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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98章 杆断了人不倒,旗没了心还在

早上的疗养院啊,安静得就像一潭死水似的。

那阳光斜斜地透过窗户,在白白的床单上弄出一片片斑驳的影子。

铁铃静静地躺着呢,呼吸特别微弱,额头角上还渗着冷汗珠子。

她那细细的手指突然就抽了一下,紧接着又抽了第二下、第三下,就好像在无意识地抓着啥看不见的东西似的。

林清雪就站在床边,眉头紧紧地皱着,手指头轻轻地搭在铁铃的手腕子上。

她把自己的灵力往铁铃身体里探进去,可就像把泥牛扔进大海里一样,刚碰到经脉呢,就被一股阴寒的力量给反顶回来了。

她赶紧把手缩回来,手掌心都泛起一层青黑色了。

“这不是妖毒,也不是邪修下的诅咒。”她小声地嘟囔着,声音都有点发颤了,“这是……军令的反噬啊。”

她抬眼看向窗外,早晨的风把旗杆上那些破布条吹得动起来,发出很细微的声响。

那面血旗虽然已经变成灰飞走了,但是它所代表的那些东西,可没有真的就没了。

军令就像山一样重啊,铁铃现在命都快没了。

每个曾经发过誓要守卫的人,灵魂深处都有个看不见的印记呢。

现在啊,这个印记正在一点点地吞掉铁铃的生命。

“只有至亲的血,才能够用来换命。”林清雪咬着嘴唇说:“可铃娘早就不在人世了啊……”

就在这个节骨眼上,王胖子踉踉跄跄地冲进了病房,怀里紧紧抱着一个旧木箱。那箱子的漆面都掉得差不多了,铜扣上满是锈迹,看着就特别破旧。

他的两只手不停地抖啊抖,感觉都快抱不住那个箱子了。

“我突然想起来了……铃娘在临走之前,把这个箱子交给了我,还说‘要是小铃遇到危险’……”王胖子一边哽咽着,一边从箱子底层翻出一个用红布包着的铜牌,朝着楚嫣然递过去,“‘就把这个交给最值得信任的人’。”

那铜牌看起来很古朴,正面刻着八个字:铃音不绝,命可相托。

楚嫣然刚要伸手去接,没想到林澈比她快了一步。

林澈的手指刚碰到那个符牌,突然就发生了奇怪的变化!

幽蓝色的火焰一下子就冒了起来,整个符牌就在他的手心里燃烧起来了,火光中映出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仔细一看,正是铃娘。

铃娘穿着已经褪色的军装,脸上带着久病之人的那种苍白,但是她的眼神却特别坚定,就像磐石一样。

“我的命早就献给军令了。”影像中的铃娘开了口,声音虽然沙哑,但是很清晰,“十年前的那场战斗,我为了三位战友留下来断后,还签下了生死契。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知道自己活不到今天了。”

火焰晃来晃去的,影像也跟着微微抖动。

“可是孩子的命和我不一样啊。她从来没见过战场,没听过炮火声,也不知道什么是牺牲……但是她应该知道什么是希望。”铃娘的目光好像穿过了时间和空间,直接落在了林澈的脸上,“要是你还在的话,可别让她走我的老路啊。”“让她活在光里吧。”

话一说完,那影像就没了,符牌也碎成了粉末,被风一吹,就那么飘走了。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一点声音都没有。

林澈把头一仰,就大声笑了起来。他这笑声啊,就好像把早晨的阳光都给撕裂了,那股子悲怆劲儿,就像有把刀在割喉咙似的,让人听着心里直发毛。

“你们都想救我?”他眼睛扫了一圈周围的人,眼里头金色的光闪了一下,可马上又暗下去了,“师娘躲了十年就为了等我长大,老诏一辈子就守着那一面破旗,铃娘死了都还留着后招……现在呢,就连一个小丫头都要拿自己的命来换我活着?”

他一步一步朝着铸旗炉走过去。这个铸旗炉啊,那可是兵神留下来的锻造的关键东西呢,在疗养院的地底下埋得深深的,只有拿着薪火的人才能打开它。

“咱军人啊,字典里就没有‘后退’这俩字儿。”他声音低低地说着,就像是自己跟自己说话,又像是在发誓一样。

紧接着,他把手掌一下子划开了,血就滴了下来,和符牌剩下的那些粉末一块儿,都被他扔进了炉子里。

一下子,金色的火焰就从他身体里冒了出来,顺着他的血管就倒着灌进去了,一下子就把薪火的核心给点燃了。

这炉火“噌”地一下就涨起来了,红色的火焰冲到天上去了,整个地下的空间都跟着抖个不停。

铁铃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大口大口地喘气,她皮肤上那些像黑色小蛇一样蔓延的咒纹,就像海水退潮似的,一点一点地消失了,到最后完全看不见了。

她这就算是活过来了。

可林澈呢,“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嘴角流出一道黑乎乎的血,那血带着一股腐朽的味儿。

这就是军令反噬留下来的东西啊,是他硬要把因果给逆转了,所以才付出这么大的代价啊。楚嫣然一下子冲过去扶住他,着急地说:“你是不是傻呀?这事儿又不该你负责!”

“这就是我的责任。”林澈擦了擦嘴角的黑血,声音虽然虚弱,但是说得特别坚定,“她们都为我拼过命,现在,该我来烧明灯了。”

就在这个时候,秦风“砰”的一声把门撞开闯了进来,他脸色白得像纸一样,手里紧紧攥着一份加密情报。

“我把它破译出来了!”秦风大口喘着气,眼睛把在场的人都扫了一遍,“那个净世雷劫啊,根本就不是什么杀伤性武器!它是‘断令阵’的关键节点!要是这玩意儿一引爆,所有听从军令、被印上标记的人,掌心的烙印就永远没用了——整个军令体系,就会在人的心里彻底垮掉!”

林清雪的瞳孔猛地一缩:“这就是说,哪怕人还活着,也没法再凝聚意志了?”

“对呀。”秦风一脸苦笑,“宗主他不想杀人,他想斩断的是‘服从’这个东西。要是没了命令,军队就跟一盘散沙似的;要是没了信念,普通人就再也组织不起来抵抗了。”

柳青萝在角落里默默地站着,袖子里的玉简凉得扎手。

那是寒婆婆留给她的遗言:“无情才能得大道,执念最后都会变成劫灰。”可是眼前看到的这些呢——一个没啥本事的小兵用自己的寿命当柴火,去点燃别人的希望;一个死了好多年的母亲留下替命的符;一群普普通通的人甘愿流血牺牲——这些“情”,为啥感觉比啥厉害的功法都更接近真正的力量呢?

她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头早就像大海起了风暴一样,翻江倒海的。林澈慢慢站起身来,脚步晃晃悠悠的,不过还是一步一步朝着炉前走了回去。

他盘着腿坐下,闭上眼睛调整气息,胸脯一起一伏的,就像风箱在拉动似的。

他心里清楚得很呢,这场战争早就不是个人之间的恩恩怨怨了,也不是宗门和军方之间的争斗那么简单。

有人想把那令给斩断喽,有人想把那火给守护住,而他呢,必须得成为那根折不弯、断不了的杆子。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他睁开了眼睛,眼神特别沉静。

从怀里掏出一张发黄的拓片,这拓片啊,是小星昨天夜里偷偷送来的,说是在西北荒漠新发现的古碑上残留的文字。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拓片上的两行字,好半天都没说话。

手指头的关节慢慢收紧。

突然,他抬起右手,用指尖蘸了蘸嘴唇边还没干的血,在膝盖前面的地面上慢慢划下了第一笔。

那血痕弯弯曲曲的,就像旗帜在风中展开一样。

林澈就静静地坐在炉子前面,手掌心里残留的血还没干呢,手指的关节因为用力都变得发白了。

那张小星连夜送来的碑文拓片,就静静地摊在膝盖上,拓片的边缘已经被渗出来的血给染上了一点。

“九炼非死,乃生。”他小声地念叨着,声音小得几乎都要被地火轰隆隆的声音给盖住了。

这八个字就像针一样,一下子刺进了他脑海的深处。

他以前一直以为“薪火”就是传承下来的火,是兵神意志的延续;但是现在他才真真正正地明白过来,“薪火”可不是一个人去承担所有的事情,而是千千万万的人一起燃烧,就像一把火炬一样。铃娘用那魂留符,师娘呢,悄咪咪地隐姓埋名,花了十年去布局。老诏啊,守着那旗,到死都没倒下。他们啊,可从来没盼着他能变成啥神,就想他能好好活着,就带着这份信念一直走下去就成。

“这么说来……我可不是啥终点呢。”林澈慢慢抬起头,那目光就像能穿透石壁一样,感觉都能直接看到天上去了,“我呀,是个起点。”

突然,他站了起来,脚步迈得虽然沉重,可那股子坚定劲儿是藏都藏不住。

他一转身,就朝着铸旗炉后面的玄铁壁面去了。那地方可是兵神当年亲手打造战甲的时候留下刻痕的地儿啊,这么多年了,都没人敢再往上添一笔呢。

就在这个时候,他把右手抬起来了,用指尖蘸了蘸嘴唇边上还没干的黑血,一笔一笔地写下了八个大字:

断杆不倒,旗在人心。

每写一笔,就好像是在割自己的经脉似的,那血就顺着胳膊流下来了,在地上都汇成了一小股一小股的血流。

不过这时候,疼不疼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心里明白着呢,这可不是啥宣告,这是在唤醒呢。

林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就盘着腿坐下了,两只手在胸前结起印来。

他身体里剩下的那点薪火之力就被强行给点着了,顺着《军道战体》那种独特的经络就往上冲呢。这可不是普通的灵力运转啊,这是拿命当引子、用战意作媒介,朝着全世界那些曾经立下过军令,并且在掌心留下烙印的人发出共鸣召唤呢!

就那么一瞬间——

在东海军区地下三百米的地方,一道金白色的光柱从铸旗炉那儿喷发出来,一下子就冲到天上去了。

远在西北边疆的一个老兵,突然就惊醒了。他感觉掌心像火烧一样热,下意识地就翻身下了床,整理了一下那身早就掉色的旧军装,朝着东方,抬手敬了个礼。

在内陆的一个小镇子里,小孩子们正抱着木枪玩得高兴呢,突然笑声就停住了。

也不知道为啥,他们都站得直直的,把玩具枪横着举在胸前,那眼神严肃得就跟要上战场的士兵似的。

在南方海域的哨所里,有个退役的武者正在煮面呢,锅盖突然就蹦起来了。他低头一瞧,嘿,掌纹上竟然闪起了微弱的光。

他沉默了一会儿,把帽子摘下来,轻轻放在桌子上,然后站得笔直。

更让人觉得震撼的是边境妖族的哨岗那边。

有个上了年纪的狼妖,拄着根骨杖,仰着头看天,鼻子还一抽一抽的,好像闻到了很久都没闻到过的气味。

它慢慢地弯下腰,灰白色的毛在风里抖啊抖的,居然朝着东方,低下了它那一向很骄傲的脑袋。

这天地都一起震动起来了,人心就像一个大阵似的。

在高高的天空上,乌云又开始翻腾起来了,比之前翻腾得还厉害呢。净世雷劫又来啦,这一回可不是单一的雷霆了哦。你瞧,从云层里垂下来九道紫金色的锁链呢,就跟天罚的枷锁似的。这九道锁链还分别朝着东海军区的九大军令共鸣节点去了,那些节点可都是以前历代军人驻守过的要塞坐标啊,现在竟然成了被攻击的目标,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在屋顶上呢,林澈一个人站在那儿,周围一点风都没有。他身后啥人也没有,也没有旗帜飘扬,更没有士兵列阵。但是他就那么站着,就像一座巍峨的大山一样。

这时候,第一道锁链就像把天空都给撕裂了似的,直直地朝着下面劈了下来。就在这锁链马上要劈中的那一瞬间,大地突然剧烈地震动起来。

然后啊,数不清的掌心印记一下子都亮了起来,金色和白色的光芒从地下冲了出来,就好像有成千上万把利剑朝着天空刺去一样。这些光在天空中互相交织啊、缠绕啊,最后汇聚到一起,变成了一张超级大的网,这张大网横跨了好远好远,一下子就把那九道天罚锁链给稳稳地接住了。

那时候啊,电光到处炸裂,风暴也席卷而来,但是那张网呢,动都没动一下。

楚嫣然站在废墟的边缘,抬着头看着天空中的这神奇景象,眼睛都红通通的了。她看到那些发光的手掌,还有那一道道汇聚而来的意志,就感觉它们好像都在说同一句话:我们还在呢。

楚嫣然声音都有点哽咽了,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掌心的烙印,说:“原来啊,我们每一个人,都像是旗杆呢。”

再把镜头拉远看,天地之间一片苍茫,只有那一个身影站在屋脊的顶上,那身影的轮廓变得越来越淡了,就好像随时都会被风吹散了似的。他呼吸微弱得像丝线一样,心跳慢得好像都不跳了,可嘴角却露出了一抹释然的笑。

夜幕又沉沉地压下来了,星星没几颗,稀稀拉拉的。

在一座荒岭的孤坟前面,有块特别简陋的石碑,就那么静静地在风雨里立着,石碑上就刻着俩字:“赵刚”。

月光洒下来,树影这儿一块那儿一块的。

有个身影静悄悄地走过来,脚步慢悠悠的,就像身上背着很重很重的东西似的。

这人默默地蹲下身子,从怀里拿出一块边缘都烧得焦黑的残甲碎片,就这么攥在手里,好长时间都没动。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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