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见墨良满脸涨红,胸口剧烈起伏着大口喘气,心头猛地一咯噔,瞬间意识到自己闯了祸。
她干笑两声,手忙脚乱地往后退:“那、那个阿墨,我先去把碗送了啊,拜拜——”
话音未落,手刚要碰到门把手,手腕就被一股滚烫的力道攥住,猛地被拽了回去。
墨良俯身逼近,温热的气息扫过她泛红的耳廓,声音低哑得像淬了火:“阿流,哪有刚纵完火就想跑的道理?”
他指尖轻轻摩挲着她的腕骨,语气带着几分戏谑几分灼热:“放了火,就不打算留下来泄泄火?”
镜流脸颊“轰”地烧起来,推着他的胸膛想躲:“不行不行……白珩还约了我逛街呢!
这要是被拉着泄火了,我还怎么出去啊?”
墨良低笑一声,指尖稍一用力便将她圈得更紧:“白珩那边?放鸽子就放了,她不会怪你的。”
话音未落,已拦腰将她抱起。
两人四目相对,镜流能清晰看到他眼底翻涌的热浪,挣扎着道:“阿墨,真的不行……”
“我说行,就行。”他低哼一声,不由分说吻了下去。
镜流起初还在推拒,可那吻带着不容抗拒的灼热,渐渐卸了她所有力气。
从挣扎到沉沦,再到不自觉地回应,不过短短片刻。
墨良抱着她步步后退,直到膝盖抵上床沿,两人一同倒在柔软的被褥间。
激烈的吻还在继续,直到彼此都喘不过气才稍稍分离。
墨良低头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的镜流,她发丝散乱,胸口起伏不止,眼神蒙眬得像浸了水的雾,分明已渐渐沉溺。
他勾了勾唇角,俯身含住她纤细的脖颈,留下一串滚烫的印记。
墨良的指尖缓缓拂过她的衣襟,将衣裳轻轻褪下。
温热的大手贴上她纤细的腰肢时,镜流只是微微一颤,便任由他动作,再无半分抗拒。
纵火之人,自当负责泄火。
傍晚时分,两人并肩躺在床上。镜流划开手机,屏幕上全是白珩发来的消息,足足九十九条,条条都在追问她为何爽约。
她转头瞪向墨良,气鼓鼓道:“都怪你!”
墨良轻嗤一声:“这也能怪我?是谁往汤药里加了那么多猛料的?”
镜流脸颊一红,想起自己傻乎乎照搬罗浮网评论的事,顿时懊恼地抿紧唇。
她转头瞪回去:“我好心给你煎药,你还敢怪我?哼,不理你了!”
墨良看着她别过脸耍小脾气的模样,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抚上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我哪敢怪你啊。
我家阿流永远是对的,别生气了好不好?”
镜流被他哄得心头一软,嘴角悄悄扬起,却还是板着脸哼道:“这次就勉强原谅你。
再有下次……”她瞟了墨良一眼,眼神带着点狡黠,“我就给你下更猛的料,让你一整天都下不了床。”
墨良闻言打了个哆嗦,脑子里瞬间闪过些不可言说的画面,连忙讨饶:“不敢了不敢了,保证没有下次!”
镜流这才满意地弯了弯眼,往他怀里缩了缩,把手机丢到一边:“这还差不多。”
缩在墨良怀里的镜流轻轻叹了口气:“今天刚洗的澡,全白洗了,又得重新洗一遍。”
墨良收紧手臂抱着她,掂了掂力道,笑问:“我帮阿流洗好不好?”
镜流立刻瞪他一眼:“不行!跟你一起洗,指不定又要折腾出什么事,那这澡还洗不洗了?”
墨良故作可惜地咂咂嘴:“阿流,我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镜流挑眉看他,语气慢悠悠的:“我当然信阿墨了——不过,想让我信你,你的手能不能先从我的屁股上挪开?”
墨良手忙脚乱地收回手,轻咳一声浅笑:“这不是习惯成自然了嘛!平时总抱着你,今天躺床上,手就自己找位置了。”
镜流斜睨着他:“这话你自己听着信吗?”
墨良立刻敛起笑意,一脸正经地望着她:“阿流你是了解我的,我为人绝对正直。
也就对着你,才总想着多靠近一点……毕竟我家剑首大人最好了。”
说着又一把将她抱紧,带着点撒娇的意味轻轻晃了晃。
镜流被他晃得无奈,伸手按了按他的脑袋让他消停,唇角却忍不住弯起:“还真是贫嘴。
以前肯定骗过不少小姑娘吧?”
墨良立刻皱紧眉头,语气无比郑重:“没有,绝对没有!
阿流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更是唯一一个。”
镜流听着这斩钉截铁的宣言,忍不住笑了,伸手揉了揉他雪白的发顶:“那阿墨可要永远陪着我,不然我一定追杀你到天涯海角。”
墨良重重点头:“除非我死,否则绝不离开。”
镜流拍了拍他的脸,嗔道:“少说些死啊活的!
只要有我在,你就永远不许死——你永远是我的。”
“嗯,”墨良把脸埋在她颈窝蹭了蹭,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我永远只属于剑首大人。”
夜晚的听风阁包间里,白珩猛地拍桌起身,嗓门亮得能掀翻屋顶:“镜流流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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