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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97章 我烧的不是旗,是命

在那个废弃的九号重工工厂里呀,空气就像是被冻住了一样,变得像琥珀似的,把所有的声音还有光线都给弄得奇奇怪怪的,不是扭曲就是被拉长了。

那铁锈的味儿和潮湿的霉味儿一股脑地往鼻子里钻,就跟拿把钝刀在喉咙那儿刮似的,可难受了。远处有水滴下来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回荡着,每一滴都像是敲在耳膜上,就跟倒计时的鼓点一样,让人心里直发慌。

林澈呢,就那么盘着腿坐在地上。他身子底下的水泥地因为太热了,都有点微微裂开了。他手指尖碰着的地方,已经被烧出了小小的焦痕,手掌心里那股子灼热啊,感觉都快把神经给烫穿了。

他的身体看起来就像是琉璃似的,有点半透明的感觉。皮下的骨头泛着金光,经络就像流动着熔化金子的脉络一样,一跳一跳的。那金色的能量在血管里呼呼地跑着,还发出“滋滋”的小声音,就好像高压电流从金属管子里穿过似的。

他每次一呼吸,胸膛一起一伏的,居然能发出那种低沉的轰鸣声,就像远古时候打仗用的战鼓在身体里面敲呢。皮肤表面冒起了一缕缕的白气,这白气啊,是他燃烧自己的寿命变出来的,在夜里的风中嘶嘶响了一会儿就没影了。

这可不是什么神圣的事儿,这就是快不行了,要崩溃了的征兆啊。他的生命气息就像失控的潮水一样,有时候特别强大,就像大太阳照着天空那么厉害,震得周围的小碎石子都微微发颤;可有时候又特别微弱,就像快烧完的蜡烛似的,连影子在地上都轻轻地抽动。

这就是《军道战体》的第九重,“兵心九炼”的最后一步——“薪火核心”重塑呢。

这个时候的他呀,就像是一个拿自己的血肉当炉膛,把一辈子的修为和寿命当成燃料,正在打造新核心的活人熔炉呢。

“滴答。一滴汗从他的额角淌下来,刚到半途就变成了一缕金色的蒸汽,“嗤”的一下,然后就消失在空中了。

工厂外面,黑夜就像墨汁一样黑,寒风吹起地上的灰尘碎屑,沙沙作响。楚嫣然穿着一身黑色的特战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趴在百米外最高处的钢梁上。她掌心托着枪,那枪托冷得像冰一样,可她的指尖因为紧紧握着枪,都出了薄薄的一层汗。

她屏着气,全神贯注的,眼睛透过瞄准镜,穿透黑暗,清楚地看到林澈脸上一道道蔓延开的裂纹,就好像瓷器快要碎掉的前一秒似的。

“指挥中心,‘狼穴’汇报。目标的生命体征波动得特别厉害,能量反应已经超过A级预警的界限了。再说一遍,超过A级预警界限了!请求指示!”

耳机里传来赵刚司令那很沉稳的声音:“继续封锁,保持一级戒备。不管是谁,都不能靠近九号工厂五十米以内的范围。一定要记住,任何人都不行!”

“明白!”楚嫣然把通讯频道换了一下,声音压得特别低,冷冷的像金属一样,“所有的人都听好了,把封锁线缩小到五十米,用热成像锁定所有活着的东西,没有我的命令,要是谁敢擅自闯进来……就直接杀掉!”

话还没说完呢,就看到一个清冷的身影在月光下走过来,脚点地的时候一点声音都没有,只有衣服被风吹动的声音在这安静的环境里划过。柳青萝,玄天宗的监察官,她腰间的执法令随着走路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玉石碰撞的清脆声音。

“停下!这是军事禁区,不许随便进!”特战队员大声呵斥着,同时把枪口抬了起来。柳青萝啥也没说,就抬手把卷儿展开了。那卷儿看着特别古朴,上面还缠着血色的丝线呢,就这么被她托在手心。刚一拿出来,好家伙,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儿“轰”地就散开了,还夹杂着铁锈和焦骨头的那种味儿,直往鼻子里钻,熏得人差点吐出来。

楚嫣然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瞳孔猛地一缩,喊道:“她手里拿的东西有问题!兄弟们,子弹上膛!”

楚嫣然的身子就像一道影子似的,“嗖”地一下就到了柳青萝身后,稳稳地落在地上,枪口紧紧地抵着柳青萝的后背。那皮革手套在扳机上摩擦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柳执法使啊,军令可不是闹着玩儿的。现在,麻溜儿地往后退。”楚嫣然的声音冷得就像能结冰似的。

柳青萝慢慢转过身来,眼睛越过楚嫣然,朝着那座静悄悄的工厂看过去。

“楚队长啊,你可护不住他的。这可不是我想这样,这是‘兵道’传承下来的命数啊。”柳青萝小声地说,“血诏在这儿呢,军旗在,人就得在。军旗要是毁了,那这传承可就断了。以前那些‘兵主’的传人,到了要踏入第九炼的时候,都得亲自打开血诏,用自己的身子去应那个誓,这样才能成功。要是不这样的话,就像那薪火倒着烧似的,肯定是连人带魂儿都没了。”

就在这个时候呢——

“吱呀……”

工厂那扇满是锈迹的大铁门自己就开了,那刺啦刺啦的声音在黑夜里就像把夜幕都给撕开了一样。

在阴影的最里头,有个弯着腰的身影缩在角落里,身上披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军大衣,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满是裂纹的木匣子。这木匣子可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诏盒呢。

接着,一道又老又哑的声音慢悠悠地传了过来,就好像是从地底下爬出来的一样:

“时辰到了……进来吧。”柳青萝抬腿就走了进去,脚一落在那满是灰尘的地上,就扬起了一些灰雾,吸到肺里的时候,感觉一阵干巴巴的刺痛。

楚嫣然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跟着进去了,她把保险拨开的时候,那“咔”的一声在安静的环境里听得特别清楚。

在工厂里面啊,那空气就像铅一样重,往肺里灌,每呼吸一下,就跟咽火似的难受。

林澈的前面站着老诏呢。老诏啊,头发白花花的,还干干巴巴的,皮肤就像干裂的树皮一样粗糙,背弯得像弓似的,感觉随时都能折断。他身上的那种百年孤独啊,就好像刻在每一道皱纹里了,眼睛看起来浑浊,可里面藏着的悲哀就像深渊一样。

“第九代的孩子啊……你可算是来了。”老诏小声嘟囔着,那声音就像砂纸在铁板上蹭似的,“开始吧,这是你的路,也是你的……劫难啊。”

柳青萝走上前去,把卷轴递了过去。

老诏哆哆嗦嗦地伸手解开了那血色的丝线,卷轴刚一打开,整个工厂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下来了,一股腥风扑面而来,耳朵里居然还响起了模模糊糊的战斗怒吼声和哀号声,就好像有千军万马被困在修罗场里一样。

再看那卷轴上,一个字都没有,就只有一个用鲜血画出来的古老战旗图案。那战旗的边缘还在慢慢地“滴血”呢,那虚幻的红色液体顺着纸往下流,一落到地上就蒸发了,只留下黑乎乎的印子。

“这就是‘兵主血旗’的真灵烙印。”柳青萝的声音有点发颤,“到第九炼功成的时候,得拿出自己三成的寿命和七成的精血当墨,在这个烙印上写下你的名字,立下血誓,把自己和兵主的战魂合为一体。从这以后啊,你就成了能走动的‘兵主旗’了,一代一代的传承,就靠这个了。楚嫣然一下子就懂了,这哪是什么传承啊,分明就是奴役嘛。

这就好比把一个人的灵魂挂到旗杆子上,让后来的人去拜祭。

“你这是在瞎扯!”楚嫣然愤怒地吼道,声音撞到墙上又弹回来,“这压根儿就不是啥荣耀,是个诅咒!”

“闭嘴!”柳青萝也厉声喝道,“这可是让军道一脉一直存在下去的唯一办法啊!要是没有这个,在灵力像潮水一样涨落的时候,那些普通的练武之人靠啥站稳脚跟啊!”

就在她们争来争去的时候,林澈身体里的“薪火核心”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金色的火焰翻腾着,里面出现了一层又一层的人影轮廓,就像在熔岩里的那些残骸一样,一声不吭地挣扎着……这些都是以前失败的人的执念留下来的一点儿回响,还没完全聚到一块儿呢,就已经在那儿小声嘀咕了。

突然,那些影子凑到一块儿变成了一个样子——是好多人影叠加起来的一个虚幻的东西,名字叫做“炉心影·九影”。

它嘴里嘟囔着一些模模糊糊、叠在一起的话,每个字都透着一股腐朽和不甘心的感觉:

“嘿嘿……又来一个……”

它把脸转向柳青萝的时候,笑声里就带了嘲笑的意思:

“小丫头,你知不知道在这面旗子下面,埋了多少特别厉害的‘兵主’啊?他们都跟你一样,本来以为这是很光荣的事儿,结果最后都成了让这个诅咒变得更厉害的肥料了。第八代……第七代……他们临死的时候惨叫的声音,我到现在都还能听到呢……”

柳青萝的脸一下子变得煞白煞白的,连着往后退了好几步,她心里那堵信仰的墙都开始出现裂缝了。

这个时候,林澈慢慢地睁开了眼睛。

他的这双眼睛啊,一只像是在燃烧的黄金,另一只却像是死沉沉的深渊,他的目光扫过的地方,空气都发出了轻轻的“砰砰”声。他声音沙哑得很,可那股子决绝劲儿却不容人置疑,就这么说道:

“我自己的命,我自己担着。”

他瞅都没瞅那血诏一眼,反而是朝着老诏看过去,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

“老伯伯呀,您守了这玩意儿一辈子,它给过您啥呀?”

老诏整个身子猛地一震,那干巴巴的嘴唇直哆嗦,可到最后一个字儿都没说出来。

啥也没给呀,就给了他上百年的孤单和无尽的等待。

林澈心里一下子就明白了。

他把那半透明的手伸出去,压根儿没去接血诏,直接就朝着飘在半空中的“兵主血旗”烙印抓了过去。

手掌刚碰到的那一瞬间,那烙印“嗡”的一下就震了起来,猩红色的锁链从虚空中就射了出来,缠到了手腕上,那股子冰寒劲儿啊,直往骨头缝里钻。

数不清的冤魂嗷嗷叫着冲了出来,一下子就变成了血色的风暴,裹挟着战鼓咚咚响、人们的哭喊声,还有断了的刀刃相互撞击的声音,直往耳膜上冲。

他那像琉璃一样的身子一下子就布满了裂痕,每一道裂缝里都喷出金色的蒸汽,还伴随着“噼啪”的脆响,就好像灵魂正在一点点散掉似的。

寿命就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呼呼地往外流,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起来,指尖麻酥酥的,感觉四肢好像正一点一点地不受控制了呢。“咱军人啊,字典里就没有‘后退’这俩字儿!”

林澈压低声音吼道,那黄金瞳一下子就猛地涨大,身体里的“薪火核心”也不重塑了,直接就全面燃烧起来!

他不但没把手松开,反而手指头一下子紧紧攥住,把那血旗的烙印死死地抓在手心儿里。

“我林澈,跟着兵神学了本事,练了军道战体,为的就是守护,可不是为了被一面破旗给奴役!”

“以前那些先辈们牺牲了,可不能让这变成绑住咱们后人的绳子啊!”

“打今儿个起,我就走我自己的路!”

手心里冒出来的金色火焰,那可都是他在燃烧自己的寿命呢,也是他那满腔的战意像开水一样沸腾起来了,更是他那不服输的意志!

火焰呼呼地往天上冲,把那血红色的战旗烙印整个儿给包起来了。

“啊——!”

那烙印里传出特别凄惨的叫声,这是被绑了上千年的战魂在叫唤呢,不过也是在解脱了。

老诏浑身哆哆嗦嗦地就跪下了,眼泪哗哗地流啊。

他等了一辈子,可算是等到了一个敢把这面“旗”给烧掉的人啊。柳青萝就那么愣愣地站在那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个男人。那男人在熊熊烈火里呢,身子眼看就要被烧得散架了,可那股子意志啊,就跟用神金打造出来的似的,硬得很。柳青萝就小声嘟囔着:

“他……他这是在烧啥玩意儿呢……”

这时候林澈突然扭过头来,那双黄金瞳一下子就定在了柳青萝身上,然后使出了浑身的劲儿,扯着嗓子喊出的话在整个工厂里嗡嗡直响:

“我烧的可不是旗,那是命啊!”

“就是这面旗背后扛着的,那种叫‘牺牲’的命数!”

“更是你们这些鼻孔朝天的宗门,硬塞给那些‘凡俗武夫’的——命!”

话还没落地呢,那面存在了千年的血旗“轰”的一声就炸开了,变成了满天的灰尘,跟着风就飘走了,一点痕迹都没剩下。

就在这个当口儿,九影那模模糊糊的影子啊,在消失之前还露出了一个挺欣慰的笑,最后变成了一股特别精纯的能量,就这么钻进了林澈的薪火核心里。

“闹了半天……这路啊,得自己蹚出来……”

扑通一声,老诏带着一脸解脱的笑就倒下去了,人也没气儿了。

工厂里头,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林澈的身子不再是那种透明的了,金光也都收进去了,可他的气息弱得不行,都快没了。他为了打破那个传承的诅咒,把自己差不多一半的寿元都给烧没了,这才从一个“继承者”变成了“破道者”。他可没变成旗,他自个儿啊,就是那薪火。以后啊,要是真得有什么祭献的事儿,那也得是他自个儿愿意的,用自己去……代替老天接受祭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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