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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一瞬白发如月 第135章 香艳闲人

作者:点一盏心灯421 分类:历史 更新时间:2025-11-09 14:21:02

我这位师父,在安禄山这儿待遇是真心不错,好吃好喝供着,行动也没人限制,除了出不了这范阳城,在这城里他几乎可以横着走。

他老人家也毫不客气,几乎天天拎着他那个似乎永远也喝不空的酒葫芦,熟门熟路地溜达到我的澄心园,美其名曰“考察徒儿课业”,实则就是来找个酒搭子兼吹牛听众。

我们爷俩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园子中央那个临水的小亭子。石桌上,永远摆着几碟子不算精致但滋味不错的下酒小菜,什么酱牛肉、茴香豆之类,当然,主角永远是师父手里那葫芦酒,或者我让月娥偷偷从长安带来的“兰香坊”佳酿。

春风拂过水面,带来湿润的水汽和淡淡的花香,吹得人熏熏欲醉。师父一口酒下肚,话匣子就打开了,从天南说到地北,从诗词歌赋谈到人生哲学,偶尔还点评一下朝堂上那些大佬们的八卦趣闻,言辞之犀利,态度之狂放,简直视皇权如无物。

“嗝儿……”师父打了个响亮的酒嗝,脸颊泛着红晕,斜睨着我,嘿嘿坏笑,“小子,说起来,你给安胖子出的那主意,‘逼反太子’?啧啧,真他娘的毒啊!

不过嘛……嘿嘿,对付李家龙椅上坐着的那位,还有东宫里那位心思比马蜂窝眼还多的太子爷,正他娘的合适!以毒攻毒,妙得很!”

我赶紧给他空了的酒杯续上,苦着脸道:“师父,您老人家就饶了徒儿吧,别再取笑了。我这不也是被逼得没办法了嘛?安大将军铁了心要干一票大的,我总不能真眼睁睁看着他扯起‘清君侧,诛杨国忠’那面破旗吧?

那咱爷们之前在长安又是认爹又是送丹的,不是白忙活了?总得给他找个稍微……呃,好看点儿的由头,顺便给咱们自己捞点好处不是?”

“嗯,这话倒是在理。”李白点点头,难得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调侃表情,眼神里透出几分认真,他压低了些声音,“不过,小子,你得心里有数。

你这计策虽妙,却如同脚踏钢丝,行走于万丈深渊之上。安禄山此人,绝非善类,乃一头养不熟的野心勃勃的饿狼。那史思明,更是一条记仇的疯狗,随时可能反噬。

你身处这龙潭虎穴,一言一行,都需万分谨慎,如履薄冰。一旦察觉苗头不对,别犹豫,立刻跟为师走!咱爷俩双剑合璧,杀出这范阳城,谅他安禄山也拦不住!”他说着,下意识地摸了摸腰间的剑柄,一股凌厉的剑气一闪而逝。

我心里顿时一暖,知道这看似洒脱不羁的师父,实则时时刻刻都在担心我的安危。“放心吧师父,您徒儿我惜命得很。”我拍了拍胸口,“心里有杆秤,明白着呢。再说了,不是还有您这尊大神在嘛,真到那时候,您可得罩着我!”

“哈哈哈!那是自然!”李白被我逗乐了,又恢复了豪迈之态,仰头灌下一杯酒,“不过话说回来,杨国忠那边……你确定稳妥?那家伙,服了你的丹后,真就脱胎换骨,变成忧国忧民的贤相了?”他的语气里还是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目前来看,确实靠谱得吓人。”我也压低声音,语气颇为感慨,“师父,您是没见着。我现在甚至觉得,那‘七转青魂丹’或许并非只是控制,更像是激发了他内心深处被权欲压抑了的一些东西。

他如今在长安,为了推行新政,稳定民生,那是真的敢碰权贵利益,顶着巨大压力在干事,说一句‘不惜与满朝文武为敌’都不为过。连高力士高公公都私下表示欣赏,说他像是变了个人,有了几分古之名臣的气概和胸怀。”

“哦?竟有此事?”李白捻着胡须,眼中闪过惊奇之色,“若真如此,那这丹药倒是妙用无穷了。好!既然如此,那便放手去做!”

他猛地一拍石桌,震得杯盘乱响,豪气干云地道,“若能以此计稳住安禄山,或延缓其反心,或导其矛头指向该指之处,无论是为了大局,还是为了你小子自己的谋划,都是功德无量之事!来!当浮一大白!”

每次和师父这样喝酒畅谈,胡吹海侃,总能让我高度紧绷的神经松弛下来许多。仿佛在这杀机四伏的范阳城,找到了一个可以暂时喘息的避风港。

除了师父,另一位常客就是严庄了。

这位安禄山帐下的头号智囊,往我这澄心园跑的是越来越勤快。有时是拿着一些具体的政务条款来“请教”——比如关于如何更“合理”地筹措军资,又不至于让辖区百姓怨声载道立刻造反;有时是来探讨我那半瓶子晃荡的“经济学问”,我不得不把脑子里那点关于宏观调控、市场流通、物流管理的现代知识,绞尽脑汁包装成“祖传秘方”、“海外奇谈”告诉他,常常说得我自己都冒汗,生怕他再深问下去我就得穿帮;有时,他甚至什么都不为,就是过来喝杯茶,闲聊几句,话题从天象地理到风土人情,无所不包。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这位心思深沉的谋士,对我的态度发生了极其微妙的变化。最初,他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审视、权衡和利用,仿佛在评估一件工具是否好用。

而现在,那目光里多了几分真正的欣赏、佩服,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热切。好几次,我瞥见他听我侃侃而谈时,眼中闪烁的那种光芒,活像是掘金者发现了特大号狗头金,考古学家挖到了传国玉玺,恨不得立刻把我脑子里的东西全都掏空塞进他自己脑子里。

“李大夫之才学,真是经天纬地,洞察人心幽微,每每有惊人之语,发人深省,庄,实在是佩服之至。”一次关于如何利用漕运和商业网络更快地调配物资的深谈后,他抚着胡须,由衷感叹,那眼神真诚得差点让我以为自己真的是什么千古奇才,“唉,若大夫能早生十年,或庄未曾投入安将军门下,必定厚颜恳请,投入大夫门下,执弟子礼,好好习这经世济民之实学。”

我被他夸得后背发凉,赶紧端起茶杯掩饰尴尬,连连谦虚:“严先生您可快别这么说,折煞在下了。我这都是些不上台面的雕虫小技,胡思乱想,侥幸偶中罢了,纯属野路子,不足挂齿,实在不足挂齿。

安将军雄才大略,您严先生深谋远虑,运筹帷幄,方是真正能成就不世功业的雄主贤臣。在下这点微末见识,能得将军与先生采纳一二,已是荣幸之至。”

于是,我们两人便开始日常性的商业互吹,脸上都挂着诚挚动人的微笑,言语间极尽谦逊褒扬之能事。但心里那算盘珠子,估计都快崩到对方脸上了。

我心知肚明,他欣赏我,佩服我,甚至可能有点崇拜我(?),但他最根本的目的,还是想将我的“奇才”彻底纳入囊中,为安禄山的霸业添砖加瓦,甚至希望我能“弃暗投明”,真心实意地辅佐安禄山。

而我呢,则希望通过他这种欣赏和接近,能更顺利地给安禄山“带节奏”,潜移默化地影响甚至控制其行动的方向和节奏,至少,别让他那么快、那么莽地就把天捅个窟窿。

这感觉,就像是在刀尖上跳华尔兹,刺激又危险,还得时刻保持微笑。

而最近这段日子,让我感觉最惬意、最放松,甚至有点乐不思蜀的,却并非这些军国大事、阴谋阳谋,而是月娥这丫头。

自打那日误服春药被我以身相救,我俩之间那层薄薄的、暧昧的窗户纸被意外捅破之后,这丫头就像是变了个人。

起初那几天,她见到我,活像一只受了极大惊吓的兔子。眼神躲躲闪闪,根本不敢与我对视,偶尔不小心视线撞上了,立马像被烫到一样弹开,随即小脸就会“唰”地一下红透,从脸颊一直红到耳根后。

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词不达意。给我端茶送水时,那手抖得,我都担心她把杯子摔了。每次放下东西,立马像后边有狗撵似的,低着头飞快地跑开,留下一个仓皇曼妙的背影。

我那心里头,又是好笑,又是爱怜,知道这小丫头是羞窘坏了。我也不点破,更不迫她,由着她自己去慢慢消化适应。

或许是因为那层阻隔已然消失,又或许,是远在长安的夫人李季兰早有“安排”和默许,月娥虽然害羞,但伺候起我来,却是更加尽心尽力,无微不至。

那种细心和体贴,已经超出了一个丫鬟的本分,带着浓浓的情意和依赖。她看我时的眼神,也渐渐从最初的慌乱羞涩,变得柔柔的,糯糯的,里面像是汪着一池春水,眼波流转间,情意几乎要满溢出来。

到了晚上,更是……

“老爷,夫人离府前再三交代过的,定要奴婢伺候好您,万不能再有闪失……”她抱着自己的铺盖卷,站在我卧室门外,声音像蚊子哼哼,小脸在廊下灯笼的光晕里红得诱人,“您……您夜里若是再渴了、或是踢了被子,身边没个人照应,总是不好的……奴婢……奴婢就在外间榻上守着,您有事就唤我……”

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辞严,完全是一副“奉命行事,兢兢业业”的忠婢模样。

我能说什么?难道我能说“不用了,你回去吧,我喜欢一个人睡凉快”?我又不傻!更何况,看着她那强装镇定却连脖颈都泛着粉红的可爱模样,我心里那点恶劣的趣味和怜爱之情就一起冒头。

于是,我通常只会故意沉吟一下,然后摆出一副“既然夫人有命,那便如此吧”的无奈表情,点点头:“也好,只是辛苦你了。”

“不辛苦!奴婢应该的!”她如蒙大赦,立刻抱着铺盖,脚步轻快地溜进来,飞快地在外间那张小榻上铺好被褥,然后低着脑袋,假装忙碌地替我整理床铺、熏香,就是不敢看我。

然后……咳咳,然后往往“宿着宿着”,就出了点小小的“意外”。

范阳的春夜,还是有些凉意的。外间榻上,毕竟比不得里间的暖榻舒适。

有时候,是她睡到半夜,迷迷糊糊抱着被子,敲开我的门,眼睛都睁不开,小声嘟囔着“老爷……外间好冷……奴婢能不能……”,那模样可怜又可爱,我自然只能“心怀愧疚”地赶紧把她让进来,用“体温暖和暖和”。

有时候,是我“恰好”起夜,看到她蜷缩在外间榻上,似乎睡得并不安稳,甚至会无意识地发出几声轻咳。我“于心不忍”,便轻轻将她连人带被子抱进来,嘴里还得念叨着“这要是冻病了,夫人回来非得怪我不可”。

她通常在我抱她的时候就会惊醒,但只是把烧得滚烫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一声不吭,乖乖任由我安置在里床。

有时候,甚至不需要任何理由。只是到了深夜,万籁俱寂,只有烛火偶尔噼啪一声。我俩一个在里间,一个在外间,可能都没睡着,却能清晰地听到对方的呼吸声。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甜蜜又煎熬的张力。最终,总是我或者她,先忍不住,试探性地轻声唤一句:

“月娥?”

“老爷……您还没睡吗?”

之后的一切,便如水到渠成。

年轻人,食髓知味,又是血气方刚,面对这样一个娇俏可人、对我情深意重、且名分上早已算是自己人的小丫头,我要是真能每次都把持得住,那恐怕就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而是该进宫去应聘太监总管了。

于是,澄心园内,白日里往往是这般景象:亭子中,我与师父李白纵酒高歌,挥斥方遒,或是与严庄机锋暗藏,言笑晏晏间彼此试探。而到了夜晚,则是时常红绡帐暖,被翻红浪,春意盎然。低语呢喃,耳鬓厮磨,其中旖旎,不足为外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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