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蟠将贾宝玉引到院子里,心里盘算着如何打发他走。谁知贾宝玉却拉着他的手,关切地问道:林妹妹,你今日怎么这般反常?方才在薛大哥房里,我瞧你走路的样子都不太对劲。
薛蟠心里一惊,连忙学着林黛玉平日里的样子,低头轻声道:宝二哥多心了,我只是...只是有些头晕。
贾宝玉闻言更加担心:既是如此,我送你回房歇息吧。
薛蟠连忙摆手:不必了不必了,我自己回去就好。说着就要挣脱贾宝玉的手。
谁知贾宝玉握得更紧了:林妹妹今日怎么这般生分?平日里你不是最喜欢我陪着吗?
薛蟠心里叫苦不迭,这贾宝玉怎么这般难缠?他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灵机一动,做出一副要晕倒的样子:哎呀...
贾宝玉果然上当,连忙扶住他:林妹妹!你怎么了?
薛蟠趁机挣脱他的手,扶着额头道:我...我怕是染了风寒,宝二哥还是快些走吧,免得过了病气...
贾宝玉这才依依不舍地告辞。等他一走,薛蟠立刻松了口气,赶紧溜回薛蟠的院子。
一进门,就见林黛玉正坐在床边,一脸愁容。见薛蟠进来,她连忙起身:薛大哥,可算把你盼来了!
薛蟠关上门,压低声音道:林妹妹,咱们得想个法子,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
林黛玉点点头:我方才想了想,不如我们去找妙玉姐姐帮忙。她精通医术,或许能看出些端倪。
薛蟠眼前一亮:妙玉?对对对,我怎么把她给忘了!
两人商议已定,决定趁着夜色去找妙玉。薛蟠换上林黛玉的衣裳,林黛玉则穿上薛蟠的衣服。两人互相打量,都觉得别扭得很。
薛蟠看着镜子里娇滴滴的自己,忍不住抱怨:林妹妹,你这身子也太弱了,我走两步就喘。
林黛玉也是无奈:薛大哥,你这身子我实在不习惯,总觉得浑身不自在。
两人相视苦笑,却也无可奈何。趁着夜色,他们悄悄溜出院子,往妙玉的住处走去。
谁知刚走到半路,就听见身后传来贾宝玉的声音:薛大哥?林妹妹?你们这是要去哪儿?
两人顿时僵在原地。薛蟠急中生智,转身笑道:宝二哥,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歇息?
贾宝玉狐疑地看着他们:我睡不着,出来走走。倒是你们,这大半夜的,怎么...
林黛玉连忙粗声粗气地说:我...我陪林妹妹出来赏月!
贾宝玉更加疑惑:赏月?可今晚乌云密布,哪来的月亮?
薛蟠和林黛玉这才发现,天上果然一片漆黑,连颗星星都看不见。两人面面相觑,一时不知如何解释。
贾宝玉走近几步,仔细打量着他们:薛大哥,林妹妹,你们今日怎么都这般反常?
薛蟠心里叫苦,正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喧哗。只见一群家丁举着火把跑来,为首的正是王熙凤。
可算找到你们了!王熙凤气喘吁吁地说,老太太找你们半天了,快些回去!
薛蟠和林黛玉如蒙大赦,连忙跟着王熙凤往回走。贾宝玉虽然满腹狐疑,却也不好再问,只得跟着一起回去。
到了老太太屋里,只见贾母正坐在榻上,一脸严肃。见他们进来,贾母沉声道:这么晚了,你们去哪儿了?
薛蟠连忙学着林黛玉平日里的样子,上前行礼:老太太,我们...我们只是出来走走...
贾母却不为所动:走走?大半夜的,一个姑娘家,一个爷们,就这么出去走走?
林黛玉见状,连忙粗声粗气地说:老太太,是我不好,我...我喝多了,非要拉着林妹妹出来...
贾母闻言,脸色更加难看:薛蟠!你平日里胡闹也就罢了,如今竟敢带着林丫头半夜乱跑!
薛蟠和林黛玉顿时慌了神,不知如何解释。贾宝玉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老太太,薛大哥想必是喝多了,一时糊涂...
贾母冷哼一声:既是如此,薛蟠,你明日就给我搬出荣国府!林丫头,你也给我好好反省!
薛蟠和林黛玉闻言,顿时如遭雷击。这要是搬出去,他们还怎么找妙玉帮忙?还怎么换回身子?
晨雾未散,薛蟠顶着林黛玉的身子缩在马车里,绣花鞋里塞着他自己粗大的脚趾——昨夜他硬是把林黛玉的绣鞋撑大了两指宽。对面坐着的是顶着薛蟠皮囊的林黛玉,此刻正用蒲扇般的大手捏着绣花针,颤巍巍地往香囊上绣鸳鸯。
我说林妹妹,薛蟠扯着嗓子说话,冷不防被这副娇嫩喉咙噎得咳嗽,咳咳...咱们这样去找妙玉,当真能成?
话音未落,马车猛地颠簸。林黛玉手里的针尖地扎进薛蟠的虎口,两人同时尖叫:哎哟!
外头赶车的贾宝玉一掀帘子,正看见捧着林黛玉的手呼呼吹气。这画面惊得他差点摔下车辕:薛大哥!男女授受不亲!
你懂个屁!薛蟠脱口而出,见贾宝玉瞪圆了眼睛,连忙掐着嗓子补救,我是说...是说宝二哥多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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