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下面是我写开篇章节时的想法:
那些孩子们,真让人喜爱,唱着那些新的民歌。
歌声无处不在,随着温暖的春风飘荡。
我一开始听着很开心。
知识在传播,这是好事,对吧?
接着我突然意识到问题。
太可怕了。
那该死的《子午流注》……他们唱错了。
错得离谱。
不只是小错误。
把“申”唱成“酉”?
一个字错了,那可是会让气血紊乱,直接就是判了死刑。
我必须找到源头。
源头是一所乡村学校。
是一位疲惫的老教师在教孩子们,真不容易。
我冲他发火:“一个字错了,就可能要了一条命!” 那人只是疲惫地看着我,问了我一个最有杀伤力的问题:“如果我不教他们,他们能懂吗?” 我沉默了。
他说得对。
我思绪纷乱。
那天晚上,我睡不着觉。
心里一直不安。
被烧毁的天禄阁,我师父的领地,在我的梦里闪烁。
空气中弥漫着灰烬和悲伤的气息。
李柱国师父出现了,他的身形像烟一样缥缈。
他直接问了我一个核心问题。
他给我展示了完整押韵的《子午流注》。
答案就在其中。
那些知识如光芒之雨般流淌进来。
我醒来时,押韵的旋律还在我耳边回响。
我得赶紧行动。
我召集了老师们和医生们。
我拿出了校正后的、押韵的《针歌三十六章》。
一位老医生嘲笑说:“靠唱歌来行医?开玩笑!” 我反驳道:“《诗经》当初不也是歌谣吗?” 这不仅仅是技巧,也不只是文字;这是为了让知识更易获取。
后来,柳妻开了她的女子医馆。
有个女人,因为多年受虐而不能说话,但她的手像外科医生一样稳。
我观察她、研究她。
她用的是“默运九针”。
这是师父的绝技,她却能信手拈来。
她那无声却精准的手法意义非凡。
柳妻看着我说:“她们不必成为第二个你,只要做第一个自己就好。” 这就是关键。
后来,我去村子里巡查。
然后我发现,有个盲眼的说书人在改编《针歌》,加入了当地的药方。
我正准备斥责他,但先看了他的成果。
一位母亲用他改编的版本治好了她的孩子。
他们不是在篡改经典,而是在增添内容,让经典鲜活起来。
百姓们不只是在传承经典,更是在延续经典!
河流、夜晚。
月光下有一艘船。
有火。
有悬崖。
几十名妇女,在火把的照耀下,把《针歌》刻在石头上。
这些知识必须被保存下来。
这才是最重要的。
一支火把掉落,突然燃起了火。
她们唯一的想法就是:保护石头!
我胸口那灼烧的印记,还有师父的声音。
“道在民间,不在楼阁。”
风刮起来了,天空变黑了。
传来一个紧急消息。
一名信使倒下了,马因为长途跋涉而疲惫不堪。
西边的关口局势动荡。
我现在必须骑马出发了。
江风涌起,乌云压向城市,一场席卷世界的风暴正在酝酿。
程高跨上战马,人和马就像离弦之箭,瞬间消失在越来越浓的夜色中。
春日的涪水两岸,本是农人最忙碌的时节,田间地头却飘荡着稚嫩的歌声。
“子午寅申,血走心经;丑未巳亥,肝胆相会……”
程高勒住马缰,眉头瞬间拧成了一个川字。
这歌谣……竟是《子午流注》的残篇!
医道入歌,本是好事,可他侧耳细听,脸色却愈发阴沉。
“申时”!歌谣里唱的竟是“酉时”!
一字之差,谬以千里!
申时属膀胱经,酉时属肾经,若按此歌谣施针,非但无益,反而会引气血逆行,轻则重病,重则当场毙命!
是谁?
是谁如此大胆,又如此无知,将这救命的经文错改成索命的催命符!
他心中的怒火如野草般疯长,翻身下马,循着歌声最密集的方向大步流星地追去。
源头竟是一处村口的私塾,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塾师正敲着戒尺,领着一群黄口小儿摇头晃脑地诵唱。
“百姓不识字,医经又艰涩,只能编成歌谣,让他们唱着记。”老塾师见程高一身气度不凡,还以为是过路的贵人,笑着解释道。
“记?”程高胸中怒气勃发,声音冷得像冰,“错一字,命一条!你教的这东西,是杀人的刀!”
他一把夺过戒尺,狠狠敲在桌上,震得笔墨纸砚一阵乱跳。
满堂孩童吓得噤若寒蝉。
老塾师被他吼得一愣,浑浊的老眼里闪过一丝苦涩和无奈:“那你说,不教,他们就懂了吗?连时辰都分不清的庄稼人,难道就活该病死痛死?”
程告声色俱厉,正欲再斥,却被这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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