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治通鉴新译 第91章 袁氏覆灭和中原统一之始

汉纪五十六

公元201年

春季，三月丁卯初一，出现日食。

曹操在官渡打败袁绍后，就派人到安民县去筹集粮草。因为他想趁着刚打了胜仗的这股热乎劲去攻打刘表。荀彧得知曹老板的想法后，就赶紧说道：“袁绍刚被我们打败，现在士气低落，部众离心，应该趁他还没缓过劲来时彻底将他消灭。若是大老远的去攻打江汉地区的刘表，我军后方必定空虚，倘若袁绍在这个时候收拢残部，趁此机会袭击我军后方，那事情就比较危险了。”曹操听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就放弃了攻打刘表的想法。

夏季四月，他在黄河岸边陈兵示威，然后就出兵攻打袁绍的仓亭驻军，最终大获全胜。秋季九月，曹操返回许都。

后来，曹操亲自带兵去汝南攻打刘备。刘备打不过，只好逃到刘表那里去避难，龚都他们的队伍也散了。刘表听说刘备来了，就亲自到城外去迎接，还把他当贵宾一样的招待，又给他补充了兵力，最后安排他驻扎在新野。刘备在荆州待了几年后，有一次在刘表请客吃饭的时候，他起身去厕所，突然就哭了起来。刘表问他为啥哭，刘备流着泪说道：“以前天天骑马打仗，大腿上的肌肉都练没了；现在不咋骑马了，大腿内侧都长肥肉了。时间过得太快，我都快老了，可啥大事业都没做成，所以难过啊。”刘表听后，也是叹息了一阵，最后也没有说啥！

这时，曹操派夏侯渊和张辽在东海包围了昌豨，打了好几个月，眼看粮草快没了，大家都商量着撤军，等补充好粮草再做打算。张辽跟夏侯渊说：“这几天我巡查营地的时候，发现昌豨总盯着我看，他那边射过来的箭也越来越少，说明他心里也在犹豫，不想与我们拼了命的打仗。我想试着跟他聊聊，说不定能劝他投降。”夏侯渊听后也觉得有点道理，就同意了张辽的想法。于是张辽派人跟昌豨说：“曹公让我给你带个话，他想和你喝茶谈论天下大事。”昌豨果然下城来和张辽说话。两人一见面，张辽就对曹操是一顿猛夸，说他有多厉害，还说曹操喜欢用仁德收服人心，先投降的人能得到重赏，昌豨听后就答应投降了。张辽胆子也大，一个人骑马跑到三公山，还进了昌豨家里，拜见了他老婆孩子。昌豨对此是特别高兴，就跟着张辽去见了曹操，曹操又让他回原来的地方去镇守。

此时的赵韪在成都围攻刘璋，东州人害怕被赵韪杀了，就拼了命的抵抗，赵韪打输后就退兵了，结果在跑到江州的时候，就被追兵追上给杀了。庞羲看到赵韪被杀，就有点害怕，怕自己也被杀。于是就派手下程祁去他爸程畿那儿，想让程畿给自己调点賨族士兵。程畿说：“我们这个郡召集士兵，本来就不是为了造反；就算有人说坏话挑拨，那也不能干背叛的事情，所以说召集士兵最关键的就是要忠诚。现在要是让我干背叛的事儿，我可不干。”庞羲又让程祁去劝，程畿说：“我受刘璋的恩惠，就得尽忠；你作为郡里的官吏，也该为郡里出力。要是干不仁义的事儿，我宁死不从。”庞羲这次生气了，就派人威胁程畿说：“你要是不听太守的话，你们全家都得遭殃！”程畿说：“乐羊当年吃自己儿子的肉，不是他不爱儿子，是因为有大义在。现在就算你把程祁煮成肉汤给我，我也照喝不误。”庞羲没办法，只好向刘璋认真道歉，刘璋后来还提拔程畿当了江阳太守。朝廷听说益州乱起来了，就任命五官中郎将牛亶当益州刺史，还召刘璋进朝廷当卿，但刘璋没去。

另一边的张鲁擅长用“鬼道”来管理百姓，他让生病的人自己承认犯过的错，还帮他们祈祷，其实这对治病没啥用，但老百姓不懂，都争着信他那一套。要是有人犯了法，就先原谅他三次，三次之后再犯再就进行处罚。张鲁那儿不设普通的官吏，直接让“祭酒”来管事儿，老百姓和少数民族都觉得这样还挺方便，逃荒来这儿的人也都得遵守这套规矩。后来张鲁打下了巴郡，朝廷忙的顾不上打他，就封他当镇民中郎将，兼任汉宁太守，只要他按时进贡就行。有个老百姓在地里挖到一块玉印，张鲁的手下就想让他当“汉宁王”。功曹阎圃劝他说：“咱汉川有十万多户人家，物产丰富，土地肥沃，四周地势险要。往好了说，咱可以像齐桓公、晋文公那样辅佐天子，称霸天下；往次了说，咱也可以学窦融，这样也能保证荣华富贵。现在咱能自己任命官员，势力已经足够大了，不用着急称王。所以先别这么干，免得为自己招来灾祸。”张鲁听了他的建议，就没称王。

公元202年。

春天正月，曹操带兵到了谯县，随后又到了浚仪，还主持开挖睢阳渠。他还派人用牛、羊、猪三牲祭祀桥玄。之后，曹操进军到官渡。

袁绍自从打了败仗，心里是又羞又气，结果吐血生病。到了五月，袁绍就死了。袁绍有三个儿子，分别是袁谭、袁熙和袁尚。袁绍的后妻刘氏特别喜欢袁尚，还经常在袁绍面前夸他。袁绍想立袁尚当继承人，但一直没明说。他又把袁谭过继给死去的哥哥当儿子，还派袁谭去青州当刺史。沮授劝袁绍说：“俗话说‘一万个人追一只野兔，只要有一个人抓住了，其他人就不追了，因为野兔的归属确定了’。袁谭是长子，应该立他当继承人，现在把他派出去，以后肯定出乱子。”袁绍说：“我就是想让每个儿子去管一个州，好看看他们的本事，最后来挑选继承人。”接着，袁绍又任命二儿子袁熙当幽州刺史，外甥高干当并州刺史。袁谭一直很讨厌逄纪和审配二人，辛评和郭图又都跟着袁谭，这两拨人矛盾很深。袁绍死后，大家觉得袁谭是长子，应该立他为冀州牧。但审配他们担心袁谭当上继承人后，辛评他们会害自己，就假传袁绍的遗命，让袁尚继位。袁谭从青州赶来时发现自己没当上继承人，就自己封自己为车骑将军，驻扎在黎阳。袁尚只给了他很少的兵力，还派逄纪跟着他。袁谭想多要点兵，审配他们再经过一番商量后就没同意。袁谭一怒之下，就杀了逄纪。到了秋天九月，曹操率军渡过黄河去攻打袁谭。袁谭觉得自己兵少打不过，就派人去向袁尚求救，袁尚收到袁谭的求救后，就留下审配守卫邺城，自己带兵去帮袁谭。双方打了好几仗，袁谭和袁尚总打败仗，无奈之下，只能后退坚守。眼看这样下去不是办法，袁尚就派自己任命的河东太守郭援，联合高干和匈奴南单于一起攻打河东，还派使者去拉拢关中的马腾等人，马腾他们只是表面答应了，实际在内心却有其他打算。郭援一路攻城略地，很多城池都被他打下来了。河东郡吏贾逵拼死守着绛城，郭援则是派兵猛攻，眼看城就要破了，百姓却和郭援谈起了条件：只要不伤害贾逵，我们就投降，郭援略作思考后就答应了。郭援想让贾逵给自己当将领，就用武力威胁他，但贾逵就是不愿意。郭援的手下拉贾逵，让他给郭援磕头，贾逵大声骂道：“哪有国家官员给贼寇磕头的！”他这话把郭援给气的，就要杀他，有人就扑到贾逵身上保护他。绛城的百姓听说郭援要杀贾逵，都登上城墙大喊：“你违背约定杀我们的好官，我们宁可一起死！”郭援没办法，就把贾逵关在壶关的地窖里，并用车轮盖住地窖口。贾逵对看守的人说：“这儿就没有勇士吗？难道要让我这个义士死在地窖里？”有个叫祝公道的人刚好听见了这话，趁夜就偷偷把贾逵救了出来，砸开刑具就把他放走了，最后也没说自己是谁。

在这之后，曹操就派司隶校尉钟繇在平阳围困南单于，平阳还没拿下，郭援就率军抵达了平阳。钟繇看到形势对自己不利，就派新丰令、冯翊人张既前去劝说马腾，为他分析其中的利害。马腾对此是犹豫不决。傅干劝他说：“古人说‘顺应道义者昌盛，违背德行者灭亡’。曹公奉天子之命诛除暴乱，而且法度严明，政治清明，上下效命，可谓是顺应道义；袁氏依仗自己强大的势力背弃王命，驱使胡虏侵犯中原，可谓违背了德行。如今将军虽已归附有道之君，却不尽全力，且在暗中怀有二心，想坐观成败。我担心成败已定后，朝廷会奉旨问罪，到时将军会先被诛杀！”马腾听后感到很恐惧。傅干则是趁机说：“智者能够转祸为福。如今曹公与袁氏相持，高干、郭援合攻河东。曹公虽有万全之计，却也无法保证河东不危急。将军若能率兵讨伐郭援，内外夹击，这样一来曹公就必胜无疑。这是将军一举斩断袁氏臂膀、解除一方危机的机会，曹公必定感激您，您的功名将无人能比。”马腾听后就派儿子马超率领一万多兵马与钟繇会合。起初，众将认为郭援兵势强盛，都想放弃平阳。钟繇说：“袁氏正是强大的时候，自从郭援来了之后，关中将领暗中与他勾结，他们之所以没有全部反叛，只是顾忌我的威名罢了。要是弃城逃跑，就是向敌人显示我们的无能，当地百姓说不定都会跟咱们作对，就算想跑也不一定能安全抵达，这就是还没开打就先认输了。而且郭援这人刚愎自用又争强好胜，肯定会小瞧咱们。要是他敢渡过汾河扎营，咱们就趁他还没完全过河的时候出击，肯定能打个大胜仗。后来郭援来了，二话不说，直接就让人渡汾河，别人劝他他也不听。结果他渡河渡到一半的时候，钟繇果断的带兵出击，把郭援打得大败。打完仗后，大家都说郭援死了，可就是找不到他的尸体。后来，马超的手下庞德从箭袋里掏出一颗脑袋，钟繇一看就哭了，原来郭援是钟繇的外甥。庞德一看这架势，就赶紧向钟繇道歉，钟繇说：“郭援虽然是我外甥，但他也是国家的叛徒，所以你不用道歉！”最后，南单于也投降了。

这时，刘表派刘备带兵往北进发，等刘备的军队到了叶县时，曹操就派夏侯惇、于禁他们率军去抵挡。结果刘备突然烧了营寨撤退了，夏侯惇他们看到刘备这么好欺负，就想追上去。就在这时候，裨将军李典说：“敌人无缘无故的撤退，肯定有埋伏。南边的路又窄，草木又茂密，要是遇到危险，撤退都来不及，还是别追了。”但夏侯惇他们立功心切，怎么会听他的呢？夏侯惇就留下李典守卫大营，自己带兵就追了上去，果然中了埋伏，被打得大败。还好李典赶去救援，刘备这才撤兵走了。

在这之后，曹操就给孙权写信，让他把儿子送到朝廷来当人质，孙权收到信后，就把大臣们召集起来商量，张昭、秦松他们一时拿不定主意。孙权就带着周瑜去见吴夫人，让周瑜来决定这事。周瑜左右看了看说：“以前楚国刚开始受封的时候，地盘还不到一百里。后来的君主贤明，不断的开疆拓土，才占据了荆、扬二州，一直到南海，最后国运延续了九百多年。现在将军继承了父兄的基业，手下有六个郡的人马，兵强马壮，而且粮草充足，将士们也愿意为您卖命。山上有铜矿能铸钱，海边能煮盐，国内富足，百姓也不想闹事，干嘛非得给朝廷送质子呢？再说了，一旦送了质子，就得听曹操的话，以后他要是下令召见，咱们就不能不去，这不就被他控制住了嘛。况且，送质子最多也就换来个侯印，十几个仆人，几辆车、几匹马，哪比得上咱们在南边称王称霸自在！不如不送，先看看形势再说。要是曹操能用道义平定天下，咱们再归顺他也不迟；要是他想搞乱天下，那他自己都顾不过来，还怎么害咱们！”吴夫人说：“公瑾说得对。公瑾和伯符同岁，就小一个月，我一直把他当儿子看待，你要像对待兄长一样对他。”最后，孙权就没把儿子送去当人质。

公元203年。

春天二月的时候，曹操带兵去攻打黎阳，在黎阳城下和袁谭、袁尚兄弟俩打了一仗。袁谭和袁尚没打过，就赶紧逃回邺城。到了夏天四月，曹操就率军追到了邺城，还收割了当地的麦子。手下将领都想趁着胜利的势头直接攻打邺城，可郭嘉却劝曹操说：“袁绍生前最喜欢这两个儿子，但一直没定下让谁来接班。现在他俩势力差不多，各自手下都有一帮能人。要是咱们逼得太紧，他俩就会抱团取暖；要是放松点，他们反而会为了争权而闹矛盾。不如咱们假装往南去打荆州，等着他们兄弟窝里斗，等他们斗得两败俱伤的时候，咱们再出手，就能把他们一网打尽。”曹操觉得这主意不错，就同意了。五月的时候，曹操就带兵撤回了许都，只留下贾信在黎阳驻守。

曹操撤军之后，袁谭就跟袁尚抱怨说：“之前咱们被曹操打败，就是因为我的兵器盔甲太差劲。现在曹操撤兵了，他们军队一心想着回家，现在趁他们还没渡过河，咱们突然杀过去，肯定能把他们打得落花流水，这么好的机会可不能错过！”但袁尚怀疑袁谭另有目的，就没有给他增派兵力，也没有给他更换好的装备。袁谭看他这样对自己，就气得不行，郭图和辛评就趁机在旁边煽风点火，跟袁谭说：“当初让老主公把你过继给你兄长，这全是审配出的馊主意。”袁谭听了火就更大了，直接就带兵去打袁尚，双方在城门外打了起来。结果袁谭没打过，只好带着残兵败将退回南皮。这时候，袁谭的手下王修带着青州的官吏和百姓赶来支援。袁谭还想再去打袁尚，王修却劝他说：“兄弟就跟人的左右手一样重要。哪有人打架前先把自己右手砍了，还说‘我肯定能赢’的，这怎么可能呢？要是连兄弟都不亲近，那天下还有谁会真心对你好！那些说坏话的小人，就是想离间你们兄弟，好给自己捞好处，您可千万别听他们的。要是能把那几个坏家伙杀了，兄弟俩重归于好，一起齐心协力对抗外敌，以后还有啥事做不成呢！”可袁谭根本不听劝。后来袁谭的部将刘询在漯阴带头造反，好多城池都跟着响应。袁谭看到这情况，就唉声叹气地说：“现在整个州都反了，难道真是我做得不够好吗？”王修却安慰他说：“东莱太守管统，虽然在偏远的海边，但他肯定不会造反，一定会来帮咱们的。”果然，十多天后，管统就撇下老婆孩子来投奔袁谭了，他的老婆孩子还被叛贼给杀了。袁谭对此很是感动，就把管统提拔为了乐安太守。

到了秋天八月，曹操按照之前的计划，带兵去攻打刘表，大军在西平驻扎下来。

就在曹操去打刘表的时候，袁尚则是亲自带兵去打袁谭，最终把袁谭打得大败。袁谭没办法，只好逃到平原县，靠着城墙死守。袁尚却是紧追不舍，就派人把平原城围得死死的。袁谭实在没办法了，就派辛毘去找曹操求救。这时候，刘表还分别给袁谭和袁尚写了劝架信。刘表给袁谭的信里说，君子就算躲避灾祸也不能投靠仇人，就算交情断了也不该说伤人的话，更不能忘了老爹的仇，要是抛弃兄弟情分，这会被人唾骂的。要是袁尚有不对的地方，你也该忍一忍，要以大局为重。给袁尚的信里说，就像金木水火互相配合才能发挥作用一样，兄弟俩也该互相包容，先一起合力把曹操干掉，把老爹的仇报了，再慢慢解决兄弟之间的矛盾。不然就像狗咬兔子，最后便宜了别人，到时候连外族都会笑话，盟友也不会帮你们了。但袁谭和袁尚谁都不听。

辛毘来到西平面见曹操，就说了袁谭求救的事。曹操手下很多人觉得刘表势力大，应该先打刘表，袁谭、袁尚这哥俩根本翻不起什么浪。但荀攸说，刘表就守着自己那点地盘，没啥大志向。可是袁家不同，他们占着四个州，有几十万士兵，袁绍以前还挺得民心。要是这兄弟俩和好，以后就更难对付了。现在他们自己打起来了，正好是咱们下手的好机会，要是错过了就很难平定天下了。曹操觉得荀攸说的有道理，就想去打袁谭兄弟两。可过了几天，曹操又想先去打荆州，等他们兄弟俩两败俱伤。辛毘看出来曹操的想法变了，就把这事告诉了郭嘉。郭嘉又劝曹操，曹操就问辛毘，袁谭到底靠不靠谱，他到底能不能打败袁尚。辛毘说，您不用管袁谭靠不靠谱，现在袁家兄弟自己斗得厉害，袁尚打不下来袁谭，已经是强弩之末了。袁家现在面临内忧外患的境地，天灾**都赶到一起了，不管谁看都知道他们快完蛋了，这是老天爷要灭袁尚啊。现在咱们去打邺城，袁尚要是不回去救，邺城肯定守不住；要是回去救，袁谭就会在后面追。咱们去打他们，就跟秋风扫落叶一样简单。要是错过这个机会去打荆州，荆州没啥大毛病，还不好打。现在趁袁谭求救去帮他，好处太多了，拿下河北，咱们的势力就能威震天下。曹操一听，觉得他说得太对了，就答应去救袁谭。到了十月份，曹操就带兵到了黎阳。袁尚听说曹操过河了，就赶紧放弃平原要回邺城。不幸的是，他的手下吕旷、高翔还背叛了他，投靠了曹操。袁谭也偷偷给吕旷、高翔封了官。曹操知道袁谭不靠谱，但还是让儿子曹整娶了袁谭的女儿，以此来稳住他，然后就带兵回去了。

曹操这边和袁氏打的火热，孙权那边也没闲着，他在干什么呢？原来是忙着平定内部的叛乱呢，他先是向西去打黄祖，经过一番惨烈的战斗后，终于是把黄祖的水军给打败了，但是没把城池打下来。这时候，山里的土匪就趁机闹事。孙权没办法，只好撤军。在回去的时候，路过豫章，孙权就派吕范去平定鄱阳、会稽的叛乱，派程普去打乐安，让太史慈管理海昏这个地方，还让黄盖、韩当、周泰、吕蒙这些将领守着重要的县城，去剿灭山里的土匪，最后把这些地方都平定了。建安、汉兴、南平这几个地方的百姓也造反了，各自聚集了一万多人。孙权又派贺齐去讨伐，最终把这些叛乱都镇压下去了，还重新设置了县，挑了一万士兵出来。最后，孙权封贺齐为平东校尉。

越是读历史，你就会觉得人性这个东西真的很复杂，今天还和你把酒言欢的人，明天就能为了自己的利益和你大打出手。就像是郭图一样，为了自己的利益，就使劲的撺掇自己的领导去跟自己的亲兄弟干架，争权夺利。而曹操的计策则是精准的把握住了人性的阴暗面，所以最后才能取得胜利。

历史是什么？它不仅是对过去的记录，更是一面映照现实的明镜，让我们得以在审视历史的过程中，能够汲取到为人处世的智慧、感悟王朝的兴衰，探寻社会发展与人性本质的深层奥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