系祸害”赶紧送走!
麻薯用尽全身力气,顶着力场的压制,脑门上的符纸“嗡嗡”响,对着食梦貘发出了堪称“泣血”的意念呼喊:“前辈!救命啊!你订的货要被抢了!地址发你了!再不来就没了!运费我们出!出双倍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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