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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26章 炼到最后一口气,旗也得立着!

那丝暖意就像一道虽然微弱但是很坚韧的屏障,在往下掉的那一瞬间,护住了他被震得快要碎掉的五脏六腑。

林澈的后背“砰”的一声重重砸在冰冷的石头地面上,那粗糙的岩石面在他光着的脖子上刮擦,疼得火辣辣的,他就闷哼了一声。喉咙里泛起一股血腥味,就好像铁锈和沙砾在舌根那儿滚动似的。

剧痛像潮水一样一下子就传遍了全身,骨头就好像被大锤子砸过一样。可是他最先做的事,就是把怀里的瑶光抱得更紧。他的指尖碰到她头发里凉凉的银火,那跳动的火焰就像她还剩下的一点点生命脉搏,虽然微弱,但是很倔强地燃烧着。

周围不再是窄窄的甬道了,而是一个空旷得让人心里发慌的地下空间。

脚底下是裂了缝的黑色石头地面,踩上去会发出很细微的“咔”的一声,就好像踩在远古的骨头架子上一样。

空气里到处都是那种古老又透着肃杀的铁锈和尘土的味道,每吸一口气,都感觉像有沙砾一样,粗粗拉拉的,鼻子深处都有点疼了。

头顶高得看不到头,黑暗就像倒下来的墨汁一样,只有几缕幽蓝的磷光从岩壁的缝里透出来,照出远处那些奇形怪状、怪石嶙峋的影子。通道就像一条被砍断的巨兽的食管,在他们头顶几十丈的地方悬着。断裂的地方边缘不齐,就跟獠牙似的,冷风从上边呼呼地灌下来,卷起灰尘直往脸上扑,还带着一股腐朽的腥臭味儿。

这时候,他们就在这巨兽的胃里呢。脚底下是成千上百年积攒下来的打仗用的骨头和残破的盔甲,每走一步,都可能把一段没人记得的历史给踩碎喽。

“咳……咳咳!”瑶光在他怀里挣扎着起来了,她指尖上银色的妖火一闪一闪的,噼里啪啦响着,就像雪夜里快要灭了的烛芯似的。

那股侵蚀她身体的黑气虽然暂时被压住了,可是她原本像玉一样白的指尖,已经出现了淡淡的灰色,就像花瓣快凋谢的时候边缘开始发黄似的,摸上去有点凉,好像生命力正在偷偷溜走呢。

夜无痕一下子翻起身来,靴子和岩石摩擦,发出特别刺耳的“吱嘎”声。他紧紧握着手里的双刀,刀刃上还留着刚才打斗时的血,正一滴一滴地往下落,在地上溅出一朵朵暗红色的小花。

他气还没消呢,低低地吼道:“疯子!你真想让她陪着你一块儿死啊?”这声音在空荡荡的地方回荡着,激起一圈一圈的回音,就像一群狼在嚎叫。

林澈根本没理他,他的眼睛被正前方的一个东西紧紧地吸引住了。

那是一座古老的祭坛,是用一整块不知道叫啥名的黑色石头雕刻成的,表面全是像蜘蛛网一样的裂纹,每一道裂纹好像都曾经沾过血。祭坛中间呢,有一杆断枪斜着插在地上。这枪啊,就只剩下一半的身子了,断开的地方像狗牙似的参差不齐。可枪尖还是闪着那种让人心里发毛的寒光,就好像喝了一千年的怨恨还没喝够似的。

枪身上刻着一行字,用的是那种特别古老的文字,写的是“薛破虏,葬于此,守此门”。字写得歪歪扭扭的,看着像是用手指头当笔,拿血当墨写上去的呢。每一笔都深深地刻进石头里,透着一股死也不后退的劲儿。

我用手指尖摸了摸那些刻痕,嘿,居然感觉到微微的颤动,就好像有个沉睡的意志正在慢慢醒过来。

秦风也挣扎着站了起来,他脑袋里的“地脉九锁图”已经完全碎了,那些碎片就像玻璃似的到处乱飞。他每跳一下心脏,神魂就疼得厉害。

他擦了擦额头的血,那热乎乎的血顺着眉骨流下来,滴到肩甲上,还发出“滋”的一声轻响。

等他看清断枪上的字以后啊,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一样,瞳孔一下子就缩小了,嘴里嘟囔着:“薛破虏……军队里传说的那个‘独臂枪王’薛破虏啊!宗门的书里写着,他一千年前背叛了宗门,然后就不知道去哪儿了,原来……原来是死在这儿了啊!”他突然抬起头,眼睛里全是血丝,满脸都是悔恨,“宗门骗了我们啊!他们不是在封印兵心熔炉,他们是在镇压这些兵魂呢!他们害怕的,就是这些真相啊!”

林澈呢,他没吭声,就这么拖着那面破破烂烂的战旗,一步一步地,特别艰难地朝着祭坛走去。战旗的边缘都已经磨损得像棉絮一样了,布面上那些一块一块的血迹也干巴成了暗褐色,就好像把好多场战役的记忆都给凝固在这儿了。

他每往前面走一步,身体里那股子战斗的热血就和那杆断枪有了一点点感应。他的脑海里就像是有一万个战鼓同时敲响了似的,耳朵嗡嗡直叫,眼前全是金星在晃悠,就连手指头都不由自主地抖起来了。

他跌跌撞撞地走到祭坛前面,伸出手,拿着那面同样破破烂烂的战旗,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那冰冷冷的枪杆。

那金属的凉飕飕的感觉顺着他的手掌就往心脏那儿去了。就在这一瞬间,感觉好像有无数双眼睛从空气里看过来一样。

眨眼的工夫,天气都变了!

“谁……敢到我死的地方来!?”

这一嗓子吼得那叫一个惊天动地,直接就在这三个人的灵魂里面炸开了!

这声音根本就不像人能发出来的,倒像是山崩地裂的时候大地在怒吼,震得耳朵都流血了,牙齿也跟着打哆嗦。

一股说不出来的特别吓人的压力从那断枪里冒了出来,变成了一个特别高大、好像能顶着天立着地的金色的影子。

那是个只有一条胳膊的男人,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铠甲,铠甲上到处都是刀砍的印子和箭射的洞,每一个印子、每一个洞都代表着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啊。他手里拿着短枪,眼睛就像火炬一样亮,身体周围燃烧着那种永远灭不了的金色的战斗火焰,这火焰烤着空气,发出“噼啪”的响声,那股子热浪直往脸上扑,连呼吸都变得**辣的了。他呀,就是薛破虏,也可以说是他那不甘心就这么消散的残念呢!

薛破虏的眼神从夜无痕和秦风身上扫过,最后紧紧地盯在了林澈身上,确切地说,是盯着林澈手里的那面战旗。

他说话的声音就像是金石相互碰撞似的,还带着上千年的孤独和愤怒,说道:“你又不是兵神,却继承了他的志向;不是我这边的人,却举着我的旗子。你跑到这儿来,到底是想干啥呀?”

面对这种强大得能让山河都崩裂的意志,林澈的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膝盖撞到地面发出“咯”的一声轻响,可他还是把脊梁挺得直直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为了我师娘,也为那些战死的英雄们,讨个说法!”

“说法?”薛破虏朝着天大笑起来,笑声里满满的都是悲凉和不屑,“这世上,哪有什么说法啊!有权有势的就是道理,赢的人那就是正义!小子,我再问你,要是你得到了熔炉的力量,你打算怎么办呢?是为了自己的私仇,把仇人全家都杀光吗?还是为了成就一番大事业,在天下搅起一场大风暴呢?”

他的声音就像一把重重的锤子,狠狠地砸在了林澈的心口上,每一次发问都让林澈的胸膛剧烈地起伏,七窍都开始往外渗血了,热乎乎的血顺着鼻子、眼角流下来,在脸颊上留下了刺痛的感觉。

不过呢,林澈眼睛里的光亮却变得越来越强,就像风暴里的灯塔一样。他一下子就把战旗插到脚底下的石缝里去了,那布帛把岩石撕裂发出的“嗤啦”声,听得可清楚了。然后他单膝着地,他可不是朝着这道残念下跪,而是朝着这面旗跪,跪的是这旗帜所代表的意志呢。

他把头抬起来,迎着薛破虏那能把神魂都给烧没了的目光,使尽全身的劲儿大喊:“我拿命发誓啊——不是为了私人恩怨,也不是为了称霸!就为了守护这些老百姓,保卫这片山河!只要旗还在,道就不会灭!”

“旗在,道不灭……”薛破虏的虚影晃了一下,反复念叨着这五个字。他身上燃烧着的金色火焰慢慢就弱下来了,那火焰噼里啪啦响的声音也变成了低低的吟唱,就像古老的安魂曲一样。

他低下头看着林澈,眼神里啥都有,有对林澈的欣赏,好像还在回忆着什么,还有那么一点儿解脱的感觉。

“好一个‘旗在,道不灭’啊!”他大声笑起来,笑声又豪迈又带着点儿苍凉,“都过了一千年了……可算是让我等到了!小子,接好了!”

话还没说完呢,那杆立在那儿一千年的断枪“轰”的一声就炸开了,变成了一道特别精纯的金色的像洪水一样的东西,就像大鲸鱼吸水似的,全都钻进林澈心口那个模模糊糊的烙印里面去了。

一股热得像熔岩一样的力量冲进了经脉,这力量经过的地方,肉就像煮开了似的,骨头也发出“咯咯”的声音,好像要重新塑造一样。

识海里面出现了九道锁链,第六道“轰”的一下就散开了,变成了满天的星星点点的火花,洒落到魂海的深处去了。“啊——!”

林澈扯着嗓子发出一声痛苦到了极点的咆哮,那喉咙就像被撕裂了一样,疼得要命,声音在这空荡荡的地方来回飘荡。

他全身上下都是血,可突然一下子就挺直身子站了起来。

他手里的战旗不再是破破烂烂的了,那些磨损的边边角角竟然自己就长好了,布面上还出现了古老的纹路,就好像血脉又活过来了似的。

金色的战焰从旗面上的纹路里呼呼地冒出来,就像龙鳞刚刚苏醒一样,呼呼地烧着,一下子就像一条发疯的火龙似的冲出去,朝着他们掉下来的那个通道就去了。

火焰舔着石壁,发出“滋滋”的声音,就像在熔化什么东西一样。那些宗门布置在石壁里的“灵锁阵眼”,在金色战焰的冲击下,就像大太阳底下的雪一样,一下子就都被烧没了,那些碎屑就像灰色的蝴蝶到处乱飞。

秦风眼睛瞪得老大,特别震撼地看着这场景,这就是兵魂的力量吗?

这就是宗门打心眼里害怕的力量啊!

他突然大喊了一声,使劲把胸前的衣服扯开,露出一道特别吓人的旧伤疤。这伤疤是十年前执行任务的时候,一个老兵临死之前拼了命才给他留下的刀痕。他“唰”地一下抽出别在腰间的战刀,眼睛里猛地闪过一股决绝的劲儿,然后反手就朝着左臂上的旧疤狠狠划了一刀。

那血啊,就顺着原来的旧伤又流了出来,顺着手臂滴答滴答地往下掉,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摊血洼。可他呢,眉头都没皱一皱,只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澈手里那面正在燃烧的战旗,声音低沉地说道:“打今儿个起,我秦风这条命,还有这把刀,就只用来保护这旗子,不再护着咱那个宗派了!”

这时候,最后一个阵眼被毁掉了,整个地下空间就像发了疯似的剧烈摇晃起来。岩壁上的土啊、石头啊,稀里哗啦地直往下掉灰尘,脚底下的地面就跟波浪似的一起一伏。

头顶上的穹顶呢,“咔嚓咔嚓”地裂出了像蜘蛛网一样的缝儿,一道暗红色的光从通道的尽头透了出来,一下子就把百丈之外的地平线给照亮了。就在那个地方,有一座千丈高的大石头门,正慢悠悠地往上抬呢,就好像深渊睁开了眼睛一样。

在那石门上,刻着八个血红色的大字:“九炼成灰,万魂请战”。

这儿啊,就是兵心熔炉的第九重,也是最后一道封印了。

在石门的前面,有三具早就变成枯骨头的无名战士的骸骨,它们就像品字一样肩并肩地站在那儿。哪怕肉都没了,化成灰了,他们手里还是紧紧地攥着那些破破烂烂的兵器,保持着往前冲锋的姿势呢,骨头和骨头之间紧紧地扣着,就好像到死都还在守护着什么东西似的。

这时候,风呼呼地从空洞里吹过,吹得枯骨之间的铁链子“叮当叮当”地响,就好像有人在小声嘀咕似的。林澈的脑袋里响起了系统的声音,这声音可不像以前那种机械的播报了,倒像是远古的钟声似的,低沉地回荡着:

“嗡——

兵心九炼·薪火承志,开始喽。”

紧接着,那声音又冒了出来,就跟天道在悄悄说话似的:

“最终试炼‘万魂请战’的开启条件是这样的:得有三个以上有战链绑定的人,一起献出战意,才能把石门给引动。注意啊,那个引火的人呢,必须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命都搭进去,拿血肉当柴火,这样才能打开万魂之路。”

把命都搭进去!

林澈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慢慢回过头,瞅着身后的瑶光、夜无痕,还有刚刚跟过去一刀两断的秦风。

他嗓子有点哑,说:“后面的路啊,太凶险了,我不想让你们再跟着我走了。”

可是呢,回应他的是三个人并肩站在那儿。

瑶光手指尖上的银火又变得很坚定了,那火焰跳动得就像心跳似的。

夜无痕把双刀在胸前一交叉,金属碰撞发出清脆的“锵”的一声。

秦风用他仅剩下的右臂举起了刀,刀锋被金焰照着,闪闪发亮。

他们啥多余的话都没说,就用那种特别决绝的样子,一块儿大声说:“我们——跟你走。”

林澈的眼眶一下子就热了,他慢慢地点点头,也不再多说啥了。手里的战旗好像察觉到了这种意志,没风它自己就鼓起来了,呼啦呼啦地响,金色的火焰像江河奔腾一样流动着。

周围一下子变得死一般寂静。

风不吹了,火也灭了,就连心跳感觉都像是停住了。

只有插在石缝里的那面战旗,静悄悄地飘扬着,就像一座怎么也不会倒下的灵魂丰碑。

就在这个时候,那紧紧关闭着的千丈石门的缝隙里,传出来一声好像从地心深处发出的低沉吼声,那声音里全是无尽的饥饿和贪婪——被封印在门后面的虚空噬灵体,正在醒过来呢。

决战的时候,来临了。

林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下意识地把胸前师娘给他的玉佩紧紧握住。

那一点点的暖意,是他现在唯一的安慰。

他把玉佩拿出来,想再看一眼,可是眼睛刚看到玉佩背面,一下子就定住了。

他以前经常摸这枚玉佩,对它每个温润的边角都很熟悉,但是从来都没有真正注意过它背面那些被岁月磨得几乎看不出来的刻痕。

可是现在呢,借着战旗上燃烧的金色火焰,那些又古老又模糊的纹路,在他的手指下居然有点发烫,还慢慢透出金光——

那是一张不完整的地图,起点是“南岭旧营”,终点明明白白地写着:**兵心熔炉核心**。他一下子就屏住了呼吸。师娘,你是不是老早就晓得有这条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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