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周末,阳光透过江念初家的落地窗,在客厅地板上织出一片暖融融的光斑。江念初坐在沙发上,笔记本电脑放在膝盖上,屏幕里是江念熙发来的社会学论文初稿,标题旁标着密密麻麻的修改建议。江念熙则蜷在旁边的单人沙发里,手里捧着热可可,时不时凑过来看一眼屏幕,嘴里还念叨着:“姐,你看这里的案例是不是不够具体?我总觉得理论和实际结合得还不够紧密。”
就在这时,江念初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出“妈妈”的名字。她按下接听键,林晚星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笑意,从听筒里传出来:“念初,跟你说个好消息!‘星光基金’这次的资助对象扩到30人了,比上次多了12个,都是偏远地区成绩特别好的女孩。我们还新增了‘职业规划指导’服务,找了几个不同行业的志愿者,以后每个月会给孩子们线上答疑,帮她们想想未来的方向。”
江念初眼睛一亮,下意识把手机开了免提,声音里满是惊喜:“真的吗?太好了!上次你还说担心资助名额不够,没想到这次能扩这么多。职业规划指导也特别实用,那些孩子可能都不知道外面有多少种职业选择,有专人指导,她们就能少走很多弯路。”
旁边的江念熙听到“星光基金”,立刻放下热可可凑过来,眼睛亮晶晶的:“妈!我能报名当志愿者吗?下次基金有线上分享会,能不能叫上我?我想跟那些女孩聊聊大学生活,告诉她们大学有哪些有趣的专业,还有怎么平衡学习和兴趣——上次我跟高中母校的学妹聊天,发现她们好多人都不知道社会学是做什么的,更别说其他专业了。”
电话那头的林晚星笑了起来:“当然可以啊!我们正缺像你这样的大学生志愿者呢。那些孩子肯定特别愿意听你讲大学的事,说不定还能帮她们找到自己喜欢的方向。”江念熙得到肯定,立刻拉着江念初的胳膊:“姐,你跟妈说,加一个‘大学生朋辈交流’环节吧!我可以找我们社会学系的同学一起,每个月跟孩子们聊一次,分享专业选择、学习方法,甚至是怎么适应集体生活,这些她们以后上大学肯定用得上。”
江念初点点头,对着手机说:“妈,念熙这个提议特别好。朋辈交流比我们这些‘长辈’讲的,可能更贴近孩子们的想法。我也可以邀请我们教育机构的同事,给孩子们讲讲基础教育阶段怎么打好基础,以后不管选什么专业都能用得上。这样‘职业规划指导’加‘朋辈交流’,再加上基金原本的资助,就能给孩子们更全面的支持了。”
林晚星在电话里连连赞同:“这个安排太周全了!我这就跟基金的志愿者们说,把‘大学生朋辈交流’环节加进去。对了,下周六我们有一场线上分享会,主要是跟新资助的孩子们见面,介绍基金的服务,念熙要是有空,到时候就可以跟孩子们先聊聊。”江念熙立刻答应:“有空有空!我这就把时间空出来,还得提前准备一下分享的内容,比如怎么跟她们说大学的社团活动,还有怎么克服刚上大学时的陌生感——我刚入学的时候,也是适应了好久才找到状态,这些经验说不定能帮到她们。”
挂了电话,江念初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电脑屏幕上,却发现江念熙还在兴奋地规划着分享会的内容。“姐,你说我要不要做个PPT?把我们大学的图书馆、教学楼、社团活动的照片放进去,让她们直观地看看大学是什么样子的。还有,我可以跟她们说,不管家里是做什么的,不管别人说‘女生适合学什么’,只要她们喜欢,就可以去尝试——上次我跟基金资助的一个女孩聊天,她说她想当兽医,却被家里人说‘女生当兽医又脏又累,不如当老师稳定’,我想告诉她,喜欢的事就该坚持,而且现在有很多女兽医都特别优秀。”
江念初看着妹妹眼里的光,忽然想起自己刚上大学时的样子。那时候她也像念熙一样,对未来充满期待,也想把自己的经历分享给更多人。她伸手揉了揉念熙的头发:“当然要做PPT,照片越多越好。不过不用太紧张,就像跟朋友聊天一样,把你真实的感受告诉她们就好。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样子,特别像妈妈当年创办‘星光基金’时的状态——充满热情,又愿意为别人着想。”
江念熙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真的吗?我一直觉得妈妈特别厉害,能坚持这么多年资助女孩上学。小时候我跟着妈妈去偏远地区的学校,看到那些女孩因为没钱交学费,只能趴在教室窗外听课,那时候我就想,以后一定要帮她们。现在终于有机会了,虽然只是跟她们聊聊天,但只要能帮到她们一点点,我就觉得特别开心。”
江念初看着妹妹认真的样子,心里满是欣慰。她想起林晚星创办“星光基金”的初衷——十几年前,林晚星去西部支教,遇到一个叫“星光”的女孩,女孩成绩优异,却因为家里重男轻女,不得不辍学打工。林晚星心疼她的才华,自己掏钱帮她交了学费,还鼓励她“一定要走出大山,看看外面的世界”。后来星光考上了师范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当老师,又帮助了更多像她一样的女孩。从那以后,林晚星就决定创办“星光基金”,让更多偏远地区的女孩能有机会上学,有机会选择自己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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