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的红色冲锋衣刚沾上救援船的甲板,就迫不及待地拽着石娃往船舱跑,黑色蕾丝内衣的肩带从领口滑出来,晃得石娃眼神发直。她把人按在狭窄的储物间里,反手锁上门,从冲锋衣口袋里掏出片金灿灿的蛇鳞,在应急灯下泛着诡异的光:“你看这个,润下塞给我的,上面有字。”
石娃的注意力全在她敞开的领口上,喉结不自觉地滚了滚,直到被慕容艳捏了把腰才回过神:“嘶——看、看什么字?”他接过蛇鳞,指尖触到冰凉的鳞片,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号,和海底神庙、冰窟里的纹路如出一辙,“这是石人一族的上古文字,我只认识几个……‘火山’‘祭坛’‘月圆’……”
“月圆之夜在火山祭坛汇合?”慕容艳凑过去,红色冲锋衣的布料蹭过他的胳膊,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边,“美杜莎要在火山搞事?可全球有那么多火山,我们怎么找?”
石娃突然握住她的手,金色能量顺着指尖流进蛇鳞,鳞片瞬间亮起红光,符号重组后显出一行小字:“东经118°,北纬24°——这是我国东南沿海的火山岛!”
“我国?”慕容艳眼睛一亮,突然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口,红色冲锋衣的拉链崩得更开,“那太好了!咱们主场作战,还怕她个千年老妖精?不过话说回来,你刚才盯着我胸口看什么呢?是不是想耍流氓?”
石娃的脸瞬间红到耳根,慌忙把蛇鳞塞回她口袋:“我没有……就是觉得你这件冲锋衣挺好看的。”
“好看你也不能盯着看啊。”慕容艳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像逗小狗似的,“再看把你眼睛挖出来,镶在蛇鳞上当装饰品。”
两人正打情骂俏,储物间的门突然被敲响,炎上的大嗓门传进来:“你们俩在里面干嘛呢?生孩子呢?快出来!从革说要开紧急会议,还带了个美女队友!”
慕容艳白了眼门板,拽着石娃开门,正好撞见炎上举着手机偷拍,荧光红羽绒服上还沾着救援船餐厅的番茄酱:“拍什么拍?再拍我把你火炬枪塞你屁眼里!”
“别啊艳姐!”炎上慌忙收起手机,指了指会议室方向,“新来的美女是国际超自然协会的,叫林晚星,长得比你还凶,哦不,还美!而且她会占卜,从革说她能帮我们找润下。”
众人走进会议室时,果然见个穿黑色皮衣的女人坐在桌前,长发染成银灰色,手里转着个水晶球,看到慕容艳进来,挑了挑眉:“你就是慕容艳?石娃的‘孕育者’?”
“孕育者怎么了?”慕容艳把红色冲锋衣往桌上一甩,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故意往石娃身边靠了靠,“我生的他,我想怎么疼就怎么疼,你有意见?”
林晚星突然笑了,水晶球里闪过红光:“没意见,就是觉得你俩的缘分挺有意思——上辈子你是石人王的侍女,为了救他死在火山里,这辈子他倒是反过来护着你了。”
慕容艳的笑容瞬间僵住,石娃也愣住了:“你怎么知道这些?”
“占卜出来的。”林晚星把水晶球推到桌中央,“而且我还知道,美杜莎要在火山岛唤醒‘蛇母’,蛇母一旦苏醒,全球的蛇妖都会被激活,到时候人类就完了。”
“蛇母?”稼穑皱着眉,黄褐衬衫的领口系得严严实实,“《妖物志》里记载过,蛇母是所有蛇妖的始祖,早在三千年就被石人王封印在火山里,美杜莎想解封她?”
“不止解封。”林晚星的水晶球里显出火山岛的影像,“她还要用石魄的能量当祭品,石魄是石人王的二儿子,他的血能解开最古老的封印。”
“那我们得赶紧去火山岛!”炎上拍案而起,火炬枪差点砸到桌子,“再晚石魄就没命了!从革,快安排飞机,我要第一个上战场!”
“急什么?”从革慢悠悠地喝着咖啡,银灰色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我已经包了架私人飞机,明天早上出发。而且我还查了火山岛的资料,那里现在是旅游景区,我们得伪装成游客进去,不能打草惊蛇。”
“伪装游客?”曲直突然兴奋起来,青绿长袍的袖子晃了晃,“那我可以扮成画家!我带个画板,还能顺便写生,说不定能画出蛇母的样子……”
“画你个大头鬼!”炎上翻了个白眼,“上次在科考船你画的帝王蟹,差点被当成抽象派垃圾扔了,这次别再添乱了。”
“我那是艺术!你不懂!”曲直气得脸通红,举起新芽就要跟炎上理论,被稼穑一把拉住。
慕容艳突然凑到林晚星身边,红色冲锋衣的肩带又滑下来:“你说我上辈子是石人王的侍女?那你知道我怎么死的吗?”
林晚星的水晶球里闪过一段影像:火山喷发的火光中,个穿古装的侍女抱着石人王,被岩浆吞噬。“你为了挡岩浆,把石人王推出去,自己掉进火山口了。”她抬头看向慕容艳,“而且你临死前,还给他留了块玉佩,现在那块玉佩在石娃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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