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飞飞传奇 第17章 血火淬龙魂·公审狗剩

一、雾刚散，事儿还没完

原文再续。书接上一回。

用咱老百姓的大白话给大伙们唠明白，长篇连载抗日谍战奇幻小说《马飞飞传奇》的精彩故事。就摆在番茄小说平台上，爱听不听均由大家，反正听不到，吃亏的，又不是码字写小说的人。闲话少说，言归正传。

话说大王灵岛那炮仗味儿还没在空气里散干净呢，松井一郎那老鬼就已经凉透了。他那尸首刚没了热气，海面上那艘挂着星条旗的大铁船，就跟把磨得锃亮的杀猪刀似的，刀尖子直愣愣往咱们心窝子上戳过来。海风裹着股子咸腥味儿，一个劲儿往人鼻子里钻，呛得人直想干呕，那滋味儿，就跟刚灌了碗馊了好几天的地瓜粥似的，别提多难受了。

俗话说得好：人越老越精，鬼越老越灵。鬼母太太，都快八十岁的人了——她可是上海军统那帮特务头子里最老的老太太——正倚在船头，手里那杆汤姆逊机枪蓝汪汪的，看着就透着股子寒气，她手指头在枪身上敲得“哒哒哒”响，那声音比浪头拍船帮子还让人心里发毛。她身后那个姓廖的，笑得跟偷了鸡的狐狸似的，眼珠子死死黏在沈鱼怀里的小崽子潮生身上，那眼神，恨不得拿个钩子把娃子从沈鱼怀里钩出来才甘心。

马飞飞把手里的大锏往沙子里“咚”地一杵，锏上的金龙虚影“嗡”地一下就缠了上来，龙鳞炸得跟过年放炮似的，闪着光。他半边脸红半边脸青，显然是动了肝火，冲廖逸阳龇着牙：“姓廖的，我儿子不是欠条上的戳儿，可盖不了你们那破章！”

鬼母太太咧开嘴一笑，嘴里的金牙晃得人眼晕：“马副站长别急啊，重庆高层和局座戴老板都说了，你这娃是真龙转世，得拎去重庆当‘镇国灵童’。你护得住他一时，还能护得住这乱世的锅盖子吗？”

她这话音还没落地呢，海面上就“咕嘟咕嘟”冒起了泡，黑褐色的水泡跟煮开了的猪肺汤似的，一个接一个往上翻。接着，一艘袖珍潜艇“哗啦”一下就从水里钻了出来，艇上挂着的膏药旗破得跟条烂裤衩似的，旗上那“八纮一宇”四个字缺胳膊少腿的，活像是被狗狠狠啃过一通。

潜艇盖子“咣当”一声被掀开，滚出来个满脸油泥的日本鬼子，怀里还抱着个铜箱子，箱子缝里“滴答滴答”往外漏着黑血，那股子臭味儿，就跟三年没洗的裹脚布似的，能把人熏晕过去。

“松井大人的‘百鬼夜行扇’残骸！”那小鬼子扯着破锣嗓子喊，“军部说了，献给上海特高课新任大佐——久日太郎……”

二、狗剩？狗都不如！

要说这久日太郎，就是那个混进安徽乡下农会的日谍“狗剩”。这鳖孙借着土改的名头，把好好的一池清水搅成了粪坑。他枪毙魏光荣她哥、也就是魏老六的时候，还美滋滋地以为能挑唆抗日奇侠马飞飞跟红党掐起来，没成想红党反特组的眼睛比老鹰还毒，早就盯上他了。现在，他被押到了延安城外的老槐树下，等着开公审大会呢。

那老槐树去年被鬼子的机枪打得浑身是眼儿，风一吹就“呜呜”地响，跟死了儿子的寡妇在那儿哭似的，听得人心里头不是滋味。

魏光荣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灰军装，腰里别着的王八盒子，皮套都磨得秃噜皮了。她站在木台子上，眼圈红得跟兔子似的，手里攥着张用血写的状纸，皱巴巴的，上头全是鬼子屠村幸存者按的血手印——一个手印就代表着一条人命，密密麻麻摁得跟蜂窝煤似的。

“狗剩！”她嗓子眼儿里挤出的声音带着冰碴子，“你装成好人，混进我们的土改革命队伍，挑唆中国人打中国人，今儿个就得拿血来还债！”

狗剩被反绑着跪在那儿，脑袋上扣着顶破纸帽，白纸上用墨汁写着：日本间谍久日太郎。他那张脸蜡黄蜡黄的，嘴角却还勾着丝冷笑：“魏同志，你哥是大地主，剥削农民，我代表人民毙了他，我犯啥错了？”

“放你娘的拐弯屁！”台下一个安徽老大娘举着拐棍就冲了上来，“老六当年开仓放粮，救过一村人的命！你这披着人皮的狗东西，活该被天打五雷轰！”

拐棍“咣”地一下砸在狗剩脑袋上，血一下子就淌进了他眼里，可他笑得更瘆人了，嘴里的血沫子喷着：“弄死我？大日本帝国还有千千万万个我！那真龙崽子，早晚是我们盘里的菜！”

三、真子请战，马飞飞拍板

马飞飞正蹲在石窟里给潮生擦龙鳞呢，延安的电报就到了。小崽子刚喝完奶，嘴角还挂着奶沫，小手攥着马飞飞的指头“咿咿呀呀”地叫，手心热乎得跟揣了块炭似的。

廖逸阳亲自送来的上峰密电，纸薄得透亮，可攥在手里却沉得跟秤砣一般：“延安方面大张旗鼓，公审日谍狗剩，请马副站长携真龙之母沈鱼、真龙之子马潮生列席，代表军统局、抗日到底之决心。以正视听。”

沈鱼赶紧把潮生往怀里紧了紧，声音都打颤了：“飞哥，不能去！鬼母的巡洋舰还在海上漂着呢，这明摆着是军统的阴谋！”

阴影里，太平洋军统抗日独立一团的特务连长真子走了出来。她穿着白衣白裤，脸色白得跟纸一样，腰里短刀柄上缠着根褪色的红绳——那是她弟弟被鬼子抓壮丁时留下的，绳子都被磨得锃亮了。

“我去，”真子的声音轻得跟羽毛似的，“我去保卫马团长。我是日本人，我懂他们那些脏心眼儿。狗剩不能死得太舒坦，得让他把肠子肚子里的那些龌龊事儿全倒出来。”

马飞飞瞅着她看了半天，突然乐了，眼角的疤都笑开了花：“成！一起去！延安是咱中国人的地盘，还能让小鬼子翻了天不成？”

四、公审翻车，百鬼蹦迪

公审那天，老槐树下挤得跟赶集似的，人山人海。陕甘宁的老乡挎着篮子，里头可能还装着没吃完的干粮；民兵们攥着红缨枪，眼神警惕；小战士们穿着补丁摞补丁的军装，腰杆却挺得笔直。就连树杈上，都蹲着好些看热闹的人。

狗剩被押上台的时候，底下的烂菜叶子、臭鸡蛋“嗖嗖”地往他身上招呼，不一会儿就把他砸得跟个开花馒头似的。可他突然仰起头怪笑起来，笑得跟夜猫子成了精似的：“以为弄死我就完事儿了？”

说完，他猛地咬破了舌尖，“噗”一口血就喷在了地上。血珠子刚落地，就“滋啦”一声冒起了黑烟，烟里爬出好些小黑虫，“滋溜”一下就钻进土里没影了。

“完蛋！”真子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是忍者盟的‘魂祭’！这孙子在用血召唤‘百鬼夜行扇’的残魂！”

地面“轰隆”一下就晃悠起来，老槐树“咔嚓”一声裂开个大口子，黑雾跟打翻的墨汁似的，一股脑往外冒，雾里的鬼影“吱哇”乱叫——昨天被金龙卷散的那些婴灵，又被狗剩的血给勾回来了！

“护着群众！”魏光荣掏出枪就射，子弹穿过雾气打出点点火星子，可对于那些鬼影来说，跟挠痒痒似的，根本起不了作用。

雾里，松井一郎的鬼影慢慢凝实了，胸口还插着那枚“反魂符”，笑得比生前还恶心：“真龙崽子，拿来吧你！”

五、潮生开挂，龙火烤百鬼

沈鱼抱着潮生赶紧往后躲，可小崽子突然就睁开了眼。他瞳孔里的金焰“嗖嗖”地转着，跟俩小太阳似的，亮得人睁不开眼。

“嗷——！！”

一声龙吟震得人耳膜发麻，金焰音波化成一把大刀，“唰”地一下就劈开了黑雾。那些鬼影“吱哇”乱叫，跟被泼了开水的耗子似的，“滋啦啦”全化成了黑烟。

松井的鬼影嘶吼着：“不可能！你个小崽……”

潮生小手一抓，隔着老远就掐住了鬼影的脖子，跟拎小鸡仔似的往上一提——“噗叽”一声，鬼影就炸成了黑灰，风一吹，连根毛都没剩下。

狗剩的脸这才终于白了，跟蛆似的往前拱，真子一脚就把他踹翻了，短刀寒光一闪，狗剩的舌头“吧唧”一下掉在了地上。血喷在真子的白衣上，跟雪地里点了几朵红梅似的。

“留口气，”真子擦了擦刀，声音凉飕飕的，“活着算账，可比死了难受多了。”

六、龙鳞当存折，血债记本上

公审完了，狗剩被押去了边区监狱，等着人民慢慢跟他算总账。

马飞飞抱着潮生站在老槐树下，夕阳把天空染得跟个血盆似的。魏光荣走了过来，把那张血写的状纸叠吧叠吧，塞进了潮生的襁褓里。

“娃，”她声音轻轻的，却像锤子似的砸得人心里发闷，“记住今儿个。记住这血是咋流的，这债是咋欠的。”

潮生眨巴着眼睛，小手攥住了状纸的角，突然咧嘴乐了，露出两颗小米牙，白得晃眼。

远处的海面上，鬼母的巡洋舰早就溜了，船尾划出的白痕跟没长好的刀疤似的，印在海面上。

廖逸阳站在船尾，手里捏着一片龙鳞——那是潮生掉的，金光裹着雷火，烫得他手直哆嗦。

“真龙……”他眯着眼嘀咕，眼神毒得跟蝎子尾巴似的，“迟早是我的。”

天边的日头“咕咚”一声沉进了海里，夜幕“唰”地一下就拉了下来。黑影里，一把新刀子正慢慢开着刃，谁也不知道，接下来又会有什么事儿发生。

【未完待续】