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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米阅读 > 都市 > 帝国再临:我的1915 > 第88章 你咋不说你上辈子是元首呢?

1918年3月的柏林,春风中依旧带着料峭的寒意,仿佛预示着帝国表面胜利之下潜藏的阵阵冷流。

而在远离帝国政治中心的慕尼黑,一家名为“霍夫勃劳”的喧嚣啤酒馆里,一场看似微不足道、却即将改变某些人命运的闹剧,正在浑浊的啤酒气味和躁动的人群情绪中上演。

1918年3月25日,晚上,慕尼黑,某啤酒馆。

馆内烟雾缭绕,人声鼎沸。木桌上摆满了硕大的啤酒杯,空气中弥漫着麦芽的酸味和人群的汗味。

阿道夫·希特勒,这个前奥匈帝**队的中士,如今是德国工人党一名狂热的宣传员,正站在一张被酒渍浸染得发黑的摇晃木桌上。

他瘦削的身体里仿佛蕴含着惊人的能量,手臂激烈地挥舞着,那双后来让无数人痴迷或恐惧的眼睛,此刻燃烧着激愤与近乎病态的狂热。

“…同胞们!睁大你们的眼睛看看我们周围!”他的声音尖锐而富有穿透力,压过了酒馆里的嘈杂。

“我们赢得了战争!是的,用我们的鲜血和钢铁!但是,胜利的果实呢?它正在被那些躲在温暖办公室里、远离前线枪林弹雨的蛀虫、投机者和叛徒们啃食!他们吸食着德意志的骨髓!”

“那些高高在上的容克贵族老爷们,那些操控着国际金融资本的、没有祖国的吸血鬼犹太人…他们玷污了真正的德意志精神!他们把我们的牺牲变成了他们账本上的数字!”

他猛地一拍胸口,发出沉闷的响声,吸引了所有醉眼朦胧或同样愤懑的听众的注意。

“我们需要什么?妥协?谈判?不!我们需要一场清洗!一场彻底的、毫不留情的民族革命!要用铁和血,清除内部的腐朽!要建立一个纯粹的、强大的、只属于我们雅利安人的、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

他的演讲,这充满了仇恨与极端民族主义煽动的咆哮,戛然而止。

几名穿着不起眼但剪裁合体的黑色风衣、身形壮硕、面无表情的男子,如同幽灵般无声而迅速地挤开密集的人群。

他们目标明确,径直走向那张摇晃的木桌,在满堂酒客惊愕、茫然甚至略带恐惧的目光注视下,领头一人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用戴着皮手套的手,利落地抓住阿道夫挥舞的手臂,猛地向下一拽!另外两人则一左一右架住他的胳膊。

“你们干什么?!我是…”阿道夫的叫嚷声刚出口,就被一块带着刺鼻化学气味的手帕粗暴地塞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响。他的挣扎在训练有素的力量面前显得徒劳无功。

整个过程快如闪电,干净利落,前后不过十几秒钟。这几名黑衣男子如同来时一样,架着不断扭动的阿道夫,迅速消失在了啤酒馆通往后方小巷的侧门,只留下门外一辆引擎未曾熄火、没有任何标志的黑色欧宝汽车轮胎摩擦地面的轻微声响。

啤酒馆内陷入了一片死寂,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嗡嗡议论声。刚才的狂热气氛瞬间消散,只剩下一种不安的茫然,仿佛刚才那激昂的演讲和演讲者本人,都只是一个不真实的幻影。

1918年3月26日,上午,柏林,无忧宫一间用于非正式问询的偏厅,此房间采光良好,但陈设简洁,只有必要的桌椅,墙壁上悬挂着简单的霍亨索伦家族鹰徽,透出一种不同于奢华接见厅的、更专注于事务本身的威严。

阿道夫嘴里的塞口布已被除去,但他依旧惊魂未定,脸色苍白,呼吸急促。

他被两名面无表情的侍卫“请”到了房间中央。当他勉强抬起头,试图看清自己所处的环境时,他愣住了,瞳孔因震惊而微微收缩。

房间里并非只有他想象中的审讯官,在房间主位上,端坐着那位他只从报纸和宣传画上见过的、德意志帝国的至高统治者——威廉皇帝。

皇帝没有穿着华丽的礼服,只是一身简单的陆军元帅常服,但那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让阿道夫几乎不敢直视。

更让他心脏狂跳的是,在皇帝座位的侧前方,还站着三位气度非凡、肩章上闪耀着将星和元帅权杖徽标的高级将领!这三人分别是海因茨·古德里安元帅、埃里希·冯·曼施坦因元帅、以及埃尔温·隆美尔中校。

他们的面容阿道夫或在战地报道的照片上见过,或在前线远远瞥见过他们的身影,也或许在前线救过他们的命。

但一种莫名的、荒诞绝伦却又无比强烈的“熟悉感”如同电流般击中了他,让他几乎失去了思考能力。

在这种极度紧张和某种诡异冲动的驱使下,他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神经质的颤抖和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激动:

“陛…陛下!我…我看这三位将军…有些面熟!我们…我们上辈子…可能关系很好!一定是这样!这种感觉非常强烈!”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死寂,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三位将帅的表情各异。

古德里安元帅微微挑了挑眉,隆美尔脸上闪过一丝困惑,而曼施坦因元帅这位以智计和冷静兼带毒舌着称的名将,嘴角缓缓勾起一丝毫不掩饰的、极具穿透力的讥诮。(救命是救命,抓人是抓人,这是两码事,曼施坦因只是个执行命令的军人)

曼施坦因元帅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这个举止怪异、衣着普通甚至有些寒酸、眼神狂乱的前中士,仿佛在审视一件奇怪的出土文物。

他用他那特有的、带着冷冽磁性的嗓音,缓缓地、清晰地开口,每一个字都像冰锥般扎人:

“面熟?关系好?”他重复着这两个词,语气中的嘲讽几乎要满溢出来。

“呵,真有意思,你咋不说你上辈子是那个什么…‘元首’呢?我们三个上辈子是你手底下的三大名将,任你驱使,陪你打遍整个欧洲,最后一起在柏林的地堡里完蛋呢?”

这话语里的讽刺意味辛辣至极,几乎凝成了实质。它不仅彻底否定了阿道夫那荒谬的“熟悉感”,更是用一种极端假设,将对方置于一个极其可笑甚至可悲的境地。

就连一旁的古德里安和隆美尔都微微皱起了眉头,觉得曼施坦因这话虽然刻薄,但也确实一针见血地戳破了这种毫无根据的攀附关系的荒谬本质。

阿道夫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被狠狠抽了一巴掌,屈辱和愤怒让他几乎要失控地反驳,但威廉皇帝只是微微抬了抬手,一个简单的动作便让所有声音消失,包括希特勒那到了嘴边的辩解。

林晓没有理会这出由曼施坦因主导的、略带恶趣味的插曲,他的目光如同最精密的手术刀,冷静地审视着这个未来的恶魔。

他看到了那双眼睛深处燃烧的、近乎毁灭性的狂热与偏执,也看到了那种从社会最底层挣扎上来的人所特有的、不顾一切的韧性和蛊惑人心的原始煽动力。

这种力量是危险的,是双刃剑,但若引导得当,或者更准确地说,若将其置于最严酷的熔炉中锻造和约束,或许能在某些见不得光的、需要极端手段的肮脏角落,发挥出意想不到的作用。

“阿道夫中士”皇帝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却带着一种决定他人命运的绝对权威,“你在慕尼黑的‘热情’与‘高论’,朕,有所耳闻。”

他稍稍停顿,让那句话的压力充分渗透。“但是,你要明白,帝国现在需要的,是重建的秩序,是所有人的无私奉献,是团结一致面向未来,而不是在后方,在啤酒馆里,用空洞而危险的言辞制造分裂、煽动毫无意义的喧嚣。”

他不再给阿道夫任何解释或表忠心的机会,直接下达了最终的裁决:

“你的这种‘才能’,或者说‘精力’,或许更适合在那些更需要‘坚定信念’和‘无畏行动’的地方展现。即刻起,你被编入奥托·斯科尔兹内少校指挥的‘法夫纳’特别行动队。你将前往匈牙利前线,接受斯科尔兹内少校的直接指挥和…训练。”

这绝非提拔,更像是一种流放,一种最为严酷的考验,将他扔进帝国最危险、纪律最严苛、由冷酷无情的“恶魔教官”斯科尔兹内掌控的特种部队。

是成为一块在磨刀石上被磨砺出锋刃的有用的铁,还是直接在残酷的训练和战斗中彻底消耗、碎裂成废渣,就全看他自己的造化和选择了。

阿道夫彻底愣住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在皇帝那如同深渊般莫测、不容任何置疑的目光注视下,最终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只能僵硬地、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行了一个极不标准的军礼,然后被两名侍卫无声地“请”出了偏厅。

就在阿道夫的命运被决定并被发配往血腥前线的同时,中欧的战局在德意志帝国强大意志的驱动下,正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加速演进。

·在古德里安元帅离开前就已制定好的、详尽而大胆的计划指导下,由德军顾问实际掌控和指挥的奥匈联军,在稳固了布尔诺方向的战果后,继续以强大的压力向北压迫。

捷克军团的防线在持续的装甲突击和迂回包抄下摇摇欲坠,多处被突破,其主力面临着在波希米亚盆地被彻底分割包围的致命危险。

首都布拉格的街头,已经可以听到从南方和东方隐约传来的、令人心悸的炮声,恐慌在市民和政府中蔓延。

另一边在柏林的直接授意和压力下,卡尔一世皇帝以重组后的奥匈帝国皇帝名义和威廉皇帝本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通过外交渠道向罗马尼亚国王斐迪南一世发出了措辞极其强硬、毫无回旋余地的最后通牒式外交照会。

照会严厉指责罗马尼亚“背信弃义”、“悍然侵略帝国盟友匈牙利”,要求其“立即、无条件地从所有匈牙利领土包括特兰西瓦尼亚上撤出所有军队,停止一切敌对行动”,并“无条件接受由德意志帝国主导的关于领土争议与战争赔偿问题的最终调解”。

照会的最后部分,更是**裸地发出了冰冷的警告:“若罗马尼亚王国拒绝此基于现实与正义的合理要求,那么等待你们的,将不仅仅是军事上的彻底失败与羞辱,更是国家被瓜分、现有王室统治被废黜的无可挽回之命运。”

这封如同死刑判决书般的最后通牒在布加勒斯特的王宫和议会内引发了地震般的效应。

议会陷入瘫痪般的争吵和绝望,街头民众被恐慌情绪笼罩,军队高层将领们意见严重分歧,主战派与主和派激烈对立。

罗马尼亚,这个一度想趁奥匈帝国崩溃之机火中取栗、扩张领土的国家,此刻正站在了国家灭亡的悬崖边缘。

然而巴尔干南部看到德意志帝国已然亮出獠牙、大局似乎已定,一直按捺着贪婪、在边境伺机而动的保加利亚沙皇斐迪南一世,不再耐心等待柏林那慢条斯理的“协调”。

他迫不及待地对外宣布,应“奥匈帝国卡尔皇帝的紧急呼吁”,作为忠诚的同盟国成员,保加利亚王国将“义不容辞地”派出四个最精锐的步兵师,“协助恢复多瑙河流域及巴尔干地区的持久和平与秩序”。

保加利亚军队迅速越过边界,但其主要兵锋并非直指陷入困境的罗马尼亚,而是狡猾地指向了相对弱小、且控制着保加利亚觊觎已久的部分马其顿地区的克罗地亚-斯洛文尼亚王国。

意图趁此良机,以“维持秩序”为名,行夺取领土之实,中欧的乱局,因保加利亚这只“巴尔干狐狸”的加入而变得更加复杂和微妙。

而与中欧风云突变、刀光剑影的激烈态势相比,奥斯曼帝国在阿拉伯半岛的战线,则彻底陷入了一种死气沉沉的、令人绝望的僵持。

在经历了“帕夏之锤”行动的惨痛失败和巨大兵力损耗后,奥斯曼军队不仅损失了大量有生力量和技术装备,士气更是低落到了谷底。

漫长而脆弱的补给线在阿拉伯游击队的持续袭扰下濒临崩溃,士兵们缺衣少食,伤病累累。

面对阿拉伯人利用广袤沙漠和熟悉地形进行的、愈发坚韧和灵活的游击抵抗,以及半岛内部严酷自然环境的无情消耗,即便是最顽固的恩维尔帕夏,也不得不痛苦地承认现实。

他最终下达了命令,所有部队转入全面防御,固守目前已占领的汉志北部区域包括塔伊夫、吉达等重要城镇。

一条漫长而脆弱、极不稳定的战线从红海沿岸向内陆沙漠延伸,奥斯曼帝国那吞并整个阿拉伯半岛的狂妄野心,已然在无情的现实面前化为泡影。

战争在这里,从一场旨在征服的闪击战,变成了一场令人身心俱疲、看不到尽头的消耗战和对峙。

1918年3月30日,柏林无忧宫,皇帝书房。

林晓站在那幅巨大的、标注着最新态势的欧洲地图前,阅读着副官邓尼茨上尉送来的来自各方的报告:

奥匈联军在波希米亚高歌猛进、罗马尼亚陷入进退维谷的绝望、保加利亚趁机出兵渔利、奥斯曼战线陷入泥潭般的停滞……以及,那份关于“目标A.h.已顺利抵达‘法夫纳’部队驻地,并开始接受适应性训练”的简短加密汇报。

他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划过——从濒临城下的布拉格,到陷入恐慌的布加勒斯特,再到保加利亚军队正在进发的马其顿地区……中欧和巴尔干的棋盘上,所有的棋子,无论大小,无论自愿与否,似乎都在他无形的意志下,被重新排列、调动。

反抗者将被无情的军事力量碾压,投机者将被利用并限制在可控范围内,而表现出忠诚或被迫表现出忠诚者,则将得到生存下去的机会,乃至有限的奖赏。

“给前线的莫德尔中校和保卢斯上尉发电,”他没有转身,声音清晰地吩咐身后的邓尼茨。

“他们的任务是稳住匈牙利现有战线,避免不必要的冒险。目前的重点,是全力配合由我方顾问指导的奥军主力,尽快解决捷克问题,拿下布拉格,消除北翼最后的威胁。至于罗马尼亚……”

林晓的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光芒,如同严冬的星辰,“留给他们在谈判桌上犹豫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让他们自己体会,什么叫做真正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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