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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瑾雪 第180章 雾锁寒山:戏班真凶

作者:忧郁的天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9 01:27:28

- 侦探:何探长(老朋友,逻辑怪,擅长从人际关系裂缝中找线索)

- 嫌疑人1:撒班主(50岁,戏班掌权人,台风稳健却暗藏戾气)

- 嫌疑人2:鸥名角(28岁,戏班头牌花旦,扮相绝美,眼神藏故事)

- 嫌疑人3:白武生(26岁,武戏担当,身手利落,与鸥名角传绯闻)

- 嫌疑人4:鬼乐师(24岁,负责锣鼓配乐,性格孤僻,总戴黑色手套)

- 嫌疑人5:张管家(45岁,山庄老管家,沉默寡言,见证戏班兴衰)

- 嫌疑人6:大富商(55岁,戏班金主,对鸥名角格外殷勤)

案发背景

民国二十六年,深冬。寒山戏楼坐落于群山之巅,因一场百年不遇的暴风雪与外界彻底隔绝,成为名副其实的“暴风雪山庄” 。戏班本为庆祝大富商的寿辰而来,却在首场演出结束后,传出惊天噩耗——撒班主倒在后台的“贵妃醉酒”景片后,胸口插着一把唱戏用的银质匕首,已无生命体征。

何探长本是受邀来看戏的客人,事发后立刻接管现场。经初步检查,死亡时间锁定在晚八点至八点半之间,正是散场后演员卸妆的时段。现场无打斗痕迹,匕首上未发现清晰指纹,唯有景片内侧用血写着一个模糊的“戏”字。

“诸位,”何探长站在戏台中央,目光扫过神色各异的六人,“暴风雪封山至少三天,凶手就在我们中间。现在,请各位说说案发时的行踪。”

第一轮搜证与自述

撒班主的秘密空间

众人分散搜查时,何探长率先走进撒班主的临时休息室。抽屉里藏着一沓欠条,落款全是“李青衣”,金额从几十到几百银元不等,最新一张的日期就在上周。更惊人的是一本加密账本,破解后发现戏班账目存在巨大缺口,多款戏服和道具的采购款被挪用,收款人信息被刻意涂抹。

角落里的木箱里,除了几件华贵戏服,还压着一张泛黄的照片——年轻的撒班主与另一个面容清秀的男子并肩而立,背后是烧毁的戏楼残骸。照片背面写着:“永记戊戌年冬,此生不复登台。”

嫌疑人自述

1. 撒班主(死者):生前最后露面是在晚七点五十分,当时正呵斥道具师摆错景片位置,随后独自前往后台检查明日演出的行头。

2. 鸥名角:“散场后我一直在化妆间卸妆,鬼乐师可以作证,她八点十五分来给我送过卸妆水。”她指尖微微颤抖,鬓角的珠花明显歪斜,“不过八点二十分左右我去过一次洗手间,来回大概五分钟。”

3. 白武生:“我卸完妆就去院子里抽烟了,雪太大根本看不清人。大概八点二十五分回的后台,想找撒班主商量明天的武戏动作,结果没找到人。”他亮出左手虎口的新伤口,“昨天练翻跟头时被道具刀划伤的,还没好利索。”

4. 鬼乐师:“我一直在乐师房收拾乐器,八点十五分去给鸥姐送卸妆水,路上碰到张管家在锁道具间。送完就回乐师房了,直到听见喊叫声。”她低头绞着衣角,黑色手套遮住了整个手掌。

5. 张管家:“我按惯例巡查场地,八点到八点二十分在检查各个房间的炭火,八点二十分锁道具间时碰到了鬼乐师,之后就去前院铲雪了。”他腰间的钥匙串叮当作响,其中一把铜钥匙格外陈旧。

6. 大富商:“散场后我在休息室喝茶,等着见鸥名角。八点半左右让随从去请她,结果随从回来就说出事了。”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玉扳指,眼神不自觉地瞟向鸥名角。

第二轮搜证与线索深挖

鸥名角的化妆间

何探长在鸥名角的首饰盒底层发现一封撕碎的情书,拼凑后能看清“若他再逼你,我便与他同归于尽”的字句,落款处只有一个“李”字。化妆台的缝隙里卡着半枚珍珠耳钉,与撒班主尸体旁发现的另一枚正好配对。

“这耳钉是撒班主上周送我的,”鸥名角脸色苍白,“但我昨天就弄丢了,没想到会在他那里。至于情书……是李青衣写的,他是我师兄,半年前突然失踪了。”

白武生的行囊

白武生的包袱里藏着一瓶跌打损伤药,瓶底贴着的标签被撕掉一半,残留的字迹能辨认出“含有马钱子成分”。更关键的是一张汇款单,收款人是“李青衣家属”,汇款人署名是白武生,日期就在李青衣失踪当天。

“李青衣是我表哥,”白武生终于坦白,“他欠了撒班主一大笔钱,撒班主逼他签了卖身契,还让他故意在演出时出错,把他的嗓子毁了。半年前他受不了就跑了,我一直在帮他接济家人。”

鬼乐师的乐师房

掀开鬼乐师的琴盖,里面藏着一个小布包,里面是半截断裂的银匕首柄,上面刻着“李”字。看到这个,鬼乐师突然崩溃大哭:“我哥就是李青衣!撒班主不仅毁了他的嗓子,还放火烧了我们家的戏楼,我爹就是在那场火里没的!”

她摘下黑色手套,露出手腕上狰狞的烧伤疤痕:“戊戌年冬天的那场火,根本不是意外,是撒班主为了吞并我家戏班放的!我混进这里,就是为了报仇!”

张管家的储物间

张管家的房间里藏着一本日记,其中一页写道:“戊戌年冬,火光冲天,我对不起东家。撒贼承诺给我封口费,可他根本没打算兑现。”日记旁压着一张药方,上面写着治疗慢性毒药的配方,开药日期持续了五年。

“我本是李青衣家戏班的管家,”张管家垂头丧气,“当年撒班主放火时我就在场,他用我妻儿的性命威胁我保密,还每年给我下慢性毒药,让我离不开他。”

大富商的休息室

大富商的随从偷偷交给何探长一封信,是撒班主写的,内容是威胁大富商:“鸥名角是我的人,若再纠缠,便将你挪用公款捧戏子的事公之于众。”信封里还夹着一张照片,是大富商与鸥名角的亲密合影。

“我是真心喜欢鸥名角,”大富商恼羞成怒,“撒班主一直拿她当摇钱树,还私下勒索我,我确实想过教训他,但没打算杀他。”

集中推理

“现在线索基本清晰了,”何探长将所有证据排列在戏台案上,“首先,撒班主的死因是银匕首刺入胸口,现场的血字‘戏’很可能是指凶手与戏曲或过去的戏班恩怨有关。”

他指向鬼乐师:“你有明确的复仇动机,也有凶器的部分残骸,但你的匕首柄是半年前就断裂的,而杀死撒班主的匕首是完整的,且你八点十五分至八点二十分有鸥名角作证,时间上不吻合。”

接着看向白武生:“你为表哥报仇有动机,也有机会在院子里观察行踪,但你的汇款单说明你更想通过接济家人弥补,而非直接杀人,且你虎口的伤口与握匕首的姿势不符。”

何探长转向张管家:“你被撒班主威胁五年,有强烈的杀人动机,也熟悉山庄地形,但你的慢性毒药需要长期服用,且你八点二十分后一直在前院铲雪,有目击者证明,时间上无法作案。”

“至于大富商,”他继续说道,“你被勒索后确实有怨恨,但你八点半还在等鸥名角,且随从能证明你未离开休息室,没有作案时间。”

最后,何探长的目光落在鸥名角身上:“你说八点二十分去了洗手间,这五分钟足够你从化妆间走到后台。珍珠耳钉证明你案发前见过撒班主,情书里的‘同归于尽’说明你对撒班主早已恨之入骨。更重要的是,你是唯一熟悉‘贵妃醉酒’景片位置的人,能准确预判撒班主的行踪。”

鸥名角浑身一颤,泪水夺眶而出:“是我杀的。撒班主不仅毁了师兄,还逼我陪大富商喝酒,我不从,他就威胁要毁了我的嗓子。昨天他又来逼我,说要把我卖给大富商抵债。我知道他每年这时候都会去检查‘贵妃醉酒’的景片,就提前藏在那里,等他过来时……”

她从发髻里抽出一根银簪:“这把匕首是师兄当年送给我的,我一直藏着。血字‘戏’是我写的,我恨这戏班子,恨它毁了所有人的人生。”

真相揭晓

何探长叹了口气:“你师兄李青衣其实没死,他只是嗓子被毁后心灰意冷,躲到了乡下。白武生一直在接济他,就是为了让他能安稳生活。”

鸥名角愣住了,泪水流得更凶。此时暴风雪渐渐平息,远处传来了警车的鸣笛声。

“在封闭的空间里,仇恨只会像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何探长看着窗外的阳光,“但再深的怨恨,也不该用杀人来解决。真正的救赎,从来不是毁灭别人,而是放过自己。”

张管家突然开口:“其实我早就把撒班主的罪证寄给了警察局,只是没想到鸥姑娘会先动手。”他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我藏了五年的证据,现在该交出去了。”

白武生走到鸥名角身边:“我会帮你照顾师兄,等你出来,我们重新开个小戏班,只唱干净的戏。”

鸥名角点了点头,被随后赶来的警察带走。戏台上的银匕首在阳光下泛着寒光,仿佛在诉说着这场被风雪掩埋的恩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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