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的天空宛如被水洗过一般,湛蓝湛蓝的,没有一丝杂质。几朵洁白的云朵稀稀落落地飘浮在蓝天之上,像是绣在蓝色绸缎上的白色花朵,轻盈而自在。
周学文驾驶着车平稳地驶入了省道。道路变得宽阔了一些,他踩下油门,车速从每小时三十公里提升到了五十公里。公路上的车辆也渐渐多了起来,一辆辆汽车呼啸而过,带起一阵阵飞扬的灰尘。周学文皱了皱眉头,顺手关上了车窗,随后打开了车内的空调。
清凉的风从冷风口源源不断地吹出来,瞬间驱散了车内的闷热,让整个车厢变得清爽宜人。周学文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坐在后座的老母亲,心中涌起一股欣慰。八十岁的老母亲看上去状态极好,丝毫没有坐车的疲惫与不适。她的眼睛一直专注地望着车窗外的风景,眼神里满是好奇与兴奋,就像一个初次出门旅行的孩子。
窗外的景色如一幅不断变换的画卷,田野里绿油油的庄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处的山峦连绵起伏,与蓝天白云相映成趣。偶尔还能看到几户人家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公路两旁,烟囱里冒出袅袅炊烟,给这宁静的乡村增添了几分烟火气。
老母亲看着窗外的一切,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嘴里还不时地发出轻轻的赞叹声。周学文听着母亲的声音,心里暖暖的。他暗暗告诉自己,一定要小心开车,让母亲平平安安地到达大姑家,好好享受这次与亲人相聚的美好时光。
五个小时的车程一晃而过,汽车稳稳地驶入了107国道。柏油路面平坦而光滑,与之前的省道相比,扬起的灰尘明显少了许多。但公路上的车辆却更加密集了,基本上都是一辆接着一辆的大货车,它们如同钢铁巨兽一般,满载着货物呼啸而过。与此同时,像周学文驾驶的这种小车也渐渐多了起来。
周学文留意观察着过往的车辆,发现从外观上看,没有一辆能比得上自己开的这辆车漂亮。路上见到最多的是京城牌212吉普车,它们虽然皮实耐用,但在造型和科技感上,和自己的车比起来还是逊色不少。
随着路况变好,周学文将车速提升至了60码。一路上,他心里一直悬着一块石头,担心这辆新能源汽车没电了,到时候停在路上可就麻烦了,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时不时地就瞥一眼车内的显示屏,当看到显示屏上显示电压是满格电时,他那颗一直紧绷着的心才渐渐放松下来。
这一发现让周学文开车也顺心了许多,他不禁在心里暗自感叹:“这新能源汽车真是牛啊,都开了几百公里了也不用加油,以后要是都普及这种车,那可太方便了。”此刻,他对这辆车的性能更加满意了,也对华乡基金会的科技实力有了更深的认识。他想象着大姑一家人看到这辆车时的惊讶表情,嘴角不自觉地上扬,脸上露出了自豪的笑容。他更加期待着快点到达大姑家,和亲人分享这份喜悦。
到了下午二点的时间周学文感觉肚子饿了,也问了坐在后座的母亲:“妈!你饿了吗”“你不说我还没感觉,这么一问是有点饿了。”周学文听母亲这么说,也就一边开车一边注意公路旁边,看有饭店吃饭不。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前方公路边出现了一栋三层的红砖筒子楼。一辆崭新的大客车停在楼旁,旁边还停着一辆货车。当车开到筒子楼前时,“红星大饭店”五个红色大字映入眼帘,大字上方还有一个红五角星,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醒目。
周学文把车稳稳地开进了饭店前的一小块水泥路面。车刚停下,就看见从饭店东面的小门里走出一个男子汉,正朝着他的车走来。周学文心里“咯噔”一下,暗自嘀咕:这不是停车的地方吗,该不会是来要钱的吧?他仔细打量着那个人,只见对方脸上看起来比较凶,但嘴角却带着一丝笑容,这让周学文心里更加捉摸不透。
那凶脸男人开口问道:“喂!同志要洗车吗?”听到这话,周学文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他礼貌地问道:“同志!洗一次车多少钱?”男人伸出了五个指头。周学文有些拿不准这五个指头代表的是五毛、五块还是五十块,于是又追问了一句:“同志!你这到底是多少钱。”
男人上下打量了一番周学文,先看了看他那身得体的装扮,又将目光落在了这辆造型新颖的车上,心里便觉得这人不简单,定是有来头的。特别是当他瞥见周学文手上戴着的劳力士手表时,态度立马变得更加热情起来,满脸堆笑地说道:“同志!我们只收五元洗车费,等你们吃过净回来,我们保证把你的车洗得干干净净的。”
周学文听后点了点头,从兜里掏出一张“大团结”(十元华国币)递给男人。男人接过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赶忙说道:“您先去吃饭,我这就安排人准备着,洗完车我给您找零。”周学文说:“不用找了洗干净就好,不要把车搞坏了就行。”那男人高兴地说:“谢谢同志!我保证把车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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