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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飞飞传奇 第18章 龙鳞引邪祟·夜探鬼船

作者:五三亚 分类:都市 更新时间:2025-11-07 02:30:54

一、血月挂梢头,麻烦找上门

书接上回,咱接着唠。

行,那咱就把《马飞飞传奇》第18章给你唠一遍,原样照搬,一句不删,一段不省,就用咱平时唠嗑那味儿,给你唠一出“龙鳞引邪祟·夜探鬼船”。来,咱这就开唠——

上回说到公审狗剩那事儿,血还没干透呢,天边就挂上一轮血月,红得跟刚宰的猪脖子似的,瘆人。马飞飞抱着潮生往石窟走,小崽子睡得呼呼的,手里还攥着那张血状纸,鼻尖上挂着汗珠,龙鳞在月光底下泛着金光,跟撒了金粉似的,亮堂。

“飞哥,你看这天儿。”沈鱼拽了拽他袖子,声音都发紧。天上那乌云跟活了一样,拧成一个个黑疙瘩,往血月那儿爬,跟一群饿狼盯肥肉似的,眼睛都绿了。

马飞飞刚把潮生放石床上,耳朵“噌”地一动——西北风刮来一股怪味儿,甜腥甜腥的,比烂桃花拌着狗血还冲鼻子,闻着就恶心。他抄起墙角的大锏,锏上的金龙虚影“噌”地窜出来,龙爪上还沾着公审那会儿没散干净的鬼灰,看着就带劲儿。

“来了。”他低喝一声,锏尖往地上一杵,火星子“噼里啪啦”乱蹦。这功夫,外头“咔哒咔哒”响,跟有人拿骨头片子敲石头似的,听得人心里发毛。

真子从阴影里“嗖”地滑出来,短刀早握在手里,白衣在月光下泛着冷光,跟抹了冰碴子似的:“是‘骨忍’,小日本忍者里最阴损的那一路,拿死人骨头炼法器,邪性得很,沾着就没好事儿。”

话音还没落呢,石窟门“哗啦”一声被撞开,仨黑影飘了进来,脚不沾地,跟踩了棉花似的,身上裹着破麻袋片,烂得跟蜘蛛网似的,手里拎的骨杖头镶着骷髅头,眼窝子里冒绿光,跟坟头飘的鬼火一个德行,瘆人巴拉的。

“交出龙鳞,饶尔等……”领头那黑影刚想放句狠话,马飞飞一锏就抽他腰上了,麻袋片“嗤啦”裂了个大口子,掉出一堆白花花的碎骨头,“咔吧”一声,跟被碾子轧过似的,稀碎。

“废话多。”马飞飞甩了甩锏上的碎渣,金龙虚影张开大嘴“嗷”一声,把那团快散架的黑气“咕噜”一口吞了,连个响儿都没留。

剩下俩骨忍怪叫着扑上来,跟疯了似的,骨杖往地上一杵,地面“咔嚓”裂开细纹,钻出好些惨白的手,跟刚从坟里刨出来似的,直往潮生的石床那儿爬。沈鱼掏出藏在怀里的银针,反手往地上扎,银针没入的地方“滋滋”冒白烟,惨叫声跟踩了猫尾巴似的,尖得能刺破耳膜。

真子的短刀“唰”地划出道白弧,精准地挑飞右边骨忍的骷髅头,那黑影“噗”地一下就瘪了,剩一堆骨头渣子,跟被踩扁的蚂蚱似的。左边那骨忍见势不妙,转身就想钻墙,马飞飞早抬腿踹在他后心,“咔嚓”一声脆响,整个人嵌进石壁里了,成了一幅歪歪扭扭的“骨画”,看着又可怜又解气。

收拾完这仨货,真子蹲下身扒拉骨渣子,从里头挑出块发黑的木牌,上头刻着个“久”字,边缘还沾着点铜绿,看着有些年头了。

“久日家的标记。”她用指尖碾着木牌,眉头皱着,“狗剩在监狱里没老实,这是在给同伙报信——潮生的龙鳞能引百鬼,也能召这些阴沟里的耗子,真是不省心。”

二、监狱起黑风,狗剩玩失踪

天刚蒙蒙亮,延安边区监狱就炸了锅,跟开了锅的粥似的,乱哄哄的。

守监狱的民兵小王举着步枪,脸吓得煞白,跟张白纸似的,结巴着跟魏光荣汇报:“魏……魏同志,那狗剩……人没了!牢房里就剩堆黑灰,还有股烧鸡毛的味儿,呛得人直打喷嚏!”

魏光荣一脚踹开牢门,里头空荡荡的,啥也没有,墙角堆着堆灰,用脚一碾就成了粉末,混着几根没烧透的头发丝,看着膈应人。墙上用血写着行字,歪歪扭扭的跟蚯蚓爬似的:“龙童在,百鬼随,东海船,等你追。”

“他娘的!”魏光荣一拳砸在墙上,指关节都渗出血来,疼得直抽气,“这鳖孙用‘金蝉脱壳’跑了!肯定是昨晚那几个骨忍搞的鬼,没跑!”

她正说着,外头传来“哒哒”的马蹄声,马飞飞骑着匹枣红马奔进来,马跑得直喘气,他手里还攥着片刚捡到的碎布,上头印着个褪色的太阳旗,看着就刺眼:“往海边跑了,还留了记号,这是想引咱们去他的船,没安好心。”

沈鱼抱着潮生跟在后头,小崽子不知啥时候醒了,正抓着片龙鳞往嘴里塞,跟吃糖果似的,被沈鱼赶紧抠出来,龙鳞上沾着的口水瞬间化成道金雾,飘飘悠悠地往东南方去了,跟条小尾巴似的。

“潮生这是在指路呢。”沈鱼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啥宝贝,“这龙鳞能感应到跟他有关的邪物,灵着呢。”

真子突然蹲下身子,用手指沾了点地上的黑灰,放在鼻尖闻了闻,眉头拧成个疙瘩,跟打了个结似的:“不对,这灰里有‘镇魂香’的味儿,是日本神社里用来拘魂的玩意儿,他不是自己跑的,是被人用邪法‘提’走的,就跟拎着个纸人似的,身不由己。”

魏光荣把王八盒子往腰里一掖,翻身上了旁边的马,动作麻溜得很:“管他是跑还是被提走的,敢在延安地界撒野,就得把他抓回来再审!通知同志们,带上家伙,跟我追!看他能跑哪儿去!”

三、海上鬼打墙,船影藏猫腻

追了整整一天,到了海边的乱石滩,太阳刚落下去,海水就跟翻了墨似的,黑得发稠,看着就深不见底。潮生突然在沈鱼怀里蹬了蹬腿,小手指向远处的海面,那儿隐约飘着艘船,桅杆上挂着的帆破得跟蜘蛛网似的,看着像艘早就该沉的破渔船,偏偏还在水上漂着,邪门得很。

“就是那艘。”马飞飞眯着眼,大锏在手里转了个圈,手腕子上的劲儿看着就足,“帆上有妖气,比松井那老鬼身上的还重,闻着就呛得慌。”

真子从背包里掏出个竹筒,倒出些黄色粉末往海里撒,粉末遇水就冒白烟,在水面上画出条银线,直通向那艘船,跟条引路的带子似的:“撒了‘寻妖粉’,跟着线走,别乱拐,这海域被布了‘鬼打墙’,瞎闯会绕回原地,活活累死,得不偿失。”

几人乘上早就备好的小渔船,顺着银线往前划,海水越来越凉,凉得刺骨,划桨的时候总感觉水里有东西往船底钻,“咯吱咯吱”地啃木头,跟老鼠磨牙似的,听得人心里发毛。沈鱼把潮生裹得更紧了,生怕冻着,小家伙却不害怕,反而咯咯笑,小手往水里拍,每拍一下,水里就冒起串金泡泡,跟小烟花似的,啃船底的声音就消停一会儿,还挺灵。

离那艘破船还有两丈远时,马飞飞突然喊停,声音透着警惕:“不对劲,这船是‘子母船’,看着是艘破渔船,底下藏着铁壳子,你看船帮吃水线,铁皮的影子露出来了,藏不住的。”

他这话刚说完,破船突然“嘎吱”一声转了个方向,跟个活物似的,船尾对着他们,露出块锈迹斑斑的铁板,上面用白漆写着几个字:“百鬼宴,等龙童”,看着就晦气。

魏光荣举起步枪,瞄准铁板上的字“砰”地开了一枪,子弹打在上面,“当”的一声弹回来,溅起串火星,铁板上竟然慢慢渗出红水,跟流血似的,看着头皮发麻。

“是‘血祭船’。”真子的声音有点发颤,带着后怕,“日本海军的邪术,用活人血养船,船上的每块木板都浸过死人油,专门用来载阴物的,沾不得。狗剩把咱们引到这儿,是想拿潮生当祭品,重振‘百鬼夜行扇’的邪气,心黑得很。”

四、登船遇旧识,廖贼露獠牙

小渔船刚靠上鬼船,船帮上就垂下来根铁链,锈得跟烂铁锁似的,上面还挂着些碎布条,看着像从死人身上撕下来的,破烂不堪。马飞飞先跳上去,脚刚沾甲板,就听见“咔嚓”一声,脚下的木板裂了道缝,里头钻出只惨白的手,跟铁钳似的抓着他的脚踝就往回缩,劲儿大得很。

“滚!”他一锏砸下去,木板连同那只手一起碎成渣,金龙虚影趁机钻进甲板,“嗡”的一声,甲板上裂开无数道缝,冒出的黑气全被龙影吸了进去,跟饿极了似的。

沈鱼抱着潮生刚上船,怀里的小崽子突然哭闹起来,跟受了啥惊吓,小手指着船舱门口,那儿站着个穿深色中山装的男人,手里把玩着片龙鳞,闪着光——不是别人,正是本该随船撤离的廖逸阳!这小子咋在这儿,真是阴魂不散。

“马副站长,别来无恙啊。”廖逸阳笑得跟偷着鸡的黄鼠狼似的,一脸的坏水,他往甲板上跺了跺脚,从船舱里“哗啦啦”跑出十几个军统特务,个个举着枪,黑洞洞的枪口全对着潮生,跟要吃人似的,“早说过龙鳞认主,留着这片鳞甲,不愁引不出真龙崽子。师姑她老人家心软,下不了手,我可不能让戴老板的大事砸了,那可是掉脑袋的罪过。”

马飞飞这才明白过来,昨晚的骨忍、监狱的黑灰、海上的鬼船,全是这小子瞒着鬼母布的局,狗剩不过是他抛出来的诱饵,真是个白眼狼。他把沈鱼护在身后,大锏一横,怒目圆睁:“廖逸阳,鬼月师太怎么教你的?同门相残,你就不怕祖师爷怪罪,晚上睡不着觉?”

廖逸阳往地上啐了口,一脸不屑:“什么同门?戴老板说了,能镇住这乱世的只有真龙,谁握着龙童,谁就是未来的主。我这是为党国办事,光明正大,倒是你们,跟红党混在一起,早晚是个死,没好下场!”

他话音刚落,船舱里传来一阵怪笑,听得人头皮发麻,狗剩被两个特务架了出来,半边脸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舌头没了,只能“嗬嗬”地喘气,眼睛却死死盯着潮生,跟饿疯了的野狗盯着块肉骨头,馋得不行。

“他还有用。”廖逸阳踹了狗剩一脚,跟踢块石头似的,“百鬼夜行扇的残魂得用他的血引子才能聚齐,等祭了龙童,我就让他当个‘鬼将军’,也算对得起他这通折腾,够意思了。”

五、龙火焚邪船,鳞光破迷局

“做梦!”魏光荣举枪就射,子弹擦过廖逸阳的耳朵,带起撮头发,打在后面的特务脑门上,那特务“扑通”一声倒地,尸体刚着地就化成了滩黑水——竟是个被邪法炼成的“纸人傀儡”,怪不得看着不对劲。

“动手!”马飞飞大喝一声,金龙虚影从锏上窜出,在甲板上盘旋一周,跟巡视领地似的,那些举枪的特务顿时跟被无形的手掐住脖子,一个个张大嘴却发不出声,跟哑巴似的,手里的枪“噼里啪啦”掉了一地,捡都捡不及。

真子的短刀直刺廖逸阳心口,快得跟道闪电,却被他侧身躲过,这家伙竟也练过几手,不是个草包,他掏出腰间的勃朗宁就射,子弹擦着真子的胳膊飞过,带起串血珠,看着都疼。

“小日本娘们,也敢在这儿撒野?”廖逸阳冷笑一声,反手想夺真子的刀,却没留意她刀柄上的红绳,手指刚碰到绳子就跟被烙铁烫了似的,“嗷”地叫了一声,手上起了串燎泡,跟长了水痘似的。

真子趁机将短刀掷出去,跟扔飞镖似的,正中狗剩脚边的甲板,刀尖插进木板,冒出串金火——那刀上缠着她弟弟的红绳,沾着至亲的阳气,最能破邪祟,是这些脏东西的克星。

狗剩被金火一燎,“嗬嗬”怪叫着挣扎,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身上突然冒出黑烟,那些黑烟聚成个模糊的影子,正是松井一郎!原来狗剩被抓后,松井的残魂就附在了他身上,等着借祭龙童的机会重生,真是处心积虑。

“真龙崽子,给我拿来!”松井的鬼影扑向沈鱼,跟饿虎扑食似的,潮生突然在她怀里发出声清亮的啼哭,浑身龙鳞金光乍现,跟个小太阳似的,晃得人睁不开眼,金光所过之处,黑烟“滋滋”作响,跟滚油里泼了水似的,瞬间就小了下去。

“啊——!”松井的鬼影被金光罩住,挣扎着化成团黑灰,被海风吹得没影了,连点渣都没剩。狗剩没了魂魄支撑,软塌塌地倒下去,彻底没了气,总算清净了。

廖逸阳见势不妙,跟丧家之犬似的,转身就想跳海,却被突然出现的鬼母一拐杖抽在腿弯,“哎哟”一声跪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老太太不知啥时候摸上船的,跟个幽灵似的,手里的汤姆逊机枪正对着他的后脑勺,黑黢黢的枪口看着就吓人。

“鬼母师太!您怎么……”廖逸阳脸都白了,跟纸糊的似的,说话都不利索了。

“孽障!”鬼母气得金牙都露出来了,嗓门也大了,“我平日怎么教你的?护不住龙童就算了,还敢勾结外鬼,你对得起师门,对得起良心吗!”

“这船要沉!”魏光荣指着甲板上的裂缝,海水正“咕嘟咕嘟”往上冒,跟喷泉似的,刚才被金龙虚影撕开的地方,现在跟个漏斗似的,堵都堵不上。

马飞飞抱起潮生,又拽起沈鱼,动作快得很,真子和魏光荣紧随其后,鬼母拎着廖逸阳的后领跟上,跟拎小鸡似的,几人跳上小渔船,刚划出去没多远,身后的鬼船就“轰隆”一声炸了,火光冲天,映红了半边海面,那些没烧完的木板在水里打着转,像无数只手在挣扎,看着又壮观又吓人。

六、残鳞藏祸心,新局在暗处

回到岸上时,天已经蒙蒙亮,血月早就落了,东方泛起鱼肚白,透着点光亮。沈鱼给潮生换尿布时,发现他后腰上少了片龙鳞,光秃秃的一小块,露出粉嫩的皮肤,看着有点心疼。

“别找了。”马飞飞捏着块从鬼船残骸里捡的碎铁,上面沾着点龙鳞的金光,闪闪烁烁的,“廖逸阳那小子被鬼母捆去见祖师爷了,少不了一顿收拾,但他手里肯定还有后手,这龙鳞的事儿没算完,还得提防着。”

真子把短刀上的血擦干净,红绳在晨光下泛着微光,跟带了层光晕:“我刚才在鬼船里看到份电报,日本军部派了‘阴阳师’来上海,据说能召‘八岐大蛇’的残魂,比松井和狗剩加起来还难缠,是个硬茬子。”

魏光荣往海里啐了口唾沫,把王八盒子插回腰里,一脸的不屑:“管他什么蛇什么鬼,敢来中国撒野,就打断他的骨头,让他知道厉害!我这就回边区报信,让同志们都提个醒,别吃了亏。”

幼童潮生突然抓住马飞飞的手指。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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