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将菜往托盘子上一放,冷声道:
“还能怎么办?就这几盘菜,你再端上去,就跟她说,已经是重做的了。我倒要看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这能行吗?”
把客人退的菜再原封不动的端上去,还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
这要是被人发现了,那可就完了。
“潘经理,你大胆去做,出了事,你就往我身上推,我保证不连累你。”
“行!”
有何雨柱这句话作保证,潘经理也不再扭捏,端着托盘就走向前厅、
一楼大厅靠窗的位置,坐着一个身材婀娜的女人,
这年头,大部分的衣服普遍是蓝色和灰色的棉衣。
但这女人却是穿着一身黄色的碎花布拉吉,料子虽然普通,但被那标致的身材撑得别有一番风情。
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
女人坐在那百无聊赖的转着手中的茶杯。
女人正是那白寡妇,白秀荷!
潘经理只是走一段上菜的路,就能看到好几桌人的目光聚焦到女人身上。
饶是见惯了美人的潘经理,来到白秀荷面前时,也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小姐,您要的菜,给您重做了”
潘经理将托盘里的菜一一摆好。
白秀荷拿起筷子,在那盘烧猪血里扒拉了两下,眉头一皱,将筷子“啪”的一声拍在桌上。
“这叫重做了?”
“猪血都没熟,里面还带着血丝!你们鸿宾楼就是这样糊弄客人的?”
潘经理凑上前一看,那猪血分明就是恰到好处的嫩红色,哪里带血丝了?
而且,刚才这女人退菜的时候,分明说得就是这盘猪血煎老了,有糊味。
若是说别的菜,潘经理还没太大的把握,
但这盘猪血,可是他刚吃过一小块的。
而且,之前,对方分明说这盘猪血炒老了!
潘经理深深地看了一眼白秀荷,
眼前这个长得妩媚的女人,确实就如同何雨柱所说,是故意来找茬的。
也不知道是针对何雨柱?还是针对鸿宾楼?
“还好,还好刚才没有同何雨柱产生矛盾。”
“不然,这女人若是别家跑过来挑拨离间的,自己方才在后厨一番大闹,那岂不是正中下怀?”
“到时候,若是被挖走几个厨子,那……”
想到这,潘经理心中一阵拔凉,看向白秀荷仿佛像是在看一条美女蛇。
“这位小姐,菜肯定是没问题的。”
冷静下来的潘经理不卑不亢的开口:
“会不会是您的口味,比较独特?”
“咱们鸿宾楼以“青真”菜为主,我看您是第一次来,是不是有些吃不惯?”
“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的舌头有问题?还是觉得我吃不起你们家的菜?”
白秀荷猛地站起来,声音陡然拔高了八度,一挥手,直接将一盘麻婆豆腐扫落在地。
这巨大的动静,让周围正在吃饭的食客纷纷都为之侧目。
二楼,掌柜孙德胜听见楼下的吵闹声,从包间里走出来,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却并没有要下场说和的意思。
“菜做得难吃,还不让说?”
“有你们这么袒护厨子的吗?难怪生意不如丰泽园和风满楼那些大酒楼!”
“我不吃了,给我让开!”
白寡妇将桌子上的菜一道道倒扣在桌面上宣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霎时间,原本有些喧闹的大厅变得无比安静。
食客们纷纷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这一幕。
潘经理让人堵住门口,汗如雨下。
他没想到这个漂亮的女人是如此的蛮不讲理,撒泼起来是如此厉害。
简直是一点体面都不讲。
哪里能看出一点上层人士的样子?
“站住”
一声断喝从后厨传来。
一直关注着大厅内动静的何雨柱见潘经理镇不住,
他大步流星地走出厨房,解下围裙,来到白秀荷面前,好似一堵墙,封住她所有的去路。
“这位客人,想走可以,麻烦把账结一下。”
“这些菜都是我做的。走之前,麻烦你给我说清楚这些菜都有什么问题!”
“你就是何雨柱?”
白秀荷饶有兴致的上下打量何雨柱一眼。
何雨柱却是皱眉看着白秀荷。
经过灵泉水的冲刷,何雨柱对自己记忆非常自信。
眼前这个女人,他确实没见过。
但多年厨子,练就出来的看人下菜碟的本事让其敏锐觉察到,眼前这个陌生的女人绝对认识他,
而且对他保持着巨大的敌意。
就见白秀荷从身上摸出三张大黑十拍在桌上一脸趾高气扬地看着何雨柱:
“别以为我是来吃白食的”
“你自己当厨子,不清楚自己做的饭哪儿有问题,跑过来问客人?你怎么当的厨子?你们鸿宾楼的厨子,就都是他这个水平?”
白秀荷围着何雨柱走了一圈,
那双桃花眼里满是鄙夷。
早就知道对方是故意来找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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