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小区里的路灯总是坏,林强和张莉每次晚归都得摸黑走那段坑洼不平的路。这天晚上,夫妻俩刚参加完朋友聚会,微醺着往家走。
“妈的,这破路灯什么时候能修好?”林强骂骂咧咧,搂着妻子的手却不老实地往下滑。
张莉咯咯笑着拍开他的手,“死鬼,路上有人呢。”
“哪有人?这都几点了,这破小区连个鬼都懒得来。”林强说着,反而更加放肆地捏了她一把。
张莉佯装生气地推开他,眼里却满是笑意。这对夫妻结婚五年,房事上的花样越来越多,最近迷上了窒息游戏。林强总说,在快要窒息的那一刻,快感会成倍增加。
他们住在六楼,没有电梯的老式公寓。楼道里的声控灯时好时坏,今晚又罢工了。两人摸黑上楼,林强把张莉压在墙上。
“别在这儿...回家再说...”张莉半推半就,呼吸已经有些急促。
“就在这儿,没人看见。”林强喘着粗气,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用力。
张莉闭上眼睛,享受着缺氧带来的眩晕感。就在这时,她隐约看见楼上拐角处似乎站着个人影。
“有人...”她推开林强,整理了一下衣服。
林强扭头看去,黑漆漆的什么也没有。“神经过敏吧你。”他不满地嘟囔着,拉着妻子继续上楼。
回到家,林强迫不及待地把张莉拽进卧室。“今晚玩点刺激的,”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根真丝领带,“用这个。”
张莉眼睛亮了起来,“你新买的?”
“专门为你准备的。”林强笑着,把领带绕在手中。
事后,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在床上。张莉突然说:“刚才在楼道,我真的看见一个人影。”
“可能是邻居吧。”林强不以为意。
“不像,”张莉回忆着,“那人站着的姿势很奇怪,脖子像是伸得老长...”
“别自己吓自己了。”林强转过身,很快打起了呼噜。
张莉却久久不能入睡,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窗外盯着他们。
第二天晚上,林强加班晚归,张莉先回到家。楼道里的灯依然没修好,她快步上楼,总觉得身后有脚步声,但每次回头都空无一人。
到了家门口,她慌忙掏钥匙,却听见楼上传来轻微的响动。她抬头望去,吓得差点叫出声——一个人影正站在上一层楼的栏杆边,低头看着她。
那人的脖子似乎异常的长,脑袋以不自然的角度垂着。黑暗中看不清面容,只能隐约辨认出那应该是个男人。
张莉急忙开门进屋,砰地一声关上门,心脏狂跳不止。她透过猫眼向外看,却什么也没有。
林强回来后,她把这件事告诉了他。林强检查了楼道,回来说:“什么都没有,你就是太紧张了。”但他自己的脸色也不太好看。
周末晚上,夫妻俩又玩起了窒息游戏。这次林强格外兴奋,力道比平时大得多。张莉拍打他的手臂,示意太用力了,但他似乎没注意到。
就在张莉开始头晕眼花时,她突然看见卧室门口站着一个人影——正是她在楼道里看见的那个长脖子男人。那人一动不动地站着,似乎在观看他们的游戏。
张莉拼命挣扎,终于挣脱了林强的手,大口喘着气。“门口!有人!”她指着卧室门的方向喊道。
林强回头看去,顿时骂了一句:“谁他妈在那儿?”
人影迅速消失了。林强跳下床追出去,检查了所有房间,回来时面色苍白。“没人,所有门窗都关得好好的。”
夫妻俩一夜未眠,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房间里徘徊。
第二天,张莉建议找个大师看看,或者搬个家。林强却不同意,“哪来的钱搬家?再说,说不定就是咱们太累了产生的幻觉。”
然而,接下来的几周,怪事越发频繁。家里的物品会莫名其妙移动位置;晚上总能听见天花板传来拖拽声;最可怕的是,他们经常在眼角余光中瞥见那个长脖子人影,但一转头就消失不见。
夫妻俩开始争吵,互相指责是对方带来了不干净的东西。他们的窒息游戏却越发频繁激烈,仿佛某种瘾症般无法自拔。
一个月后的深夜,张莉被客厅的动静惊醒。她推醒身边的林强,“你听,好像有人在客厅。”
林强侧耳倾听,确实有细微的摩擦声。他壮着胆子下床,抄起棒球棍,悄悄打开卧室门。
张莉跟在后面,紧张地抓着他的衣角。
客厅里空无一人,但阳台的窗帘却在无风自动。林强走近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阳台的晾衣绳上,空空地吊着一条真丝领带,正是他们用来玩窒息游戏的那条。领带系成一个环状,随风轻轻转动,仿佛刚刚有人用过。
“明天我就把这破东西扔了。”林强扯下领带,扔在沙发上,手臂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又过了几天,林强下班回家时,带来一个小包裹。“朋友从泰国带来的,说是能驱邪。”他拿出两个护身符,一人一个戴在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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