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爷洞府的会客室里,仙官李大人正捧着份《仙界年度考核奏折》,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可当他偷偷捏碎藏在袖中的“摆烂之力”凝露,一股淡金色的雾顺着指尖钻进体内——下一秒,他打了个绵长的哈欠,奏折“啪”地掉在案上。对面正唾沫横飞讲“政绩指标”的王仙官愣住了,李大人却揉着眼睛摆手:“算了算了,你说的都对,反正考核过了就行。”王仙官看着他突然松弛的脸,心里直犯嘀咕:“这老李昨天还跟我争得面红耳赤,今天怎么跟被抽了筋似的?”
与此同时,张三斤的露天实验室旁,丹师赵老正对着炸黑的丹炉叹气,手里的清心咒符都捏皱了。张三斤凑过来,塞给他一小瓶“摆烂之力”萃取液:“赵老,试试这个,比清心咒管用。”赵老半信半疑喝了一口,刚想说“没什么感觉”,眼皮就开始打架,“咚”地一声头栽进旁边的灵麦粉堆里,睡得口水都流了出来,梦里还嘟囔:“不炼了,丹炸了就炸了……”
最离谱的是仙界附中的仙二代孙小圣,家族逼着他参加“仙界模拟考”,考的是《三千大道基础理论》。他偷偷把“摆烂之力”抹在笔杆上,刚拿到考卷就觉得浑身放松,提笔写了三个字“不会写”,然后趴在桌上睡了。等考官阅卷时,看着白卷却犯了难——孙小圣身上的“摆烂之力”还没散,考官越看越觉得“这孩子心态真好,不为考试焦虑”,最后竟在评语栏写了:“心态平和,不为外物所动,建议重点培养抗压能力!”
“摆烂之力”就这么在仙界高层圈子里悄悄火了,像块裹着糖衣的“摸鱼神器”,谁用谁知道。而作为生产基地的“反向KPI平台”,门口挂着“停业整顿”的木牌,里面却忙得热火朝天:工蚁们每天准时“表演焦虑”,啃地毯边的力度都得按玄爷定的“焦虑等级表”来;张三斤的“混沌反应釜”从每天炸十次改成二十次,还在鼎边挂了块“混乱能量产出记录表”,炸一次画个圈;林薇的监控纸人则换了新程序,不再播报“能量波动”,而是问用户“今日摆烂满意度:满意/非常满意/极其满意”。
麻薯每天的工作,从“写报告”变成了“盯生产”——其实就是看着工蚁别演砸了,帮张三斤捡炸飞的鼎盖,给林薇的监控纸人换灵晶。唯一的“好处”是,癸-7428对它客气了不少,以前递玉简时触须都快戳它脸,现在会提前用灵力把玉简暖热,偶尔还会塞颗坚果:“麻薯管理者,三位大人说,您最近辛苦了。”麻薯捏着坚果,看着债务玉简上偶尔出现的“-1”,心里吐槽:“辛苦?这破‘-1’还不够我买半袋坚果呢!”
这天清晨,癸-7428突然冲进麻薯的小窝,六条腿抖得像筛糠,触须卷成了麻花,手里的玉简板都快捏碎了:“麻薯管理者!大、大消息!”它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念道:“经玄龟尊者、三斤真人、林薇博士三方联合决议,并报请‘万法均衡司-金融创新办公室’批准——决定以‘反向KPI平台’核心资产及‘摆烂之力’专利为基础,进行资产证券化操作,在‘诸天万界跨界交易板’发起IPO(首次公开募股)!”
“IPO?”麻薯嚼坚果的动作停住了,坚果渣掉了一地。多嘴鸟扑棱着翅膀凑过来:“是能吃的‘糕’吗?听起来像甜口的!”书生鬼魂飘在旁边,原本半透明的鬼脸瞬间煞白,飘得太急还撞了天花板,掉下来时还念叨:“资产证券化……这是要把平台拆成零件卖啊!”
癸-7428赶紧解释,爪子在玉简上划出道道灵光:“简单说,就是把平台未来卖‘摆烂之力’的钱,打包成叫‘混沌摆烂宝’的金融产品,卖给有钱的投资者!筹来的钱,一部分扩大生产,一部分……还三位大人的债(也就是您的债)!”
麻薯的小脑袋转了三圈,终于反应过来——它,一只从“精神下水道”爬出来的负债仓鼠,要成“上市公司创始人”了?它低头看了看自己沾着坚果渣的爪子,又看了看窗外正在“表演焦虑”的工蚁,突然觉得整个平台的混沌雾气都在嘲笑它:“你这鼠,居然要上市了?”
更荒诞的还在后面。“混沌摆烂宝”的招股书刚挂出去,万法均衡司的服务器就崩了——认购申请像暴雨一样砸过来:仙界的仙官们想多囤点“摸鱼神器”,魔界的魔王们说“要让手下别总打打杀杀,学会摆烂”,连异界的触手怪都发来消息,用歪歪扭扭的符文写着“想让十条触手都放松,每条买一百份”。
上市当天,“混沌摆烂宝”(股票代码:KPI-SL)一开盘,股价就跟窜天猴似的往上冲——发行价是10颗灵晶/份,半个时辰就涨到了100颗,中午直接破了200颗!玄爷在洞府里看着股价曲线,银须都翘到了头顶,偷偷把“债务玉简”上麻薯的欠款划掉了“-100”;张三斤拿着刚到手的“股东分红”,买了个新鼎,结果第一天用就炸了,还乐呵呵地说“分红够买十个鼎了”;林薇则把数据板换成了最新款,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混沌摆烂宝”的K线图,嘴角难得有了点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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