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玄幻 武侠 都市 历史 科幻 灵异 游戏 书库 排行 完本 用户中心 作者专区
小米阅读 > 玄幻 > 巴清传奇:丹砂与权谋 > 第116章 【权谋暗涌篇】始皇问罪

【一:铎鸣汞涌,天威将至】

在一个宁静的夜晚,怀清台的青铜铎在寅时三刻突然发出一阵狂鸣。这声音异常尖锐,仿佛要撕裂空气一般,与往日低沉的嗡响截然不同。与此同时,台基下的汞河也像是被惊扰了一般,骤然掀起半尺高的银浪,浪尖溅落在石阶上,瞬间凝结成细小的青铜碎粒。

这一奇异的现象引起了人们的警觉,因为这并非普通的声响和景象。这些青铜碎粒实际上是九鼎残片的气息与汞液交融所产生的异象。九鼎作为古代的重要礼器,其残片所蕴含的能量和信息无疑是极其神秘而强大的。

就在这时,陈妪匆匆忙忙地捧着龟甲跑进了议事厅。龟甲上的灼纹已经被烧成了一个扭曲的“王”字,火星如雨点般落在案上的丹砂粉里,竟然烫出了一个微型的龙形印记。这个龙形印记虽然微小,但却栩栩如生,仿佛具有某种生命力。

“主母!龟甲卜出‘天威临’的凶卦!” 陈妪的声音发颤,枯瘦的手指捏着龟甲边缘,指节泛白,“台基下的三枚九鼎残片都在发烫,饕餮纹里渗出的黑雾凝成了咸阳宫的轮廓 —— 是陛下要来了!”

巴清刚从矿脉巡查回来,玄色袍角还沾着巴蜀山地的泥屑,听到这话,指尖下意识攥紧了腰间的赤霄剑。剑身上的殷商巫纹突然亮起,与议事厅梁柱上的镇鼎符产生共鸣,半空里织出一道淡金色的光网,光网中央隐约映出玄色的车驾影子。她走到窗边,望着远处的官道,晨雾里已泛起一丝极淡的龙涎香 —— 那是始皇车驾特有的香气,混着骊山汞液的金属味,正顺着风飘来。

“蒙烈!” 巴清扬声唤道,守在厅外的蒙烈立刻推门而入,甲胄上的丹砂涂层在晨光下泛着暗红微光,“立刻让赤霄军撤去台外三里的防务,只留十二名持镜卫士守在正门 —— 陛下不喜人多,更不喜见刀兵。再让后厨备下‘汞露茶’,用骊山汞液蒸过的云雾茶,能安神,也能试探陛下今日的心境。”

蒙烈刚领命退去,陈妪又捧着一个青铜盘过来,盘里放着三枚用丹砂浸泡过的玉珏,珏上刻着 “清”“秦”“鼎” 三字:“主母,这是‘三契珏’,待会儿陛下若问罪,您可将珏投入汞河,若三珏能在浪中连成一线,便能证明您与大秦、九鼎同气连枝,绝非谋逆之人。只是……” 她顿了顿,目光落在盘底的阴影里,“老身总觉得今日的鼎气不对劲,像是裹着一层楚地的巫蛊气,陛下的车驾里,怕是藏了楚系的人。”

巴清拿起一枚玉珏,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珏上的 “鼎” 字泛着淡淡的银光 —— 那是上次血契九鼎时染上的气息。她想起昨日墨者送来的密信,说李斯虽被勒令待罪,却暗中让楚系贵族昭阳带着一枚楚国王玺残片,混入了始皇的随从队伍,目的是想在关键时刻,用楚玺的气息引动鼎气,诬陷她 “私通楚余”。

“我知道了。” 巴清将玉珏放回青铜盘,转身走向内室,“你去把那面‘破妄镜’取来,镜背刻着殷商的太阳轮纹,能照出藏在暗处的巫蛊气。待会儿陛下入座,你就把镜子放在案角,若昭阳敢拿出楚玺,镜光会自动映出他的位置。”

陈妪点头离去,议事厅里只剩下巴清一人。她走到案前,展开那张标注着矿脉异动的地图,指尖在 “闭矿三道” 的红叉上划过 —— 那是她故意布下的障眼法,用九鼎残片的碎末引动汞气,制造矿脉枯竭的假象,如今始皇亲自前来,这假象怕是要被戳破。但她更清楚,始皇此行不止为了丹砂,更是为了那封藏在罐底的匈奴盟书,为了试探她是否真的有 “染指九鼎” 的野心。

窗外的龙涎香越来越浓,青铜铎的鸣响渐渐低了下去,转而变成与九鼎残片共鸣的嗡鸣。巴清整理了一下袍角,将赤霄剑斜挎在腰间,剑身上的玄鸟纹与她左臂的鼎契纹遥相呼应 —— 今日这场对峙,她不仅要保住丹砂产业,更要查清始皇与楚国的隐秘关联,查清那枚楚国王玺残片,为何会出现在咸阳宫的随从队伍里。

【二:玄驾临台,气压山河】

辰时刚过,太阳才刚刚升起,怀清台外就传来了一阵整齐的马蹄声。这声音不同于寻常军队的杂乱声响,而是每一步都踏在同一节奏上,仿佛是经过了严格训练一般。这声音清脆而有力,如同鼓点一般,一下一下地敲击着人们的耳膜,让人不禁想起了咸阳宫的“镇宫鼓”。

“镇宫鼓”是咸阳宫中的一种特殊乐器,只有在重要场合才会被敲响。它的节拍庄重而肃穆,每一下都代表着皇家的威严和权力。而此刻,怀清台外传来的马蹄声竟然与“镇宫鼓”的节拍如此相似,这无疑让人对即将到来的人充满了期待。

巴清带着陈妪和蒙烈站在正门台阶下,抬头望去,只见一队玄甲卫士率先开路,甲胄上的龙纹在晨光下泛着冷光,每名卫士的腰间都挂着一枚青铜镜,镜背刻着秦篆 “奉诏” 二字 —— 那是始皇的 “监镜卫”,专门用来探查巫蛊之气。

玄甲卫士之后,是一辆由六匹纯黑龙马拉的车驾,车厢用玄色丝绸裹着,缀着细小的青铜铃,铃声清脆却透着威严。车驾两侧跟着十二名侍从,其中一人穿着楚式深衣,腰间挂着一枚白玉佩,佩上的玄鸟纹虽被刻意磨去了一角,却还是被巴清一眼认出 —— 正是昭阳!他竟混在侍从里,左手袖口微微鼓起,显然藏着东西。

车驾在台阶前停下,一名内侍掀开丝帘,始皇身着玄色王袍,腰间系着镶玉的革带,革带上挂着一枚刻着 “受命于天” 的玉玺,缓步走下车驾。他的面容比巴清上次在骊山见到时更显威严,眼角的细纹里似乎藏着一丝疲惫,却被锐利的目光掩盖 —— 那目光扫过巴清,又落在怀清台的台基上,在看到汞河泛起的银浪时,瞳孔微微收缩。

“巴清,朕听说巴蜀矿脉异动,汞气泄漏,连五百斤汞都凑不出来?” 始皇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脚步踏上台阶时,台基下的汞河竟瞬间平静下来,银浪凝成一层薄冰,冰面映出他的身影,“可朕看这怀清台的鼎气,倒比往日更盛,不像是矿脉枯竭的样子。”

巴清躬身行礼,语气恭敬却不卑微:“陛下明鉴,矿脉异动是真,三名工匠中汞毒卧病也是真。只是前些日子血契九鼎,鼎气与矿脉中的汞气交融,才让台基的鼎气显得旺盛 —— 并非臣妾故意藏私,实在是矿脉产出有限,不敢耽误陛下的长生丹炼制。”

始皇走到怀清台顶层的议事厅,厅内的青铜灯已被点燃,灯油混着丹砂,燃出淡红色的火焰。他坐在主位上,目光扫过案上的矿脉图,又看向站在一旁的昭阳,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昭阳,你是楚系贵族,常年待在巴蜀,可知这矿脉异动是真是假?”

昭阳连忙上前一步,躬身说道:“陛下,臣曾派人去巴蜀矿脉探查,发现矿洞外的栈道虽有汞气痕迹,却未见塌方 —— 巴夫人说矿脉异动,怕是有隐瞒。况且,臣还听说,巴夫人近日与墨者往来密切,墨者擅长机关之术,说不定是用机关制造了矿脉异动的假象。”

巴清心中冷笑,昭阳果然按李斯的吩咐行事,故意引始皇怀疑墨者。她刚想开口辩解,陈妪突然捧着 “破妄镜” 走进来,将镜子放在案角,镜背的太阳轮纹在火焰映照下,突然射出一道淡金色的光,精准地落在昭阳的左手袖口上 —— 袖口处瞬间泛起黑气,是楚玺残片的巫蛊气!

“昭大人的袖口,怎么会有楚地的巫蛊气?” 陈妪故作惊讶,指着昭阳的袖口,“老身的破妄镜能照出邪祟,昭大人若没藏着楚系的巫蛊之物,为何镜光会在此处显黑?”

昭阳脸色骤变,下意识捂住袖口,却被始皇的目光制止:“把袖口的东西拿出来。”

昭阳不敢违抗,只能颤抖着从袖口取出一枚残破的玉玺,玺上刻着楚系的玄鸟纹,边缘还沾着一丝黑血 —— 正是楚国王玺的残片!他刚想解释,始皇突然抬手,示意他退下,目光重新落在巴清身上:“巴清,朕不管矿脉异动是真是假,三日内,朕要看到一千五百斤高纯度的汞送到咸阳宫。若是耽误了长生丹炼制,怀清台的九鼎残片,就由朕带回咸阳保管。”

这话看似是命令,实则是威胁 —— 九鼎残片是巴清掌控丹砂产业的关键,若是被始皇带回咸阳,她就彻底失去了与李斯抗衡的筹码。巴清躬身应道:“臣妾遵旨,三日内定将汞送到咸阳宫。只是…… 臣妾有一事不明,昭大人携带楚国王玺残片入宫,陛下为何会允许他跟着车驾前来?”

始皇没有回答,只是端起陈妪奉上的汞露茶,浅啜一口,目光落在案角的破妄镜上,镜中映出他的身影,却在他的王袍下摆处,隐约映出一道楚系玄鸟纹的影子 —— 巴清心中一凛,看来始皇与楚国的关联,比她想象的更深。

【三:殿上对峙,罪问盟书】

议事厅的气氛渐渐凝重,青铜灯的火焰忽明忽暗,映得始皇的脸一半在光里,一半在阴影里。他放下汞露茶,从怀中取出一卷帛书,扔在巴清面前 —— 正是那封藏在丹砂罐底的匈奴盟书,帛书上的 “斯” 字还泛着淡淡的金光,是显影汞的痕迹。

“巴清,你可知罪?” 始皇的声音突然变冷,指尖敲击着案面,节奏与台基下的鼎鸣一致,“朕听说,这封匈奴盟书是你藏在丹砂罐底,故意让侍卫发现,想诬陷李斯 ——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朕的眼皮底下玩弄权谋!”

巴清弯腰捡起盟书,帛书的狼皮纸触感粗糙,上面的匈奴文她虽不认识,却能认出秦篆的 “盟约” 二字,以及末尾那枚模糊的狼头印。她抬起头,目光直视始皇:“陛下,臣妾若想诬陷李斯,为何要用显影汞涂抹‘斯’字?这显影汞需用九鼎残片的碎末炼制,普天之下只有臣妾能制出,臣妾若真要诬陷,岂会留下如此明显的痕迹?”

她将盟书递到始皇面前,指着 “斯” 字上的金光:“陛下请看,这金光是九鼎的气息,若臣妾真与匈奴勾结,岂会让盟书沾上九鼎气息?李斯与匈奴往来的传闻,咸阳早已传遍,臣妾只是偶然发现这封盟书,藏在罐底,本是想等陛下查明真相,却没想到被侍卫提前发现 —— 臣妾不敢玩弄权谋,只是想为陛下清除奸佞。”

始皇盯着盟书上的金光,又看向巴清左臂的鼎契纹 —— 那纹路与九鼎残片的饕餮纹一模一样,确实只有她能炼制出显影汞。他沉默片刻,突然问道:“你说偶然发现这封盟书,在哪里发现的?”

“在巴蜀的胡商楼。” 巴清从容答道,“臣妾派墨者探查矿脉时,偶然看到李斯的亲信与匈奴使者在胡商楼密谈,待他们离开后,墨者在案下发现了这封盟书。臣妾担心李斯在咸阳势力庞大,不敢直接呈给陛下,只能藏在丹砂罐底,想借运汞的机会,让盟书自己‘现身’—— 臣妾知道此举不妥,还请陛下降罪。”

这话半真半假,既解释了盟书的来历,又暗示了李斯与匈奴的勾结,同时还主动认错,给了始皇台阶下。始皇看着巴清的眼睛,那双眸子里没有丝毫慌乱,只有坦然 —— 他想起上次在骊山祭鼎时,巴清用血脉平息鼎躁,甚至引动了十二金人虚影,这样的人,若真要谋反,不会用如此拙劣的手段诬陷李斯。

“朕暂且信你。” 始皇收回目光,将盟书放在案上,“但李斯毕竟是秦相,没有确凿证据,朕不能轻易处置他。你三日内将汞送到咸阳宫,顺便把墨者找到的证据也带来,若证据确凿,朕自会定李斯的罪。”

就在这时,蒙烈匆匆走进议事厅,脸色发白:“主母,陛下,巴蜀矿脉那边传来消息,刚才突然发生塌方,三条闭矿的矿道全被堵死,里面还埋着五名工匠 —— 是人为的!矿道里发现了楚系的巫蛊符!”

巴清心中一沉,知道是昭阳的人干的 —— 他故意制造塌方,嫁祸给楚系,同时也断绝了她开采汞的矿道,让她无法在三日内凑出一千五百斤汞。她看向昭阳,昭阳却低着头,不敢与她对视,显然是做贼心虚。

“陛下,看来有人不想臣妾凑出汞。” 巴清的声音带着一丝冷意,“矿道塌方,工匠被埋,若不尽快救出,三日内怕是真的凑不出一千五百斤汞 —— 臣妾恳请陛下允许赤霄军带着九鼎残片去矿脉,用鼎气疏通矿道,救出工匠。”

始皇沉吟片刻,点头同意:“准了。蒙烈,你带着十名赤霄军,随巴清去矿脉,若遇到阻拦,可先斩后奏。昭阳,你也跟着去,看看这塌方到底是不是楚系干的 —— 若查不出真相,你这个楚系贵族,也别想再留在咸阳。”

昭阳脸色骤变,却只能躬身领命。巴清心中清楚,始皇这是故意让昭阳去矿脉,实则是想让她借机查清楚系与李斯的勾结 —— 这场对峙,看似是始皇问罪,实则是他借她的手,清理咸阳的楚系势力,同时试探她的能力。

【四:剑现楚纹,疑云暗生】

众人离开议事厅,准备前往巴蜀矿脉时,始皇突然停下脚步,腰间的佩剑不知何时出鞘了半寸,剑鞘上的龙纹在晨光下泛着冷光。他似乎察觉到什么,抬手握住剑柄,将佩剑完全拔出 —— 那是一把青铜剑,剑身泛着淡青色的光,剑格处刻着一圈细密的纹路,纹路的形状竟与楚国王玺上的玄鸟纹一模一样!

巴清的目光瞬间被剑格的纹路吸引,她想起之前在巫峡龙脉石心看到的楚国王玺残片,上面的玄鸟纹与剑格的纹路完全吻合,甚至连纹路的断口都一样 —— 这把剑,分明是用楚国王玺的材质铸造的!始皇身为秦王,为何会用楚国王玺的材质铸造佩剑?

“陛下的佩剑,剑格的纹路倒是罕见。” 巴清故作随意地说道,指尖却攥紧了赤霄剑,“臣妾曾在巫峡见过楚国王玺的残片,上面的玄鸟纹,与剑格的纹路倒是有些相似。”

始皇握着佩剑的手微微一顿,目光落在剑格的纹路上,语气平淡:“这是朕灭楚时,从楚襄王的宫殿里缴获的青铜所铸,上面的纹路不过是巧合罢了。”

这话显然是掩饰 —— 楚襄王宫殿的青铜怎会有如此规整的玄鸟纹?况且剑格的纹路与楚国王玺的残片完全吻合,绝非巧合。巴清心中突然涌起一个大胆的猜测:始皇的母妃赵姬曾在楚国待过,会不会始皇身上也流着楚系的血脉?这把佩剑,会不会是他用来纪念楚系血脉的信物?

“原来如此。” 巴清没有再追问,只是目光落在剑格的纹路上,记住了每一处细节,“陛下的佩剑果然非凡,用楚宫青铜铸造,既能彰显大秦的威严,又能警示楚系余孽,实在是妙。”

始皇将佩剑收回剑鞘,目光扫过巴清,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却没有点破:“走吧,去矿脉看看,别让工匠埋在里面太久。”

众人沿着官道前往巴蜀矿脉,始皇的车驾走在最前面,巴清与昭阳跟在车驾两侧,蒙烈带着赤霄军殿后。巴清故意放慢脚步,与昭阳并肩而行,声音压低:“昭大人,矿道塌方是你干的吧?你以为埋了工匠,就能让我凑不出汞,让李斯脱身?”

昭阳的身体微微颤抖,却嘴硬道:“巴夫人别血口喷人,矿道塌方是意外,与我无关。”

“是不是意外,到了矿脉就知道了。” 巴清冷笑一声,“我在矿道里埋了‘听魂石’,能记录下矿道里的声音。你派去的人在矿道里念的楚系巫蛊咒,石头都记下来了 —— 陛下若听到,你说他会怎么处置你这个‘楚系余孽’?”

昭阳脸色惨白,脚步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巴清看着他的狼狈模样,心中却没有丝毫快意 —— 她知道,昭阳只是李斯的棋子,真正的对手,是那个握着楚纹佩剑、心思深沉的始皇,是那个藏在咸阳、妄图掌控九鼎的李斯。

车驾渐渐靠近巴蜀矿脉,远处已能看到矿洞口的浓烟 —— 是赤霄军在尝试疏通矿道。始皇的车驾停下,他走下车,望着矿洞口的浓烟,又看向巴清:“你用九鼎残片疏通矿道,需多久能救出工匠?”

“最快两个时辰。” 巴清答道,“九鼎残片的鼎气能震碎塌方的石块,只是需用臣妾的血脉做引,才能精准控制鼎气,不伤到里面的工匠。”

始皇点头:“好,朕等你两个时辰。若能救出工匠,凑出汞,朕不仅不追究你之前的‘隐瞒’之罪,还会赏你一枚‘护鼎符’,允许你随时出入骊山始皇陵,查看九鼎的情况。”

巴清心中一凛 —— 始皇这是在诱惑她,用出入始皇陵的权限,换她的忠心。她知道,始皇陵里藏着完整的九鼎,若能随时出入,就能查清九鼎的秘密,查清始皇与楚国的关联。但她更清楚,这权限背后,是更深的算计,是始皇对她的进一步试探。

她躬身应道:“臣妾定不负陛下所托。” 说罢,她转身走向矿洞口,赤霄剑斜挎在腰间,剑身上的玄鸟纹与远处始皇佩剑的楚纹遥相呼应 —— 这场关于九鼎、血脉与权谋的博弈,才刚刚开始,而她,已没有退路。

目录
设置
设置
阅读主题
字体风格
雅黑 宋体 楷书 卡通
字体风格
适中 偏大 超大
保存设置
恢复默认
手机
手机阅读
扫码获取链接,使用浏览器打开
书架同步,随时随地,手机阅读
收藏
换源
听书
听书
发声
男声 女生 逍遥 软萌
语速
适中 超快
音量
适中
开始播放
推荐
反馈
章节报错
当前章节
报错内容
提交
加入收藏 < 上一章 章节列表 下一章 > 错误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