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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全球高武我从军区开始横推 > 第125章 旗烧了,道就亮了!

那玉佩一拿到手,凉飕飕的,就跟把手伸进冰窖里似的,那股子凉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篝火呢,在风里晃悠着,噼里啪啦地响,橘红色的光在林澈脸上跳来跳去的,把他眼底那股子冷意都给照出来了,那冷意就跟死海似的,平静得吓人。

林澈把手掌摊开,从师娘那儿得来的玉佩就躺在手心里。这玉佩以前摸着还挺温润的,可现在呢,冷得就像刚从坟里挖出来的石头一样。

你看那玉佩表面,一道道细细的像头发丝儿似的血色符文慢慢在动呢,就跟活物似的,弯弯曲曲地爬,最后聚成了八个让人看了心里直发毛的大字——“九炼未满,界门难封”。

这八个字啊,就好像直接烙在他眼睛里了似的,连他的神魂都像被火烧一样难受。

这时候,耳边就响起了系统那冰冷冷的机械音,声音低沉,还带着从来没有过的那种紧迫感:“警告:虚空噬灵体已经冲破第一层界门了,地心封印的能量反应一下子就减弱得厉害。要是七天之内没法激活兵心熔炉的话,这个世界可就要变成虚空生物的狩猎场了。”

七天啊,就像一把刀倒着悬在他脑袋上,还滴答滴答地计时呢,感觉随时都会掉下来。

林澈一下子就握紧了拳头,那玉佩的角都深深扎进手掌肉里了,疼得很,可他就跟没感觉似的。

他另一只手呢,下意识地就摸到了身边那截烧焦了的战旗杆儿。那战旗杆儿上的布又粗糙又裂了好多口子,摸在手指上,就好像能听到好多老兵临死前那种干巴巴的呐喊声。

他的手指滑过心口那个地方,衣服下面,有个暗红色的印子若隐若现的,那是小哑巴在最后一口气的时候,用自己的精血给他刻下的“共生契文”。那时候啊,他就只晓得这是个守护的约定,是她把自己最后的生命力都渡给了他呢。

一直到现在这时候,他才算是真真正正地明白过来,这可不单单是守护啊,这简直就是拿命当引子,就像在为后面的事儿铺路点火一样,是个特别悲壮的契约啊。

她的气息早就没了,可是那股虽然微弱但是特别执拗的暖流呢,还在他的血脉最深处隐隐地跳动着,就好像是熄灭之前的最后那么一点儿余烬似的。

“你的气血啊,正以一种不正常的速度在流逝呢。”一个清冷的女声从身后传过来,那声音就像是月光洒在雪原上一样。

瑶光也不知道啥时候就站到他身后了,她那月白色的长裙在夜风中轻轻地晃悠着,就像一朵干干净净、不染尘埃的雪莲似的。

她既没有去看玉佩,也没有瞅那火焰,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他那张苍白的脸。

她的眼睛能把灵力的流转看得清清楚楚的,这时候就明明白白地映出他身体里的生命力就像沙漏里的沙子一样,正一粒一粒地往无底深渊里掉呢。

“兵心熔炉最后的那一次炼制啊,不是炼制器物,也不是炼制魂魄。”她的声音特别轻,但是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扎人,“你早就知道了,这一次炼制啊,就是要把自己当成柴火,烧进去呢。”

林澈也不回头,就慢慢地松开了手掌,看着玉佩上的血字在火光下一点点地消失不见,就好像是被一种看不见的力量给吞掉了似的。

他很平静地说:“有些火啊,总得有人去点的。”

在营地外面,离这儿一百米远的风雪里头,秦风单膝跪在地上呢。寒风吹着碎雪,一个劲儿地往他脸上抽啊,那冷劲儿就像小针直往骨头里扎似的,可他呢,连个护罩都不撑起来。雪花就那么在他肩膀上、头发里堆着,他好像是想让这冷到骨头缝儿里的感觉,把心里头那火烧火燎的疼和悔给冲掉似的。

他手里拿着一张用特殊兽皮画的地图,那地图的边儿啊,都被冻得脆生生的了。上头有好些暗红色的印子,一块一块的,那可都是以前宗门前辈们用自己的血标出来的地脉禁图呢。

他手指头肚儿就在那地图中间来回蹭着那四个写得像龙在飞、凤在舞似的大字——“熔炉核心”。

就那么一下子,风好像都停住了。

耳朵边儿又响起那个阴恻恻笑着的声音:

“林澈那小子还以为自己是老天选中的呢?真是笑死人了!他呀,就是咱们精心挑出来的祭品,一个特别合适的废体容器罢了!”

想当时啊,他躲在秘地的石柱后面,差点没喘过气来。闹了半天,自己一直看不上的那个“凡俗武夫”,就是那个被自己踩在脚底下的废物,才是真正有资格扛起军道本源的人呢。可自己呢,出身那么好,天赋又那么高,结果也就是个随时能被扔掉的小棋子儿。

突然之间,他从雪地里站了起来,眼睛里那种迷迷糊糊的样子一下子就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特别坚决、特别锋利的眼神。

他大步大步地往营帐那边走,在林澈和瑶光又惊讶又疑惑的眼神里,“哗啦”一下就把地图在那个破木桌子上摊开了。

“这就是通往地心熔炉核心的密道图。”秦风的声音又哑又坚定,他说:“我晓得三条能绕开主力防线的暗道,不过……”他指着图上那三个被血圈标出来的地方讲,“每条暗道的尽头都设有上古的‘灵锁阵眼’。这阵啊,不认令牌,也不认法诀,就认一样东西——活人的血引。得有人拿自己的精血灌注进去,才能把通道打开,可这么一来,那个人立马就会被吸干。”

帐篷里的空气一下子就像凝固了似的,就连篝火噼里啪啦的响声都变得特别刺耳。

就在这个时候,帐篷帘子被一只粗糙的手给掀开了,拄着拐棍的赵刚一瘸一拐地走进来。

他那浑浊的眼睛紧紧盯着秦风,说话的声音就像砂石在摩擦:“你把宗门最大的秘密给说出来了,这就是背叛啊。你就不怕死了以后魂都没地方去,被历代的先祖嫌弃吗?”

秦风低着头看着地图上的血迹,就好像看到了无数前辈挣扎的样子。

他苦笑着自嘲:“我这辈子啊,信过灵力,也信过血脉,还信过宗门那些铁打的规矩……可是在断魂坡,当那面战旗又升起来的时候,我好像……听到了一种比我的命、比宗门的荣辱还要重要的东西。要是守护这个东西就叫做背叛的话,那我认了。”

赵刚脸上的肌肉稍微抽动了一下,他那双饱经风霜的眼睛在秦风身上看了好长时间,最后,那冰冷的眼神里有了一丝复杂的赞许。他使劲儿地点了点头,大声说道:“行!那就拿你的这份‘背叛’,给大家,也给你自个儿,换条活路吧!”

说完这话,他特别小心地从怀里拿出一枚锈迹斑斑、样子很古朴的军徽,递到林澈跟前。

“这可是当年兵神亲卫营的信物,叫‘破阵令’呢。这东西本身没多大能耐,但是里面有最纯粹的军魂意志。宗门那些家伙就知道灵力阵法,却不晓得——在军魂面前,啥法术都得靠边站!这个令啊,只有被军魂真正认可的人,才能激活。”

林澈接过军徽,感觉军徽热乎乎的,就好像握住了千军万马奔跑时的心跳似的。

几乎就在同一时间,系统提示音响起来了:“检测到高浓度的兵家信物,可以解析阵眼结构。激活之后,能够短时间屏蔽‘灵锁阵眼’的血肉感知,制造出三息的通行时间。”

林澈眼睛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看着秦风,用很坚定的语气说:“你在前面带路。不过你得记住啊,要是我撑不住倒下了,你们就得马上离开,可别回头。”

秦风却用力地摇了摇头,眼睛直直地看着林澈,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以前啊,我就是个睁眼瞎。现在,你去冲在前头,我来断后。这一回,我可不当旁观者了。”

这四个人就不再啰嗦了。

夜无痕像个鬼影子似的一下子就融入黑暗里了,用妖识去探路;瑶光呢,手指尖捏着诀,一缕清冷的月华之力就悄悄地展开了,把四个人的身形和气息都给遮得严严实实的。

他们就像四道黑影,静悄悄地穿过风雪,朝着地图标记的地脉入口靠近。入口就在一道被冰雪盖着的裂谷下面呢,那裂谷深得都看不到底,刚一靠近,就有一股寒气直往脸上扑,还夹杂着一股腐朽金属和陈年老血混在一块儿的味儿。

就当秦风打算指出阵眼在啥地方,林澈马上就要走进裂谷的时候——

突然,地面毫无缘由地就震动起来了,就跟地龙在地下翻身似的!

跟着呢,有三道老大个儿的血色旗幡“嗖”地一下冲到天上去了,摆成个品字形,把他们严严实实地困在中间。

那旗面上啊,数不清的痛苦魂魄在那儿翻来滚去地哀嚎着,阴森森的封禁力量一下子就把百丈范围都给罩住了。

这时候,三位长老慢悠悠地走出来了,他们身后跟着好几十名执法堂的精兵,一个个满脸杀气,已经布下了宗门里最狠毒的禁阵——“九狱封魂阵”!

走在最前面的大长老气得胡子头发都立起来了,扯着嗓子狂笑,那笑声可难听了:“林澈啊,你还真以为把军道残魂唤醒就是老天选中你了?你错得离谱!那不过是给我们打开熔炉的一把钥匙罢了!今天啊,就要拿你的命、你的魂,去祭祀我们灵道永远的至尊!”

他这话音还没落呢,血旗就开始呼啦啦地翻动,阵法也开始启动了,阵中心传来一股根本没法抵抗的吸力,就想把林澈的灵魂硬生生地给拽出来。

可是呢,都到这么个绝境了,林澈脸上一点害怕的样子都没有。

他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白白的牙齿,那笑容里全是不屑和张狂。在三大长老惊愕的眼神下,他突然就把“破阵令”使劲拍到了自己胸口!

“我可不是啥祭品!”

他压低声音吼了出来,这声音可不得了,就像炸雷一样,在四周回荡,震得耳朵嗡嗡响。

“我是那个点火的人!”

就那么一下子,破阵令就钻进心口烙印里了,紧接着,那股战斗的意志就像火山爆发一样,“轰”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好多兵魂在那小声嘀咕,这些声音汇聚起来就像洪水一样,耳朵边就好像有千军万马在嘶喊着要把天给踏破似的。

手里那战旗的残杆,也没风,可它自己就动起来了,呼呼作响。

一道特别耀眼的金光从他胸口那儿炸开了,就像一把利剑把黑夜给劈开了一样,一下子就把那原本坚不可摧的血阵给撕开了一个大口子,而且这金光的劲儿还没消呢,直直地就朝着脚下的地底深渊射过去了。

在那狂暴的能量当中,系统的提示音很清楚地响起来了:“兵家的信物和共生契文产生共鸣了,‘兵心九炼’的第六重试炼通道被强制打开了——‘焚身引路’。”

在风雪里,那裂谷被金光照得亮堂堂的,一条深得看不到底的通道就这么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

“走!”林澈大喊了一声。

然后就看到四道身影一下子跳进那个深渊里去了。

在他们身后,“九狱封魂阵”就失控了,开始崩塌,那些狂暴的血气把三个长老给震得往后退,脸上全是不敢相信的表情。

在掉进无尽黑暗的最后那一刻,林澈下意识地往南边看了一眼,那可是他老家的方向啊。

在那种黑得不能再黑,而且失重的感觉里,他好像感觉到,怀里那块师娘给他的玉佩有点发热,还散发出一点点若有若无的暖和气儿,就像很轻柔地在保护着他的心脉呢。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按照要求进行修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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