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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花瑾雪 第170章 古镇墓影

作者:忧郁的天 分类:其他 更新时间:2025-11-09 01:27:28

- 侦探:白敬亭(白侦探)—— 逻辑推理天才,擅长破解“古风谜案”,对古董器物和墓葬文化颇有研究,能从祭祀仪式、青铜纹路中捕捉关键线索,性格冷静沉稳,观察细致入微。

- 嫌疑人1:何炅(何村长)—— 迷雾古镇现任村长,掌管古镇大小事务,表面温和亲民,实则对古镇的“千年古墓”觊觎已久,与死者因“古墓保护”多次争执。

- 嫌疑人2:撒贝宁(撒盗墓)—— 神秘盗墓者,伪装成“民俗学者”入住古镇,精通盗墓技巧,曾因试图挖掘古墓被死者发现,与死者结下仇怨。

- 嫌疑人3:王鸥(鸥绣娘)—— 古镇有名的绣娘,手工技艺精湛,其祖上是古墓的“守墓世家”,与死者是世交,却因“古墓传承”与死者产生分歧。

- 嫌疑人4:张若昀(张商人)—— 外来商人,以“开发古镇旅游”为名,实则想倒卖古墓文物,多次贿赂死者被拒,怀恨在心。

- 嫌疑人5:杨蓉(蓉药婆)—— 古镇的草药医生,懂医术和蛊术,丈夫三年前因“盗墓意外”身亡,她一直怀疑是死者故意隐瞒古墓机关所致。

- 嫌疑人6:大张伟(大杂役)—— 古镇的杂役,负责祠堂和古墓周边的清扫工作,看似老实巴交,实则是多年前“盗墓团伙”的漏网之鱼,被死者握有把柄。

- 死者:甄老—— 迷雾古镇的守墓人,守护古镇的“千年古墓”数十年,性格固执古板,誓死不让任何人触碰古墓。死因是被尖锐器物刺穿心脏,死亡时间初步判定为昨晚20:00-22:00,尸体发现于古镇中央的“甄氏祠堂”内。现场诡异:死者身穿古老的守墓服饰,躺在祠堂的祭台上,周围摆满了青铜祭品(鼎、爵、戈),祭台中央放着一枚刻有“守墓”二字的青铜令牌;祠堂门框上贴着一张泛黄纸条,写着“墓门已开,冤魂索命,血债血偿”。

——

初春的迷雾古镇,常年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青石板路湿漉漉的,两旁的老房子爬满了青苔,屋檐下挂着的红灯笼在雾气中若隐若现,透着一股阴森诡异的气息。古镇中央的甄氏祠堂,是整个古镇的“灵魂”,也是守墓人甄老常年驻守的地方,而此刻,这里正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死亡阴影笼罩。

“白侦探!您可算来了!” 何村长快步迎上来,脸色苍白,青色的长衫上沾着些许泥土,显然是刚从祠堂那边赶来,“甄老……甄老他出事了!死在祠堂的祭台上,现场太吓人了,大家都说……是古墓的冤魂索命来了!”

白侦探刚下马车,便被古镇的阴冷气息包裹,他拢了拢身上的风衣,眼神锐利地扫过祠堂的方向:“别慌,先带我去现场,保护好所有痕迹,尤其是祭台和祠堂周边的物品,一点都不能动。”

众人跟着何村长穿过狭窄的小巷,来到甄氏祠堂前。祠堂的朱红大门敞开着,里面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和血腥味,祠堂正中央的祭台上,甄老仰面躺着,身穿深蓝色的古老守墓服饰,服饰上绣着复杂的青铜纹路,与古墓出土的文物纹路一致。他的胸口插着一把青铜短戈,戈尖沾满了暗红的鲜血,鲜血顺着祭台流淌下来,染红了台下的青石板。

祭台周围摆放着六件青铜祭品:青铜鼎、青铜爵、青铜戈、青铜剑、青铜镜、青铜尊,每件祭品上都刻着神秘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祭祀符号。祭台中央,一枚巴掌大的青铜令牌静静躺着,令牌正面刻着“守墓”二字,背面刻着一只展翅的朱雀,正是守墓人世代相传的“守墓令牌”。

祠堂左侧的门框上,贴着一张泛黄的纸条,用朱砂写着“墓门已开,冤魂索命,血债血偿”,字迹扭曲,透着一股阴森的怨气,仿佛真的是冤魂所写。

白侦探戴上手套,缓缓走上祭台,仔细观察着尸体:“死亡时间初步判定为昨晚20:00-22:00,致命伤是胸口的青铜短戈造成的,戈尖刺穿心脏,一击致命。死者身上的守墓服饰是全新的,应该是凶手特意为他穿上的,祭台周围的青铜祭品摆放整齐,符合古镇‘守墓祭祀’的仪式,说明凶手对古镇的祭祀文化和守墓习俗非常了解。”

他拿起那枚青铜令牌,仔细查看:“这是守墓人世代相传的令牌,只有守墓人才能拥有,甄老的令牌一直带在身上,现在却出现在祭台上,显然是凶手故意放在这里的。” 他又看向那张“冤魂索命”的纸条:“纸条是用古镇特产的宣纸写的,朱砂也是古镇的朱砂铺买的,说明凶手就是古镇的人,或者在古镇待了很久。”

“白侦探,您看这里!” 鸥绣娘突然指向祭台下方的青石板,“这里有一个不起眼的脚印,像是女人的绣花鞋留下的!”

白侦探低头看去,果然看到一个浅浅的脚印,脚印很小,鞋尖绣着一朵梅花,正是鸥绣娘常穿的绣花鞋样式。“鸥绣娘,这是你的脚印吗?”

鸥绣娘脸色微变,连忙摇头:“不是我!我的绣花鞋虽然是这个样式,但我昨晚根本没来过祠堂!这个脚印肯定是凶手故意留下的,想嫁祸给我!”

“何村长,昨晚祠堂的门是锁着的吗?谁有祠堂的钥匙?” 白侦探转向何村长。

何村长叹了口气:“祠堂的钥匙只有两把,一把在甄老手里,一把在我手里。昨晚我7点巡查时,看到祠堂的门是锁着的,甄老说他要在祠堂守夜,不让任何人打扰,我就离开了。今天早上7点,大杂役来祠堂清扫,发现门没锁,进去一看,甄老就已经……”

“甄老的钥匙呢?”

“在他的口袋里找到了,还好好的。”

白侦探皱起眉:“这么说,凶手是用钥匙打开祠堂的门,或者甄老主动给凶手开的门,说明凶手是甄老认识的人,甚至是他信任的人。”

他看向众人:“现在,我需要你们每个人都说说,昨晚20:00-22:00之间,你们都在做什么,最后一次见甄老是在什么时候。”

众人依次交代了昨晚的行踪,白侦探将时间线一一记录在笔记本上:

- 何村长:“我昨晚7点巡查完祠堂,就回了村长办公室处理事务,9点去甄老的住处找他,想跟他谈古镇旅游开发的事,他不在家,我就回了办公室,一直待到11点才回家睡觉,办公室的油灯可以证明我一直在那里。”

- 撒盗墓:“我昨晚6点去古镇的后山考察‘民俗遗址’(实则想找古墓入口),8点回了住处,在房间整理‘考察资料’,一直到10点才睡觉,期间没出门,我的助手可以证明(助手昨晚一直在房间外守着)。”

- 鸥绣娘:“我昨晚7点在绣坊绣花,9点去甄老的住处送绣好的守墓服饰(就是死者身上穿的那件),他不在家,我就把服饰放在了门口,然后回了绣坊,继续绣花到11点,绣坊的学徒可以证明。”

- 张商人:“我昨晚7点在古镇的酒楼喝酒,9点回了住处,一直在房间打电话联系‘旅游合作商’(实则联系文物买家),10点左右去了甄老的住处,想再跟他谈谈‘合作’(贿赂他让他放行盗墓),他不在家,我就回了住处,之后没出门,酒楼的伙计和我的司机可以证明。”

- 蓉药婆:“我昨晚7点在药铺熬药,9点去后山采草药,10点回了药铺,一直熬药到11点,药铺的药罐可以证明我一直在那里,采草药时遇到了山下的村民,他们可以作证。”

- 大杂役:“我昨晚7点在祠堂周边清扫,8点回了杂役房休息,9点去甄老的住处送晚饭,他不在家,我就把晚饭放在了门口,然后回了杂役房,一直到天亮,杂役房的其他杂役可以证明我没出门。”

时间线梳理完,白侦探发现所有人都有“不在场证明”,但每个人的证词都有可疑之处:何村长找甄老谈旅游开发,撒盗墓在后山“考察”,鸥绣娘送守墓服饰,张商人想贿赂甄老,蓉药婆去后山采草药,大杂役送晚饭——所有人都在昨晚9点左右找过甄老,却都声称“没见到人”。

“甄老昨晚9点左右到底在哪里?” 白侦探皱起眉,“他说要在祠堂守夜,却不在祠堂;住处也没人,难道他去了别的地方?”

为了寻找更多线索,白侦探决定分头搜查:何村长和撒盗墓负责搜查甄老的住处,鸥绣娘和张商人负责搜查祠堂后院,蓉药婆和大杂役负责搜查古镇的后山,自己则留在祠堂仔细勘察。

白侦探在祠堂的祭台下发现了一个隐蔽的暗格,打开暗格后,里面放着一本泛黄的“守墓日记”,日记里详细记录了甄老的守墓日常和古镇的秘密:

2024年3月10日:何村长又来劝我同意旅游开发,说能让古镇富起来,可他不知道,旅游开发是假,想挖古墓是真,我绝不会让他得逞!”

“2024年3月15日:撒盗墓又来了,他根本不是什么民俗学者,是盗墓贼!我看到他在后山找古墓入口,警告了他一次,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2024年3月20日:鸥绣娘想让她的女儿继承守墓之位,可她女儿心思不在守墓上,只想离开古镇,我没同意,她好像不高兴了。”

“2024年3月25日:张商人给我送了十万两银子,让我别拦着他挖古墓,我把银子扔了出去,他扬言要让我好看。”

“2024年4月1日:蓉药婆的丈夫是盗墓贼,三年前偷偷挖古墓,被古墓的机关害死,她却怪我没提醒他,天天来找我麻烦,真是不可理喻。”

“2024年4月5日:大杂役是当年盗墓团伙的漏网之鱼,我握有他的证据,他一直想让我销毁证据,我没答应,他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了……”

“2024年4月10日(昨晚):我感觉有人在跟踪我,今晚要在祠堂守夜,把古墓的机关图藏好,绝不能让任何人拿到……”

日记到这里就结束了,最后一页画着一张简易的“古墓机关图”,标注着古墓的入口在后山的“老槐树下”,机关的破解方法需要“守墓令牌”和“青铜祭品”配合。

“原来每个人都有杀人动机!” 白侦探恍然大悟,“何村长为了挖古墓开发旅游,撒盗墓为了盗墓,鸥绣娘为了守墓传承,张商人为了倒卖文物,蓉药婆为了给丈夫报仇,大杂役为了销毁证据……每个人都有理由杀甄老!”

这时,分头搜查的众人回来了,带来了新的线索:

- 何村长和撒盗墓在甄老的住处找到了一张“古镇旅游开发规划图”,图上用红笔圈出了古墓的位置,旁边写着“4月11日(今天)开挖”;还找到了一封撒盗墓写给“盗墓团伙”的信,内容是“4月10日晚,趁甄老在祠堂守夜,动手挖古墓,甄老碍事,可除之”。

- 鸥绣娘和张商人在祠堂后院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地道,地道直通后山的老槐树下(古墓入口),地道里有新鲜的脚印,像是男人的布鞋留下的;还找到了一件沾血的黑色披风,披风上绣着一个“张”字。

- 蓉药婆和大杂役在后山的老槐树下发现了一个被挖开的洞口(古墓入口),洞口周围有新鲜的泥土,还散落着几枚青铜碎片,与祭台上的青铜祭品材质一致;还找到了一个药包,里面装着“**药”,与蓉药婆药铺的**药成分一致。

所有线索汇总后,白侦探召集众人来到祠堂,站在祭台中央,开始拆解这场“冤魂索命”谜案的真相。

“首先,我们可以确定,这不是‘冤魂索命’,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案,凶手利用古镇的‘古墓传说’和‘守墓祭祀’,伪造了诡异的现场,想掩盖自己的罪行。” 白侦探的声音冷静而清晰,目光扫过众人,“而凶手的作案步骤,我已经梳理清楚了。”

“第一步,凶手提前了解到甄老昨晚要在祠堂守夜,便以‘谈事’为由,让甄老打开祠堂的门。因为甄老信任凶手,所以没有防备,主动开了门——这也是为什么祠堂的钥匙都在,门却没锁的原因。”

“第二步,凶手进入祠堂后,趁甄老不备,用青铜短戈刺穿了他的心脏,致其当场死亡。之后,凶手为了伪造‘冤魂索命’的假象,给甄老穿上了鸥绣娘送的新守墓服饰,将祭台周围摆满青铜祭品,还把甄老的守墓令牌放在祭台上,模仿古镇的‘守墓祭祀’仪式。”

“第三步,凶手在祠堂门框上贴上‘冤魂索命’的纸条,然后通过祠堂后院的地道,逃到后山的老槐树下,试图挖开古墓入口,拿走里面的文物。但因为时间不够,或者担心被人发现,只挖了一个洞口就离开了,留下了新鲜的泥土和青铜碎片。”

“现在,我们来逐一排除嫌疑人。” 白侦探拿出线索,一一分析:

“首先排除鸥绣娘。祭台下的绣花鞋脚印虽然是她的样式,但她的绣坊学徒可以证明她昨晚9点后一直在绣坊绣花,没有时间作案;而且她送的守墓服饰是甄老让她绣的,凶手只是利用了她的服饰,嫁祸给她。”

“其次排除蓉药婆。后山发现的**药虽然是她的,但山下的村民可以证明她昨晚9点到10点一直在后山采草药,没有时间去祠堂作案;她的丈夫是盗墓贼,甄老没有错,她的仇恨只是误会,没有强烈的杀人动机。”

“然后排除大杂役。他虽然是盗墓团伙的漏网之鱼,被甄老握有证据,但杂役房的其他杂役可以证明他昨晚8点后一直在杂役房休息,没有出门;而且他的胆子很小,根本不敢杀人。”

“接下来排除何村长。他的旅游开发规划图虽然圈出了古墓的位置,但他昨晚9点去甄老住处时,甄老已经不在家,办公室的油灯也能证明他9点后一直在办公室,没有时间作案;他想挖古墓是为了利益,但还没到杀人的地步。”

“现在只剩下撒盗墓和张商人两个人。” 白侦探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撒盗墓是盗墓贼,有明确的杀人动机——甄老阻碍他盗墓;他写给盗墓团伙的信也证明他想除掉甄老;而且他昨晚在后山‘考察’,有机会通过地道进入祠堂作案。”

“但撒盗墓有不在场证明。” 何村长立刻说道,“他的助手可以证明他昨晚8点后一直在住处整理资料,没有出门!”

“他的助手在撒谎!” 撒盗墓激动地喊道,“我根本没有助手,那个所谓的‘助手’是张商人派来监视我的!”

“没错,撒盗墓的助手是张商人派来的,目的就是为了给撒盗墓制造不在场证明,同时嫁祸给撒盗墓。” 白侦探微微一笑,拿出那件沾血的黑色披风,“这件披风上绣着‘张’字,是张商人的;披风上的血迹经过比对,是甄老的;而且张商人昨晚9点后没有明确的不在场证明——他说自己在房间打电话,但他的司机只能证明他9点回了住处,不能证明他之后没出门。”

“张商人,你才是真正的凶手!” 白侦探的语气变得坚定,“你表面上是来开发旅游的商人,实则是想倒卖古墓文物的文物贩子。你多次贿赂甄老被拒,就想除掉他,然后挖开古墓,拿走里面的文物。”

“你知道撒盗墓是盗墓贼,就故意派一个‘助手’监视他,给你制造嫁祸的对象。昨晚9点,你趁甄老不在住处,偷偷去了祠堂,以‘谈合作’为由,让甄老打开门。进入祠堂后,你用青铜短戈杀了甄老,伪造了‘冤魂索命’的现场,然后通过地道逃到后山,试图挖开古墓入口。

“你担心被人发现,就匆匆离开了后山,把沾血的披风丢在了地道里,还故意散落了几枚青铜碎片,想把嫌疑引向同样觊觎古墓的撒盗墓。”

白侦探的话让张商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双手死死攥着衣角,试图维持镇定:“你……你胡说!那披风是我之前丢失的,肯定是有人捡去嫁祸我!我昨晚一直在房间打电话,根本没去过祠堂和后山!”

“是吗?” 白侦探拿出手机(此处设定为符合古风背景的“传讯令牌”,用于调取外围线索),“我们已经联系了山下的驿站,你的‘旅游合作商’根本不存在,你昨晚联系的,全是文物黑市的买家,他们都能证明你在打听‘古墓文物的出手渠道’。”

他又指向地道里的脚印:“地道里的男人布鞋脚印,尺寸和纹路都与你脚上穿的布鞋完全一致;后山古墓入口的泥土里,还残留着你身上熏香的味道——你常年用‘龙涎香’,这种香在古镇只有你一个人用,泥土里的香灰成分和你房间的熏香完全吻合。”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白侦探拿起祭台上的青铜短戈,“这把短戈的柄上,除了甄老的血迹,还有你的指纹。你以为戴了手套就不会留下痕迹,但你在刺杀甄老时,手套被戈柄的毛刺勾破,留下了半个指纹,经过比对,正是你的!”

一连串的证据像重锤一样砸在张商人身上,他再也支撑不住,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头埋在胸前,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是……是我杀的。” 张商人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的悔恨,“我为了挖古墓的文物,在古镇待了整整一年,一次次贿赂甄老,可他油盐不进,还威胁说要把我倒卖文物的事报官。我不甘心……昨晚我去祠堂找他,假意说同意放弃挖古墓,想让他放松警惕,趁他转身整理祭品时,用青铜短戈杀了他。”

“我本来想嫁祸给撒盗墓,他是盗墓贼,就算被冤枉也没人会怀疑。可我没想到,你连这么小的细节都能发现……” 张商人抬起头,满脸泪痕,“我现在才明白,文物是老祖宗留下的宝贝,不是我牟取暴利的工具,我对不起甄老,也对不起这座古镇……”

就在这时,古镇外传来一阵马蹄声,是官府的人到了。他们将张商人带走,临走前,张商人回头望了一眼甄氏祠堂,眼神里满是悔恨——他为了钱财,不仅害死了一条人命,还差点毁了千年古墓,最终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案件结束后,笼罩古镇的雾气渐渐散去,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给青石板路和老房子镀上了一层温暖的金光。甄氏祠堂前,众人站在祭台旁,沉默地看着那枚“守墓令牌”,心中五味杂陈。

何村长拿起那本“守墓日记”,轻轻叹了口气:“甄老守了一辈子古墓,就是为了保护老祖宗的东西,我们之前还误会他固执,现在想想,他才是真正守护古镇的人。” 他看向众人,语气坚定,“以后我不会再提‘旅游开发’的事了,我会像甄老一样,守护好古墓,守护好古镇。”

鸥绣娘拿起那套染血的守墓服饰,眼眶泛红:“这是我给甄老绣的最后一套衣服,我会把它好好珍藏起来,就当是对他的纪念。以后我的女儿要是愿意,我会让她继承守墓之位,完成甄老的心愿。”

撒盗墓也低下了头,语气愧疚:“我以前总想着挖古墓发财,现在才明白,古墓里的文物不是财富,是历史,是传承。以后我再也不盗墓了,我会用我的知识,帮助官府保护古墓,弥补我的过错。”

蓉药婆轻轻擦拭着药包,声音温和:“我以前总以为丈夫的死是甄老造成的,现在才知道是我错了,他是为了保护古墓才隐瞒机关,是我丈夫自己贪心盗墓才丢了性命。以后我会在古镇好好行医,用医术帮助大家,也算是对甄老的赔罪。”

大杂役挠了挠头,憨厚地笑了:“我以前总担心甄老把我的事说出去,现在才知道他根本没打算害我,只是想让我改邪归正。以后我会好好清扫祠堂和古墓周边,帮着守护古墓,做个好人。”

白侦探看着眼前的众人,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他拿起祭台上的守墓令牌,轻轻放在甄老的灵位前:“甄老,你放心,以后会有更多人守护这座古墓,守护这座古镇,你的坚守,没有白费。”

阳光洒在祠堂里,照亮了祭台上的青铜祭品,也照亮了众人眼中的坚定——迷雾古镇的迷雾终于散尽,而守护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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