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葫芦戏寇我在北平扒裤衩 第32章 码头风云，葫芦偷光军火船

龙渊和王翰顺利潜入天津，在法租界边缘一处不起眼的杂货铺后院安顿下来。这里是地下组织的一个秘密联络点。赵大虎和老雷率领的行动队也分批抵达，分散在附近几条街巷的民居中，随时待命。

安顿下来的第一要务，就是核实龙渊感知到的线索。那片靠近日租界的仓库区，地图上标注为“三井株式会社第三仓库区”，明面上是日本一家贸易公司的产业，实则由日本海军陆战队和特高课共同控制，戒备森严，寻常人根本无法靠近。

“三井仓库……”王翰看着手绘的简易地图，眉头紧锁，“这里靠近海河码头，水陆交通便利，确实是设立秘密据点的好地方。但守卫太严，强攻不可能，潜入的难度也极高。”

“我的感知虽然模糊，但能确定里面有我们需要找的东西，而且不止一件。”龙渊肯定地说，“除了程博士或图纸的微弱波动，还有一种……更浓烈的、冰冷的金属和火药的气息，数量庞大，令人心悸。”

“军火！”赵大虎眼睛一亮，“鬼子肯定在那里囤积了大量军火，为进攻天津乃至南下做准备！”

“如果能端掉这个军火库，不仅能沉重打击日军，还能制造巨大混乱，为我们营救程博士创造机会！”老雷补充道，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这个想法很大胆，但如何实现？面对高墙、电网、巡逻队和探照灯，一支小分队的力量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众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到龙渊身上。

龙渊沉吟片刻，看向窗外夜色中隐约可见的海河方向：“硬闯确实不行。但如果是让里面的东西……自己消失呢？”

他抬起手，掌心葫芦印记微微发热：“闹闹上次能‘吞掉’图纸，这次……能不能‘吞掉’更多的、体积更大的东西？比如，一整船的军火？”

这个想法比端掉军火库更加天方夜谭！但有了之前“吞图纸”和“上吊带”的先例，似乎又并非完全不可能。

“需要我做什么？”王翰直接问道，他知道龙渊提出这个设想，必然有所考量。

“我需要一个更近的、更清晰的‘视角’。”龙渊道，“最好能靠近仓库区，尤其是靠近码头的那一侧。我需要亲眼‘看到’那些军火，至少是感知到它们的具体位置和规模，为闹闹提供更精确的‘坐标’。”

这是一个极其危险的任务。靠近三井仓库区，无异于闯入龙潭虎穴。

“我去！”赵大虎立刻请缨，“我身手好，对码头一带也熟，可以想办法摸过去。”

“不行，目标太大。”王翰否决，“需要一个更不起眼，能自然靠近而不引起怀疑的身份。”

最终，计划确定。由龙渊和王翰扮作贩卖鱼获的小贩，推着板车，在天亮前混入靠近三井仓库区的码头鱼市。那里人员混杂，便于隐蔽，而且距离仓库区码头仅一街之隔。

第二天凌晨，天色未明，海河上笼罩着薄雾。龙渊和王翰穿着粗布衣服，推着散发着鱼腥味的板车，融入了嘈杂的码头鱼市。叫卖声、讨价还价声、渔船引擎声此起彼伏，空气中弥漫着河水、鱼腥和汗水的混合气味。

龙渊压低草帽，目光看似随意地扫过不远处的三井仓库区。高大的围墙、铁丝网、荷枪实弹的哨兵、以及码头旁停泊着的几艘悬挂太阳旗的货轮，都显示出这里的非同寻常。他的感知悄然延伸出去，避开了哨兵身上那股锐利的煞气，如同无形的水流，漫过围墙，探向仓库区和那几艘货轮。

一股庞大、杂乱、充斥着冰冷金属感和刺鼻火药味的能量场，如同黑暗中的灯塔，瞬间被他的感知捕捉！主要集中在码头最内侧的一艘中型货轮以及与之相邻的几座大型仓库里！那艘货轮吃水很深，显然装载了重物，甲板上堆放着用帆布覆盖的物资，周围巡逻的士兵数量也明显多于其他地方。

就是这里！

龙渊集中精神，将感知聚焦在那艘货轮和旁边的仓库上。他“看”到了码放整齐的木箱，里面是崭新的三八式步枪、歪把子机枪、成箱的子弹和手雷；看到了用油布包裹着的迫击炮、步兵炮零件；甚至在那货轮的底舱，他还感知到了几十个更大、更沉重的木箱，里面散发出的能量波动让他心惊肉跳——那是炮弹！大量的炮弹！

如此数量的军火，如果全部运抵前线，将对抗日军民造成多大的杀伤！

必须毁掉它们！

龙渊强忍着因近距离感知庞大能量场带来的精神压迫感，将货轮和仓库的布局、军火堆放的重点区域等详细信息，通过精神链接传递给葫闹闹。

葫闹闹似乎对这股庞大而“美味”的金属与火药能量产生了极大的“兴趣”，传递过来一股跃跃欲试的意念。但它也同时传递过来一个信息：目标体积和能量总量太大了，以它现在和龙渊的状态，无法像吞图纸那样一次性、完整地“吞噬”，只能尝试进行“剥离”和“转移”，而且无法保证完全转移，可能会引发不可控的后果。

“能吞多少吞多少！重点是那艘船上的炮弹！”龙渊在心中对葫闹闹下达指令。炮弹一旦出事，引发的连锁爆炸足以摧毁这艘船和部分码头！

他看了一眼王翰，微微点头。

王翰会意，开始故意和旁边的鱼贩为了几条鱼的价钱大声争吵起来，吸引了不少目光，也恰到好处地掩盖了龙渊这边可能出现的细微能量波动。

龙渊深吸一口气，将全部精神力灌注到葫芦印记中，低喝一声：“闹闹，动手！”

葫芦空间内，那团“情报信念”光团再次剧烈波动起来，但与上次吞噬图纸时的狂暴不同，这次更像是一种精准的“抽取”！龙渊感觉到自己的精神力和葫闹闹积蓄的力量被融合、压缩，化作无数道细微无形的“触须”，跨越短短百米的距离，穿透货轮的钢板和仓库的墙壁，缠绕上那些冰冷的军火！

首先是那艘货轮底舱的炮弹箱！在龙渊的精准引导下，葫闹闹的能力优先作用于这些高危目标。无声无息间，底舱内十几个沉重的木箱连同里面的炮弹，凭空消失！仿佛它们从未存在过！只留下空荡荡的舱位和地面上淡淡的灰尘印记。

紧接着，是甲板上和仓库里堆放的部分步枪、机枪和子弹箱！成堆的武器如同被橡皮擦抹去，一片片地消失！

这个过程并非一帆风顺。随着大量物质被强行吸入葫芦空间，龙渊感到精神力如同开闸泄洪般飞速消耗，头脑传来针扎般的剧痛。葫闹闹也传递过来吃力的意念，葫芦本体在微微震颤，空间内甚至出现了一些不稳定的涟漪。

更糟糕的是，当货轮上超过三分之一的军火，特别是大部分炮弹被“吞”走后，船体吃水线明显上升，引起了甲板上一个日军哨兵的注意。他疑惑地看了看船舷，又趴到甲板边缘仔细查看。

“不好！要暴露了！”龙渊心中一惊，强行中断了继续“吞噬”的过程。此刻，葫芦空间的一个角落里，已经堆起了一座由炮弹、枪支和小山般的子弹箱组成的“军火小山”，几乎占满了小半个空间。

几乎就在龙渊停止动作的下一秒，那个日军哨兵似乎确认了船体异常，发出了尖锐的警报声！

“呜——呜——！！”

凄厉的警报声瞬间划破了码头清晨的宁静！

“撤！”王翰一把拉起几乎虚脱的龙渊，混入因警报而骚动混乱的人群，迅速消失在纵横交错的巷弄里。

身后，三井仓库码头方向，传来日军士兵疯狂的叫喊声、杂乱的跑步声，以及……几声沉闷的、似乎是从货轮空荡底舱传来的、因重心突变和物资诡异消失而产生的金属扭曲声！

混乱，已然降临。

而龙渊的葫芦空间里，则多了一笔足以装备一个营的“意外之财”。这笔“横财”来得凶险，却也预示着，在天津卫这片新的战场上，“幽灵”与他的伙伴，将以一种敌人永远无法预料的方式，掀起更大的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