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后的通州特区,市集上的糖炒栗子香混着冷空气,格外诱人。张记包子铺的伙计正忙着给客人装包子,接过一张 1 两炎币时,手指不经意擦过纸面 —— 这纸比平时的炎币薄了些,摸起来没有蜡层的滑腻感,他皱了皱眉,翻到背面看了看,突然脸色变了:“客官,您这炎币…… 没有防伪小缺口啊!”
客人眼神闪烁,转身想走,却被周围的百姓拦住 —— 最近大家都听官员说过,真炎币左上角有半寸长的小缺口,边缘有细锯齿纹,这张纸不仅没缺口,连龙纹的颜料都发灰,一看就是假的。
“抓起来!别让他跑了!”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百姓们纷纷围上来,伙计赶紧跑去管理处报信。没一会儿,督查队的人就来了,当场扣下假炎币和嫌疑人,带回管理处审讯。
消息很快传到林风耳中 —— 他刚处理完被豪强威胁商铺的补贴事宜,见苏晴拿着假炎币进来,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假币做得真粗糙,连最基本的小缺口都没有,怎么还会有人上当?” 林风捏着假炎币,指尖能感受到纸质的单薄,龙纹图案边缘模糊,颜料一蹭就掉渣。
苏晴递过审讯记录:“陛下,嫌疑人叫刘三,是通州城郊的无业游民,他说见炎币是纸做的,觉得好造假,就找了张普通桑皮纸,照着真炎币画了图案,没想到第一次用就被抓了。”
“好造假?” 林风冷笑一声,“他怕是不知道,造假炎币的后果有多严重!传朕旨意,把刘三押到市集广场公开审讯,让百姓都看看,造假炎币是什么下场!”
当天下午,市集广场挤满了百姓 —— 刘三被押在台上,手里举着假炎币,头垂得低低的。林风站在台上,拿着真炎币和假炎币对比:“大家看!真炎币有三层桑皮纸叠压,外层涂蜡,防水又结实,左上角有防伪小缺口,边缘有细锯齿纹;而假炎币只有一层普通纸,没蜡层,没缺口,一撕就破,颜料还会掉!”
他举起假炎币,轻轻一撕,纸张瞬间裂开:“这样的假币,要是流入市场,百姓拿着买不到东西,商户收了会亏本!朕今天在这里宣布,凡是造假炎币的,不管造多少,一律没收家产,流放边疆,永世不得回京!”
刘三听到 “流放边疆”,吓得腿一软,“扑通” 一声跪下:“陛下饶命!草民知道错了!草民以为纸做的钱好造,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草民再也不敢了!”
百姓们纷纷议论,有人说 “该罚!让他知道造假的代价”,有人说 “以后收炎币可得仔细看,别收了假的”。林风让督查队把假炎币贴在广场上,旁边放着真炎币,标注出真假区别,还安排官员现场教学:“大家收炎币时,先摸蜡层,再看缺口,最后用指甲蹭蹭颜料 —— 真炎币蜡层滑腻,缺口锯齿清晰,颜料不掉;假的一摸就知道!”
王大娘挤到台前,拿出自己的 1 两炎币,让官员帮忙验看:“官爷,您帮俺看看,这是真的不?俺昨天换的,还没敢用呢!”
官员接过炎币,摸了摸蜡层,指了指小缺口:“大娘,这是真的!您看这缺口,锯齿多清楚,您放心用!”
王大娘松了口气,笑着说:“以后俺收炎币,先摸再看,肯定不会上当!”
审讯结束后,刘三被押走流放,百姓们围着真假炎币对比图,讨论得热火朝天。林风趁机让人在全城张贴 “真假炎币对比图”—— 每张图上都画着真炎币的三个关键特征:三层纸、蜡层、防伪小缺口,还写着 “发现假币,举报有奖,奖励 50 两炎币”。
商户们也行动起来 —— 孙掌柜的布庄前挂起了对比图,伙计收炎币前都会先验缺口;张记包子铺的掌柜还做了个 “验币板”,上面刻着小缺口的形状,炎币能对上就是真的,对不上就是假的。
“有了这验币板,再也不怕收假币了!” 张掌柜的笑着演示,把真炎币的缺口对准验币板,正好吻合;再放假币,根本对不上,“昨天还有人想用假币买包子,一验就露馅了!”
可这热闹的打假场面,却被王嵩的亲信小德子看在了眼里 —— 他本来是来查看刘三造假的情况,没想到刘三这么快就被抓,还被公开审讯,吓得赶紧跑回京城。
二皇子府密室里,小德子喘着气说:“太傅,殿下,刘三被抓了!林风在市集公开审讯,说造假炎币流放边疆,还贴了真假对比图,百姓现在收炎币都验缺口,咱们的假币怕是用不了了!”
王嵩手里的茶杯 “啪” 地摔在地上,瓷片溅了一地:“废物!连个造假都办不好!刘三这蠢货,毁了朕的计划!”
二皇子皱着眉:“现在怎么办?假币用不了,豪强抵制也被林风用补贴化解了,炎币流通得越来越顺,再这样下去,咱们就没机会了!”
“没机会?” 王嵩眼神阴狠,“林风不是想让炎币流通吗?咱们就毁了他的炎币工坊!通州的炎币工坊在东边,守卫虽然严,但只要咱们找些亡命之徒,夜里放把火,把工坊烧了,炎币就没法生产,到时候流通的炎币越来越少,百姓没炎币用,自然会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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