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薯蹲在丹房角落,看着地上那堆被自己精心“腌制”的“佛系”产品,爪子还沾着点混合了“寂禅煞气”和过期檀香的“卤汁”——这是它昨晚查“佛系手工教程”时,灵光一闪搞出的“秘方”,美其名曰“增加禅意浓度”。原本它寻思着,这些玩意儿灵性弱得跟快灭的蜡烛似的,顶天了就是摆着好看,哪能翻出什么浪花?
可世事难料,就跟你以为买的是普通彩票,结果中了头奖似的——在等食梦貘来提货的这半个钟头里,意外跟捅了马蜂窝似的,炸了!
最先搞事的是那五十个“静心悟道金属镇纸”。之前它们顶多是躺在地上伸个懒腰,偶尔扭扭身子拼个“禅”字,还总把“示”字旁歪到姥姥家,活像没睡醒的小学生写作业。可这会儿,不知道是谁给它们发了“广场舞集结令”,五十个镇纸“哗啦”一下全动了,先迈左角蹭蹭地面找齐,再伸右边缘对齐隔壁镇纸,动作比小区里跳《最炫民族风》的大妈还整齐!
它们互相吸着凑成一堆,有的变成长条当曼荼罗的“辐条”,有的卷成圆圈当“花瓣”,没一会儿就在丹房地上拼出个微缩版金属坛城,还慢悠悠转着圈,跟个迷你旋转木马似的。更离谱的是,坛城上还冒起了灰金色的光,那光软乎乎的,飘到空气里都带着股“别卷了,歇会儿”的安详劲儿,连麻薯爪子边的瓜子壳都仿佛被“度化”了,乖乖排成了个小圆圈。
这边镇纸刚搭好“禅意舞台”,那边一百个“安神助眠灵石枕”就不甘示弱地抢戏。之前它们顶多是自己敲敲木鱼,敲得还忽快忽慢,跟没谱的鼓手似的。可现在,第一个灵石枕“笃”地敲了一声,第二个隔半秒接“笃”,第三个再跟上……最后竟连成了段旋律,调子古朴得能追溯到山顶洞人时期,却奇异地让人想闭眼打盹,活脱脱一段“佛系BGM”。那声音不大,穿透力却强得离谱,连丹房外那堵还在扭来扭去、跟果冻似的煞气墙,都慢慢停了动作,表面甚至凝结出了点类似“莲花纹”的印子——不知道的还以为这墙要当场“出家”。
最绝的是多嘴昨天叼回来的那部旧手机。麻薯之前嫌它吵,随手灌了点煞气改成“梵音播放机”,结果这会儿屏幕“咔嗒”一下自己亮了,梵音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极慢的PPT播放——帧率慢到每切换一页,都能让人想起老电视的雪花屏。第一页标题是《放下执念,立地成佛——论债务与解脱的关系探讨》,配图是个熊猫头抱着计算器哭,下面还标着小字“债如恒河沙,还完即解脱”;第二页更绝,写着“佛系还债法:今天还一块,明天还两块,后天……再说”,看得麻薯眼皮直跳。
眨眼间,丹房就从“手工小作坊”变成了“微型佛学讲堂”:有动态坛城当“教具”,有灵石枕当“合唱团”,还有旧手机当“讲师”,连空气里都飘着“躺平最快乐”的气息。
麻薯、小绿、多嘴三个凑在一块儿,跟看外星人似的瞪着这一切。小绿原本还在地上爬,这会儿直接停了动作,身上的颜色从鲜绿变成了古寺青苔的暗绿色,连分泌的黏液都变得黏糊糊带点“禅意”,活像块刚从寺庙墙角抠下来的苔藓;多嘴爪子里还夹着半颗没剥壳的瓜子,鸟眼瞪得跟俩玻璃弹珠似的,嘴里无意识地蹦出“南无阿弥陀佛”,就是调跑得能把菩萨逗笑,连翅膀都忘了扇;麻薯更惨,原本满脑子都是“卖了这些能还多少债”,这会儿被这股“祥和”氛围一裹,竟冒出了“要不债别还了,找个山头当佛系仓鼠”的念头,吓得它赶紧甩了甩头,爪子拍了拍脸——不行!它还欠着玄爷一屁股债呢,悟了道谁还债?
可这上百件“佛系”产品凑一块儿,造出的“秩序沉寂”能量场,跟在平静的湖里扔了颗深水炸弹似的,动静大得根本藏不住!
第一个被惊动的是张三斤。他刚在丹房外跟那堵“果冻墙”斗了半天,好不容易把墙稳住,就感觉丹房里的能量跟换了个频道似的。他推门一进,眼睛都直了,手里的丹炉勺“哐当”掉在地上:“这……这是集体悟道?!法器自结坛城?!老夫这丹房,啥时候成大雄宝殿分殿了?”他盯着那转圈圈的金属坛城,听着耳边的“梵唱”,脑子里原本琢磨的“爆炎丹要加三钱朱砂”,不知不觉变成了“清心丸得放莲子,要不加把枸杞?”,活像个被菜谱搞懵的老太太,差点真把丹炉里的“爆炎丹”改成“佛系清心丸”。
第二个被惊动的是远程监控的龟爷玄爷。玄爷脑门上的符纸抖得跟触电似的,原本显示债务数字的投影,这会儿全变成了带着问号的符文——有个符文甚至画成了哭脸,还有个符文直接是“???”,活脱脱手机里的表情包。玄爷的意念顺着符纸传过来,带着前所未有的震惊,还有点藏不住的警惕:“警告!检测到超高浓度秩序沉寂场!能量活性低得能冻住煞气!疑似大规模高阶‘度化’现象!麻薯!你对我司核心资产(指你和煞气)做了什么?!立刻报告!不然扣你瓜子份额!”玄爷甚至在琢磨,这仓鼠是不是被哪个佛门大能夺舍了?不然怎么能搞出这么大的“禅意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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