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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一瞬白发如月 第136章 送别师父

作者:点一盏心灯421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09 14:21:02

月娥初尝情爱滋味,又是与倾心依赖之人这般亲密无间,整个人如同被春风细雨彻底滋润过的娇花,由内而外地焕发出夺目的光彩。

肌肤愈发水润光洁,白皙里透着健康的红晕,眼眸清澈明亮,水汪汪的,顾盼之间,总是不自觉地带上一抹娇羞慵懒的媚意,那眉梢眼角藏匿不住的幸福春情,是怎么也掩饰不掉的。

走起路来,脚步都愈发轻快灵动,仿佛带着风,哼着小调,连带着伺候我时,那嘴角都是微微上扬的。

只是她脸皮实在薄得很,每次亲密之后,都会羞得不行,尤其怕被心思细腻、眼神犀利的阿东看出什么端倪。第二天早上起来,总是抢着收拾床铺,把我赶到一边。

然后自己红着脸,手忙脚乱地把一切恢复“原样”,试图消灭所有“罪证”。见到阿东时,也总是下意识地低头、抿嘴、眼神飘忽,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心虚模样。

但阿东是何等人物?他那张万年不变的冰山脸上虽然毫无表情,实则心里明镜似的。他甚至能通过月娥次日给我梳头时手指尖偶尔的微颤,或者我身上偶尔沾染的、极淡的属于月娥的独特馨香,就能把昨晚的情形猜个**不离十。

这位尽职尽责又极度知情识趣的管家,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只是默默地将自己夜间值守的位置,从卧室外间的廊下,又往外挪了足足十丈远,确保自己既能在听到真正危险信号时第一时间赶到,又绝对听不见里间任何不该听见的细微动静,完美地诠释了“非礼勿听”的最高境界。

于是,在这暗流涌动的范阳城,在这看似平静的澄心园,我过着一种奇异而割裂的生活:一边是步步惊心的权力博弈,一边是诗酒风流的旷达闲适,一边是缠绵悱恻的儿女情长。三种截然不同的旋律交织在一起,竟也诡异地达成了一种脆弱的平衡。

我享受着这暴风雨前夕难得的宁静与温馨,与月娥耳鬓厮磨,与李白醉酒当歌,与严庄虚与委蛇,心里却始终清楚,脚下的每一步,都仍是薄冰。只是此刻,帐暖春浓,酒香诗妙,暂且偷得浮生半日闲吧。

时光飞逝,我在范阳竟已停留了近十日。这十天,可谓惊心动魄,又香艳旖旎。

这日午后,我与李白又在亭中对饮。月娥在一旁乖巧地煮茶,动作行云流水,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眸中情意流转。

我将后续计划详细地告知了师父李白。

“首先,我已修书给杨国忠,让他动用相权,在朝堂上配合安禄山派系的御史,大力参劾太子。罪名无非是那老几样,但关键是声势要造足,要让陛下觉得太子确实结党营私、心怀叵测。”

“其次,关于逼反太子。我手中确实有太子与回纥私下勾结的一些证据(主要是救雅尔腾公主时得知的一些蛛丝马迹,足够夸大渲染一番)。关键时刻,这些‘证据’会通过特定渠道‘恰到好处’地呈送御前,成为压垮太子的最后一根稻草。”

“最后,一旦太子被逼动手,无论成败,安禄山便可立即以‘奉诏勤王、靖难平叛’之名,挥师南下。届时,他将是名正言顺的保驾功臣,而非造反逆贼。”

李白听完,抚须沉吟良久,眼中精光闪烁:“此计环环相扣,可谓老辣。若能顺利实施,或真能扭转乾坤,将一场浩劫转化为一场……权力更迭的闹剧。只是……”他看向我,目光深邃,“子游,你确信能完全掌控安禄山?此人乃枭雄,非池中之物,一旦入京,手握重兵,恐如猛虎出柙,再难制约。届时他若野心膨胀,假勤王之名,行篡逆之实,又当如何?”

师父的担忧,正是我心中最大的隐忧。

我深吸一口气,目光坚定地看着他:“师父所虑,正是关键。所以,我必须留在安禄山身边再多待几日,或者说,嵌入他的权力核心。一方面,继续用‘大义’和‘利益’引导他,让他觉得维持‘忠臣’人设比撕破脸更划算;另一方面,也要暗中布局,联络长安的杨国忠、高力士,甚至……必要时,或可接触其他皇子,多方制衡。”

我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决绝:“总之,绝不能让安禄山这头猛虎毫无约束地冲入长安!必要之时……”我没有说下去,但眼中一闪而过的寒光,李白自然明白其意——必要时,或可行非常之事。

李白凝视我片刻,忽然朗声一笑,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好!有志气!有担当!不愧是我李太白的徒弟!既然你已有成算,那为师便不陪你走这一遭啦!看看你这小小蝴蝶,究竟能在这大唐掀起多大的风浪!”

他举起酒杯:“来!预祝我徒儿计划成功,挽天倾于既倒!”

“谢师父!”我举杯相迎,心中豪情顿生。

酒杯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亭外阳光正好,微风拂过,带来一丝初春的暖意。然而我和李白都知道,这暖阳之下,是汹涌的暗流和即将到来的惊天风暴。

范阳十日,只是一个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我看向远方长安的方向,心中默念:季兰,等我。长安,等我。这历史,我改定了!

范阳的春日,带着一股拖泥带水的黏腻感。寒风虽已褪去尖牙利齿,但阳光暖意不足,勉强晒干地面一层浮土,底下仍是冻得硬邦邦的冷硬。澄心园里的那几株歪脖子树,好不容易抽出些嫩芽,看上去也蔫头耷脑,没什么精神头,像极了被这沉重边城气压弯了腰的难民。

我负手立在院中,看着阿东一丝不苟地指挥着几个“自己人”收拾行装。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来时那些显摆用的瓶瓶罐罐、书画卷轴,大多原封不动。

在这地方,任何附庸风雅的玩意儿都显得格格不入,甚至可笑。真正要紧的,是那些这些日子与安禄山、严庄会谈的零星记录(我偷偷用炭笔写在特制桑皮纸上的简略符号,只有我自己能看懂)。

月娥在一旁仔细地清点着我的衣物,一件件叠好,放入箱笼。她的动作轻柔又专注,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眸中情绪复杂。有即将离开这是非之地的轻松,有对长安和夫人的思念,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这十几日范阳生涯,惊心动魄,又旖旎缠绵,于她而言,怕是终生难忘。

“老爷,李太白先生在外求见。”一个仆役在月洞门外躬身禀报。

“快请!”我精神一振。师父终于来了。

脚步声响起,依旧是那般落拓不羁,却又隐含锋锐。李白大步走了进来,依旧是那身白袍,却比往日更显洁净,仿佛洗去了在范阳沾染的所有尘埃。

他腰间挂着那个巨大的酒葫芦,脸上带着惯常的懒散笑意,但眼神清明锐利,如同即将出鞘的青莲神剑。

“小子,收拾包袱准备溜了?”他朗笑着,毫不客气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也好,这范阳城酒虽烈,却喝得憋屈,空气里都是铁锈和算计的味道,哪有长安的酒香美人来得自在!”

我笑着迎他入内:“师父您这是也要走了?”

“走!当然走!”李白灌了一口酒,哈出一口酒气,声音压低了些,却带着一丝如释重负的畅快,“此地鸟事已了,该看的看了,该听的听了,再待下去,安胖子那点家底都要被俺瞅秃噜皮了!再不走,难不成真等他造反,拉着俺去给他当吹鼓手,写什么‘安大将军破阵乐’?也忒掉价!”

我被他的话逗得噗嗤一笑,紧张的气氛缓和了不少。我知道,师父这几个月绝非只是喝酒吟诗,他以其超然的身份和惊人的洞察力,必然将安禄山的虚实摸了个七七八八。他选择此时离开,既是功成身退,也是为了避免安禄山日后起事时被强行裹挟。

“师父下一步有何打算?”我问道,给他斟上一杯热茶。

李白接过茶杯,却只是嗅了嗅茶香,并未饮用,目光望向南方,带着一丝悠远:“去找你师姐玉真公主。有些事,需得与她商议。

再者,去看看那个不争气的玄真,然后回水上庭院磨磨剑,养养气,等你召唤。这范阳一行,酒肉吃得太多,剑气都快被油腻糊住了。”他顿了顿,看向我,语气难得郑重,“小子,长安风波将起,你回去后,万事小心。安禄山非易与之辈,你那‘驱虎吞狼’之计,险之又险,切记把握分寸,莫要玩火**。”

我郑重颔首:“弟子明白。师父放心。”

“嗯,”李白点点头,忽然又从怀里摸出一卷诗稿,塞给我,“喏,临走前写的,算是给你践行。安胖子那边,俺已辞行,说俺闲云野鹤待不住了,要去找玉真公主论道。他挽留了几句,倒也爽快放行了。这稿子你留着,无聊时看看,或许……能解闷。”

我接过诗稿,入手微沉,心知这绝非普通诗作,必然暗藏玄机,或许是他这些日子窥得的安禄山军力布置的关键信息,用只有我们师徒能懂的方式记录了下来。

“多谢师父。”我小心翼翼将诗稿收好。

“走了走了!”李白洒脱地一挥手,转身便向外走去,毫不拖泥带水,边走边吟,“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哈哈哈哈哈……”

豪放的笑声渐行渐远,那袭白影消失在月洞门外,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送别师父,我心里踏实了不少。有他这尊大神在暗处策应,我在长安行事也能多几分底气。

接下来的几日,范阳城似乎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但平静的水面下,暗流汹涌得更甚。

来自长安的消息通过严庄,断断续续地传到我的耳中。

太子李亨的处境,果然如我所料,急转直下,岌岌可危。

安禄山派系的御史,联合杨国忠暗中推动的力量,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对东宫发起了连绵不绝的攻讦。

奏疏雪片般飞往兴庆宫,罪名五花八门,从“结党营私”、“窥测圣意”到“任用小人”、“奢靡无度”,甚至还有捕风捉影的“巫蛊厌胜”之说!

最关键的是,失去了李泌这位智慧超群的谋主,太子李亨仿佛被砍掉了左膀右臂,应对失措,昏招迭出。他越是急于辩解,越是动作频繁,落在多疑的玄宗皇帝眼中,就越是坐实了“心怀鬼胎”的嫌疑。

据说陛下对太子的申辩斥责越来越严厉,甚至多次在公开场合给太子难堪。东宫属官被清洗了一批又一批,太子党的力量被极大削弱。

李亨如同被困在网中的野兽,焦躁、愤怒、恐惧,却又无能为力。他越是挣扎,那无形的网就收得越紧。

听到这些消息,我心中并无多少喜悦,反而有些沉重。这就是权力斗争的残酷,一步走错,便是万劫不复。而我,正是推动这一切的幕后黑手之一。

严庄每次来向我“通报”这些“好消息”时,脸上都带着难以掩饰的兴奋和对我愈发深厚的“敬佩”。

“李大夫真乃神算!”他有一次忍不住击节赞叹,“太子如今已是焦头烂额,陛下对其信任降至冰点。只要再有一把火,必能将其逼入绝境!届时,将军挥师南下,便是顺天应人!”

我面上保持着淡然微笑,心里却暗叹:这把火,我早已备好。只等最恰当的时机,便会点燃。

在范阳住了半月有余,我感觉时机已然成熟。继续留在这里,虽能近距离监控安禄山,但也容易陷入被动,成为他手中的人质或筹码。返回长安,才能更灵活地操控局面,与杨国忠里应外合。

于是,我择日向安禄山提出了辞行。

节度使府书房内,安禄山听到我的请求,那双小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和疑虑:“贤侄这就要走?可是俺老安哪里招待不周?还是底下那些杀才又惹贤侄不快了?”

我连忙拱手,表情诚恳无比:“将军哪里话!范阳半月,承蒙将军盛情款待,哲受益匪浅,铭感五内。

只是,如今长安局势瞬息万变,正是需要人手之时。哲若继续滞留此地,远离中枢,如何能更好地为将军谋划,推动大事?回到京城,我才能更好地与杨相国配合,里应外合,确保将军大计万无一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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