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艳身着一袭鲜艳的红色冲锋衣,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轻盈地踏上了科考船的甲板。海风呼啸着扑面而来,带着咸涩的味道,猛烈地掀动着她的裙摆,仿佛要将她的美丽暴露无遗。
慕容艳敏捷地反手一抓,紧紧地拽住了被风吹起的衣摆,防止它继续飞扬。就在这一瞬间,她那白得耀眼的小腿在甲板的灯光映照下,散发出一种迷人的蜜色光泽,宛如羊脂白玉般温润。
石娃站在一旁,手忙脚乱地递过一条毛毯,想要为慕容艳遮挡海风。然而,在递毛毯的过程中,他的指尖不小心轻轻蹭到了慕容艳膝盖内侧那细腻的肌肤,一股电流瞬间传遍全身,让他像触电般猛地缩回了手。
“风大,披上点。”石娃的声音略微有些颤抖,他的目光不敢与慕容艳对视,生怕自己的窘态被她发现。
“知道啦,小管家婆。”慕容艳嘴角含笑,毫不掩饰地调侃着石娃,然后欣然接过毛毯。她故意将身体往石娃怀里靠了靠,红色冲锋衣的领口顺势滑过他的锁骨,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触碰。
慕容艳的举动让石娃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他的脸颊微微泛起一抹红晕,显得有些羞涩。而慕容艳却不以为意,继续笑着说道:“不过你这紧张兮兮的样子还挺可爱的,比在冰窟里跟美杜莎打架时萌多了呢。”
石娃的耳尖瞬间红透,刚要开口,二娃炎上踩着滑板从船舱里冲出来,荧光红羽绒服上还沾着海鲜酱汁:你们俩能不能别在甲板上公费恋爱?里面的自助餐都快被曲直抢光了!他突然指向餐厅方向,那家伙拿了五盘帝王蟹,说要研究海鲜的艺术形态,我看他就是饿疯了!
众人跟着炎上走进餐厅,果然见大娃曲直抱着个帝王蟹腿,青绿长袍上沾满蟹黄,他兴奋地举着蟹壳:你们看这蟹壳的纹路,多像远古图腾!要是用镀金工艺加工一下,绝对能卖个好价钱......
卖你个大头鬼!三娃稼穑端着盘沙拉走过来,黄褐衬衫的袖口沾着千岛酱,他皱着眉看曲直,帝王蟹是保护动物,捕捞有严格配额,你这一盘够罚款五千了。
五千?曲直手里的蟹腿啪嗒掉在盘子里,青绿长袍上的蟹黄蹭得更匀了,那我不吃了,打包带走行不行?浪费粮食不好......
不行!四娃从革端着杯红酒走过来,银灰色西装(不知道什么时候换的)上没有一丝褶皱,他优雅地抿了口酒,船上的规定,禁止外带食物,而且你已经吃了三盘,罚款得翻倍。
翻倍?一万?曲直瞬间垮了脸,从怀里掏出个素描本,那我画幅画抵账行不行?我这画在艺术圈能卖......
你的画连我家狗都不看。炎上抢过他的素描本,翻了两页笑喷,我靠!这画的是啥?抽象派帝王蟹?跟被车碾过似的!
慕容艳靠在石娃怀里笑,红色冲锋衣的拉链崩开两颗,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衣。石娃慌忙帮她拉上拉链,指尖划过她的胸口,惹得她娇嗔着拍了下手:毛手毛脚的,想占我便宜啊?
我没有......石娃的脸更红了,五娃润下突然端着杯热可可走过来,黑蓝袍的帽檐压得很低,她把杯子递给慕容艳,声音带着点虚弱:艳姐,喝点热的暖暖身子,你刚才在冰窟里受了伤。
还是润下心疼我。慕容艳接过热可可,指尖碰到她的手,发现她的手凉得像冰,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是不是诅咒还没解除?
润下的身体僵了一下,慌忙收回手,黑蓝袍的袖口遮住了她的手腕:我没事,就是有点累......我先回房间休息了。她转身就走,裙摆扫过石娃的脚踝,石娃突然注意到,她的裙摆上沾着一点金色的蛇鳞——和美杜莎头发上的鳞片一模一样。
润下不对劲。石娃压低声音,金色能量在掌心轻轻跳动,她的裙摆上有蛇鳞,而且她的手凉得不正常。
慕容艳的笑容瞬间消失,她放下热可可,红色冲锋衣凑到石娃耳边:我也觉得奇怪,刚才她递热可可的时候,我看到她的手腕上有个蛇形纹身,和独眼龙胸口的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担忧。从革突然走过来,银灰色西装的袖口擦过石娃的肩膀:你们在说什么?润下的诅咒确实没完全解除,我刚才让船上的医生检查过,她体内还有残留的妖气,需要用净化魔法治疗。
净化魔法?慕容艳皱起眉,红色冲锋衣的领口微微起伏,你有办法?
船上有位女巫,是国际超自然协会的成员,专门处理妖物诅咒。从革晃了晃手里的红酒杯,她在三层的医务室,我已经约好了,明天早上带润下去治疗。
太好了!炎上突然凑过来,嘴里还塞着块牛排,荧光红羽绒服上沾着酱汁,那我们今晚是不是可以放松一下?我听说船上有赌场,还有歌舞表演,我想去......
不行!稼穑突然开口,黄褐衬衫的领口系得严严实实,润下需要休息,而且美杜莎可能还在附近,我们不能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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