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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越到山西抗日 第61章 经济封锁,开荒生产。

作者:用户26182811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9 15:33:38

(参谋长视角开篇)

团部那盏昏黄的煤油灯,已经在我和傅水恒对面跳动了整整三个时辰。窗外的太行山隐没在墨一样的夜色里,只有哨兵偶尔经过的脚步声,提醒着我们这片根据地的脉搏仍在顽强地跳动。桌上摊着的,是刚刚由地下交通员冒死送出的情报汇总,上面罗列着日军驻山西第一军司令部最新下达的“经济封锁实施细则”,条目之细,手段之狠,前所未见。

“老傅,你看这里,”我用红铅笔在纸上重重划了一道,“粮食、布匹、食盐、药品,尤其是铁器、煤油,所有根据地必需物资,严禁流入我控制区。封锁线外增设了上百个检查所,许进不许出,对过往百姓‘搜身抄检,寸缕不得逾越’。这是要活活困死我们啊。”

傅水恒——我的团长,我的战友,这个从另一个时空带着神秘“系统”而来的灵魂,此刻脸上却没有半分惊惶。他端起那个磕掉了不少瓷的茶缸,喝了一口早已凉透的苦茶,眼神锐利得像要刺穿这浓重的夜色。“不是困死,是逼我们出去,和他们打阵地战。或者,等着我们内部生变,不战自溃。”他放下茶缸,手指点着另一份情报,“瞧瞧,他们还搞起了‘配给制’,严格控制占领区物资流向,连老百姓买斤咸盐都得登记画押。同时,高价收购附近区域的粮食、棉花,企图从源头上掐断我们的补给。这一手,毒辣,也精准。”

我深以为然。独立团经过连续征战,特别是刚刚挫败了敌人一次中等规模的“扫荡”,部队虽士气高昂,但消耗极大。缴获的弹药需要补充,伤员需要药品,眼看秋去冬来,战士们身上还多是单薄的夏衣,粮食储备更是捉襟见肘。日寇这一招经济封锁,正打在我们的七寸上。以往,我们还能通过地下渠道,从敌占区秘密购入部分急需物资,或者通过战斗缴获来补充。但现在,这条细若游丝的生命线,正被敌人用重兵和严酷法令,一点点地绞紧。

“压力很大。”我沉声说,目光扫过墙上那幅粗糙的军用地图,代表着独立团控制区的红色区域,像几片孤舟,被代表日伪势力的蓝色、灰色重重包围。“各营、区小队的报告都上来了,反映的情况很一致:粮食最多支撑半个月,食盐存量不足十天,伤员的消炎药已经见底,很多战士的草鞋都快磨穿了。老百姓的日子更难过,敌人封锁,根据地的物资出不去,山货、药材换不回钱和必需品,一些村庄已经出现了断盐的迹象。”

傅水恒站起身,走到地图前,沉默地凝视着。他的背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却透着一股山岳般的沉稳。我知道,他肩上的担子比谁都重。那个只有他能“看见”的系统,是我们最大的依仗,但积分并非无穷无尽,兑换物资也需遵循某种我们尚不完全理解的规则。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在强调,系统是助力,绝不能让我们产生依赖,根子还是要扎在这片土地上,靠我们自己站起来。

良久,他转过身,眼中跳动着一种我熟悉的光芒,那是每次面临绝境,他总能找到破局之路时的神采。“参谋长,敌人这是给我们送来了一个‘发展壮大’的机会啊!”

我一怔。“机会?”

“对!”他走回桌边,手指有力地敲击着桌面,“他们以为封锁就能压垮我们?正好!这逼着我们必须彻底丢掉等、靠、要的幻想,逼着我们把自己这摊家务,真正搞起来!粮食不够?山里有的是荒地!布匹没有?我们自己种棉花、纺线织布!食盐紧缺?我记得根据地边缘有几个小盐池,以前没重视,现在必须搞起来!没有铁,我们就回收一切废旧铁器,想办法建自己的小高炉!没有药,我们就发动群众,上山采集中草药!”

他越说越激动,语速快而清晰:“敌人想用经济战困死我们,那我们就打一场轰轰烈烈的生产自救运动!这不只是解决生存问题,更是要夯实我们根据地的根基!根基稳了,任凭他风吹浪打,我们都能岿然不动!这,就是为我们下一步的‘大生产运动’,扫清思想障碍,奠定物质基础的最好契机!”

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战略意图。化被动为主动,变压力为动力。这不仅是应对封锁的战术,更是关乎独立团乃至整个根据地能否长久生存、发展的战略!我猛地一拍大腿:“说得对!老傅!我们不能只盯着敌人封锁带来的困难,更要看到这背后逼迫我们自力更生的巨大动力!这步棋,我们必须要走,而且要走在敌人前面,走得漂漂亮亮!”

接下来的几个昼夜,团部灯火几乎未曾熄灭。我和傅水恒,加上政委傅必元,我们三人构成了独立团的领导核心。傅必元同志性格沉稳,善于做思想工作和群众动员,与傅水恒的果敢决断、我的周密筹划相得益彰。我们三人分工明确,配合默契,被战士们戏称为“铁三角”。此刻,这“铁三角”正高速运转,应对这场没有硝烟的经济战争。

傅必元负责统一思想,稳定军心民心。他亲自下到各营连,召开干部会、战士座谈会,又深入到附近村庄,召集农会、妇救会干部,反复阐述生产自救的伟大意义,驳斥“敌人封锁没办法”的消极论调,号召“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他那带着浓重乡音、却又充满感染力的讲话,像春风一样,吹散了笼罩在人们心头的阴霾,点燃了军民心中艰苦奋斗的火焰。他组织宣传队,编快板,写标语,把生产自救的口号唱遍根据地的每一个角落。

我则主要负责制定具体的生产计划和军事保障方案。根据傅水恒提出的“以农业为主,兼顾工业、手工业、运输业和畜牧业,全民动员,公私兼顾”的总方针,我带着司令部的几个参谋,日夜测算,实地勘察。

“参谋长,你看,”作战参谋小李指着地图上几块用绿色标记的区域,“这一带,黑虎峪、野狼洼、老鹰沟,都是坡度较缓的阳坡地,土质据说不错,只是常年荒芜,灌木丛生。如果能开垦出来,起码能增加上千亩良田。”

“水源呢?”我问。

“黑虎峪附近有条季节性溪流,可以想办法引水。其他两处,可能需要打井或者修建蓄水池。”

“工程量不小。”我沉吟道,“组织部队,以营连为单位,划分区域,包干开垦。同时动员附近村民,以工代赈,我们提供伙食,或者将来收获后分成。”

“是!”

“还有这里,”我指向地图另一侧,“靠近二营防区的这片滩涂地,土壤偏盐碱,但据说适合种一种耐碱的‘青芒’草,是很好的牧草。我们可以尝试发展畜牧,养羊、养牛,解决肉食和皮毛来源。”

“这个需要技术指导,老百姓里有没有懂这个的?”

“已经让政治处去摸底了。”

我们又讨论了建立被服厂的可能性。布匹是硬通货,也是封锁最严的物资之一。傅水恒通过系统,似乎能提供一些关键设备,比如改良的纺车、织布机的图纸,但原料——棉花,需要我们自己解决。我们划出了几块试验田,准备试种棉花。同时,发动群众收集旧棉絮、破布头,交给被服厂翻新再利用。

傅水恒则动用了他的“系统”。他常常一个人对着虚空凝神,或者突然在纸上写下一些我们看不懂的符号和名称。我知道,他是在与那个名为“炎黄”的系统AI交流,用战斗和成就积累的积分,兑换我们最急需的东西。

几天后,他把我叫到他的小屋,桌上摊开几张绘制精细的图纸。

“老伙计,你看,”他眼神发亮,“这是改良型步犁的图纸,比我们现有的老式犁效率能提高三成以上,特别适合开垦生地。这是手摇式玉米脱粒机的构造图,能大大节省人力。还有这个,”他指着另一张更复杂的图,“小型水力涡轮机的设计图,如果能找到合适的水源落差,可以带动简单的机械,比如给未来的小兵工厂提供动力,或者用来碾米、磨面。”

我如获至宝,仔细翻看这些图纸,线条精准,结构巧妙,很多设计思路闻所未闻。“太好了!老傅!这些东西,正是我们眼下最需要的!能省下多少人力物力啊!”

他点点头,又拿出一个小本子:“这是我让‘炎黄’整理的一些实用技术资料,包括如何沤肥提高地力,如何防治常见的庄稼病虫害,土法熬硝制盐的技术要点,还有简易的鞣制皮革的方法。你让人抄录分发下去,组织战士们和有兴趣的老乡学习。”

“另外,”他压低声音,“我兑换了一批高产的粮食种子,耐旱抗病,适应我们这里的气候。还有一批急需的药品原料和外科器械,已经交给卫生队了。铁丝、榔头、铁锹头、锯条这些工具,也补充了一部分。积分消耗不小,但值得。”

我握紧了他的手,一切尽在不言中。这些来自系统的援助,如同及时雨,精准地滴灌在我们最干渴的苗圃上,其价值无法用积分衡量。

计划制定完毕,物资初步到位,思想动员深入人心,一场轰轰烈烈的开荒生产运动,在独立团根据地全面展开了。

清晨,天刚蒙蒙亮,嘹亮的军号声就划破了山峦的寂静。不再是冲锋的号角,而是生产的集结号。各营、连、排,按照划分的区域,扛着崭新的铁锹、镐头,拉着步犁,唱着雄壮的《开荒歌》,浩浩荡荡地开赴各个垦荒点。

我带着警卫员,骑马巡视几个主要开荒点。场面是震撼人心的。

在黑虎峪,一营的战士们如同猛虎下山,挥动着镐头,砍伐着盘根错节的灌木荆棘。汗水浸透了他们的军装,在清晨的寒意中蒸腾起白雾。号子声、铁器与石头的撞击声、树木倒下的哗啦声,汇成一曲雄浑的劳动交响乐。营长王大山,那个打起仗来不要命的猛张飞,此刻正光着膀子,抡着一把大镐,吼着:“同志们!加把劲啊!今天咱们这片地,不平整出来不收工!开出来种上粮食,吃饱了肚子,才好有力气打鬼子!”他的吼声引来战士们一片应和。

在野狼洼,二营的任务是修建引水渠。战士们和附近动员来的百姓混编在一起,挖土的挖土,抬石的抬石。政委傅必元也卷着裤腿,和战士们一起在水渠里传递着石头。他一边干活,一边和旁边的老农聊着天,了解当地的土质和水情。看到我过来,他直起腰,擦了把汗,脸上洋溢着劳动的红光:“参谋长!你看,军民团结如一人,试看天下谁能敌!这水渠修通,这片洼地就能变成旱涝保收的良田!”

我跳下马,接过一把铁锹,也加入了劳动的行列。泥土的芬芳混合着汗水的气息,扑面而来。这一刻,我深切地感受到,我们不仅仅是在开垦土地,更是在开垦希望,是在用我们的双手,为根据地的未来打下坚实的基础。

傅水恒也没有闲着。他穿梭于各个生产点之间,进行技术指导。在试种棉花的田埂上,他蹲在地上,捏着土壤,给负责的战士讲解棉花的习性和种植要点。在准备兴建小型兵工厂和工具修理厂的选址地,他和工兵连的骨干们一起勘测地形,规划厂房布局,讨论如何利用水力涡轮机提供动力。他甚至抽空去了趟卫生队,指导他们如何利用兑换来的器械和原料,尝试配制一些简单的消炎药粉和急救包。

他的系统“炎黄”似乎也在这场大生产中被深度激活。据他后来偶然提起,“炎黄”不仅能提供技术和图纸,还能对根据地的资源分布、气候条件进行初步分析,提出优化生产布局的建议。比如,它建议在某个山坡向阳面集中种植耐寒的土豆,以弥补粮食作物的不足;又比如,它提示可以在林间空地养殖一种生长周期短的食用菌类。这些建议,往往出人意料,却又切合实际,为我们打开了新的思路。

当然,困难无处不在。开荒遇到了坚硬的岩层,不得不临时调整方案;引水渠因为对土质估计不足,发生了小规模垮塌;兑换来的新式步犁,有些战士一开始不习惯使用,效率反而下降;个别群众对种植棉花这类经济作物心存疑虑,担心影响口粮……问题一个接一个涌现。

但在傅水恒、傅必元和我的紧密配合下,在全体军民高涨的热情面前,这些困难都被一一克服。岩石用火药爆破,水渠重新加固设计,新农具组织专人培训示范,对群众的疑虑,傅必元带着工作队耐心解释,甚至承诺由团部承担部分试种风险。我们建立起了生产进度日报制度,定期召开生产协调会,及时解决问题,推广先进经验。

时间在紧张的劳动中飞逝。半个月后,第一批开垦出的土地,已经播下了耐寒的荞麦和蔬菜种子。引水渠成功通水,清澈的山泉水欢快地流进了干涸的土地。小型兵工厂的厂房已经搭建起了框架,叮叮当当的敲打声开始传出。被服厂里,战士们和妇女们一起,在学习使用改良纺车,嗡嗡的纺线声,奏响了自给自足的前奏。

傍晚,我和傅水恒再次站在团部门前,眺望出去。夕阳的余晖洒满群山,曾经荒芜的山坡上,是一片片新翻的、散发着泥土气息的田地,整齐的田垄像巨大的五线谱,谱写着一曲生命的赞歌。山脚下,新修的水渠波光粼粼。远处,开荒队伍归营的歌声嘹亮。

“看,老傅,”我感慨道,“敌人的封锁,非但没有困死我们,反而让我们在这太行山里,扎下了更深的根,长出了更壮的芽。”

傅水恒双手叉腰,脸上是历经艰辛后看到初步成果的欣慰与坚定。“这才只是开始,参谋长。等这批庄稼收获,我们的工厂投产,被服厂能织出布来,我们就真正在这太行山上站稳了脚跟!到时候,鬼子就会发现,他们的经济封锁,成了我们发展壮大最好的‘催化剂’!”

他转头看着我,目光灼灼:“接下来,我们要把这种生产热情推向**,形成制度,变成我们根据地的传家宝。‘大生产运动’的框架,可以提上日程了。”

我重重地点头,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信心。经济封锁的阴霾,已经被我们用汗水和智慧驱散。在这片我们用血汗浇灌的土地上,丰收的希望正在萌芽。而我和傅水恒、傅必元这个“铁三角”,在这场应对封锁、开荒生产的斗争中,配合得也更加默契,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彼此的意图。

我们为独立团,为这片根据地,赢得的不只是渡过眼前难关的物资,更是一种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一套组织大规模生产的初步经验,一个牢固的军民团结的基础。这一切,都如同坚实的基座,已经为下一章那场更加波澜壮阔、旨在实现“丰衣足食”的大生产运动,铺平了道路,奠定了坚不可摧的基石。

夜色渐浓,团部那盏煤油灯再次亮起。灯光下,我和傅水恒,又开始伏案规划下一步的蓝图。我们知道,斗争远未结束,但此刻,我们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底气与力量。太行山,这片英雄的土地,必将因我们的奋斗,而焕发出更加蓬勃的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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